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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反正我心里总有个疙瘩,觉得日本车不安全。”夏云杰一脸认真地道。
乌雨琪等人见夏云杰那副认真老实的样子,十足像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胆小鬼,全都忍不住冲他丢白眼,而张小俊已经听得脸都变黑了,阴着声音嘲讽道:“不安全?知不知道这车子值多少钱?你要干多少年才买得起?”
说完,张小俊便用力一踩油门,车子朝前蹿了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夏云杰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意,贴着大腿的手指在黑夜中捏了个法诀。
“嘭!”一爆破声,丰田威驰才刚开出十多米,后台突然爆胎了!
夜一下子似乎安静了下来,乌雨琪等人都像是见鬼了似的,看看停在不远处的银色丰田威驰,又看看夏云杰,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家伙的嘴巴也太毒了吧,刚前一秒钟说爆胎,这后一秒钟竟然果真爆了!
“你看,我说日本车不安全吧,还好没上高速,要不然可就危险了!”刚才下了一记“暗脚”的夏云杰见乌雨琪等人看向自己,摆出一副专家的样子说道。
因为事实就摆在面前,而且这前后发生的时机又如此的具有冲击力,所以乌雨琪等人闻言全都下意识地连连点头,心想,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坐小日本的车子。
这一刻,她们还真觉得夏云杰身上笼罩了一层专家的光辉,不,是“神棍”的光辉。
正当乌雨琪等人点头时,张小俊已经阴沉着脸从车子上下来,走到后面,用脚踢了踢已经完全瘪了气的后轮胎,心里那个窝火啊。这轮胎迟不爆,早不爆,偏生在这个时候爆,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脸吗?
可窝火归窝火,发生这种事情,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凌晨两点半,也只能苦逼地从后备箱里拿出千斤顶开始干起卸轮胎的苦工,准备换上备胎。
程娉看着空荡荡的街道上,一辆车子孤零零地停在马路边上,一向英俊潇洒的张小俊在卖力地干着活,看起来格外的可怜苦逼,忍不住用手指点了下夏云杰的脑袋嗔怪道:“你这个乌鸦嘴!”
其余人闻言也全都白了夏云杰一眼,显然也都觉得张小俊车子爆胎的缘故,跟他的乌鸦嘴有关。
“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想到他的车子这么不争气。”夏云杰很无辜地耸耸肩,然后打了个哈欠道:“很迟了,我得赶回家睡觉了。”
夜很静,夏云杰的话回荡在夜空下很清晰,但落在张小俊的耳中却很刺耳,因为深更半夜他还得苦逼地换着轮胎。
没了自行车,夏云杰只好转了两趟公交车回到了徳雅小区。
回到房间,洗漱冲澡,当一切事情做完时,已经差不多快凌晨四点了。
见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卯时,夏云杰也懒得再睡觉,以他如今的修为境界,就算十天半个月不睡觉也没什么问题。
盘坐在床上,夏云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婴孩的巴掌般大小,色泽黝黑古朴的龟壳。龟壳上面密密麻麻刻了许多线,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形似阴阳太极八卦的图案,只是歪歪斜斜的,并不像街头算命先生摆在摊头布上那么中规中矩。
夏云杰手中这龟壳乃是他师父巫泽传给他的,据巫泽说这龟壳是传自他的祖先巫咸,而巫咸则是传说中创出以龟壳作卜,用竹段一劈为二成卦,将草蓍作笺为筮的第一人。而后来的周易卜卦从某种角度上讲,都是源于巫术的卜筮之术。只可惜,巫族衰落,很多人只知周易卜卦却不知其根源,很多人更是把巫术归类到邪恶之术,一想起巫术便想起装神弄鬼,样子丑陋无比的巫婆。到了巫泽这一代,真正懂巫族卜筮之术的人更是几近绝迹。
拿着龟壳,轻轻抚摸着上面透着悠古沧桑气息的龟纹,夏云杰情不自禁想起了逝去的师父,想起了他近乎诡异的卜筮之术。
好一会儿,夏云杰才收起情绪,双目远眺星空,在黑夜中那双眼睛精光闪耀,好似能穿过漫漫黑夜,看透浩瀚的星空。几乎同时,夏云杰手中的龟壳亮起一层朦胧的光芒,龟壳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线条若隐若现,或明或暗,甚至隐隐中还有声音从龟壳上发出来,在黑夜中似乎在述说着什么。
传说中龟是有灵性的生物,古人便用龟壳作卜,占卜时,把龟壳放在火上炙烤。炙烤时,龟壳会炸然有声,称为“龟语”,而同时龟壳又会呈现出或长或短,或直或曲的裂缝,便是龟卜之形。占筮者便以此来预测凶吉,推演前程往事。
夏云杰此时便是以龟壳作卜,不过他的手法却是高明许多,直接以巫咸门独门心法将巫力输入龟壳,推演自行车失窃之事,却是根本无需将龟壳放在火上面炙烤。
巫泽只是不允许夏云杰用巫门术法谋取钱财权势,却没有禁止他使用巫门术法。这自行车乃是夏云杰斥“巨资”勾得,买了还没一天就被人偷了,夏云杰自然不甘心。况且夏云杰表面上谦虚老实,任劳任怨,但身为巫咸门一代门主,上古巫王夏禹的血脉传承者,夏云杰骨子里却是有着一股常人所不知道的傲气。那小偷偷谁的自行车不好,竟然偷到了他的头上,夏云杰又岂肯就此罢休?
“咦!”时间悄然流逝,黑夜中突然响起夏云杰的惊讶之声,却是他推算到自行车失窃竟然跟光头强有关。
“这家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竟然又偷到我的头上来,莫非我前世跟他有仇?”夏云杰摇了摇头,起身拉开床头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金项链。
这条金项链正是前天光头强戴在脖子上的那一条,上面还隐隐沾了一丝光头强从头上流下来的血。
“还好,当时偷懒了一下,没把这血迹给洗掉,要不然茫茫人海中,想推算出光头强的位置恐怕要耗大力气才行。”夏云杰看了眼金项链上那一丝血迹,自言自语着把金项链放在了龟壳上面。
接着又像之前一样,夏云杰双目眺望星空,手却拿着龟壳,一丝丝巫力输入龟壳中,龟壳再次亮了起来。黑夜中那光竟然吞噬了那抹血迹,不消片刻,在金项链上竟然再也看不到那一丝血迹。
金项链上的血迹消失后,夏云杰也收回了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自语道:“光头强,且容你再潇洒一会儿,等天亮了后,我再去找你。”
说完夏云杰把龟壳和金项链收了起来,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等时间到了卯时时,便坐了起来,面朝东方,开始了新的一天吐纳天地灵气。
当夏云杰开始修炼时,东方,那片红霞之后,就像往日一样隐隐一亮,有一道紫光从那红霞后面透射而出,直奔夏云杰而来。
那紫光正是卯时旭日东升时,天地所产生的灵气,也被称为东来紫气。
那东来紫气贯入夏云杰的印堂,印堂像昨日一样再次显出一个漩涡,漩涡中那座倒置的古鼎开始绽放出光芒。几乎同时夏云杰的泥丸宫一下子便亮了起来,光芒满天,仿若黑暗的房子突然被一盏明灯给点亮了一般。
正文 第十四章车子被偷了
夏云杰顺着楼梯走到二楼,穿过走廊,走到了最里间的老板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里面邵丽红正站在窗户前,留给夏云杰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浑圆的翘臀,两条在灯光下闪着细瓷般白皙光泽的美腿,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光看一个背影就能撩动人的心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喜欢的却是女人,夏云杰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不禁有些可惜地暗暗摇头。
听到敲门声,邵丽红转过身子,见是夏云杰,想起之前在建明路上对面的这位大男孩搂过自己的纤腰,还看过自己的“裸照”,俏脸没来由地微微一红。
“你来啦,请坐。”不过邵丽红马上便收起了心绪,冲夏云杰点点头一脸平静地道。
说着自己走上前来,把门给轻轻关了起来,然后又从大班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
老板办公室里有一套真皮沙发,夏云杰依言落座,邵丽红则取了那个鼓鼓的信封之后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两条白皙的美腿很优雅地并拢在一起。
“老板,叫我有什么事情吗?”夏云杰等邵丽红落座后,开口问道。
“不介意的话还是叫我红姐吧。”邵丽红看着夏云杰捋了下秀发道。
“那好,以后我就管你叫红姐。”夏云杰笑道,他也觉得张口闭口叫一个这么漂亮优雅的女人老板有些别扭。
“阿杰,刚才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个是给你的。”邵丽红说着将那个鼓鼓的信封放在茶几上,推到夏云杰面前。
夏云杰疑惑地看了邵丽红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信封打了开来,发现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估计有好几万块钱,他的脸色不禁微微变了变,把信封原封不动地推回给邵丽红,起身道:“红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下去了。”
邵丽红没想到夏云杰一个刚中专毕业的小年轻看到这么一大笔钱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而且起身便要走,不禁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感动和欣赏之色,随即跟着起身道:“阿杰,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人情。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这个谢意,那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夏云杰见邵丽红不再提钱的事情,这才重新落座,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还是我老板。”
“反正算姐我欠你一个人情,对了,我记得你才今年刚刚中专毕业对吧?”邵丽红见夏云杰就像个腼腆的大男孩子似的,跟其他男人很是不同,看他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丝温柔。
“是啊。”夏云杰回道。
“那你怎么会认识强哥他们?”邵丽红终于问出了一直盘绕在她脑海里的疑惑,只是问这话时却又再次忍不住想起夏云杰假扮她男人时搂着她纤腰的事情,腰部竟莫名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呵呵,我刚毕业来江州市找不到工作,曾经在建筑工地里呆过一段时间。强哥是我在工地上认识的小包工头,其余几个也都是工友。刚才在建明路上,我刚好和强哥他们遇上,见你受那个什么陆宏欺负,知道这种人欺软怕硬的,像狗皮膏药一样最是难缠,便灵机一动跟强哥他们上演了这么一出戏,你不会真以为我是黑社会老大吧?”夏云杰在来的路上就早已经想好了说辞,闻言笑着回道。
事实上,夏云杰也确实是因为看到光头强他们灵机一动,演了这么一出戏,无非光头强等人的身份却不是什么包工头和工友罢了。
邵丽红本来就没有怀疑过夏云杰的身份,闻言不禁称赞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脑子倒很灵光。行了,没其他事情,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姐。”
说这话时,邵丽红看夏云杰的眼神又多了一抹欣赏和温柔之色。
“那行,我下去了。”夏云杰闻言起身笑了笑道。
“去吧,刚才路上发生的事情还请不要跟其他人提起。”邵丽红跟着起身道。
“红姐你放心,我明白。”夏云杰点点头回道,然后离开了老板办公室。
离开老板办公室刚走下楼梯,夏云杰就被早等在楼梯口的程娉不由分说地给拉到一边的角落里去。其余人见状,都探头探脑一脸好奇地往程娉和夏云杰所在的角落看去,只是他们跟夏云杰还不熟,不好凑上去,而张小俊见程娉亲热地拉着夏云杰,似乎一点都不避讳男女有别,眼中不禁流露出嫉妒之色,脸色颇为难看。
“阿杰,老板叫你过去干什么?”把夏云杰拉到角落里后,程娉迫不及待地低声问道。
“没干什么呀,就叫我好好工作。”夏云杰回道。
“老板把你叫过去会只是特意吩咐你好好工作?骗鬼去吧你!知不知道老板以前是从来不单独叫男员工去她办公室的,更别说你昨天才刚来呢!”程娉闻言立马白眼道。
夏云杰这才幡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被邵丽红叫到办公室,酒吧里的人个个都像见了鬼似的,惊讶得要命,敢情自己是第一个有幸被单独招进老板办公室的男员工。只是邵丽红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跟程娉提起的,所以夏云杰也只好继续装糊涂道:“是吗?这就奇怪了!”
“奇怪你个头,快点老实交代!”程娉却压根就不相信夏云杰的话,见他不肯说马上逼近一步道,高挺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