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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交谈的声音一点一滴的闯入麻生语的耳朵里,她听着那些平凡倒极点的对话,有些想睡觉,但意识却非常的清醒。
作为人造人,她完全可以不睡觉,但是这个时候,她却难得想闭起眼,像一个普通的人类那样,沉溺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之中。
麻生语闭气了眼睛,她在运起斗气的同时,也在往整个公爵府的四周探索着,这个宅子并没有什么好探索的,它很古老,被人保存得很好,早在麻生语住进来的时候,它已经被人上上下下重新的修理打扫过无数次,之前宅子的主人留下来的痕迹早已经被消灭殆尽,整个宅子华丽却空洞,老宅子并没有因为有人住进来而有什么不同,它一如既往透露着那种独属于年代久远的气息。
忽然,麻生语感受到了一种强大无比的气息,那并不是她察觉到对方的威压,或者是发现对方的举动。
正确的来说,她并没有察觉到对方,但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就在她的附近,有一个强大的东西存在着,他一动不动,让人难以察觉。
麻生语不敢轻举妄动,她认真的感受着那东西的存在,最终,麻生语睁开了眼,她收敛起所有的气息,推开窗子跳了下去,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犹如一只野猫,敏捷地跳到了树上,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宅子里的一切,那双冰蓝色的双眼寒芒闪现,白皙的手此时牢牢的抓住树干,似乎蓄势待发地想抓住什么,或者躲避着什么。
宅子里的小道上,寒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轻盈地站在树枝之上,利用茂密的树叶挡住了身形,麻生语望着人来人往的小道,脸上不再是优雅的微笑,而是一种比杀手更加阴冷的冷笑。
很快的,一个黑色的影子飘进了她的卧室里,麻生语没有半分的犹豫,她紧随其后,斗气忽然地爆发出来,银白色的斗气犹如漂亮的月光,一下子戳穿了那个黑影。
“那是什么?。”黑影倒下之后,居然只剩下一个披风,麻生语很快地意识到了那不过是一个斗气傀儡,她翻了翻那一件披风,只找到了一颗能量水晶和一封信,很明显,那个斗气傀儡是来送东西。
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挑衅信,挑衅信写的日期是在十几天之前,似乎是因为路途遥远,那个斗气傀儡也是赶了很久的路才赶到了帝都,找到了麻生语,那个信件的外壳已经有些破损。
麻生语翻开了那被折叠起来的信件,信件使用的是奥古斯丁文,然而,它的内容却让麻生语瞬间感到怒气沸腾。
第256章 威胁信
那在一张很普通的纸,白色的纸面有些泛黄,但那并不是一张普通的纸,它上面有着暗金色的花纹,麻生语辨认了一下,才恍然地想起,那是龙族大陆贵族们的标志。
龙族大陆的贵族们家徽并不像奥古斯丁大陆那样五花八门,它们的徽章有一定相同的地方,所以即使徽章长得不一样,但纹路都会是一样的,那是它们的骄傲,它们觉得那是龙神赐予它们的印记,傲慢的它们不屑去隐藏身份,隐藏就算是一张纸,一个杯子都会有这个印记。
那一张纸的工艺显然很不错,它非常的单薄,看似脆弱,但实则不容易毁坏。纸面上,黑的的文字是优雅的花式奥古斯丁官文,只不过现在这个漂亮的字却组合出了让麻生语头疼的话语。
望着那短短的几个字,麻生语抿着唇,修长漂亮的手紧握着那个单薄得几乎一下子就可能被风吹烂掉的纸,眼中的怒意难以熄灭。
上面仅仅只有几个字:“五个月里取得佣兵号令符来交换,不然维克必死无疑——龙族王家墓园。”
从那一手漂亮的字体来看,麻生语不难猜出,对方肯定是一个身手不凡,而且身居高位的龙族贵族。
甚至,麻生语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一个贵族在写下这一行字的时候那种轻蔑的神态。
对方并不是想杀掉维克,而是想让为了用他一生累计下来的力量去换一辈子的苟延残喘,是一种变相的折磨!这个是很多贵族惯用的计量,他们的傲慢使得他们不肯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所以使用这种这折中的折磨。
维克居然输了!还是输给了那样的一个人?
麻生语脑袋轰地一下出现了短崭的空白,她身体颤抖着,胸口像是杜冷一块石头一样的难受,那种恨不得立马杀去墓园的心情折磨着她的心智,她甚至暗暗地在想:早知道会这样,她应该留在圣教廷的,如果她留下来,说不定维克就不会落入那什么龙族大陆的人手里头!。
维克的实力很强大,但现在他却在圣教廷大陆里奇怪的落入了一个龙族的人手中?,这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就算是少不经事的孩子都能够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麻生语双手微微的颤抖,她拿起风衣里的水晶,注入斗气。
一阵紫色的光从水晶上闪过之后,那个水晶忽然之间迸发出了璀璨的白光,那一道光耀眼得可怕,将屋子里的一片墙映照着格外雪白。
紧接着,一个被冰封起来的男人出现在了麻生语的面前墙壁上。
那冰块里的男人双眼紧闭着,身上的皮肤没有一点血色,身上有不少的伤口,很明显,他是经过了战斗之后,强制的使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看似脆弱,其实是进入了最强防御状态,身上所有的斗气都在冰块上。
即使那个男人的样子是如此狼狈,麻生语还是很快的认了出来:这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就是维克没有错。
看来对方似乎也考虑到收件人不相信的因素,所以特意的拍下了这个画面送来给麻生语。
“啊,真是麻烦呢!一时半会的哪里找什么符给他啊!。”
叹了叹气,麻生语怒极反笑。
一种奇异之感从麻生语的心里升起,那薄薄的纸片在她的手里头被捏成了一团,最后变成了灰烬从手指间流出,飘落一地。
那些已经看不出原来面目的纸片飘扬着,麻生语周身的杀气冷冽,她望着窗外,恨不得立马到龙族大陆去,但她知道,她暂时不能离开。
不管寄信人是怎么样一个高贵聪明的家伙,他寄给谁不好,既然东西寄到了她麻生语这里,她麻生语自然是不会心甘情愿的认作砧板上的鱼肉,对方是想挥刀砍去维克的左膀右臂,那她自然也是会狠狠地回敬对方一下下。
月光下,整个公爵府庄严有序,麻生语愤怒的面孔在寒冷夜色下迅速的隐去,她紧抓着手中的披风,懊恼之中混杂了愤怒使她的神色更加的骇人,作为一个人造人,来到这个世界,在得知这个世界的真相之后,她曾经一度的掉以轻心,甚至完全不把这些人当做是什么威胁。
然而,她到底是错了,只要有人类的地方,情况永远不可能如同她估计的那样一成不变!
麻生语将水晶紧紧地攥在手里头,脑袋里浮现了维克被冰封着的情况,她的心里涌起了陌生的情绪,那是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无法忽视的悲伤。
在和维克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里,维克虽然隐没了身份,像一个大男孩一样整天不务正业的陪她在魔兽山主城里瞎逛,可她到底忘记了,维克并不是普通人,这也注定了,维克的对手自然不可能普通。
是她忘记了吗?不,并不是,只是她不去想,害怕面对这个现实罢了,维克并不是一般人,那是一个她掌握不住安危的人。
无数的回忆在脑海中涌现,麻生语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发不出任何的哀鸣。
哭不出来!即使知道自己在难过,但她却哭不出来。这个是异常吗?麻生语心中沉了下,若是说这个是是她本身对异常,那么到底是这些感情是异常,还是这哭不出来是异常?。
对人类出现感情,再到最后变成这样,麻生语绝对没想到,作为人造人的自己会如此的失控,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程序病毒,不然以她的情况,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人类这样挂念的。
人造人,本来应该要冷静,理智得将近无情的人造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茫然之中,麻生语想到了温文赋博士,那个和马希尔长得几乎一样,却已经是几百岁的人类。
当初,也是温文赋改造了她,那么说来,她身上的异常和温文赋的改造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
伸出手望着手上的铁环,麻生语不禁地叹息了起来,若是没有这一次的意外,她应该永远都不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吧?或者说,即使察觉到了变化,但她也会很快的被温文赋忽悠着成为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品……。
既然要把她改造得更加像一个人类的话,为什么不让她哭出来呢?麻生语感到有些荒缪,在她需要发泄心中怒意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却和思绪完全无法做到一致,这样的缺陷让她无所适从。
夜色冷冷清清,依靠着窗,遥望着远处的景色,麻生语的目光愈发的冷冽清澈,她要去寻找维克,然后把那个龙族大陆的贵族扯出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第二天,麻生语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刚一出门,正巧看见埃皮特管家也往她的方向走来,这一边走还一边和仆从们吩咐着什么,他们的步伐从容,但语气和神态都有掩不住的焦急和不安。
他们的手里头拎着一盏油灯,灯火有些昏暗,但足够麻生语看清楚他们的情况了,这些人大概是从外面刚进来,身上披着的大衣还没褪去,在毛领大衣上,露水还挂在毛梢上,本来他们应该是在外面工作的,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得不走来屋子里。
麻生语看了许久才熟练地扯出优雅的笑,她走过去,说道:“先生怎么那么早的来到这里?”
埃皮特管家朝着麻生语行了行礼,愁眉叹道:“公爵大人,今早我们抓到了一伙小偷,他们跑进来想偷粮食,被下人逮住了,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打死丢出去的,可是那几个人倒是卑鄙,居然把金戒指吞进了肚子里,这下我们正为难着……。”
麻生语闻言心下恍然,明白了埃皮特管家来这里的目的。
她这个宅子人手正少,昨天的客人和礼物很多,必定会引起很多窃贼们的关注,而那一伙被抓的人大概早早习惯了用这样的计量躲避灾难了,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开膛破肚的习惯,也没有蹲一边等人拉出来的习惯,曾经在一个小偷横行的地方读取过哪些窃贼们的记忆,麻生语对窃贼们作案的手法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既然对方会吞下戒指,那意味着那一枚戒指其实挺轻的,所以他才会吞下去,若是换做重一点的东西,他恐怕就不敢轻易的那么做了。
“你把他们安排在哪里?。”沉吟片刻,麻生语才又询问了一句,她心里已经知道应该这么做了,她想放过那一群人,但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放开。
“我们把他们关在了柴房。”
埃皮特管家看着麻生语并没有动怒的样子,心下以为这个年轻的公爵是想放过那些小偷一马,心中立即有了一些微词。
埃皮特管家走上了几步,恭敬地说道:“公爵大人,那些人看身手应该都是惯犯了,我们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这样只会助长了那些粗鄙的家伙们让人厌恶的气焰。”在帝都,什么东西没有?小偷倒是一大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小偷胆大妄为,登堂入室的更是一大把。
“带我去看看那些人吧。”
“大人,那些都是粗鄙的……。”埃皮特管家皱了皱眉,对麻生语的话一些不赞同,他不像女仆对贵族的不规范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遇到这种事的事情,他很快地就提出了反驳意见。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里到底是我的地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麻生语简单粗暴的打断了埃皮特管家的话。
“是的!。”埃皮特管家纠结了一下,鞠躬之后便拎着一小盏的油灯带路,他心里就是再看不惯却也不能阻止麻生语这种任性妄为的行为。
此时的天色并未太亮,整个世界还沉溺在一种忧郁的淡蓝色格调当中,一盏小小的油灯边可以照亮一小片的区域,管家的脚步声在走廊上轻轻地回荡着,它孔武有力又不熟很显耳。
麻生语紧跟其后,路上那些守卫在看见麻生语之后纷纷的行礼致意,他们虽然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