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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寻找你自己的真实。”
同样被空气涡轮反震的佐天躺在地面上喘息着。真实……就是这个样子吗?
只喘息了不到三声,一支力量大得惊人的手就再次卡住了她的脖子。
一只手没了,一只脚的韧带几乎全被切断,又被佐天的压缩空气团轰飞的老兵在石壁上反弹了回来。他也在喘息,身体就像是得了疟疾一样不断发抖,几乎只能凭着身体的重量才能压制住这具小小的身体。低下头,士兵夹杂着血沫的呼吸如同火焰般喷在西斯学徒的脸上。
他瞪着佐天。然而那双完全失去焦点的眼睛暴露了刚刚被佐天的重手震伤神经系统的他,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事实。然而,卡住西斯学徒脖子的左手,为他提供了准确的空间感。
“可恶的赫尔维西亚人……给我去死啊啊啊!”
被相位剑削断的右臂带着风声,狠狠戳在空气护盾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被卡的小脸发红的佐天根本无法闭上眼睛。她只能看着柔软的肌肉和血红色的骨膜在高压空气的挤压下一层层的从骨头上剥落下来。而坚硬锋利的灰白色骨茬慢慢脱离空气团的阻挡,离佐天睁大到极点黑色的眼睛越来越近。
这就是……我自己的真实吗?
为了保护,就要伤害的真实吗?
那么……
“!”
佐天咳嗽着站了起来,抚摸着脖子上的淤青指印。
低下头吐出一口夹杂着血丝的粘液,她犹豫了一下,捡起了相位剑。
冰凉而沉重的触感,就像幻想网络事件之后第一次偷偷地使用力量种子的时候,精神体周围感受到的原力海洋一摸一样。
这是我自己的真实,这是我自己的道路。只有我自己来走。
咳嗽出的血沫不断呛在气管的粘膜上,然后刺激出更多的咳嗽和血沫的士兵,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折成好几段的脊柱弯向了不同的方向。
无论如何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吧。
仿佛觉察到了眼前的人一样,茫然的抬起了头。
“你,也是因为有要保护的东西吗?”
罗马语,为什么会是罗马语?
天使吗?果然是天使吗?
难以想象的光明突然把渐渐黑暗下去的意识照的亮堂堂的。
真神……这是天堂吗?
下一瞬间,狂喜的意识就消失在了那片亮光之中。
不连续的相位面毫不费力的掠过了皮肤,掠过了肌肉,掠过了坚硬的韧带和骨骼。
肺中的空气被剧烈收缩的胸腹肌肉从气管里压了出来,发出了满意的叹息般的声音。无头的尸体慢慢软倒。
“抱歉。我也有我要保护的东西呢。”
收回了相位剑,年幼的西斯学徒微微躬身,然后便没入了身后的黑暗。那边,来自老师的召唤正在原力海洋中传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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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soresu,光剑格斗的第三型(防御态势)。要求精神高度集中,用直觉和分析来以静制动,以压制,而非摧毁对方为最终目的。在starwars中,欧比旺-肯-诺比大师是这种格斗风格的集大成者。
shii-cho,光剑格斗的第一型(基本态势)。
光剑格斗的风格共有七型,大家可以去wiki上自己看……呃,话说,设定集的编订是越来越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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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and动画:《听爸爸的话!》又译《家有三软妹》。小说到第七卷,动画现在是第一季第一集。看了之后就算是俺这样的快乐丁克,也忍不住想结婚养孩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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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本章较少,大家凑合着看吧……写了这么多字,佐天泪子也终于走上这条道路了,哎,这不容易啊。
ps2:俺说啊,你们是认真的吗?想看搞笑的,以全金属狂潮为背景的故事。那样的话俺要大改大纲啊。其实俺并不太擅长写轻松搞笑的情节,大家能看出来吧。
几篇大纲里唯一一篇比较轻松的,可能就是《苍之轨迹》了。今天就摘一段让大家评说:
“初次见面……我是阿斯拜恩-阿斯特雷,约修亚的父亲。”
“……”
“这位是我的女儿,leiko-阿斯特雷……嗯,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是我在东方收养的孩子,但也是我无可替代的女儿,约修亚从未谋面的妹妹。”
差不多三十秒之后。
“哎哎哎哎哎?”
惊叫声响成一片。连一向冷静的席德中校都啪嗒一声把指挥刀掉在了地上。
“父亲!”
卡西乌斯-布莱特一脸遭到严重打击的样子,真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表情崩溃到就像刚刚被人拐了儿子的老男人就是那个剑圣。
“妹妹!”
艾斯蒂尔-布莱特的脸色比她老爹好不了多少。
“家族!”
乔斯特-卡普亚的脸色,更是一片惨白。几乎毫无生气的目光让多尔和吉尔两人如同见了老鼠的猫一样发抖。
不提卡普亚一家即将发生的黑历史,这边属于布莱特,表情像极了的两人的目光,在黑发金瞳的少年,微笑着的壮汉和与他们同样震惊的少女身上移动着,几下子四只茶色的眼睛就变成了蚊香圈。
被阿斯拜恩一人的肆意妄为惊的目瞪口呆的约修亚,集中了所有的意志,才没拔出黑白千鸟来把这个腹黑到难以置信的家伙砍成四瓣。他现在必须得赶紧处理那两个一根筋的直肠子,不然天知道这父女俩的思路会飞到哪个次元去。
不,已经飞了。
“虽然很不甘心,可看起来……真的长得好像呢。”
“是啊是啊,比我这个没用的父亲像的多了。”
“呜呜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为什么我这么不甘心啊!”
“我也不甘心啊……哎,这样一来我的艾斯蒂尔岂不是要改姓……不要啊,阿斯特雷先生,这样一来,我的一双儿女岂不都归你一样了吗?”
“这个您可以放心。”对着卡西乌斯的阿斯拜恩的表情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我们雷米菲利亚人不那么看重姓氏的,约修亚现在,以后,一直到他死为止,就是约修亚-布……”
“给我等一下啊!”
怒吼声响起,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的少女猛的插进了两个无良的中年之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甚至让剑圣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约修亚的未来啊啊啊啊!”
“嗯,是没有。”
“胡说!这么多年来你为约修亚做了什么!连那边那个轻浮中年做的都比你多……哎哎?”
“轻浮……”
短短时间内受到二次打击的卡西乌斯整个都石化了。
“我说了啊,没有。”西斯武士笑的越来越开心了:“因为都是谎话嘛!”
正文 少女的意志(之二)
那边撤退的号声中,这边两台动力护甲和一个西斯学徒也转头撒腿就跑。
被西斯武士不顾精神力消耗,直接从精神海洋中传来的危险信号召回的他们,被眼前的情景震得目瞪口呆,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个莎拉,那个莎拉-尼古拉斯,那个烟视媚行将狐狸一般狡猾的道尔议员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金色妖精,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只用了一只手,徒手,就这么把相位剑握在了手里!
那是相位剑啊!外面的等离子团温度可以瞬间把陶瓷烧成融化的浆块,里面那几纳米厚的不连续相位面,更是理论上能切入所有物质,接近世界法则的相位剑,在充能步枪、磁暴步枪、磁轨步枪和加特林大行其道的现在,都能凭着自身近距离无敌的破坏力占有一席之地的相位剑!
然而这一切却对莎拉-尼斯拉斯的纤长手掌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不能说是没有影响。被不断从西斯武士惊人的力量从接触面逼开,又从不连续相位面处补充过来的等离子体高速流动着,带起温度难以想象的热风拂过手掌表面,瞬间榨干了灰尘、泥水和血渍混合在一起的污迹里最后的一丝水分,然后这些污迹就裂开了,飞散了,变成最细微的粉尘,被流转的热风卷进等离子体,变成了那一团耀目的蓝白色光芒的一部分。只剩下微微透出血色,在强光下仿佛透明玉石表面一样晶莹的皮肤闪闪发光。
“据说有人能空手接住那个电击公主全力的直击呢。”
“那个超电磁炮?胡说吧!”
这骇人听闻的场景给少女的感觉,大概就和进行以上对话的学园都市的学生一样吧!
和这个难以置信的情景相比,下面虽然在女性中发育程度比梨旺还要好,但与西斯武士的体格差距一目了然的莎拉轻飘飘的踢出一脚,就将85kg以上的阿斯拜恩踢飞出去的情景,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这个!”
勇敢的少女怒吼着抽出了相位剑,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没直接将相位剑真正有杀伤力的部分压上去。然而还没等她展开相位剑的剑刃,刚刚赤手握住等离子体的那只细白的手就顶在少女的剑柄上,任佐天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抽出来。
轻轻向前迈步的莎拉就如同鬼魅般到了年幼的西斯学徒的面前。浓烈的玫瑰花香飘散在鼻端,猝不及防的她额头上一阵温暖,视野之中尽是那双碧绿如同湖水一样的眸子。
仿佛是被人当胸重重踹了一脚,佐天踉跄着后退,突如其来的眩晕和耳鸣让她险些当场吐出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虽然她从没亲身经历过,但初春她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种特殊的感觉。
那个超能力杀手装置是干扰背景aim粒子,制造大量的噪声来干扰御坂同学和白井同学她们的自我真实和超能力。而这个女人,居然能直接干扰原力海洋与原力使用者之间的联系吗?
“啊拉,有效?”莎拉看起来比她还吃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带着蓬松的羽毛镶边的丝绸折扇刷的一声展开,轻轻遮在脸前,只露出了漂亮的绿色眼睛。
“lightsword(光剑)……还有force(原力)。原来如此,你们把世界的离散能量叫做原力吗?看来这些旧时代的记忆,也并非那样完全无稽?”
皱起眉头思考的莎拉仿佛瞬间换了个人,用折扇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自己腮边的她充满了知性的魅力。
头晕目眩的佐天感到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宽大温暖的身体里传过来了温柔的原力波纹。在这样的抚慰之下,恐惧和愤怒交杂,正如同火焰般吞噬她残存不多的精神力的精神波动慢慢平息下来。
“老师。”
她想抬起头,却被阿斯拜恩的下巴顶住了脑袋。
如果这个时候年幼的西斯学徒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被她称为老师的男人的样子吓坏的。
被运算芯片泄露出的光子透过血管丰富的视网膜,从背后将虹膜染成鲜亮的橙色,宛如燃烧的煤块。而在中间的瞳孔,则是一点刺人的鲜红色光芒。长期暴露在外太空的高能射线下而显得比办公室动物健康得多的肤色,现在则因过敏的关系,凸起着大片大片的红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然而,西斯学徒仍然在不安着。她能感觉到,虽然表面上阿斯拜恩的精神波动就像轻轻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量一样温柔,但在那深处,是和越来越重的心跳和越来越热的呼吸和体温一样罕见的狂怒波涛。某种就算在这个能量水准低到令人发指的位面,也隐藏的不见踪迹的东西,正缓缓地露出一角。
另一边,两台动力护甲也停了下来。有动力护甲的视觉辅助系统,克劳斯他们看到的东西不比佐天少。
“确定了吗?”
“嗯。”阿斯拜恩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兴奋剂正处在峰值,感觉喘一口气都把气管烧的发烫的他,却感到自己的胸膛里仿佛被强行塞进了一团纳米冷却剂,堵的难受的同时也让他冷静的可怕。
“roguedrone。还是一只缚魂者。”
听到阿斯拜恩艰难地用耳语般的音量吐出话,克劳斯仅有的一点点侥幸之心也灰飞烟灭。之前的猜测中最坏的那一种现在变成了现实,让克劳斯这个离经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