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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爱蛇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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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皱了皱眉头。

在如此美妙静谧的氛围中,耳畔竟然传来——

摇滚乐?

没错,真的是摇滚乐,还是特别吵闹的重金属。

唐纤纤也听到了。“喂,陆子鹰,这是……”

“鹰哥哥,真是你!”一声娇脆的呼唤打断了唐纤纤的话。

“啊……”陆子鹰停下脚步。

一个女孩冲过来。打扮另类超俗,手指上涂着蓝色的指甲油,烟灰色的眼影,乱蓬蓬很有个性的头发。在这样的冬季夜晚,她贴身穿着一件黑色小背心,只在外面随便套了件夹克,露出漂亮的肚脐。一条破损的牛仔裤,裤管飘着丝絮,脚上勾着一双红色拖鞋,黑色指甲油触目惊心。

“鹰哥哥!”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

唐纤纤咕哝一声:“你岳父就想把她嫁给你?”

女孩已经到了跟前。

陆子鹰腾出一只手,拧了拧她的脸蛋。“诗诗,乖,想哥哥没有?”

“讨厌。来,么么一下!”

诗诗扑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亲了陆子鹰一口。

接着又贪婪地亲了第二口。

然后,她像是才看到我,指着陆子鹰的怀抱,大声问:“她是谁?”

“是我妈妈。”陆子鹰严肃的回答。

“这还差不多。要是你在外面认识野女人,我把你们都杀了!”诗诗恨恨地说。

我的面颊一阵烧红。可以想像到,此时的柳仲和唐纤纤,应该也是呆若木鸡。

不过陆子鹰却很能应付诗诗。“乖,不要闹了,客人都看着呢。”似乎很顾脸面。

(38)装糊涂

“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诗诗双手插腰,质问陆子鹰。

“忙啊……”

“放屁!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对着灯笼发誓,暂时没有。”陆子鹰说。

“要是被我知道了,灭门!”

“好,真可爱。你老爹在不在?”

诗诗果然换了副温柔可爱表情,甜甜地说:“他可能上吊自杀了。”

“啊,这么巧,就不能晚死几分钟?”陆子鹰显得很失落。“是不是你把老爹气死了?”

“我只想把他气疯,死不死是他的事。”诗诗庄重地说。

“噢,我晓得,又是摇滚乐惹的祸。”陆子鹰继续朝前走,“我去安慰他一下。”

“哼,就知道你来我家是为了找他,他是老不死,你是赶不死!”

“其实我是来看你的,顺便看看你老爹。”

“滚你妈的蛋!”诗诗转过身,昂首阔步地走了。

除了目瞪口呆,我们无法表达自己的感觉……

“诗诗就那样,怪可爱的。”良久,陆子鹰说了句。

唐纤纤认真地说:“我觉得吧,她真的挺适合你。”

………………

在一间宽敞的房子里,见到了陆子鹰说的“老家伙”。老家伙白白胖胖的,额头敷着冰袋,正在害头痛。

“小陆,你来了。”老头哼唧一声,“听到那破音乐了吧,这是想把我折磨死。”

“钱叔,你把家产给诗诗,那就万事大吉了。”

“给她个屁。”果然有其女必有其父。

陆子鹰不再废话,直接说道:“钱叔,我来请你救人的。”

老头早就看到了我。陆子鹰把我放到屋角的沙发里。老头拿掉冰袋,慢慢走过来,俯身看了看。“伤得很严重。”

“快想想办法。”陆子鹰催促。

柳仲和唐纤纤站在沙发旁,望着钱叔。

“肯定要动手术。”老头说。

柳仲接口:“去医院不安全。再说,情况讲不清楚。”

钱叔瞥了柳仲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鱼箭钉在人身上。”他拿起绳子,轻轻扯了扯。

我低吟一声,伤口渗出一些血。

钱叔说:“还好,没毒。”转身朝内室走去,“我去打两个电话。”撩开帐幔,消失在后面。

唐纤纤轻声问:“他真的没问题?”

柳仲说:“我们总得相信一个人,现在必须信他。”

陆子鹰笑道:“难得啊,这次柳大帅没犯疑心病。”

我虚弱地说:“柳仲不是疑神疑鬼的人。”

柳仲掏出手绢,想给我擦擦汗,手绢却被陆子鹰接过去,一切仿佛自然而然的,柳仲没说什么,低头注视我。陆子鹰擦拭我的额头,慢慢移到面颊,又到嘴角。唐纤纤站在旁边,若有所思地看着。

帐幔后面传来脚步声,钱叔走出来。“联络好了,马上有车过来,接你们去诊所。”

柳仲说:“谢谢大叔。”

钱叔摆了摆手,又把冰袋按在额头,闭起眼睛躺在椅子里,一边轻轻摇,一边跟陆子鹰扯闲篇:“诗诗这丫头,总有一天得气死我。”

唐纤纤接口说:“那就找个人家,把你女儿嫁了吧。”

“谁娶她谁倒霉一辈子。”老头哼了声。

唐纤纤轻声笑着:“我这位朋友不错啊,诗诗很喜欢他。”

说的当然是陆子鹰。

“哦……”钱叔似乎有所触动,睁开眼睛瞄了陆子鹰一眼,目光划到沙发里,看了看我,又闭上眼睛,故意问唐纤纤,“你说的是哪位朋友?”

真能装糊涂。

(39)生命中的过客

陆子鹰使劲给唐纤纤使眼色,不让她再说。唐纤纤嘲弄地笑一笑,闭住嘴巴。

从窗外飘来的摇滚乐更大了,轰鸣着,似乎在故意报复,想把这座清幽古雅的庭院炸成碎片。

钱叔呻吟一声,哼哼唧唧不知在咕哝什么。

这时,院门外传来车声。

柳仲说:“来了。”转身想出去。

钱叔坐起身,摆了摆手:“你不要动,等他们进来,我叮嘱几句。”

不一会儿,三个人出现在眼前,带着一副担架。

钱叔说:“我跟小马打过招呼了,这几位是我的亲戚。”

“叔,我们知道了。”年轻人恭敬地说。

“办完后,给我回个信。”

“您老放心。”

钱叔坐回椅子里,补了句:“出去小心点。”

他们把我放进担架,默默地抬出门。

陆子鹰不断催促,让他们快点走。刚到院门口,听到后面传来诗诗的声音:“鹰哥哥,王八蛋,这就跑了?”

陆子鹰紧张地说:“快快,上车上车。”

唐纤纤十分开心:“今天晚上看了一出好戏,叫作‘娇蛮小妞抢女婿’。”

“请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陆子鹰钻进后车厢。

车门嘭地一声关上,汽车朝巷子另一端驶去。

远远的,还能听到诗诗姑娘的骂街声……

………………

离开神秘的庭院,车子微微颠簸着,不知驶往哪个方向。

柳仲和陆子鹰、唐纤纤围坐在我的担架前。我半昏半醒,伤口不太痛,或许已经痛得麻木。柳仲不时侧过脸,朝车窗外面看一看,辨别着方向。前面驾驶室很安静,没人打扰我们,每个人都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似乎在遵守某种规则。

迷迷糊糊的,我总在想:庭院里的那家人,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异类?还有这车里的人,以及将要见到的医生……这座城里到底有多少秘密?人与人之间,是否真的像接触的那样?

柳仲俯身移近我,从担架旁边拿过药棉,蘸了矿泉水,轻轻濡湿我的嘴唇。

“夏兰,别担心,会没事的。”

“嗯。”我无力地点点头。

又感觉像是在一叶孤舟里,风雨飘摇。不过我们现在是四个人,更紧密、更温暖。另外还有默默帮助我们的朋友,永远不知他们的名字,根本不认识。总有些生命中的过客,奔波着,充满赤诚……

那么,我对柳仲他们,是否匆匆过客?

车子终于停下。后车厢打开,我被抬了出去。

接下来是一段狭窄的通道,然后眼前突然亮了,如同进入白昼。

或许是灯光刺激,我感到异常疲倦,沉沉睡去了。

恍惚间,似乎有人影晃动,不断闪现的灯光旋转着,身子在动,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我……

……

(40)单程票

再次睁开眼睛,果然到了白天。却已是第四天的中午。

“夏兰……醒了……”唐纤纤的声音。

脚步声传来。陆子鹰出现在床前。

我茫然地移动脑袋,朝旁边看了看,明亮的房间,窗前有一束花。看到那束花,我的心安静下来。天蓝色的窗帘随风轻动,屋里很暖和。

我收回目光,艰难地问:“柳仲呢?”

“他去外面查看情况。”唐纤纤说。

我闭起眼睛,仿佛看到柳仲,伫立在某个角落,密切留意着四周的变化。他穿着黑色风衣,长发微微拂动,领子竖起来,像一座冷酷的雕像。他会在那里观察很久,直到确认安全。

我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肩膀。

“手术很成功,伤口正在愈合。”陆子鹰的蓝色太阳镜闪烁着。

“那个东西……”

“鱼箭啊?你想留作纪念?”陆子鹰笑着问。

我牵了牵嘴角,没再开口。

唐纤纤说:“你安心养伤。这里是钱叔提供的住所,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时,柳仲从外面进来了,快步走到床边。“夏兰,你醒了。”

“嗯。你还好吧?”我看着柳仲。

“好。”柳仲依然那么沉静,两腮多了胡茬儿,显得更成熟。

唐纤纤说:“我煲了粥,夏兰吃点吧。”

“感觉饿了。”我笑了笑。

“能吃东西就好。”陆子鹰兴奋地说。

我慢慢坐起身,肩膀感觉还是牵扯得痛,一条胳膊抬不起来。准备喝粥的时候,他们都要喂我,最后唐纤纤拿过碗,由她来喂。

“夏兰是我喂肥的,可别忘了哦。”唐纤纤笑道。

我看了看房间,问:“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显然陆子鹰的家已经回不去了,在西安这座城,哪里是我们下一个落脚点?

柳仲说:“不用担心,等你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离开这里。”

“去哪?”我看着他。

陆子鹰接口说:“反正是离开西安。老家伙给我们安排好了。”

我轻轻点点头,没有多问。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下床行走。

………………

养伤这段时间,一切都很安宁,我甚至有些不习惯,仿佛生活在田园,就连风中的香味都是清新的。

伤口痊愈,拆过了线,我们准备动身了。看来这次要去的地方很远,柳仲他们用了好几天时间做准备。买了两个行李箱,除了日常物品,柳仲还与唐纤纤去银行,从保险柜里,把我们剩下的药拿回来。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这是一场“地址不明”的旅行。

离开西安时,我们只知道坐什么车,第一站到哪里,然后换乘什么车,再到哪里,又会遇到谁……以此类推,直到终点。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为了保密。

小雁塔的钱叔安排得很细致,除了保护我们的安全,也要保护他的家人。而且钱叔并不完全信任我们四个人,这也很正常,他不了解我们,万一我们中间某个人出现纰漏,对大家都是灾难。蛇人猎手会顺藤摸瓜,找到钱叔,实施残忍报复——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愿发生。

所以一切按钱叔的规矩办。无论怎样,我们是可以信任他的,至少,他救了我。

终于可以出发了。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是兴奋,还是不安。

前途——对我们四个年轻人来说,又是一个未卜的青春谜题。其实不仅蛇人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只要踏上第一步,不可能再重新走过。

我们手中,只握着一张单程票。

(1)玩游戏

火车速度缓慢,这是即将报废的列车,主要为铁路内部的员工服务。由于票价便宜,一些学生选择了这列车,只要消磨得起时间,这趟火车几乎没什么缺点。

昏暗的车厢里没多少人,寒风从破损的窗缝涌进来,里面还是感觉沉闷。

我们四个在玩扑克牌。

硬座的椅子很不舒服,我斜倚在角落,陆子鹰挨着我;唐纤纤和柳仲,并排坐在我们对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自然而然分化成这样的关系。感到最高兴的,应该是唐纤纤和陆子鹰吧。

我微微低着头,心不在焉,跟着他们出牌。

陆子鹰忽然嚷道:“糖精,你出5678多好,我正好有一手JQKA。”

唐纤纤不高兴地说:“注意牌品,输了要认铆。”

柳仲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牌局与他无关。

我把剩余的牌扔到桌面。陆子鹰开始洗牌,手指非常灵活,指尖翻飞,扑克牌哗啦啦地响着。不由得想起那次“街头捉皇后”,如果没有那次冒险,就不会遇到陆子鹰……

“好,开始,这次一定要反败为胜。”陆子鹰朝手心哈口气。

我淡漠地说:“有那么严重吗?”

唐纤纤笑道:“就是玩嘛,看鹰二爷认真的。”

陆子鹰说:“重要的是,要赢。就算小孩子过家家,也要拿出诚意。”

“游戏就是游戏,无论你多有诚意,也成不了游戏里的爹妈。”唐纤纤嘲讽地说。

扑克牌抓在手里,大家开始出牌。

我扔出一对4,唐纤纤打出一对7,陆子鹰扶了扶太阳镜,马上甩出一对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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