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彦打量了她一眼,并不十分明白她的意思。
“程太太,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在这位贵妇人要发火的时候,旁边一位看起来与她是旧相识的人赶紧过来了。
这位程太太在看见熟人后,便立即诉苦又抱怨地说道:“我刚才就坐在这里,不过是过去拿个香槟,发现自己的钻石手表没了,再回来找就没了。”
听这话的人也是稍微愣神了一下,不过随口便劝阻道:“你再在自己的手包里好好找找,说不定是被你忘记放在手包里了呢。”
张雪云一见有人帮自己说话,原本就理直气壮此时就更加不屑了,她斜了眼看着这个程太太说道:“就是,说不定是自己忘在哪里了呢,在这里大呼小叫地也不怕丢人。”
当然张雪云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小,不过就算是再轻声,都让人旁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旁边原本还在劝话的那位女士,听到她的话便微微皱了皱眉头,原本这位程太太就是脾气暴躁的人。她帮忙说话也是不想让大家的面子太难看,可是这人是怎么回事?还要火上浇油?
此时这位程太太也仔细看了张雪云一眼,要说这个圈子里并没有什么秘密。特别是这些个富太太里,平日里凑在一起打麻将,说的就是这个圈子里流传的各种绯闻流言。
要说也是奇怪的缘分,这张雪云其实并不常在圈中的聚会上出现,秋伟全就算在离婚后也极少带她出来应酬。可偏偏就那么几次中的其中一次,就有这位程太太。
其实这些贵妇太太后院或多或少都出现过问题,毕竟就算这些有钱男人不出去找女人,也会有女人贴上他们的。而这位程太太可不是那种贤良淑德地等在家中的太太,她曾经带着人找到自己丈夫包养的小三,在那个女大学生的学校里将她打了一顿。最后逼的大学将这个女学生开除,而那个女学生也被她父母带着离开这座城市。
因此程太太格外厌恶那些当男人情妇的女人,更不要说这个情妇居然在潜伏了二十年,还让正室帮忙养大了孩子。要不是程太太不认识汤荞,不然的话,她绝对是会拍着大腿教育汤荞,绝对不要放过这对狗男女。
更何况,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让自己的女儿去当一个老头的小老婆,气的连她女儿的亲爹都不再认她了。
“我说是谁,原来是别人不要的破烂货啊,你是怎么混进来的。那个姓秋的不是早就躲到香港去了。”
张雪云原本一张白皙的脸瞬间被气红,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被气的多了两条,她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乱说什么?你说话小点,不然…”
“不然什么,你是不是让你那个当小、biao子的女儿来教训我?”这位程太太早年同丈夫一起打江山,是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的泼辣人物,:“不过是个小老婆还真当是个人物了。你女儿要是真有出息,怎么连她亲爹都不认她了。”
不过旁边原本还在劝架的那位太太,此时则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轻声嗲怪道:“程太太,你可不能再这么说。那位何小姐可是有自己亲生父亲的,之前她婚宴的时候还不是请了那位何先生去的。”
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明明对方所做的事情并没有触及到你的任何利益,可是仅仅因为看见别人踩了她一脚,又或者是因为你自己觉得她值得被踩一脚,就开始都争先恐后地开始踩上去。
而这边的小小骚乱很快就引起了宴会主人的关注。
冉思裴站在秋梓善的身边,脸上表情玩味地问道:“你猜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梓善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她眼神已经并不像刚才那般冷漠了。
宴会的女主人乃是一位曾经的动作女明星,当时便是以飒爽英姿风靡荧屏,而她本人则也是个为人处事干脆利落的人。
在听见这位程太太的描述之后,她也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张雪云一句:“请问张小姐,你真的没有看见那条钻石手表吗?”
“还和她废话什么啊,肯定就是她拿的,我不过是刚走一会。怎么就能这么快没了,说不定就在她那个包里。”
程太太话一说出,周围人都将视线投在了张雪云拿着的黑色手包上。
张雪云有些惊慌地说道:“你没凭没据,凭什么这么说我?”
这种时候如果张雪云不愿意给别人看她的包,周围的人也不能硬上去抢夺。而起初陪在张雪云身边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这时候出现了。
张雪云一看见他便是靠在他的身边,整个人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刚才小了一半:“邵松,这个程太太一直说什么钻石手表不见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
周邵松揽住她的腰,脸上带着歉意地笑容:“几位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先生,是这位程太太的钻石手表不见了,我们并不是怀疑张小姐。只是她刚巧坐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我作为主人少不得帮程太太多问两句,”女主人一番话倒是说得谁也不得罪。
这位程太太可不耐烦听这些场面话,她这块钻石手表可是价值六十多万,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一句不见了就能罢休的。因为她也不顾旁人的眼色,直接说道:“既然她说自己是无辜的,那就把她的手包打开来让我们看看。”
不过她这个要求着实有点过分,虽然这位女明星也并不喜欢张雪云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自己的宴会上。可是她的男伴是自己丈夫邀请过来的,所以她就算不顾及张雪云的脸面,也要顾及这位周先生的面子。
就在她准备开口给双方一个台阶的时候。
就听周邵松突然说道:“雪云的手包给你看可以。”
张雪云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邵松,但是周邵松只是安抚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随后坚定地说道:“但是如果没有那条钻石手表,就请程太太你向她道歉。”
“道歉就道歉,”程太太裹了裹身上的皮草披肩,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不过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张雪云有点惊神不定地看向周邵松,不过周邵松却安慰她:“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的,我们是清者自清,就算将手包打开给她们看又有何妨。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在周邵松的安慰下,张雪云也坚信自己是无辜的,便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黑色手包递给了周邵松。
而由女主人接过手包打开,而就在手包打开的一瞬间,周围凡是能看见那个小巧手包内部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而原本脸上还挂着不自然表情的程太太,一下子夺过那个小巧地手包,伸手就将里面的一条钻石手表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不就是我的那只钻石手表,”她将手中的钻石手表举起来给周围的人看,:“你们要是不相信,尽管去查这只手表的编号,这种手表可都是有编号的,没想到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贼。”
“以前偷别人的男人就够下贱的了,现在居然还偷上了别人的珠宝,报警,报警,赶紧报警,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贼的。”
程太太这次可是一点没客气,嚷嚷地声音只怕是宴会厅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老土,可是就整人而言还是很有效,不是吗?”冉思裴转头盯着秋梓善问道,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
可是洛彦在看见这个笑容的时候,就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他一直在诧异为什么这次见面他总是觉得冉思裴格外的熟悉。
而现在他才明白,他熟悉的不是冉思裴,而是秋梓善。
他曾经多少次看见秋梓善在恶作剧之后,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连眼尾上挑的纹路都如出一辙。
之前一直没有搭理冉思裴的秋梓善,此时才转头看着她,虽然脸上表情平淡,不过眼神中却带着笑意:“你是怎么偷到那只手表的?”
“偷手表的是那个女人,我只不过是借,”冉思裴微微歪头不在意地说,不过随后她莞尔一笑:“以前我在纽约的时候,曾经一星期掉了三次手表。最后我抓住那个小偷,不过我没把他送去警局。”
“你和他学了怎么偷手表?”这是秋梓善目前为止第一次带着兴致和冉思裴说话。
“所以你要明白,有时候多一项技艺并不是坏事,即便只是一项偷窃技艺。”
就在此时,那边的人已经被赶来的酒店保安恭敬地请了出去。秋梓善怪异地看着张雪云身边的那个男人,就算他看见张雪云手包里出现一只不属于她的钻石手表,他的表情都没有出现变化。
就算这件事足以让他以后在圈中抬不起头,他对待张雪云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抚和温柔,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要知道,就算是在脾气温和的成功人士,在面对这种事情也不会表现的这么淡然吧。
淡然到就好像这根本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就在秋梓善沉浸在这种疑惑当中的时候,就见冉思裴已经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两杯香槟,递过一杯给秋梓善:“庆祝一下这个小小恶剧作带给我们的欢乐?”
秋梓善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后,便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而冉思裴则是意犹未尽地说道:“善善,借由这个不光彩的事情,给你一个忠告。”
“参加这种宴会,可千万别将自己的手包放在桌子上,那太蠢了。就连稍微离开一会都不要,因为你看见下场了。”
☆、86晋江V文
“好了;这里应该没什么热闹看了,我就先回去了,”冉思裴看了一眼周围,就算刚才那场风波,可是不过一会的功夫,这些人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瞧瞧;这些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人人都带着一张虚伪的脸皮。站在这里的人;他们穿着华贵的衣衫,端着从地球那头运来的最好的香槟;然后带着一张伪善的笑容说着似是而非的话。
秋梓善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才问:“你现在还住在大宅吗?”
“想来我家?”冉思裴似乎听不懂她说的话一般,不过眼看着秋梓善就要变了脸色;才转了脸色笑道:“好了,我知道,我会联系你的。”
说完,她就朝着秋梓善眨了眨眼睛。
不过秋梓善却毫不客气地说:“不要来我家,不要搞什么突然袭击,我们都不需要。”
倒是谢然看着重新进入宴会厅地女主人说道:“你搞砸了别人的宴会,就算提前走也该打个招呼吧。”
“什么叫我搞砸了她的宴会,你应该站在自己老婆这头的,老公,”冉思裴娇笑着过去勾着他的手臂,只不过她在叫谢然老公的时候,旁边站着的两人不由脸上一愣。
洛彦脸色是有点出神,他虽然不像女人那样感性,但是却也不由地想到叶清。相较于谢然,他更先认识的是叶清,而叶清就是那种传统家庭教育出来的女孩,知书达理又温婉知性,就如同是从江南水墨画上走出的女子。
只是他却参加了她男友的婚礼,而婚礼的新娘并不是她。之前洛彦只是觉得惋惜,可是并不觉得谢然做的有点什么不对。只是当他真的身在爱情中的时候,才发现关于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
谢然倒是欣然接受冉思裴这样的撒娇,他无赖地摇摇头:“有你在的地方简直就没有平静可言。”
原本洛彦带秋梓善来这个宴会就是有深意的,可是如今他还没行动倒是先遇见了新的麻烦。
就算冉思裴没有对洛彦表现出任何敌意,可是洛彦却总觉得不放心。
时间真的是一眨眼就穿越而过,就在秋梓善依稀还记得当初洛彦送她到学校宿舍的事情时,此时她就已经坐在了期末数学考试的考场上。
她盯着面前的考卷看了两眼,然后郑重地发现,她确实应该跪谢白富美同学。作为曾经的全市高考状元,白富美也就是如今的白恺琪同学真的是太名副其实了。
她复习了之前几年的期末考卷,然后将上面的典型例题讲解给秋梓善,此时秋梓善惊喜地发现她居然能看懂考卷上百分之八十的题目。
当然白富美给她补习也不是没有条件的,早在入学之时就将自己的名字改成白恺琪的白富美同学,却被秋梓善依旧叫了一个学期的白富美。虽然她从来没当成其他同学的面这么叫,不过生怕东窗事发的白富美还是担惊受怕不已。
数学被安排在最后一门,所以几乎所有数学老师都是在迎接学生的唉声叹气中,迎来了学期的最后一天。而几乎所有的学生就是在对数学老师的抱怨中,冲向寝室收拾行李。
秋梓善根本就没多少行李留在学校里,就算是寝室她都极少回来。之前就因为让小荷过来将她的东西运了回去,所以现在她主要是等着白富美收拾好她的东西。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就在白富美,哦,不,应该是白恺琪收拾行李的时候,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