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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的情意,不由一抬头狠狠的咬上了古皓然的肩膀,那不停的震动使蝶衣完全使不上力,蝶衣双手紧扣住古皓然的背脊,嘴下在古皓然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古皓然感觉到身上又疼又痒,那份无以名状的感觉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不由低头扯过蝶衣,捧着她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下去,吞噬不及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在古皓然长长的亲吻后,分离的双唇拉扯出一丝淫荡的细线,更增淫邪的气息。
古皓然低头望着蝶衣充满着情欲的双眼,那双眼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有人情味,古皓然伸手细细的抚摸过蝶衣的双唇,沙哑着声音道:“蝶衣,你真美,美的让人无法自拔,美的让人愿意一辈子沉溺在其中。”边说边无法控制的狠命摇晃着蝶衣。
蝶衣望着头顶双目蕴涵着水汽的古皓然,那本来就比自己还要绝色的容颜,此时更加散发着无法言语的惊世美丽,那种诱惑,那种邪魅,让人连心都不能自己,那令人窒息的情欲和爱意,就像炙热的火炬要把她燃烧成灰烬,这个时候的古皓然比什么时候都自信,也比什么时候都霸道,那紧紧困着自己的双臂,无声述说着他的宣誓,她是他的,从这一刻起她永远都将烙印上他的痕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啊,蝶衣,蝶衣,嗯……嗯……”压在蝶衣身上的古皓然突然高扬起自己的头颅,天鹅一般修长美丽的脖子完美的暴露在蝶衣的眼前,满身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蝶衣的身上。
蝶衣一口咬在古皓然的颈项上,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身体,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好生不安,只有紧紧的贴着古皓然才觉得心中是踏实的,那古皓然低头见蝶衣满眼情欲的依附在自己身上,那老道的挑逗和手法却在这一刻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宠溺的笑着低下头亲吻上蝶衣的双唇,表面老道其实还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四肢无声的述说着美好的事情。
半响两人都没说话,只是无声的亲吻着对方,不一刻蝶衣又感觉到体内的异动,不由挑眉看了一眼此刻风情万种的古皓然,伸手搂住古皓然的头颅,突然对上他的双眼邪魅的一笑,在古皓然的怔视下蝶衣突然使劲一个翻身把古皓然压在了身下,古皓然微微一愣,蝶衣一手抵在古皓然的双唇上,一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身体,嘴角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笑容,低低的道:“别忘了,你是我的。”边说边双手快速的抓住古皓然的双手,一手扯过边上的布条把他的双手捆绑住固定在头顶,俯视着他的双眼邪气之极的按照她的方式动了起来。
古皓然一愣后挣扎了一下,见蝶衣固定的有点紧,也不担心蝶衣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由停止挣扎,嘴角挂着艳绝众生的笑容,低沉的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说罢身日一挺迎着蝶衣的动作就配合起来。
蝶衣俯下身挑逗的亲吻着古皓然的嘴角,舌头若即若离的在他的双唇上画着圈,手指灵巧的挑古皓然敏感的地方袭击,古皓然哪曾受到过这样的挑逗,本来就距离的呻吟更加激烈起来,恨不得一把抱住蝶衣狠狠的疼爱一番,蝶衣见此情况嘴角一挑,偏生不如古皓然的愿,反而离开古皓然的身体,惹得古皓然激烈的挣扎起来,泛红的双颊更加的诱人。
蝶衣压制着古皓然的动作,牢牢的锁定古皓然的双眸一字一句的道:“记着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我的同意你就是想死也不行,我告诉你,古家其他人我是看你的面子来救,你给我分好主次,若你敢因为他们而放弃的话,那么就是上天下地我也要你后悔你的决定,我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相不相信若你死了他们还活着,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给你陪葬,你最好不要以为我是随便说说。”
古皓然起先的话蝶衣一直有听在耳里记在心中,起先没有说出来并不代表她不会跟古皓然算账,为了古家其他人而放弃他的生命,这样的做法不管古皓然出于什么感情,她都无法接受,古皓然为她担心会害怕她失手,却不知道最重要的只有他,其他人有能力她会救,没能力她绝对不会涉险,若因为这样的情况而他有所损伤的话,那么元凶绝对不会放过,而古家这些间接的帮凶,她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好染心中一惊,怔然的看着无比正经的蝶衣,她没有在说气话,也不是随便说说,她是极其认真的述说着她的决定,在自己的眼里家人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法放弃无法背叛,但是在无心无情的蝶衣眼中,她只会注意她关心的人,她对古家其他人好,是因为他们是他的家人,她可以救他们可以帮助他们,但是在最关心的人失去后,她也会毫不留情的毁掉这一切,在她的眼中只有他,她的生命中自己强行闯了进去,得到最冷漠的心的代价就是要承担一旦失去后这颗心疯狂的报复代价。
古皓然眼眶泛红的望着头顶上方的蝶衣,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蝶衣的嘴角,低声道:“蝶衣,他们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学着爱他们好吗?学着接受他们好吗?这样你的心才不会孤独,才不会寂寞。”
蝶衣压低头瞪视着古皓然缓缓的道:“我的心本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存在,是你强行闯进来,是你要给我划上浓重的一笔色彩,让我知道我还可以相信你这么一个人,这个世界还有人可以让我感到放心,我的心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存在,其他人和事情我放不进来,你若是敢肆意带走这些东西,那么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我从小就不是在家的环境下长大,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亲情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敢因为这个东西放弃,那么这些东西会全部给你陪葬,我说到做到。”
古皓然见蝶衣说的云淡风轻,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浓重的无法言语,不由整个心颤动起来,人的心要容纳太多太多的东西,爱情,亲情,友情,事业……所有,所有存在的东西,在这里面只能分出轻重却不能割舍,然而蝶衣的心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他,只有一个他,他在蝶衣就心有所感,他不在了蝶衣便什么也没有了,这教他如何自持?教他如何放弃这人世中的她?如何舍得让她孤单的生活在这世界上?
“蝶衣,蝶衣,我的蝶衣,为什么让我现在才碰到你?太短了,太短了,我不愿意离开,我不想与你分别,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为什么在我遇上我这一世上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后,却要面对这样的境地,蝶衣,我放心不下你啊。”古皓然再也支持不住,低低的饮泣起来,一直故作坚强的外表,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要是以前他无所谓,死就死反正没什么好牵挂的,可是现在,不想死,他是真是不想死,他死了蝶衣怎么办啊?那么坚强的那人不会因为他而崩溃,智慧更冷更绝请更不像个人罢了,光想着她的模样古皓然的心都开始疼了。
蝶衣轻柔的亲吻着古皓然的眼角,低声却坚定的道:“相信我,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所以你要坚强,我最后再说一次,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不能放弃,不为任何人,只为你自己,活着才拥有人生的意义。”说罢一低头狠狠的吻在了古皓然的唇上。
古皓然此时明白了,蝶衣不是为了他们古家的后代才做这样的冲动,他是为了让自己知道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他对她有义务有职责,不能因为其他的关系而弃她于不顾,也同时让他知道要想跟她在一起,那就坚持到底,就算山穷水尽,前方不一定就没有路。
蝶衣是聪明的,人性的弱点她一抓一个准,何况是针对古皓然,这些事情对她无所谓,但对古皓然的意义则不一样,要让他不顾一切的坚定自己的信念,那就要用最犀利的手段。
疯狂,此时用疯狂来形容两个人完全没有错,古皓然挣开蝶衣的束缚,一把紧紧的抱住蝶衣,两人再也顾不上其他,彼此的目光中只有对方,心中也只容得下对方,疯狂的爱意涌现出来,通过肢体传达给对方,亲吻,撕咬,蹂躏,就像一对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鸳鸯,用最原始的方法绽露最深沉的情怀。
喘息,呻吟,古皓然和蝶衣并没有刻意压制,也顾不上控制,在寂静的夜色中,虽然有马匹疾驰的声音,却无法掩盖这马车内发生的一切,古震等先是一愣,接着面面相觑后同时含着无法言语的感情摇了摇头。
方疏云咬了咬牙眼眶微红的轻声道:“我的好媳妇。”
古浩扬等几兄弟一边被带在马上飞跑,一边都欣慰的呼了一口气,关键时候才见人心,这一刻他们听见的看见的不是无法放在明面上的事情,而是天地间最原始最美丽的一刻,那是怎样的心情和情意,才会在这个最危难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全家覆没的那一刻大家不是不害怕,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从此古家什么也不剩,而这一刻这样的心情或许可以放下了,因为这样的情意这样的行动,也许只要这个世界上蝶衣还活着,那么古家或许就不会灭绝,就会有新的人在为古家闯出一片天空。
低沉的呻吟,浅浅的喘息,在这月色下述说着最动人心魄的情意,古家众人嘴角都带着微笑,那份放不下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蝶衣会来救他们是一回事,会与古皓然这样更是另外一回事情,从这一刻她真正成为了古家的一份子,古家的儿媳妇,与古家风雨同舟永远一条心的一家人。
但是他们却忘了,那么铁血冷清的蝶衣会救的只会是古皓然一个人,若古皓然没事自然大家都没事,若古皓然出了事情,那么所有人都会给他陪葬,不知道当他们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是苦笑还是无语,一切因为有了古皓然所以会改变,但是这种改变只会是走向极端,有古皓然在能压制住蝶衣,若他不在了,那么无情的人不知道会做出怎么无情的事情。
奔驰,无穷无尽的奔驰,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古浩远古浩清等几个中毒最深的已经完全无法自立,鲜血不时从嘴角流出,身上也开始出现溃烂的征兆,古震等相对较轻一点的开始吐血,浑身无力的只有成日躺在马车里,而最轻的古浩影和古皓然两人则也已经没有力气动弹,每日靠在车厢上与众人嬉笑言谈。
蝶衣看在眼里,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心中却开始焦急起来,现在圣天哪边月堂也联络了来,所有的情报在第一时间穿越圣天直飞影束,月堂所有的人都调集了起来,各司其职,应对经济暴乱的应对暴乱,对付山家众人的对付山家,瓦解冬楚君实力的瓦解他势力,渗透影束势力的开始渗透,一切都在蝶衣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外面看着风平浪静,内里却已经波涛汹涌。
“月主,圣天最新的消息。”
蝶衣接过冰祁递过来的消息快速扫了一眼后,眼光一亮立马吩咐道:“穿心给古离告诉他解药在影束第三公主手上。”冰祁一听双眼顿时也亮了起来了,忙连声答应。
这封信是古皓然他外公借月堂的手传来的,老头子当知道古家一门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份紧张和焦急就不用多说,立马发动手下的武林中人寻找解药的下落,结果居然颖是找到那一瓶解药在皇家公主手里的消息,这就避免了大家再去乱碰,直接找正主要或者用其他的办法更直接快速。
“月主,影束分堂这边传过来的消息,冬楚君半日前出现在前方二十里左右的镇上,我们是追上去还是让他们走?”
蝶衣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让他们去追,能抢到解药是最好,抢不到就拖住他们,我们继续走我们的路。”冬楚君的背后有影束右相,岂是那马容易就能被查找到行踪的,多半是那老奸巨猾的冬楚君故意露出的表象,时间已经这么紧,哪里有功夫跟他们两个玩捉迷藏,要玩,以后有的是时间奉陪。
快马加鞭的朝影束京城赶,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路程一点一点的减少,但是中毒的人毒性挥发的更快,中的也更深。
已经过了十五天了,路程已经走了一多半,本来十五天后就会毒发死亡的古家众人由于有月堂的解毒药撑着,现在虽然都开始出现了全身溃烂的症状,不过意识等都还清醒,虽然身上剧痛,可没一个人喊出声,无不带着强笑面对着蝶衣等人,时不时反而还来安慰她。
“蝶衣,亲一下。”古皓然见蝶衣上车来,顿时扬起一抹笑意朝蝶衣道,边上还清醒的古浩扬等人都微笑着闭目当睡着。
蝶衣伸手就把古皓然拉在怀里抱着,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古皓然本来不过开个玩笑,哪料蝶衣一点也不在意的居然抱着她吻了下来,顿时红了一张脸,却舍不得放开的回吻着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