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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说啊!”
两个成年人之间如同孩子一样斤斤计较的斗嘴终于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少女的怒吼所打断。
“谁来解释一下啊!”
“这么说,‘时空管理局’是个……维护世界和平与正义,平衡诸界力量,防止各种大灾难对文明毁坏……等等等等……的正义组织喽?”
“没错。”
“小川教师是……呃,总务处……情报与搜查课……派驻,位米,不对,位面行动队成员?”
“没错。佐天同学你的记忆力真好啊。”
“乌……乌鲁塞!”面对女教师的夸赞,脸红的少女大叫一声,心虚的瞄了一眼刚刚在另一位教师面前,用原力波纹给学生公然传纸条的无节操不良教师。
“至于西泽教师。”少女看了一眼边啊哈哈哈的笑着边挠后脑勺,白瞎了她身上那件气势十足的大风衣的西泽步,不由以手抚额:“您是监察处督察课的派驻督查?”
“就是我了。”年轻的女教师双手叉腰的仰面朝天,平凡如她,实在没有多少机会享受别人惊讶和敬意的目光。
“咳。”阿斯拜恩咳嗽一声,将佐天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因为你的力量……”
“今后也请您多多照顾了。”少女猛然鞠躬。坚定的充满了元气的回答与刚刚那个几乎能看出黑雾来的忧郁版佐天泪子的对比,将还没说出五个字来的西斯武士噎的差点背过气去。
——————————
“佐天!是佐天姐姐!”
“姐姐!姐姐!”
“姐姐迟到了不是好孩子!”
“罚姐姐不准吃蛋糕上的奶油!”
“这不好吧,应该罚姐姐再做一个蛋糕才是……”
……
踏入屋内的一瞬间,名为佐天泪子的少女就被冲过来的孩子们围的严严实实,欢乐的吵闹声直上云霄。至于那些围坐在木山春生身边,因长期昏迷肌肉萎缩到连说话也的细声细气程度,无法和翌桧园的孩子们一样冲过去的少年少女们,也都露出了七分欣喜和三分羡慕的笑容。而跟在佐天后面进来的阿斯拜恩更是掀起了孩子们欢乐的狂潮。
“魔术教师!”
“魔术!魔术!”
“哎呀不好了!美雪你把魔术教师撞倒了!”
“才不是我,是你在背后推我的!”
……
“没事没事……”
硬生生吃了孩子们一个下马威,龇牙咧嘴站起来的阿斯拜恩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灰头土脸不说,被吊在胸前的小臂上的绷带都有点散落的迹象。难得板起脸来将几个孩子训的低下头眼泪直打转的胜子回过头以相同的口气指示丈夫:
“真一郎,我的房间那边还有绷带,你给小川教师重新包扎下吧!”
“嗯,小川教师,请这边来。”
“真是很感激呢。”
“哼,说的似乎她们不是我的学生一样。”
“说实话实在是吃了一惊呢。”大圄操起剪刀从绷带中间剪开,然后开始绑扎:“我还以为您是个,是个……”
“冷酷的人吗?本来是的。不过——”西斯武士眯起眼睛,仿佛视线能透过墙壁看到坐在另一侧的木山春生一样:“她说的对,哪有教师丢下学生这种混帐事情啊。哦,对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不是什么大碍……”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左手,刚刚那一瞬间,那如霜如雪的冰冷哀伤让他一分神,拉紧的绷带边缘就划破了手指。
“调你回来,是要我出任务了吗?”
用棉签蘸酒精的动作顿了一下,大圄能听出来,虽然是疑问句,阿斯拜恩的语气却是在陈述事实。他回过头:
“可……你的伤势?”
没有回答,西斯武士左手手指轻轻弯曲在桌子上敲击。桌子上各种各样的医疗器具和材料浮起,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那里一样将它们分门别类的归拢到医疗箱内。。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轻轻拉开柜子最上面的抽屉,大圄将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母的纸和几张照片一起铺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啧,还真是适合我们的行动呢。”
“谁说不是呢……”叹了口气,大圄强忍住拍拍对方肩膀表示安慰的想法。
正在此时,木门上响起一连串的敲击声。还不等大圄起身开门,鹰野三四因似乎喝了一点酒精饮料而显得异常豪迈的声音就越过单薄的门板穿了进来。
“你们两个,如果不是在搅基就赶紧出来!”
——————————
“探亲!”
初春饰利惊讶的叫了起来。
“嗯……所以说不好意思和你们说,很烦恼呢。”向同伴们解释了自己能力的来源——当然,过程是真的,结果就完全是胡说八道了。佐天笑着挠后脑勺,在心里向着同伴不断的合十抱歉。小川教师是时空管理局的雇员,而自己刚刚成了他的徒弟,从明天开始就要一起出发!修行!任务!这超扯淡的展开应该怎么向同伴们解释啊!
“盯——”或许感到了什么,初春饰利刺过来的目光真的是锐利如刀。
“初春你那是什么表情!真的是探亲啦,真的!”
或许是花盆少女饱含责备的目光配合着她娇小的表情实在太令心中有鬼的人感到羞愧,事情过后,原本善良的少女都不知道在那一瞬间,自己到底有没有下意识的使用了原力魅惑终结这尴尬的场面。
“真好呢,探亲……”这边刚刚摆平,那边怨念都发出实质性的黑气的双马尾少女又凑了上来:“黑子我可是因为要和姐姐大人在一起,刚刚放弃了探亲的机会啊啊啊!”
“那我和校长说一声,你就去探亲好了。就定在明天如何?到冬休结束为止。”还不等佐天泪子发出哈哈哈的干笑,意外的受孩子们的欢迎的婚后光子,义不容辞的保护着空气系能力的后辈,猛烈的打击着自己一生宿敌。
然而有堪比眼镜王蛇的毒舌的白井黑子怎么会让她如愿,立即就反击了过去。
“乳牛不要说话,乖乖的给孩子喂奶就是了!”
“乳……乳牛!无礼……无礼之徒!”刷的一声展开新的折扇,婚后光子气的浑身发抖。
“冷静!冷静!你这是被夸奖啊!白井你也是,难道你就不会少说两句吗?”风纪委177支部的毒舌女王照例在一旁煽风点火。
“轮不到你说……啊啊啊,痛,要裂开了!真的裂开了!!”两个宿敌同时对金发黑瞳的混血少女发出怒吼,怒吼一半又同时转为痛苦的哀嚎。
“这还是在吃饭前吧?”抓住两个少女脑门上修长的手指上,力量伴随着每一个音节跳动。平时虽然嘴上蹭得累的要死,实际上如果有人敢这样抓着黑子绝对会上前拼命的御坂现在小脸煞白,坐在那里汗如雨下。
“您说的是!”
“难道说你们已经吃饱了吗?”
“还没有……”
“哼!”【注】
面色阴沉的生天目仁美放开脑门上已经出现红印的一对宿敌,任她们跌坐在木地板上,随后微微躬身向园长致歉:“茂野森……啊不,大圄园长,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啊,小川教师已经到了呢。”
“我,我并不是……”二十九岁的圣女的脸一瞬间就变成了煮熟的龙虾外壳一样的颜色,散发出的蒸汽一瞬间就在镜片上蒙上了一层白雾。
“您来了人就齐了呢。哪位请去叫一下外子和小川教师吧!”茂野森胜子,不,现在该叫大圄胜子的女性轻轻的低下头,因长期为一波又一波的errorchildren操劳而过早出现皱纹和眼袋的脸上,浮出了浅浅的微笑。
“各位!看这里!”
在那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大的照相机上摆弄了几下之后,初春饰利站起来向她自己的位置,鸿野江遥希和春上衿衣之间的空隙跑去。满满的围拢在摆满了食物和温馨气氛的长条形饭桌周围,因一系列的命运的安排而聚在一起的朋友们同时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三秒钟之后,随着连续响起的喀嚓声,阿斯拜恩在学园都市的第一个圣诞节,就在他浮现出的淡淡的放松笑容中定格。
【注】出自圣诞名曲《stillenacht》,英文名字是《silencenight》。《bandofbrathers》巴斯托尼那一集里,几乎顶到e连鼻子底下的德军在圣诞雪夜里唱的就是这一首。
【注】第一个答出此a出处者,奖励10分。
ps:学园都市(之一)全部完结了。下面的故事从一个贫瘠位面的一个贫瘠的星球上展开。西斯武士和他初出茅庐的徒弟又将经历怎样的旅行,遇到什么样的人呢?敬请期待。
正文 沙漠的旅者
创建新卷似乎有问题……罢了,先传上来然后再慢慢调整
沙漠。
一眼望去,起起伏伏的灰白色沙丘布满了整个视野。在白沙衬托之下蓝的发黑的天空中,破晓的第一缕阳光已经在地平线上亮起。如果人的眼神更好一些,在现在这个沙子表面的温度还没有被骄阳晒的那么热,从而加热地面附近空气引起其对光的折射率的紊乱的时候,还能看到远处的沙丘在一阵阵几乎低过人类听觉底线的低鸣中缓缓起伏的奇景,就像放慢了好多倍的海浪一样。
这个星球上绝大多数人是听不懂这个比喻的。甚至有很多人从出生以来对“海”这个词的基本意思就从没有概念。在这里,明明能清楚的听到名为“人类”这具曾经那么辉煌强大的躯壳逐渐朽烂崩坏的声音,守着旧日留下来文明苟延残喘的人们,除了顽强的活下去并与那些同样想活下去的同类之间拼死相争之外,似乎什么也做不到。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然而,没有海这个概念的人类也好,因争夺一点点的资源而耗费更多的资源的人类也好,这些同类的命运无论再怎么悲惨,都不是那两个正在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沙丘略显坚实的迎风面跋涉的旅人现在所应该考虑的。
太阳似乎迫不及待的跃出了地平线,毫不吝啬的将光和热赋予大地。在这昼夜线交替的两侧,无遮无拦的沙漠因有光照和无光照所形成的巨大温差面使得沙漠中无时有息无处不在的风声骤然凄厉了起来,吹的两个旅人身上因占满了沙尘而显出肮脏的灰黄色,很难看出本色的兜头斗篷一阵扑楞楞的响声。
风势很快加大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那个走在后面,个头矮一些的旅人似乎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侧面吹来掀动斗篷的大风上,却没注意到前面一个旅人留下的代表安全的脚印位置,当踩上明显比周围区域松软的多的一小片区域时便是一个踉跄,险些就从沙丘陡峭的背风面滚落下去。
略显惊慌的意志没入原力海洋之后不到四分之一秒,腰里和前面那个高大魁梧的旅人相连的轻质绳就是一紧。被这一扯恢复了平衡的旅人抬起头,尽管知道同伴肯定看不到,但在风镜和蒙面之下的小脸仍然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高大的旅人停下了步伐,眯了下眼睛向远处看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连呼啸的风声都遮盖不住的叹息,随后就偏离了预定的路线,向着一连串低矮的沙丘底部走去。
“我们今天在这里宿营。”
耳麦一体的通信器里传来了模糊到只能勉强分辨的声音。矮个的旅人知道,那是因极度干渴而肿胀起来的舌头的缘故。
宿营是个技术活儿。在沙漠里宿营,更是如此。
阳光、风、踩上去软绵绵和面粉几乎无异的沙子,这些在学园都市甚至可以卖出一千日元一小时还受到热捧的东西,在沙漠里都暗含杀机。满眼皆是,能够遮住能把人烤干的阳光的沙丘,到底哪一座是被风一吹就走,哪一座是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哪一座周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流沙,哪一座脚下是还算坚实的地面,不在沙漠里的原住民,根本不可能弄得清楚。
然而,这个星球上的沙漠里,却没有什么原住民。
事实上,别说常居于此的人类,在这片沙海里,一只沙鼠,一尾蝎子乃至一根荆棘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