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一次亲吻她的唇舌,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也清晰地感触到自己的神经随着他的游走而跳动,他的手指无论碰到哪里,那里就会发烫,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灼热。
“唔~”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身后软软地,她已经被放在大床之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
要拒接吗?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刻拒绝,他会怎样!
衣衫一件件被褪尽,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遭受着他极致抚摸。
“唔······”感受到他的灼热正低着那柔嫩的地方,再一次忍受不住地出声。
明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激发他怎样的举动,她还是没能忍住。
太累太疼了,即便满身的伤痕他的体力仍旧是远远高于她的,在一袭又一袭的翻云覆雨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越越······”动情地呼唤着她。
“绯······”睡梦中只见她喊出他的名字。
九华殿外,两个人一直站着,像是在守护者一样!
“楚兄!郡主是好姑娘!”夏清轩说道。
楚故点点头,道:“在下知道!”
“那你何为不······”
“既然不喜欢,娶了,就是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N久码出这么一章来!
☆、淑妃之死
“没有人······比你更契合我!”身上的裂口依然在流血,痛,很痛,痛得头都快麻木了,但是依旧不愿意停下,那痛远远比不上求而不得的痛苦。
他在赌,赌她一定不忍心看到他那个样子。越越!即便是流血的方式,可若你能留下来,又何乐而不为呢!
天亮了,她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朦胧地睁开眼睛,一张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她在做梦呢?想要起来,四肢百骸却疼痛不已,着痛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越越!”他压在她的身上,控制了力道,不会压疼她,深邃的黑眸,不似昨日的血红,这才是他该有的颜色。
“让,让我起来!”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呢!这样趴在她的身上,而且昨晚又······他受得了么?
“绯!”她试着喊他的名字,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谁知接来的却是他狂风暴雨的噬吻!
“唔~你······”许久之后,她气喘吁吁,“你···还有伤!”
“不要紧,我要抱着你!”倪越郁结了,这是在闹哪样,竟然也有闹小性子的时候!
九华殿外,慕容峥提着药箱在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上午了。
“还没完!”
这话说得李谨德一张老脸红了红,慕容院首这话说得跟什么都知道似的。
“先生来了!”楚故走上前,看着他拿着药箱,是时候该治伤了,再拖下去,怕是要有后遗症了,于是对李谨德道,“公公去禀告一声吧!”
重重叠叠的软张外,传来李谨德尖锐的声音,“皇上,慕容院首与楚大人来了!”
“皇上马上出来!”赶在公仪绯出声之前,倪越先声夺人。
“越越!”他想要陪着她难道不好吗?
“我听说你罢朝很久了,糟糕,我这是要成为红颜祸水么?一般红颜都没有好下场的!”倪越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俏皮嬉笑的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公仪绯捧住她的脸,说道:“我不许,谁敢!”
“听语气是很强大的样子!可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呢?”她眨眨眼,道,“有一句话,你一定没有听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革命?新奇的说法,公仪绯想,他现在怀抱着她,拥有者她,不也是一场革命么?
邪魅的眼眸微微地眯起,脖颈前软软的触感,他又在亲她了,“越越,说的很对!”
倪越要泪奔了,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YY思想啊!
“别闹了!”这一次不再是嬉笑的口气。
“好!”公仪绯起身,拿起一件雪白的里衣披在身上,俯下身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宠溺地道,“再睡一会儿!”
沉沉地再次睡去,等她醒来之后,公仪绯并没有在身边,有宫女进来小心翼翼地服侍她洗漱,原来的衣裳已经被公仪绯毁的差不多了,宫女带进来的衣裳是一套华丽的宫装,侍女替她梳头,而她却出神地望着那套衣服,时隔两年,最终又回到这个地方,又是这样的衣裳。
“娘娘请更衣!”几个侍女将衣服拿起来,走至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儿,她自己拿起那身衣服穿起来,走出九华殿外,夕阳已经快要落下,一天又要结束了么。
“越妃娘娘!”
“李谨德,你怎么在这么?”倪越吃惊地道,他不是伺候在公仪绯身边的吗。
“皇上让奴才照看着娘娘!”他李谨德活到今天算是真真明白了,皇上是真的爱上一个女子了,就是眼前之人。
“李谨德,带我去见一个人!”
夏府听雨阁,一位妇人妆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桌子边上,手中拿着刺绣在烛光下一针针无比认真地绣着,突然胃部泛起一阵恶心,难以忍受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她的喉咙好像被掐住一般,呼吸不畅,手中的绣品掉落在地上,一手按在胸口,一手撑着桌面,“咳咳···”
“啪嗒······”桌面上摆放的东西都被碰到,“清······轩······”女子口中破碎地喊出这个名字。
“离儿。”正在回廊中走着的夏清轩听到响声,飞跑进前面的屋子里,看到心爱的女子痛苦地挣扎着,紧紧地抱住她,手放在她的身后,替她顺气,“没事了,离儿,没事了!”
“咳咳~难受······”想吐却被卡住喉咙,连咳嗽都是破碎的,痛,好痛啊~
“落眉,落眉!”听到少爷的叫声,刚刚出去端茶水的婢女回来连忙跑进屋子里,看到眼前的场景,茶杯啪嗒掉在地上。
“快去叫大夫,快去!”夏清轩抱起谢卿离放到床上,天越发暗沉了,昏黑中,落眉将府上别院的大夫请进来。
“快!大夫快点!”落眉焦急地一直催着老大夫快走。
可怜老大夫一把年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了屋子里喘息了几口气,便为谢卿离诊治。
焦急不安,痛苦无奈在夏清轩的脸上不住地体现着,他半蹲在床头,无比怜惜的目光注视着谢卿离,离儿,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看着你。
老大夫诊完脉,夏清轩迫不及待道,“怎么样!离儿如何了?”
老大夫说道,“恭喜夏公子,夏夫人有孕了!”
“你说什么?离儿,她有孩子了?”他简直不敢想,他的离儿肚子里竟然有了他的骨肉!
老大夫见他无比欣喜,搁在肚子里的话不忍心说出口,拿起纸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落眉,吩咐道:“不可让少夫人过于劳累,要多多休息,吃东西也要注意,孕妇不宜的东西万万不可以吃。”
延僖宫内淑妃被j□j已经足足一个月了,镇北将军叛变按律法当诛九族,只有淑妃一人却好好地j□j在延僖宫内。
“就在里面,但是,娘娘,您不能进去!”李谨德把她带到延僖宫外却制止了她的前进,万一淑妃做出什么伤害越妃娘娘的举动他就是有无数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既然我不能单独进去,李谨德,那就一起进去!”延僖宫外有守卫,倪越早就想到无论淑妃关押在哪里没有皇帝的旨意侍卫们也不会让她进去的,所以她早有准备,拿了九华殿中公仪绯的令牌。
寝殿内,淑妃依旧是衣着华丽地坐在梳妆镜前,听到开门的声音,没有转身而是讲出了一句话,“除非她死!”
“赵淑妃!”
“是你······”淑妃狠厉地望着她,那目光像是想要把她撕碎一样,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夏,清,颖。”
“李公公,到门外等一等!”倪越对李谨德吩咐道。
“不行······”
“出去!”拔高了语调,坚定不容反抗,李谨德一惊,退到了外面。
淑妃从凳子上站起来,向她一步步挪过去,脚步有些不稳,喃喃道:“神医真是好本事,能站起来了啊~”
“知道北苍与咸霖为何会开战么?那是因为治疗我的腿疾,缺一味药引,咸霖皇陵中的佛桑。知道你为什么见不到他么?因为他为我亲自去了咸霖。赵淑妃,知道为什么你赵家到现在才灭了吗?
那是他因为我无暇顾及你赵家的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他爱我。我想这个答案很好!”
他爱我!他爱我!
这句话如魔障一样在淑妃的耳边环绕不绝,“住口”淑妃捂住头,因为头疼而扭曲的脸突然诡异地笑了,“那又如何?你必须死!”
“论手段实力我哪一样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输的是他对我的爱。德妃要的是平静的生活,皇后和陈贵妃要的是权力与财富,而淑妃,你的要的看似简单却是最最难的。若你是她们或许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他对你的爱,那注定一辈子也得不到!”
“胡说!我若不是出身在赵家,若不是在赵家,他一定会爱我!夏清颖,你比我好的不过是一个出身!”
倪越退后几步,“我姓倪,名越。真正的夏清颖四年以前就已经死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封号是‘越’字!”
“我不相信,夏清颖,你休想骗我!”
“随你怎么想,”倪越转身打开了房门,望着天空中闪亮的星星,自顾自地说道,“或许上天注定,让我穿越千年来到你的身边!”
“哈哈哈~”寝宫内传来尖利疯狂的笑声,赵淑妃拿起里面摆置的一件件珍品在地上摔个粉碎。
件件价值连城甚至举世独有,曾今被她一一珍藏他赠送的东西,不要了,砸,狠狠地砸在地上,放佛只有把那些东西粉碎了才可以让她不再疯狂。
“公仪绯!你不是想要吗!我不会给你!啊哈哈哈哈~”
火熊熊地在延僖宫内燃烧起来,淑妃在殿内疯狂地砸,疯狂地点火,当救火的宫女太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火海,再不能靠近了,真真烧到第二天的夜晚,一场大雨熄灭了最后燃烧的火焰!
整座延僖宫成为一座废墟,偏殿居住的几位嫔妃无一幸免皆被活活烧死!
他在哪里?倪越找遍了整座九华殿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从公仪绯上早朝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他!
不详的预感浮上她的心头,还有淑妃死前的一番话!
作者有话要说:
☆、问情问心
如果他想要躲,倪越没有半分把握自己可以找到她,所以她等,等他回来。
九华殿的宫灯直到凌晨都没有熄灭,隐忍着身上的痛,回到寝宫的时候,公仪绯身子剧烈的一怔,她还没有睡,在等自己?
进去或者不进去?以她的聪慧,肯定在怀疑什么?
“皇上,您回来了,娘娘一直在等您。”皇上如今连他也甩开了,从来他李谨德都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可现在皇上更多的时候都不需要他跟在身后,要失宠了么,不行,他要牢牢跟着越妃娘娘才有希望。
“她用过晚膳了?”
“娘娘还未用膳,说等皇上回来一起用膳!”
“传膳吧!”他何其了解她的脾气,若是不明白一件事情,几乎时时刻刻会在想着,哪里还会有食欲。
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
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灵巧动人。
“越越!”抑制住从脊髓中传来的疼痛之感,他走上前,抱住她嘴角却勾笑犹如烟花般飘渺绚烂,那是一种得到后的满足与喜悦。
他的手在抖,紧靠着他的身躯,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也在轻微地颤抖,若不是如此之近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感受到。
一双柔嫩的手反伸到后背握住她抱在自己身后的手,从他宽阔的胸膛中抬起头,泛着点点闪亮的泪光,倪越问他,“告诉我,你怎么了?”
痛苦地皱起眉头,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要告诉她么?
想她的时候,身体会疼,触碰到她的时候,更疼!
她与他而言,就像是毒药,能够让他体验到骨头都快要碎掉的疼痛!
他能说么?说了以后,她又会怎样呢?
他太了解她了。离开!她一定会离开的!
头,又开始疼了。
“你·····绯!”倪越根本握不住公仪绯的手了,他颤抖得太厉害了。
生病了·····还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