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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静静的躺着,古皓然感觉到蝶衣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和疏离,突然张口在蝶衣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到蝶衣的身体一绷,古皓然压抑不了愤怒的道:“我不管罗蝶衣还是你,哪个承认我是你的丈夫,我只知道这个身体是我妻子的,拥有她的人就是我妻子。我不欠你的,你也别给我摆出一副距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不管那是你的本性还是你故意针对我,我只是告诉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就算在不愿意你也已经是我的老婆,你的身体我已经亲过了抱过了,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已经是我的,这辈子我不开口你都逃不脱做我妻子这个命。”
蝶衣见古皓然一脸气的通红,双眸中就像欲喷出火来把自己溶尽一般,当下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古皓然道:“我没说我不是你的妻子。”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已经死了,不过既然占了她,那就顺着她的一切活吧,哪天不高兴了离开就是,再说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去想有的没的。
古皓然闻言脸都气青了,大吼一声道:“你说你那点像做人妻子的样子?有谁会在新婚之夜这么对待丈夫的?”
蝶衣看着古皓然,突然发现古皓然还压在她身上,当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上和脚下同时用力,直接把古皓然给踢了下去。古皓然在地上一滚砰的碰到桌子腿,呲牙咧嘴的握紧了拳头。
蝶衣自顾自的站起身体道:“我不习惯有人近身。”这话可没乱说,做杀手时候养成的习惯和态度,岂是一两天时间就可以消除的,再说这凭空冒出来的丈夫,听着亲切实际却陌生的不是点把点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两个字就磨灭了十八年养成的习性。
古皓然看着蝶衣疏离绝美的背影,一瞬间的闪神后,眼中却怒火更炙热,这明显就是推托之词,当下唰的站起身来,压低了声音隐忍着怒火瞪着蝶衣沉声道:“不习惯有人近身,那我到要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不能近你的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给我耍什么花样。”
蝶衣径直裹了一件衣服站在窗边,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冷冷的道:“随便你。”
古皓然见蝶衣情绪都不起伏半点,当下气的七窍生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无用,一拳砸在桌子上,转身大脚踢开房门就冲了出去,蝶衣透过窗户看见守侯在门外的大群人,一见古皓然赤身露体的冲了出来,无不变色,一个个手忙脚乱的解开衣服给他披上,一半人陪着他气冲冲的离开,一半人惊恐不定的注视着摇摇欲坠的新房门,一副想看个究竟又不敢上前的好奇样子,蝶衣微微摇了摇头,这样的表情真是复杂啊。
第二日一早,蝶衣在几个前来伏侍的丫鬟指导下,穿戴整齐收拾妥当,方在一众不敢多语的丫鬟带领下,跨出了新房门。
九曲十八弯,重重叠叠的门径,精美的装饰,优雅的景色,无不淋漓尽致的展现在蝶衣的眼前,蝶衣漠然跟着丫鬟走着,处变不惊随遇而安的态度,连蝶衣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平静,人活一世是应命,能活两世便是福气,无论命运还是福气,蝶衣都安之若素,既来之,则安之。
穿过长长的门廊,来到一个精美华丽的大厅,里面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蝶衣只看了眼立在大厅中间,本应该卓而不群光芒四射的男子,此时脸上一大块青紫,只遮住一半的颈项上也有残留的指印,一副怒火冲天却不得不忍的样子,不由微微挑了挑眉,跟着丫鬟们走到他身边站住。
在一群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声音中,蝶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跟着古皓然做着,不反抗也不违背,有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一时也弄不明白,反正古皓然怎么做蝶衣就跟着怎么做。
被众人折腾来折腾去,蝶衣冷淡的跟着古皓然,一直到最后出了大宅院的大门,坐上去码头的马车,蝶衣才松开了一直微皱的眉头,看了眼封闭的马车内怒气的散发点,古皓然屏弃刚才虚伪的笑容和客气,整个人犹如熊熊火焰一般怒视着浑然没事的蝶衣。
蝶衣性子本冷,原来还要用尽心机耍尽手段生存,此时好像离那种生活很远,生活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人也收了那股锐利和杀气,只剩下养成的性子,冷淡,所以完全不是刻意视古皓然不存在,而是就算存在又怎么样。
古皓然昨晚摔了个大跟斗,刚才那些人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是那眼神里的笑意,却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本来也不会弄的人尽皆知的,要怪就怪自己一怒之下什么都没想的冲了出去,这赤身露体的一冲,能不天下皆知。
蝶衣漠视着古皓然的怒火,一直到马车到了码头,方跟着又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样子的古皓然,弃车登船。
第五章 魔高一丈
蝶衣忽视周围赶上来送人的一大众人,更加无视码头上的人看见她时的震撼和惊艳,只是抬头看着面前精美绝伦的楼船,白色的基调,嫩黄的点缀,在配上金色的勾勒,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优雅。
冷眼看着站在身旁的古皓然与众人辞别,面前一众人争相巴结的容颜,好像古皓然才是他们的亲人,而自己这个罗蝶衣却什么也不是,不过也是,自己不过是外孙女,外公要不是看着结亲的对象是古皓然,怕连这一个婚礼也是不会举办的,谁叫自己父母早逝,父亲一家也没有人了,才会轮到外公来办理,不过也好从来没有亲人的自己,突然间有了一个丈夫,已经是自己容忍的极限,要在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保不定会发生什么。
跟在古皓然身后上了楼船,蝶衣没有回头与外公一家洒泪挥别,记忆中罗蝶衣就是一个人,山上的尼姑庵养了她八年,什么亲人都是屁话,要不是古皓然来迎娶她,怕也不会认识这样的一家人吧。
抛锚起航,在码头上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白色楼船缓缓离开了码头,进入淮水顺流而下去了。
蝶衣站在船头看着河面,昨日还在公海看夕阳,今日就在这不知道什么朝代,什么地方看晨光,正暗自嘲讽的笑了笑,突然脑后风声响起,蝶衣瞬间一把抓住船上的木头栏杆,一个纵身跳出船外,手中使劲一个回旋后踢,直接从栏杆上跳回来,同时也把偷袭的古皓然逼开了两步。
古皓然见偷袭不成反叉手站在原地,怒视着蝶衣道:“去做饭。”
蝶衣一眼扫过古皓然,眼中神色一凛,古皓然见蝶衣漠然直视自己,全身一瞬间升腾起的冷烈气势,竟然让人不敢直视,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闪,毫不退让的道:“这一船都没有女人,你外公给你的陪嫁丫鬟你又不要,你这个做妻子的是不是应该拿点做妻子的样子出来,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给你做饭吃?”
蝶衣眉毛一皱黑的不见底的双眸定定的看了古皓然一眼,见古皓然本来绝美的脸被自己打的实在见不了人,半响突然淡声道:“我做的你不敢吃。”
古皓然顿时冷哼一声道:“笑话,这圣天王朝还没有我古皓然不敢的事。”
蝶衣挑衅的勾起嘴唇道:“敢说出来就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古皓然身旁跟着的茗清忙拉了拉古皓然的衣角,悄声道:“少爷,你别为难少夫人,我吩咐其他人给你做上来。”自从昨日见识过这少夫人和少爷的一幕,本来是古皓然左右手的茗清,不由聪明的感觉还是少惹这冷酷的少夫人为好。
古皓然指着蝶衣道:“今天我就要吃你做的饭,别告诉我你做不出来,你若不会我自然会找人好好调教。”咬牙切齿的加重了好好调教四个字。
蝶衣抬头看了看天色,一上午罗罗里嗦的折腾,现在看样子已经过了正午,昨晚剧烈劳动了一夜,早上吃了一碗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吃是好吃可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现在不说还好一说真还饿了。
蝶衣挑眉看了眼站的远远的几个侍卫,朝其中一人道:“把你的剑拿过来。”那人微微一楞后,一声不出的走上前来双手送上自己的兵器。古皓然不由哑然,半响怒道:“柳,你是我的侍卫不是她的,干什么去听她的话。”
姓柳的侍卫一张白净脸皮,本来感觉挺出众的一个人,不由微窘了窘道:“少爷,那是少夫人啊。”见古皓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柳不由抽了抽嘴角,也不是自己想给的,可是就那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居然让人连反抗的意识都生不出来,就好像本来就应该听她的。
蝶衣接过长剑拿在手里看了半响,顺便在挥了挥,柔柔的同时又钢硬的紧,这玩意自己是第一次拿在手里,用惯了机械枪支,现在改用冷兵器,还真不是自己的长项。
蹲在船沿,蝶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水面,手中握住长剑一动不动,茗清站在古皓然身旁,看着蝶衣的侧脸不由轻声喃喃道:“少夫人好美,少爷,原来这天底下也有能与你相媲美的人,少爷,你和少夫人站在一起真是一道绝美的风景,那光芒肯定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的过。”
古皓然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外表美艳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说不定是蛇蝎心肠,你不要被她表面迷惑了,这样的女人要贤惠没贤惠,要教养没教养,说不定还比不过一些乡村妇人。”
茗清诧异的看着古皓然道:“少爷,你不喜欢少夫人?可是昨天你们还……”眼尖的看见古皓然沉下脸来,茗清连忙闭上嘴,后退一步道:“我去看看睡房,可能还没有布置好。”顿时就溜了。
古皓然被茗清这一提怒火更旺,枉自己乃是天之骄子,十二岁已经是状元之才,高官厚禄视为鄙夷,十六岁单枪匹马跑到影束王朝抢下王室的生意,一举使古家成为圣天王朝第一门庭,十八岁就已经掌管了古家盐粮两道的生意,势力偏布整个大陆两个王朝,能在这个年纪与自己比肩而立的,放眼整个圣天王朝也找不出几个来,现在居然被这个女人压着打,这口恶气怎么咽的下。
正欲去灌杯凉水先灭一点火气,就见蝶衣抓着两条洗好的鱼走了过来,古皓然冷眼见蝶衣把鱼放在盘子里,然后拿长剑直接在上面片了两片鱼肉下来,一片径直放入她的嘴里,一片挑在剑尖伸到自己面前。
古皓然顿时沉下张脸道:“你什么意思?就这样。”
蝶衣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怎么,不敢吃?”
古皓然见蝶衣已经吃完了她那片,在低头看着面前那片鱼肉,白白的,嫩嫩的,可是还没入嘴就已经闻到一股腥味,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斜眼见蝶衣挑衅的看着自己,古皓然一咬牙输人不输阵,一个女人都敢吃难不成还把自己毒死了,当下伸手撕下就扔进了嘴里。
妈的,好腥,一股浓郁的腥味在唇齿间游荡,古皓然经不住打了个冷战,从小到大没吃过生的东西,几度欲吐出来,又生生咬住牙关死撑了回去,面不改色的在蝶衣面前咽下了那片鱼肉。
蝶衣也不多话,径直伸手动刀又是两片,自己一片古皓然一片,古皓然见蝶衣虽说不是吃的津津有味,但是绝对的安之若素,嘴角不由抽风了两下,死不认输的夹起鱼片又扔进了嘴里。
俩人对坐在桌旁,蝶衣动手又动嘴,古皓然只动嘴,完全一副夫妻协和的画面,茗清和柳等侍卫早就楞在了一旁,茗清见俩人相对无言,只顾着动嘴吃食,忙使个眼色让旁人抓了一条上来,照着蝶衣的样子取来一试,茗清立马变了脸色,二话不说直接跑到船沿就是一阵狂吐,柳等侍卫还是有些镇定功夫的,一个个硬是撑下了小小一片鱼肉,不过在没人敢动第二片。
蝶衣的动作不慢也不快,等着古皓然吃完一片便递上去一片,自己同时也吃下一片,古皓然起先还伸手来接一下,吃到后来一个人整个坐成石像了,手脚都不会动,只剩下一张嘴还在机械的一张一合。蝶衣也禀着做妻子的责任,干脆直接用长剑喂到古皓然的嘴边,动作很优雅,气氛很融洽。
第六章 填鸭
胃里的酸水都吐完了的茗清,回头见自家少爷好生喜欢少夫人的食物,居然已经吃到面上巍然不动,而桌下早已经气惯全身双手成拳的地步,不由担忧的自言自语道:“我的少爷,这少夫人明显比你道行高,这是较的什么劲啊,看的我都恶心的要死。”
立在茗清身旁一青衣男子,温文而雅的微笑着转过头去望着河水,似笑非笑的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后有得热闹好看了。”
茗清不由转头道:“风,我们是不是先去把少爷救出来?”
名唤风的男子笑了笑道:“当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处理的好。”茗清又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进行填鸭计划的俩人,不由头皮发麻的转过头看着河水。
这厢蝶衣把手中两条鱼片了个七七八八,方放下长剑看着古皓然道:“我饱了,你若还要,我便在与你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