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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项琉璃不就是倾城之色吗?”项柔面上一囧,尴尬的扯起了嘴角笑了起来。
“那柔儿便是倾天下的美色了。”
“喂,从小就这样,老取笑我。”被他一扯淡,项柔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涨红了脸一巴掌就往他脑袋拍去,竟被他险险的躲了过去。
“哈哈……”见项柔扑了个空,某人立即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真不善良。”项柔抿了抿嘴憋出一句话,拉长了脸看着眼前笑的快岔气的人。
“以前有人可说过我是这世上最善良的人呢。”冉度忍住笑撇了项柔一眼,但眼里的笑意却是丝毫不掩饰的。
“白内障!”项柔愤愤的吐出三个字便站了起来,不打算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欣赏起君澜宫。
“何为白内障?”冉度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有些好笑,好奇的问她。
“瞎子。”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冉度一眼。
“柔儿的眼睛可是这世上最明亮的星。”看着眼前独自转悠的小人,冉度又回复到了以往的慵懒模样,浅浅的笑了起来。
冬日里的白天是极短的,项柔与冉度在君澜宫聊聊天,看看书,不多久就感觉天已黑了,外头是更冷了些,全公公又亲自来传他们进殿。去的路上项柔突然感觉有些害怕,贺君颐他会来,他是今晚的主角,他有没有想起过她呢。
“二位贵人请稍后,容奴才进去通报一声。”全公公并未带他们从大殿正门进,只是从侧门到了大殿后,交代了一句便匆匆的到前殿通报去了,没多久便又回了来迎他们出去。
“不走正门?”冉度不解的看着他问了一句。
“请随老奴来。”全公公颇有深意的撇了项柔一眼带头走了出去。
“这皇上唱的是哪一出?”项柔被他看的心里一紧,有些担心的转过头去看冉度,一脸的茫然。
“总不至于害我们,走吧。”冉度轻笑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项柔楞了好一会才急急的跟出了门。
大殿内安静的有些吓人,待他两站到贺君凛身边时,底下才低低的响起了议论声,项柔知道贺君颐就坐在下面的一堆人中,但她却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项鸳接旨。”全公公略带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项柔与冉度二人皆是一惊,转过头去看高高在上的贺君凛,他却并不回头,只是安静的笑着,项柔又不安的看了眼冉度,在得到他眼神的认可之后才走到大殿的中央跪了下来。
“草民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项鸳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乃能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今为治太后旧疾有功,又为沧月献策安国,稳我沧月朝纲,特封为国师……”后面的话项柔已经听不见了,耳边只留最后两个字“国师”“国师”“国师”“国师”……
“国师大人,该谢恩了。”全公公不知何时已走到一脸发怔的项柔面前,皱巴巴的老脸正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人。
“臣,领旨谢恩。”项柔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接下了全公公手中的金黄色绸布。
“平身吧。”贺君凛脸上的笑一直未曾散去,看的人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谢皇上。”项柔抬起头来,谦和的笑了一下站起了身退到一边。
“众爱卿以为如何?”说完贺君凛仍旧带着笑意扫了殿内的人一眼,貌似很不经意的问着。
“皇上圣命。”所有大官小官被他这么突然一问,都各自揣摩着他的用意却又捉摸不透,倒是被吓到了几分,这皇上好好的突然搞出个国师,究竟是要与谁抗衡,这永远是他们心里第一想的,于是都惶恐的站了起来,只有贺君颐仍旧稳如泰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有他身边难掩惊喜之色的项琉璃。
“以后还望国师与众位爱卿能为沧月多多出力,以保我沧月永世繁荣昌盛。”贺君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说完还举起一杯酒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臣等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有项柔一个人愣愣的看着文武百官一起朝拜的场面,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起来,这异口同声的着实叫人称奇了。
“冉公子是神医麻本之徒,是我沧月的贵客,还望各位爱卿好生招待。”贺君凛说着笑容满面的看了冉度一眼,然后对着项柔摆了摆手:“国师与冉公子,入席吧。”
“谢皇上。”得了令的二人立即有些急切的坐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座位上,离贺君颐的位置只有一个小过道之隔。
“君颐,此次你得胜而归,可有什么想让朕赏赐的?”安排好项柔二人,贺君凛又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余光却一直未离开过项琉璃。只是这琉璃今日为何一直盯着项国师看?这国师确实是仙人姿色,自己初见他时也以为是见着了神仙,若是女子定是要比琉璃都要美上三分,难不成琉璃也对他倾了心?
“臣弟什么都不缺。”贺君颐声音冷冷的,脸也拉的老长,项柔看着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今日分明是为了给他庆功才设的宴,干嘛还给人家摆张臭脸,说什么都不缺,分明就是缺心眼。
“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贺君凛心里也有些不开心了,好好的问他,哪怕是假装也要假装一下,居然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拂他面子,于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可有心仪的女子?”
“……”贺君颐这下是真的恼了,脸黑了三分不说,眉头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紧抿着,本来他就心情不好,那女人莫名其妙的跟人走掉不说,还在这里看到两个最讨厌的人,其中一个还被封为国师。现在自己的皇帝哥哥居然也为难起他来,这沧月上下谁人不知他心属项琉璃,只是自己开口要,你会答应吗。
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
更新时间2014…5…21 17:10:14 字数:6470
“这兰琼的使者还在这宫内住着呢……”
“区区一个兰琼,带兵灭了便是。”已经满脸乌云的贺君颐冷冷的出声,贺君凛许是也没料到他会放肆到这般地步,愣了一下之后便笑了起来。
“好了,今日是为你庆功的,不谈那些,各位爱卿用宴吧。”贺君凛一摆手终于提起了筷子,殿内的那一群王公大臣才缓了神色吃起酒菜来,歌姬舞姬乐师也都一下子鱼贯而入,冲淡了尴尬的气氛。
那领舞的女子一袭红衣,轻纱遮面,露出的双目细长妖媚,一抬眼便是顾盼生辉,那曼妙的身段跳出的舞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醉人,光看眼睛就不难猜想那轻纱下是张多么令人神魂颠倒的容颜了。
“这小小女子有如此好看。”冉度失笑的低下头看着一脸呆滞看着舞池的项柔,实在无语,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她好看的人,居然能看一个陌生女子看到这种出神的地步。
“比颜姐姐差些。”项柔扬起嘴角拎了拎一边的秀眉斜了他一眼。
“看她与你一般年纪,是朵尚未长开的花骨朵,自然不比颜儿有风韵。”冉度温柔的一笑,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火红色的身影,柳颜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这舞跳的醉人,不知是哪个宫的?”舞已经停了下来,贺君凛一脸欣赏的问着殿中的人。
“臣女段司音。”那女子一俯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小女顽劣。”她话音刚落,便见一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原来是丞相之女。”贺君凛看了眼段悠之又转回头看向段司音,眼里露出了些许疼爱之色:“几年未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承蒙皇上惦记。”只见那段悠之微微低着头,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慈爱之色。
“朕从小与司易一起玩耍,怎会忘了如此可爱的小妹……如此说来,怎么未见司易?”贺君凛抬头巡视了整个大殿一下,有些不解的问。
“哥哥病了。”段司音语气里有些不快,低着头闷闷的回答。
“哦?请太医了吗?”贺君凛眉头微微一皱看向段悠之,项柔则回头看向贺君颐,昨晚离开时他分明还好好的,怎么会说病就病了?但是贺君颐那张永远生人勿近的脸着实看不出什么端倪,倒是一旁的项琉璃脸色极难看的低着头。
“没什么大碍,老臣谢过皇上关心。”项柔泄气的转开头去看那立在对面的段丞相,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忧色,恭敬的回答,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莫不是真的出事了?
“恩,既然如此朕便不多问了,司音也入席吧,朕去看下母后,爱卿们自便。”
“臣等恭送皇上。”
贺君凛一走,大殿内才真的是轻松了不少,所有的大臣都敬酒攀谈着,对象无疑是项柔与贺君颐了,项柔有些感慨,这是怎样一种名目张大的讨好啊。
“你不胜酒力,少喝些。”冉度看着项柔脸上微微的潮红,有些不悦的夺过他手中的杯子。
“盛情难却啊~”项柔则翻了个白眼,故作无奈的笑了开来,抬头之间却见项琉璃正看着她,嘴角的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着实尴尬。这一幕贺君颐全看在眼里,看着隔壁的两个人心里说不出的不痛快,那项鸳真有那般好吗?他可并不这么觉得,光长相就像个女人一般,行为处事更是没有半点男子该有的气概……
“国师大人……”项柔正被一冷一热两束目光搞的浑身不舒服,突然头顶传来的叫唤终于是拉回了她恍惚的思绪,转过头来一看,正是取下面纱的段司易。
“司音姑娘有礼。”项柔像找到救星一般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周边立即刷刷的射来无数目光。
“你可是神医?”段司音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脸色绯红煞是可爱。
“姑娘有事求我?”项柔到是未多注意她的姿色,只是脑海里闪过段司易的脸,看来他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国师大人可否借步说话。”段司音犹豫了好一会,抬头问道。
“我去去便回。”转头跟冉度汇报了一下,见他点头应允项柔才又转回来说道:“司音姑娘带路吧。”
她点了点头从群臣身后绕了过去,项柔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段司音将她带到花园的亭子内,率先坐了下来,身后的宫女立即在她脚边支起了炭盆,项柔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她却只是低着头,不言不语。
“司音姑娘不是有事要说吗?”项柔被她弄的无语,手暖着茶杯忍不住问了一句。
“国师大人……”段司音有些为难的抬头看了项柔一眼,哥哥是被敌国的人所害,这事爹爹交代过不能让外人知道,但是眼下能救哥哥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可,信得过吗。
“段世子病的很重?”见她欲言又止,项柔眼里也闪过一丝忧色。
“恩。”段司音一惊,随即难过的低下头去:“中毒。”
“毒?”项柔的眉头终于挤到了一起,昨晚她走后究竟发生什么了?
“对,南国的月伤。”一说到这毒段司音便哭了出来,想起家里冷冰冰躺在床上的哥哥,就像死了一般,这叫她怎么受得了。项柔看着眼前哭泣的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段司易平时虽有些玩世不恭,怎么也不至于招惹南国的人对他用这么阴的毒啊,这月伤,每月头发作一次,发作时浑身冰冷,状态就像被活活冻住一样,之后调理一个月稍微恢复便又要再被冰冻一次,不死,却极折磨人,最可恨的是解药的药引长在南国。
“何人下的毒?为什么要害你哥哥?”项柔突然想到自己给那石副将下的夕阳醉,不安的追问,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段司易身上。
“他不是想害哥哥……”段司音抽泣着仍旧低着头。
“……”项柔有些迷糊,眉头也皱到了一起。
“你可以救我哥哥吗?”段司音抬起早已哭花了妆容的脸惨兮兮的看着眼前的项柔。
“恩。”项柔最受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于是温柔的笑了起来,伸手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别哭了。”
“项公子。”项琉璃突然的出现让项柔很不解,收回手转过头来,张望了一下并未看到贺君颐,竟松了口气,项琉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很委屈,眼前的人虽然对自己温柔,却从未这般亲昵过。
“琉璃姑娘怎么出来了?”项柔被她看的难受,出声叫了她。
“那南国的刺客是冲着我来的,只说让我拿解药去换,并未说其他。”项琉璃撇了撇嘴,心里也懊恼,不知道是谁陷害了她,如今又拖累了司易。
“刺客?”
“昨晚有南国刺客到颐王府,说是让我交出解药,我并不知其缘由,那刺客便动起手来,若不是司易挡下那一剑……”项琉璃难过的抿紧了嘴,看着眼前的人,若当时他也在,会是怎样的结局?
“哪里?”项柔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那件事,看来那个石副将还真是认死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