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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梁,你听,百姓们都在为你的逝去而难过。秦国强大了,而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还记得我们的誓言不离不弃不移不易,我们的爱情让栎阳作证。渠梁,我来陪你了。”
“你有看到雪歌吗?”
“夫君此话何意?”
“不好。”
“阿嚏。”雪歌抬起头,揉揉鼻子,戴上眼镜正好撞上好友的笑脸。”原来高材生也会在图书馆睡觉啊!”“什么啊!你们来干嘛?”雪歌从推开好友压着书的手,低头认真抚平皱了的书角。”这是什么书啊!那么宝贵。”瑶瑶扯过书,”《萌妹子穿越指南》,卫雪歌,你什么时候迷穿越了。”“你说什么啊,这本书写的很不错,也很符合历史,你也去看看吧。”瑶瑶顿时垮下脸,一脸无奈,突然站起身:“卫雪歌,为了拯救你少的可怜的兴趣,我们明天去爬山吧!”“瑶瑶别闹,我书还没看完呢。”瑶瑶抢过书:”不去爬山就不给书。”“好吧!”
“瑶瑶快点。”瑶瑶手扶着旁边的岩石,喘着粗气,单手插腰,仰头大喊:”卫雪歌,你个大变态,天天泡在图书馆里怎么体力还那么好。”雪歌回头一笑,眨巴着眼睛哈哈大笑:”瑶瑶,我这种大小脑都发达的人不是你可以比的。”说罢就跑了起来。
“雪歌,我不行了,再也不爬山了。”说罢,瑶瑶就一屁股坐在岩石上。雪歌高兴的大呼,她也不知道哪来兴奋劲,这时,她看到一个倾斜的大石横躺在崖边,她回过头,指着那块大石说:”瑶瑶,我要躺在石头上照相,你快帮我拍。”瑶瑶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卫雪歌,你今天怎么了,这块石头倾斜角大于45度,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雪歌像听不到瑶瑶说的似的,爬上了大岩石,躺了上去。瑶瑶跺了跺脚,眉头紧皱,看着雪歌享受的表情直生气,草草的照了一张,大喊:”雪歌好了,快下来。”卫雪歌张开眼,对着瑶瑶大笑:”你看,这不是没事吗?”拍了拍手打算起来,脚没站稳,直直的倒了下去……
“雪歌,雪歌!”
“啊!……疼!……我要喝水!”
卫雪歌缓缓睁开了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算很宽敞的茅草屋里,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屋子中间的书案上堆满了酷似竹简的东西……她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不过,倒挺像古装剧里的那些场景。她似乎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时又说不清楚,“这是在哪?”正当雪歌想出去一看究竟,一名身穿古代服装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妹,你终于醒了。”雪歌惊呀的打量着他,身穿白衣,身材修长,一领长长的白布衫几乎要盖住那双轻软的白布鞋,连头发也是用白色丝带扎束,一支白玉簪横插在发束中。他虽很年轻,但却有一双锐利深邃的眼睛,脸庞棱角分明,与中原人常见的浑圆脸庞大是不同,沉稳的举止中透出一种冷峻高贵。
“你们是在拍戏吧?”男子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小妹,你没事吧?”雪歌见他不回答又加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那名男子悠然说到:”小妹,当然是在魏国境内呀。”“你们不是在拍戏?”只见男子一脸庄重地说:”小妹,这里不叫拍戏,这里是魏国!”“魏国?”雪歌似乎隐隐地感到了一点不安:”我怎么会在这里?瑶瑶呢?你又是谁?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男子也用一种非常惊诧的表情看着这位天外来客:”小妹,我叫卫……”不等他把话说完,雪歌突然间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男子,夺门而出,她想出去一看究竟,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等她跑到了一片高地上,她被震惊了:”天啊,这不是真的!”她所看到的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拥挤的人群,没有汽车,没有电线,没有……一切是那么不可想像,正在她还没有完全相信的时候,那名男子走到了她的身边:”敢问小妹来自何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自己一个人独自外出?”蓦然良久,稍稍平复的雪歌立即反问:”你又是谁呀?是你救了我?”“在下公叔丞相府中庶子卫鞅。”
“公叔丞相不是公叔痤么?中庶子,卫鞅,这不都是商鞅嘛?”雪歌学着古人的语气问卫鞅:“卫公子,请问您可是出生在卫国?是姬姓公孙氏?”卫鞅用惊讶的眼光看着雪歌回答道:“正是,不知小妹如何了解在下的?”这时雪歌心里一阵悲痛;我怎么那么倒霉,跟朋友出来爬上都能穿越。而且穿越到战国时期,我是个小白兔根本活不下去,老天啊你怎么能那么玩我啊!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小妹,你不要伤心,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在下一定会帮小妹。”卫鞅安慰着哭泣的雪歌,可是雪歌依然不停的流泪,卫鞅又说:“小妹,你家住在何处?在下送你回家吧。”听了这话雪歌就更是伤心了:“我已经,我已经没……”雪歌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哎,原来你已经没……,姑娘不要伤心了。”虽然雪歌感觉到卫鞅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她一句话也不出来。“外面兵荒马乱如果小妹实在无处可去,那就跟随在下和老师一起回府,到时候在下会请老师给小妹一个容身之处 ;不必寻短见啊!”雪歌表示非常无语:莫名其妙,我卫雪歌如此坚强怎么会想过自杀?不过总算还有人愿意帮自己老天爷你总算还有点良心。
“卫公子……多谢卫公子帮忙,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卫公子的救命之恩。”雪歌一脸感激说道。
“小妹不必客气。” ;卫鞅笑道。
“什么小妹,我可是有名儿的。”
“敢问小妹高名上姓?”卫鞅收敛笑容。
雪歌用很温柔的语气回答道:“我也姓卫,叫雪歌。”
第二章 洞香酒肆
雪歌跟着卫鞅走在安邑的大街上,与寻常不同的景观勾起雪歌的好奇心,慢慢压过了对未来的恐惧。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华丽高大的建筑,人来人往,雪歌心里暗暗想到:“莫非是青楼,只是战国时期有青楼吗?”卫鞅似想起什么,转过身,却撞上了雪歌灵动的小眼睛。不禁问到:“小妹,你在想什么?”雪歌,马上低下头,微微红了脸庞。“没什么。”卫鞅微微笑了下:“那继续走吧,快到公叔丞相府了。”
走了几步,雪歌停了脚步,轻轻叫道:“卫公子,我还是不麻烦了,我到城里找找工作就好。”卫鞅大惊:“这可如何使得,小妹孤身一人,在下怎么能丢下小妹呢?”看到卫鞅着急的样子,雪歌内疚起来,若不是雪歌知道公叔丞相命不久已,卫鞅也自身难保。定会跟随卫鞅去丞相府,可是,历史是不会改变的。雪歌微露难色,微微抬起头:“卫先生,雪歌虽然是一介女子,但也知道无功不受禄,你救了我,已是大恩,实在不愿意麻烦你了。”“这哪里是麻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正在他们推脱之时,卫鞅耳边响起一句话:“卫公子今天怎么不进去坐坐。”卫鞅转头,看清那人时,便微笑致意:“原来是梅姑啊!这不打算带着小妹回公叔府嘛。”“小妹?未曾听闻卫公子有什么小妹,看似这位姑娘不是很愿意跟公子你走。”卫鞅咧开嘴,无奈笑了笑:“是啊!这位妹子性格倔,人生地不熟的却要自立更生。”梅姑摔了摔手笑道:“这有何难的,洞香春这么大,还养不起一个人,正好当做找了个小二,帮忙端菜。”“如此,甚好。”这可让雪歌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她潜意识信着卫鞅,就这么迷糊得进了洞香春。
刚刚踏进洞香春,雪歌就被一个大型乐器吸引,模模糊糊中记得叫做编钟,虽然雪歌并不热衷于乐器,但曾经只能摆在博物馆的编钟摆在面前任意触摸时,雪歌还是忍不住激动了。梅姑看到雪歌激动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姑娘喜欢这乐器?工作闲暇时倒可以让师傅教你。”“真的吗?那谢谢梅姑了。”雪歌忍不住咧开嘴笑了,梅姑又说:“瞧把你乐的,姑娘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我姓卫,叫雪歌,梅姑就叫我雪歌吧。”“好的,雪歌。跟我来,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明天再开始工作。”“多谢梅姑照顾。”
雪歌跟着梅姑走到后院的一个小屋前,梅姑推开门,转过身对雪歌说:“以后你就住这吧!和她们住一起。”梅姑手指向左方:“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卫雪歌。”反手一指:“这位是缘花,这是元香,那是月儿。你们要互相关照,你们三个快点去干活,今天雪歌刚来,缘花,你先给她说说每天要做的内容。我就先去前面了。”“好的,交给我了。”一个略微高的大眼睛女子走到雪歌面前,跟她细细讲起每天的工作。
转眼,天黑了。缘花三人早因疲惫而沉沉睡下,雪歌坐在床边,怎么也睡不着。这两天,对雪歌来说比梦还不真实。在对战国的新鲜感褪去后,剩下的就是对未来深深的恐惧。这时的雪歌望着窗前的月光,静静沉思,脑袋却是一团糨糊。郁闷至极的她转身躺下,用被子盖住头。片刻,雪歌又探出头来。翻来转去,夜深了,雪歌还是没有一点睡意。这时,缘花起身小解。发现雪歌还没睡着,轻轻扯了下雪歌的棉被,“你怎么还没睡。”雪歌探出头,“我想家,睡不着。”缘花借着月光,看到雪歌的眼角的泪痕。“你的家在哪里?家里人呢?”雪歌有些哽咽的说。“我的家回不去了,我没有家了。”缘花以为雪歌的家因为战争而毁去的,微微有些心疼,轻轻抱了抱雪歌:“不怕,我们都会是你的姐妹,也是你的家人。”雪歌忍不住哭了出来,回抱缘花。这是她来到战国时听到的最暖心的话。缘花轻轻拍着雪歌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把雪歌哄睡了。
第三章 布衣奇士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刁斗声打了一遍又一遍,如今已是五更天了。东方方才露出鱼肚白,雪歌却是已经醒了。虽说昨晚被缘花安慰了一番,但今早起来对于这个时代的恐惧感却几乎丝毫没有减少,或者说是重新回复了上来。
这个季节乍暖还寒的,雪歌微微地感到一丝寒意。刚想穿上外衣,却发现这个时代的衣服穿起来着实麻烦。缘花不知怎么的也醒了过来,雪歌自然发现了这一点,不想被她取笑。好在大脑里还有点知识储备,不至于犯了左衽右衽的错误,于是便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外衣。还算是像模像样,只是有些不太合身。
缘花悄悄地走了上来,帮雪歌浑身上下打理了一番。雪歌并未感到太多的尴尬,只是轻轻地道了一声:“谢谢。”
稍作洗漱,时辰倒也真是不早了,洞香春的侍女小工们也都差不多起来了。
照理说,这时候天刚刚亮,像洞香春这般高档酒垆正是一日之中最没什么生意的时候,却偏偏来了两个男子。雪歌虽说是第一天干活,但因为她起得早,那两人来得又巧,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按照昨天缘花她们的说法,洞香春一向是往来无白丁,就算不是将相、名士,至少也是些豪贾富商,最次最次也得是游学士子。洞香春的特点无非两样:一曰奢,二曰雅。然而今天来的这两人却是与这两点毫无交集,一身小卒的粗布衣服,毫无半点书卷之气。
梅姑倒也是起得早,此刻已经开始忙着算账了。雪歌并没注意到她,直到她忽然抬起头,对着他们说道:“阿三今天还带了位兄弟来啊!要不要换张大桌?”只见那个长得又高又壮的男子行了一揖,显得十分稳重。阿三挥挥手道:“不必了,咱们是用小案吧,毕竟是打了折扣的。这位是新来的桑梓兄弟,今天带他过来见见世面。”
雪歌在一旁面无表情,沈默不语,可能是有些怕生罢。梅姑笑道:“阿三兄弟是咱们安邑北门的门卒长,也是唯一一位能在洞香春‘大盘灭国’三连捷的。”阿三讥笑道:“更是当年唯一一个站着喝酒的人。”雪歌听到这话,不由地想到了后世的孔乙己,唯一的一个站着喝酒穿长衫的人,便也笑了。阿三见雪歌笑了,便继续说道:“还得多谢梅姑当初赐我一张小案啊!”梅姑正色道:“洞香春一向敬重名士,像足下这般,本应当费用全免,又岂在乎一张小案?”阿三见梅姑变得生分起来,赶忙打住她:“吃白哪好意思呢?今天还是老样子罢。”
梅姑道:“雪歌,你去伙房看罢,应该准备好了。”不得不说,战国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