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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的魅力(六)
“在吃午饭吗?这么多好吃的呀!”女子仿佛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闯入有多么突兀,她毫无羞涩之感,蜷缩坐在沙迦身旁,爽声问道,“我能一起吗?从早晨到现在,人家还没吃饭哩。”
浅离干脆看的呆掉。
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险险包裹住曼妙婀娜的身躯,那样的姿势,愈发衬托出胸前的波澜壮阔。
不自觉的吞咽下一大口唾沫。
这是沙迦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呢,既狂野又妖艳,还充满了浓郁的异样风情,
不用想,眼睛肯定已经直了。
浅离不是心思的扁扁嘴,胸口一口气堵在那儿,不上不下,心烦意乱。
“东西还有很多,姑娘喜欢,自管取来实用便是。”
好一个翩翩贵公子,儒雅却不失气概,目光放肆而不下流,难得一见。
沙迦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问,就直接应允女子留下,盛情款待。
看来,北皇施展的空间,并不仅仅限于皇宫之内。
出了皇城,褪去了原本显赫的身份,单凭个人魅力,一样能勾得人家姑娘魂不守舍。
那女子落落大方的吃了一些素食,一颦一笑,优雅的像一幅画,仿佛每个动作都经过巧妙的设计,恰到好处。
比起沙迦的专注,浅离确实为安全的心不在焉,捧着她的小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甚至连嘴巴里边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
“她吃的是什么呀?看起来味道很好的样子。”那女子点了点浅离,又把手指放回嘴巴里,轻轻的啃,模样好不可爱。
沙迦的魅力(七)
浅离愕然的瞅瞅自己的碗,燕窝粥只吃掉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又抬头去瞧那个女人,眼中的垂涎欲滴,分明是把沙迦当成了一块肥肉,恨不得立时就吞了下去。
只不过,碍于她这个‘闲人’的存在,没法落下脸来,明目张胆而已。
那么沙迦呢,他也是这么想的吧。
要是在往常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即便不把她整个人拥进怀,也必然是要牵住她的手,恨不得身体都连在了一块。
可是,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来了,他就坐在离自己好远的地方,中间还隔了一条宽大的缝隙出来。
是不想女子误会什么,坏了可预期出现的好事吗?
要吃和她一样的食物,不过是一种试探,想看看坐在沙迦身边的浅离,到底在他心目中站了多重要的位置。
浅离没有识趣的退走,其实也是想知道沙迦的心意,不过很显然,她怕是真的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撇撇嘴,把碗放下,像每一个合格的宫妃一样,在皇帝想要猎艳之时,识趣的退开。
再继续下去,沙迦也不会为了她而有所收敛,与其让那种令心脏疼痛的场面出现,还不如由她选择有尊严的退场。
沙迦,从来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沙迦。
他是皇帝,拥有了无数的女人。
浅离心里一直比谁都清楚。
可这些东西,其实只是存在于记忆中的一个模糊概念,她刻意不去想,并躲在勤政殿内避开,就能当做它不存在。
当避无可避,被强迫的面对只是,心脏便火辣辣的疼着,伤口清晰的裂开了来。
沙迦的魅力(八)
一只大手,适时的抓住了她,沙迦总算还没有完全被迷的神志不清,“去哪里?”
“马车,我。。。累了,想睡。”奇怪,被沙迦拉住,一点都不会觉得幸福,只是想哭。
想着想着,眼泪就汹涌的滚出来,止都止不住。
怕沙迦看到,连忙低下头,模糊的视线瞧着水雾湿润成了花儿,碎在衣襟上再迅速蒸发。
沙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化剂,那么一丁点儿事儿,她却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
真的很怀疑,过去几年她在宫里边是怎么度过的,如果真是如此敏感在意,为何之前就一点事都没有呢。
是因为身怀有孕,所以变得多愁善感吗?
或许真的如此。
肚子里孩子的爹当着她的面与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子秋波传递,这叫她情何以堪。
“想睡了?呵,我陪你吧。”沙迦答的理所应当,就连浅离听见了他毫不犹豫的话,也稍微愣住,反应不过来。
“可是。。。”那女子急着站起,两条勾魂长腿在阳光下,闪动着神秘的幽光。
“姑娘是想吃燕窝粥吗?内子还剩了不少,就在那边,请随意。”沙迦有礼的点点头,还很贴心的指好了位置,真是个称职的主人家,就连对待‘乞丐’仍旧保持了天生的高贵气质。
语毕,揽住了浅离,大踏步的往车子边走,又恢复成两人独处时的样子,啰嗦不止的问,“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所以又觉得不舒服了,先过去躺会,再把墨染叫过来瞧瞧,唉,女人生孩子真是够辛苦,这才不到三个月而已,就折腾的天翻地覆,还有六个多月呢,可怎么熬呦。”
沙迦的魅力(九)
浅离用手背抹眼泪,哭的稀里哗啦,连掩饰都顾不得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样委屈,比起刚才来无声哽咽还要惨兮兮,一只手任由沙迦拉扯住向前走,另一只手就不住的在小脸上抹来抹去,泪水一波波止不住,决堤了似的,哭花了脸。
女子追上几步,却被白苏和另一个侍卫左右揽住,“姑娘,我家主人要休息了,请自便。”
就是不准靠近。
“喂,你别走,我是来找一样东西的,这附近就你们在,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色的小青蛙,眼睛是蓝绿色的,会放光。”女子的口音本就生硬,一着急,说话更是吞吞吐吐,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白苏和侍卫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只要不越过警戒线,随便她怎样。
反正主子现在还没有下令驱逐,他们大可以就将这女人看作是一株树,一块石头,无视就可以了。
沙迦停住脚步,凑近了浅离的耳朵,小小声的说,“小东西,可别哭了哦,不然朕就去告诉那个露大腿的,你把人家的龙蛙给藏了起来。”
还别说,真的很管用。
浅离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红红的眼眶像个小兔子,眼睛眨巴眨巴,可爱透了。
“我没藏。”龙蛙被沙迦没收了,现在在墨染手里,他居然还用这个借口来吓唬她。
转移心神成功,沙迦暗自得意,面上还是严肃的表情,继续威胁,“龙蛙是你抓到的,这总不会有错吧,小东西,可是你先认出那玩意是个宝贝,现在主人找上了门,而东西又确实在咱们这儿,已然百口莫辩了,走走走,就当没听见,回车上睡个午觉,下午还得赶路呢。”
沙迦的魅力(十)
他竟然真的无赖的想要吞了别人的东西,还大言不惭的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浅离腮帮子鼓起老高,也顾不得委屈了,压着嗓子和沙迦小声的辩驳,转了个弯,上了停靠在树下的马车,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
从始至终,沙迦都没有问那女子姓甚名谁,他只不过请她吃了几个果子,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就招来了浅离好一顿哭,这要真的心里存了什么想法,他家的小东西,还不直接把这片山麓变成汹涌的大河呀。
算喽。
既然出了宫,就为了陪她,他也没打算惹太多事端。
女人,沙迦有的是,再美,亦是过眼云烟。
出于男人的本性,他还是会看上几眼,就像刚刚一样,发乎情止乎礼,恰到好处,又不会太过。
小东西,不会真以为他见个女人就要上了吧。
唉,吃醋的女人,曾经是沙迦最讨厌的,在宫里边,无论多受宠爱的女子,一旦犯了这条忌讳,立即会被冷藏起来,至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沙迦,那就要看缘分了。
可有一点确实肯定的,一旦犯了两次忌讳,沙迦的心便会彻底冷硬下来,置之不理。
时间久了,皇帝的性格为大家所熟悉,再加上杀鸡儆猴几次,把事情刻意做大,争风吃醋这种事,居然基本上绝迹。
当然,沙迦也知道那是表面而已,可只要不在他眼皮底下惹人烦,他也懒得管女人们明争暗斗,背地里厮杀的血流成河。
浅离今天明显是犯了他定下的规矩。
可是,当那串水晶一样的眼泪滑下来时,他的心,就跟着碎了。
女人的决心(一)
不愿看到她哭,尤其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哭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好吧,即便要哭,也必须得倚在他怀里,将他作为依靠。
小东西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样,看得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野性长腿美女?还是叫她见鬼去吧,本就是擦身而过的路边野花,他总不能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就委屈了他的小东西吧。
沙迦颇为认命,被浅离牢牢扣紧了喜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老天把能让他正常生活的福祉降下,并非平白无故,不知何时,他早就把心双手奉到了浅离面前,并将彼此连在一处,她笑,他心愉悦,她哭,他亦深有所感。
幸好他的小东西除了医术之外别无他好,不喜后宫争斗,亦对朝堂之事毫无兴趣。
虽然顶着鸾凤公主的名头,与鲁国实则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在这人间,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他就是她唯一的倚靠。
而沙迦也不必担心独宠浅离之后,又有一堆不相干的人,利用浅离上马,误他北国的江山。
似乎所有的借口,他都帮浅离寻到了呢。
他根本就是在为自己开脱嘛。
毕竟,从没有为谁做到如此地步,沙迦这也是人生第一次尝试着去付出。。。
。。。。。。
队伍继续前行,那个神秘的林中女子,再也寻不到踪迹。
真仿佛是林中的精灵,鬼魅的出现一下,又消失无踪迹,没处去讯。
墨染听了白苏的描述后,浓眉紧蹙,缀行在队伍最后,异常沉默。
女人的决心(二)
北国民风开放,可是女子的装束,却还没到了裸着胳膊大腿满街晃悠的地步。
先是龙蛙出现,紧接着又来了个奇怪的女人,还打扮的那么怪异,令他很自然的就联想起了苗疆圣域那边的女子。
是了,除了她们之外,还有谁能有本事带着龙蛙至宝满世界乱跑,又在深山密林里穿行,如履平地呢。
幸好皇上没有搭理她,否则事情真的闹大了。
被苗疆圣域的女人缠上的男人,可没几个能逃得过,而下场,通常也不太好。
因为在她们眼里,男人其实只是一味药,能助她们永葆青春、延年益寿的良药而已。
药用完了,留下来的就是药渣,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
最令墨染担忧的是,苗疆的女人向来以难缠出名,一旦看中了什么,不得到绝不善罢甘休,到最后即便是希望尽失,也必定苦寻办法,来个同归于尽,就算是以命换命,也要把她看中的人拉到地狱里陪葬。
如果寻林蛙的女子真的来自苗疆,她对沙迦那样的态度,显然是已然相中,她真的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沙迦离开吗?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她是,她就一定还在队伍附近徘徊,之所以没现身来讨要龙蛙,是因为她已然发现了比至宝更感兴趣的东西。
墨染的唇畔忽然挂上一抹很奇怪的浅笑,心情愉悦至极。
沙迦啊,北国之皇,不可一世的男子,当他得知自己被美女看中,想扛回‘洞府’采阳补阴,不知道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真是令人忍不住有所期待啊!
女人的决心(三)
没行多久,路的最前方出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的近了,居然又遇到了林中女子,也不知她寻了个什么法子,赶路居然比队伍还要快,轻笑的往路中央一站,白苏若是不停,车子就要直接从那具令男人为之血脉贲张的身体上碾压过去。
“爷,又是林中的女子,她说一个人不敢走夜路,想搭个车,同道而行。”无奈之下,白苏只有向主子禀报。
这种事他可没权利做主,一切都得听沙迦的吩咐。
马车里,浅离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沙迦。
白苏的话她自认也有听到,而沙迦听了也只是沉默,并没有答应或者拒绝,
浅离正等着他的回答。
那般特别的美人儿,沙迦怕是忍不住会答应吧,在密林里错失了一次机会,这回又碰到,还被人那般可怜兮兮的哀求着,皇上那蓬勃的英雄救美之心,怕是立时就要被激发出来。
沙迦哭笑不得。
即便真的有心搭手一帮,被小东西这样盯紧,他也不好应承了。
“小东西,这事儿你说该怎么办呢?”把问题丢出去给浅离,沙迦决定做一回‘妻管严’,他不愿因为不当的决定,又招惹浅离哭花了脸。
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情绪大喜大悲的激烈,对母子俩都不大好。
“皇上,臣妾哪有资格决定这种事。”浅离一脚就踢回给沙迦。
酸溜溜的想,他这是还不死心呐,指望她会‘贤良淑德’的帮他安排艳遇,下辈子去做梦吧。
她是浅离,北国的孤儿,可不是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