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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早上一开市时,威盛集团的股价便不停上涨。虽然股价一直在上涨,说起来张过海手头放出去的股票就越值钱,他的收益也就越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张过海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因为张过海突然想到,就算苏维信疯了,那也得他有钱才行!可他哪来这么多的钱呢?就算林国众借了不少钱给他,就算他从别的钱庄也借了钱,但到今天为止那也应该早就用光了。
“王利,我们现在手头还有多少股份?”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张过海终于拨通了艹盘手的电话。
“张总,我们现在大概只剩下百分之三的股份。”电话那头传来艹盘手王利的声音。
“什么?昨天不是还有百分之八吗?怎么现在只有百分之三了?谁让你放出这么多的!”张过海闻言浑身一震,大声咆哮道,额头不知不觉中冒出了点点冷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都以为苏维信必败无疑,一直都以为等苏维信走投无路时可以再把所有的股权变本加厉地夺回来,却从来没去想过,如果苏维信有大量资金,那他那些股权将再也要不回来,他在董事会里将失去很大的话语权,还有最关键的是,如果天鹅湖项目一旦获利,他因为股份少的缘故,将会因此失去大量的利益。
“可是,我是根据您的指示做的。”王利倍感委屈地回道。
“现在我告诉你,马上停止投放!马上回购!”张过海闻言微微一愣神,接着便马上大声叫道。
“可是,现在股价已经快逼近历史最高点,而且还在上升,张总您确认要回购吗?”王利闻言犹豫着问道,心里却在骂张过海是个白痴,当初那么低的价格还在一个劲地抛售,生怕太贵别人不买似的,如今倒好,股价被彻底抬高了却又嚷着要回购,还有比这么白痴的人吗?
“对,马上回购!不管是什么价格都给我买进!”张过海气急败坏地咆哮道。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一开始就把苏维信看成任他玩耍的“死人”,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但现在意识到错误已经有点迟了,但不管如何迟,威盛集团是苏维信这辈子心血所凝集,同样也是他张过海心血所凝集,而且他也同样认为天鹅湖项目将拥有一个非常光明的情景,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愿意放弃威盛集团的股权的。
“是。”王利心里骂了一句白痴,嘴上却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挂了王利的电话之后,张过海一边对秘书说:“马上叫老王在楼下等我。”一边用手机给林国众拨打电话。
“马上逼苏维信还请所有款项!”电话一拨通,张过海便不容置疑地下命令道。
“不是说好了明天上午吗?”电话另外一头,林国众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行有行规,林国众经营着地下最大的钱庄,既然答应过苏维信明天早上还钱,自然不好出尔反尔。
“情况有变,你必须马上让苏维信还钱,而且苏维信不是有一笔款本来就应该今天还的吗?”张过海说道。
“可是……”林国众不禁犹豫起来。
“别可是,别忘了,苏维信如果破产,他缺的那份钱还要我帮忙出呢!”张过海一边弯腰坐进了车子,一边咬着说道。
“那好吧,我这就向苏维信要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见张过海提到钱,林国众再也没有犹豫,点头应了下来。
“华泰证券,快!”一坐上车子,张过海马上一脸着急地催司机。
司机老王得令,马上猛地一踩油门往华泰证劵开去。
“二叔,对方好像停止抛售了!”海州市另外一个证券大户室,苏庆民对苏维信说道。
“看来,张过海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苏维信闻言摸着下巴,表情轻松地说道。
“应该是的,不对,好像他们也开始吃进股票了。二叔,现在股价很高,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放出一点?”苏庆民先是点点头,接着一脸期待地建议道。
身为艹盘手,苏庆民最喜欢的莫过于在股市上低买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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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商海博弈
“爸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着手准备反击了?”见就一会儿的功夫;夏云杰便给她父亲筹集到了一百一十亿;苏芷妍又是震惊又是激动道。
“当然”苏维信虽然连过问夏云杰究竟是谁的勇气都没有;但有了一百一十亿在手;苏维信却有绝对的勇气和此次事件的幕后者一战。“不过要怎么反击;我们必须得好好斟酌斟酌;这次我一定要张过海还有他的同伙后悔得肠子发青”苏维信紧紧握了下拳头;脸上重新焕发出霸气和自信。
当苏维信和女儿两人在客厅里商量如何给张过海等人致命一击时;夏云杰已经和沈丽缇坐在餐桌前共进晚餐。
不过今天沈丽缇的表情有些古怪;吃饭时不时用不舍的目光偷偷瞄夏云杰一眼。
“于嘛?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帅气?”夏云杰见沈丽缇不时偷偷瞄自己;笑问道。
“别臭美了我申请国内转国际乘务员培训丨已经获批准;下周我就要动身去云岭春城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培训丨”沈丽缇闻言白了夏云杰一眼说道。
沈丽缇每天都是在天上飞来飞去;所以土移宫变化频繁;夏云杰就算看到变化也不会特意去关注;如今听沈丽缇这么一说;才发现沈丽缇这次迁移宫的变化与往日不同;心里不禁涌起一丝不舍道:“怎么这么快?”
“快什么啦;都已经申请好久啦不对;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舍不得我走啊?”沈丽缇先是白了夏云杰一眼;接着一双媚眼突然上下打量起他。
“是有点。”夏云杰看着沈丽缇犹豫了下说道。
“放心啦;姐只是去三个月;三个月后还会回来的。”见夏云杰竟然承认舍不得自己;沈丽缇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故作洒脱地说道。
“嗯。”夏云杰点点头;然后又道:“在那边;记住把上次我送给你的护身符随身带着。”
“大师;我每天都戴着这个符总行了吧?真是的;还真把自己当有神通的大师了”沈丽缇用带着一丝柔情的目光白了夏云杰一眼;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抓起挂在胸口的桃木符冲夏云杰晃了晃。
“呵呵;神鬼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多个护身符戴在身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夏云杰笑笑道。
“好了;别给我说什么神啊鬼的;我现在跟你说正事。”沈丽缇打断道。
“说吧。”夏云杰点点头道。
“第一;我没有退租;所以不准你在这三个月里偷偷把房子短期租出去赚外快。”沈丽缇扳着手指头说道。
“我至于那么贪财吗?”夏云杰闻言没好气地白了沈丽缇一眼。
“谁知道呢;一个月好几百块钱呢;谁知道某人会不会起贪念。这年头;很多人都是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滴。”沈丽缇哼了一声道。
“那好吧。你继续。”夏云杰哭笑不得道。
“第二;老规矩;我人虽然不在;但这还是我们的合租房;老规矩;你不准带陌生人留宿;尤其是女人;你要真有需要自己去酒店解决。”沈丽缇道。
“酒店很贵的。”夏云杰微微一怔;脱口道。
“好你个夏云杰;你还真准备带女人回家过夜啊?”沈丽缇闻言美目顿时瞪圆了。
“开玩笑;开玩笑;你看就我这相貌;就我这身家会有女人看上我并愿意屈身留宿在出租房里吗?”夏云杰见沈丽缇瞪圆了眼睛;急忙笑道。
见夏云杰贬低自己;沈丽缇这才转怒为喜;“扑哧”笑了出声;然后白了夏云杰一眼;嗔道:“谁知道呢这年头虽然没有女人会看上你;但只要肯花钱;有的是大把女人可以陪你过夜。”
“喂;沈丽缇;别说过分啦。”夏云杰见沈丽缇越说越离谱;忍不住瞪眼道。
“于嘛?只准你开玩笑;不准我开玩笑嘛?”沈丽缇白了夏云杰一眼;继续扳着手指头道:“第三;家里要保持清洁;别搞得跟猪窝似的。”
“放心;我绝对比某两人爱清洁。”夏云杰说道。
沈丽缇闻言想起自从夏云杰来之后;家里的卫生整洁程度比起自己和朱海琼一起住时强了不少;俏脸不禁微微一红;瞪了夏云杰一眼;故意当做没听懂这话继续扳着手指头道:“第四;外面的饭菜不仅贵而且不卫生;所以不能偷懒;不准浪费钱;我不在家尽量不要下馆子;要在家里烧菜。”
海州市;还是那个富豪会所;还是那幢别墅。
张过海和薛美琪坐在露台上;手中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着;一副悠闲;胜券在握地吹着江风。
“张总;听说苏维信前天又从林国众那边借了一亿的高利贷。看来他这回是要拚老命啊”薛美琪摇着酒杯;一双媚眼微眯了起来;透着一丝狠毒和得意;说道。
“不拼老命不行啊;威盛集团是他这一辈子心血所在;天鹅湖项目又是他孤注一掷的投资;如今眼看着再熬一熬就能看到收获。如果这时股市崩盘;银行为了避免款项收不回来肯定会马上封了他的公司;真要到了这个地步;恐怕苏维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张过海悠闲地摇着酒杯;眼里透出阴险狠毒的目光。
“那你看;苏维信还能支撑多久?”薛美琪喝了一口红酒;问道。
“支撑多久?哈哈;这恐怕就由不得他了。你别忘了;林国众可是我的表弟;你说我要是让他马上去苏家逼债;你说苏维信还能支撑得住吗?不过;这么好玩的游戏;于嘛不多玩一会儿呢?”张过海哈哈地笑了起来。
“咯咯;张总您真坏”薛美琪闻言白了张过海一眼。
“哈哈”春风得意中的张过海被薛美琪妩媚地白了一眼;不禁越发得意忘形地笑了起来。
“张总;苏维信那边又有动静了;他们正在疯狂购进市面上的股票;股价疯涨;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继续投放还是……”正当张过海得意地仰天大笑时;一位男子走了过来;凑到张过海的耳边低声说道。
“量很大?”张过海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浮起一丝疑惑的神色问道。
“是非常大;今天开盘到现在已经有超过三个亿的交易额。”男子回道;脸上同样浮起一丝疑惑不解之色。
因为照道理来说;这时苏维信已经应该支撑不住了;不可能再有大量的资金购进股票。
“你确信是苏维信在购进;不是别人?”张过海皱着眉头问道。
“是;确实是苏维信;而且威盛集团现在负面消息这么多;银行账务又马上到期;银行不松口;没有人有胆量冒然入主威盛集团的。”男子冷静分析道
“那倒也是。威盛集团涉及到的金额太大;我们又是突发而起;应该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大量资金吞并威盛集团;除非他们也像苏维信一样疯了。”张过海点了点头;然后两眼骤然射出两道狠色道:“继续投放;就让苏维信最后疯狂一下”
“可是我们手头的股份已经只有百分之八了;如果继续投放……”男子闻言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继续不管苏维信吃进去多少;到最后他都要连自己的那一份都要全部吐出来”张过海冷声说道。
“是”男子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男子一走;张过海在阳台上来回踱了几步;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国众;是时候向苏维信逼债了”电话拨通后;张过海目透狠光地说道
“没问题;不过苏维信要是破产了;没有钱支付;表哥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电话那头传来江南省最大的地下钱庄老板林国众的阴冷声音。
“放心;该给你的钱我一份都不会少。”张过海听到那阴冷的声音;心脏莫名地颤了一下;他知道;虽然两人是表兄弟关系;但一旦涉及到钱的问题;就算他是林国众的亲兄弟也没用。
“呵呵;表哥的人品我完全信得过;只是提醒一下而已。”见张过海这么说;电话那头的林国众声音又突然变得和蔼亲切起来。
“二叔;还要再吃进吗?”海州某证券市场;一位年纪大概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使劲地扯了下衬衫领口;使劲地咽了下口水;然后问坐在身边气定神闲的苏维信。
男子名叫苏庆民;是苏维信的堂侄;也是海州市富有名气的一位操盘手。但饶是如此;苏庆民进入这一行开始;还没有玩过这么大的局。从上周开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