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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的声音此起彼伏,有崇拜,有狂热,还有痴迷,从这些人的反应不难看出,这个拍卖物品的不凡。
执行者露出了优雅的微笑,他掀开了绒布:灯光下,一颗拳头大的紫色水晶静静地躺在盒子里,水晶周围散发着让人厌恶的恐怖气息,仔细听,在石头的旁边似乎还有着亡灵痛苦的哀嚎。
“没有错,亡者之石。”
面对如此奇怪的东西,执行官居然能够面色如常地面对着大家,继续着他煽动的演说:“虽然在官方史记里从来没有它的记载,但在民间的野史里,它出现的频率绝对不低,亡者之石,传说用三百名斗士的血和生命炼制的水晶,它象征着罪恶,却也可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无有伦比的强大实力。”
随着石头的出现和执行官的解说,所有人在那一瞬间安静了,他们看向水晶的目光越发的狂热。
“嘛,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那块石头的确有很强大的力量。”
麻生语靠着拍卖行的门,懒洋洋地望着那一块水晶,她在考虑,获取那样的一块石头付出的代价和收益是不是能够达成一致。
“屁,那才不是真正的亡者之石,拍卖行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奸商!。”麻生语话语刚落,一道不屑的声音立即接上了麻生语的话。
麻生语微微的抬起头,只看见她前方十五米的地方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贵族少年,贵族少年坦然地迎着麻生语的目光,向麻生语热情地挥了挥手。
麻生语看了一眼才想起来,对方就是赛马节那天挑衅维克的作死小贵族——爱德华。
“你还没有回去?。”
麻生语对爱德华的出现大感意外,照理说这个口是心非傲娇得可怕的小贵族应该努力的在家哄娜娜莉才对。
仿佛是看出麻生语心里所想,爱德华叹了叹气,一脸哀愁:“别说了,娜娜莉不肯和我回去,为了让她开心,我才来这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你真是好男人。”麻生语都忍不住为爱德华的坚持感到感动,为了一个明显不爱他的女人,爱德华真是够折腾的。
爱德华苦笑着耸了耸肩,没有看见娜娜莉的时候他可能一肚子火,但看见娜娜莉楚楚可怜的面孔之后,他再多的火都没有处发。
“对了,你说那不是亡者之石,是怎么回事?。”
“因为,那是我家制作的,工艺仿品。”爱德华得意洋洋地向麻生语眨了眨眼。
“仿冒品?怎么做到的?。”
麻生语不可思议的发问,她的探测器可没有故障,前方的石头的确蕴含着强大的斗气,那样磅礴的斗气连维克给她的水晶都和它比不了。
“我们家族有个炼金术师仆从,虽然国王已经禁止了二级水晶的制作,但我们家族还是有不少产业在它的身上,而制作这个水晶的条件也不是特别的难,只要收集五个三级魔兽的晶核就能够制作了,依靠着魔兽斗气的水晶当然有着一般水晶无法比拟的强大能量。”
“这样把商业机密说出来,似乎不太妥当吧?。”
麻生语往旁边看了看,发现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边的事情,仿佛他们之间的对话被人刻意的蔽屏了起来。
爱德华抬起手,炫耀似的让麻生语看他手腕上的水晶手链,他神采飞舞地说道:“这个不用担心,我手里头的水晶是隔绝声音的道具。”爱德华出现在这个地方自然不是偶然,除了要讨好娜娜莉之外,他在这个地方还是想等候麻生语:他认为,站在娜娜莉和他之间的阻碍无疑就是麻生语。
紫色的水晶在灯光下散发着迷雾一般的色泽,麻生语望着那一串手链,只感觉有几分的眼熟,半响,麻生语才恍然地想起来,爱德华手上的手链居然和尸体君他老妈的遗物有很大程度的相似。
知道了对话被隔绝,麻生语的眼神变了变,她笑眯眯地望着爱德华,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知道亡者之石的做法,和你手上的手链的来历。”
见麻生语如此的上道,爱德华眼睛一亮,立即补充说道:“行!作为代价,请帮我追求到娜娜莉!。”
第44章 请君入瓮
烈阳高照的午后。
一个骑士,一匹马,毫不停歇地往皇宫里奔去,除了一开始的守卫拦下来检查之外,那骑士居然一路无阻,通顺地往象征着皇族的白塔方向奔去。
马蹄声毫不减缓,骑士一路狂奔,最终在公主的塔楼前停了下来,骑士刚落地的那一刻,他身边的骏马立即倒地口吐白沫,长期的奔跑给它带来了不少的疲惫,到达公主塔楼的这段距离已然是它的极限。
前来迎接骑士的人是穿着武士服的乔,乔对着骑士鞠了鞠躬,一面说着话,一面将人迎进了公主的塔楼。
而他们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站在白塔之上的金发少年看入眼里。
“也不知道,我那妹妹在搞什么鬼。”
站在白塔之上的少年面目英俊,举止颇有几分贵气,他手里拿着双筒望远镜,目睹了白塔之下的一切,少年目光一直粘在乔和骑士的身上,尽管他们最后就了塔楼里,少年的视线也不曾收回。
“费利佩皇子,请别在礼仪课上走神。”站在少年旁边的礼仪官皱了皱眉宇,出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他眼前的少年正是帝国的二皇子,今年才17岁的少年完美地继承了奥古斯丁帝国的血统,他有着耀眼的金发,漂亮的蓝色眼瞳,虽然地位尊贵却不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皇子,费利佩对外表现的风流倜傥,对帝都盘根错节的权力毫不在意,见过费利佩的人都会叹息地摇头,可惜那么好的一个少年,却是一个风流浪子。
“白塔之上,风似乎有一点大,走,去拜访拜访我那妹妹罢。”
对自己无礼行为毫无一点察觉,费利佩皇子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与礼仪官擦肩而过。
礼仪官听着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个二皇子也太大胆了!居然胆敢去招惹那个脾气不好的卡特琳娜公主!。
抱着为皇子安全着想的心思,礼仪官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他利索地拦住了费利佩皇子的去路。
“做什么?”费利佩皇子不解的望着礼仪官,那双蓝色的眼眸带着若有似无的怒意,作为五级斗士的威压在一瞬间向礼仪官袭去。
“皇子殿下,这恐怕不妥吧。”
面对着皇子传递过来的威压,礼仪官心头一颤,他斟酌这字眼,小心翼翼地说着:“若是此时去拜访卡特琳娜公主,想必她会知晓殿下窥探之事,卡特琳娜公主心气向来焦躁,此番前往,恐怕卡特琳娜公主殿下会大发雷霆。”
说罢,礼仪官跪在了皇子的面前,摆明了要阻止费利佩皇子的任性妄为。
白塔之上,寒风呼啸,费利佩皇子安静地看着自己前方的礼仪官,礼仪官低着头,肩头战栗,被五级斗气的威压震得动弹不得。
费利佩心里杂念浮沉,末了,他寒霜似的面孔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刚才流露的怒气已然烟消云散。
费利佩扶起了礼仪官,轻声说道:“我也就说说罢了,既要拜访,岂能够那样随随便便的走去?。“
说罢,费利佩皇子复杂的目光看向了塔下,谁都以为他对帝都的事情毫不在意,只有他一个人清楚,他对权力才是最有野心的一个人,而作为一个伪装者,费利佩很敏锐地发现,他那个妹妹似乎也是一个出色的伪装者,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费利佩心里不得不多了些许的阴霾与防备。
公主塔楼里,乔与骑士单膝跪在公主面前。
卡特琳娜公主坐在木椅上,面色却难看得不能再难看,她手捏着杯子,深锁着眉头,一脸郁郁不欢。
“陛下,南方的逆贼已经占领科姆德市,他们的首领向我们发话了,要么合作,要么撕破脸,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眼巴巴的等着您的意思。”
察觉到了公主的情绪不好,骑士并没有多说废话,他将事情简单的说完之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一旁的侍女。
侍女将信件交与了卡特琳娜公主,卡特琳娜拿过信,她先是看了看信上羽毛图案的火印,再是拆开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来信的是一伙叛乱者,他们的旗帜是一支羽毛,又被人们称为‘羽军’。
整个殿堂寂静无声,骑士与乔惊疑不定地望着卡特琳娜公主,他们看得出来,卡特琳娜的怒气已经被信刺激到了顶点。
卡特琳娜抓着信件,面色毫无变化,手却颤抖不止。
最终,
‘啪’的一声,卡特琳娜狠狠地将信件拍在了桌子上。
她怒极反笑,悠悠然地说道:“没想到,那一群家伙居然威胁到我的头上了,以为占领了科姆德市就能够有与我谈判的条件。“
“陛下,科姆德市就在科尔德省边境,万一那伙人趁乱踏入科尔德,这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来送信的骑士单膝跪着,话语里无不担心公主会冲动之下和‘羽军’对杠上。
卡特琳娜瞥了一眼骑士,眯眼沉思了起来。
卡特琳娜,她表面上是帝国的公主陛下:其实,私底下却有着另外的一个身份,那就是占领科尔德市的乱军首领
帝国的公主居然是叛乱者首领之一!这事要是捅出去那绝对会引起帝国一片哗然,不过显然这件事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因为这个世界上,知道她身份的人并不多林林总总加起来还不到四个人。
这其中,乔和骑士以及那侍女就是知晓内幕的成员。
乔并不是宫里的人,他是与公主一起从三年前开始组织叛乱的山贼首领。
当然,山贼首领的名号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随着他与假扮男人的公主相遇的那一刻起,他未来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本来只是拦道打劫的山贼们因为不满贵族,因为不满被剥削,与公主联手了,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推翻并治理了这个科尔德省并建立了王国:在他们建立的国度里,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没有奴隶,每个人都有自主的权力,包括女人!。
而在科尔德省的整个军队里,每个人都知道公主这个首领的存在,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带领着他们推翻贵族统治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身于高位,位高权重的公主陛下!。
至于‘羽军’他们也是在南边企图推翻帝国的叛乱者。
不过,羽军想要的仅仅是推翻贵族们的剥削罢了,对于科尔德里那种女人也可以拥有自主权力的行为,他们表示非常的反感。
或许是因为公主陛下对女性的放权策略太过于超出时代的允许,科尔德省经常遭遇羽军的袭击:
而这一次,无疑又是羽军是一次威胁。
卡特琳娜背手扣着信件,微微的叹气。
对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改变策略,收回科尔德省女性的自主权力,那一伙叛乱者就会停止对科尔德的威胁并携手和公主一起对付其他敌人。
这样的要求,要是换做其他人,考虑都不用考虑就可以答应了,但放在公主的这里,却是最困难的一道选择。
卡特琳娜的目的本来就是改变女人们低下的地位,而对方的要求无疑直接触及了她的底线,卡特琳娜多年的努力也会因为这个要求而付出东流。
“乔,你怎么看?。”
卡特琳娜将目光放在了乔的身上,乔是唯一一个认可她,并同意她理想的人,在卡特琳娜的眼里,乔不仅仅只是一个属下,更是一个知己。
“是要听他们的话,暂时联手,还是准备和他们死磕?。”
“哼,我们科尔德的人们没有一个是软蛋!想欺负到我们的女人身上,那也得看看我们的拳头同意不同意!。”
乔对于那些威胁到他们脑袋上的叛乱者并无好感,他冷言冷语地说道:“科姆德市位置偏僻,常年干旱,若是要打,他们必须长途的运粮,这一场仗对他们绝对没有好处。”
“这么说,对方是在虚张声势?。”卡特琳娜微微的挑眉。
“不。”乔摇了摇头:“科姆德市是在亨利斯大公的领地里,对方会如此嚣张,恐怕,他们的大本营也就驻扎在亨利斯大公的领地上,听说,那片领地干旱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