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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柔羞红了脸,一脸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味道如何?”低哑而磁性十足的男声突然自头顶响起,吓得项柔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贺君颐慵懒的笑颜,眼里尽是捉狭与玩味,习武之人都浅眠,项柔以往也是如此的,只是自从嫁给贺君颐便渐渐的不再如以前那般警惕了,此时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其实早在项柔伸手为他拂去发丝那会,贺君颐就已经醒了,见项柔这会儿脸色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更是愉悦的笑了开去。
“我什么都没做,那是幻觉。”项柔被笑的实在窘迫,急急地抓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她这会儿可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分明知道贺君颐是个极谨慎的人,怎么还会被睡着了的人给蛊惑了去,竟是做出这等事来,这以后还不被他笑话死么。
“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贺君颐瞥了眼被卷走一大半的被子,懊恼的看向闷在被子里头的人,惆怅的想着,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为这么点小事恼羞成怒吗。
“谁,谁说我害羞了!”项柔被他若无其事的话一激,立马又拉下被子探出头来,不服的看向一脸被吓到的贺君颐,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亲了你又如何?!”
“嗯?”贺君颐微微一愣,接着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随即扯出一抹魅惑的笑凑到了项柔的面前,挑逗的问道:“莫不是昨晚为夫疼爱的不够?”
“什,什么?”听完这话,项柔就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拍死,此时见贺君颐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强装镇定了,昨晚分明纠缠了那么多次,居然还说疼爱不够?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项柔立即眼珠子一转,裹着被子就从□□跳了下来。
“喂!”本就被项柔占去一大半被子的某人只觉得一阵微风掠过,顿感浑身一凉,还未回过神便被凉凉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一脸抽搐的看着地上裹着被子慌乱捡着衣服的项柔。
“轻点声,你想被院子里的丫头们看光光吗?”某女捡着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的提醒,其实项柔是怕被他们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但这话对□□的人来说显然也很管用,于是项柔便在贺君颐吃人的目光中迅速的捡完衣服匆匆的躲进了屏风后面。
“……”贺君颐看的一阵无语,心中突然升上一股无力感,惆怅的伸手扶额叹了口气,这女人,欢爱了一夜居然敢将自己这个王爷赤。裸裸的丢在□□扬长而去……
“你还不起床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垂首懊恼着的人猛的一惊,见项柔早已穿戴整齐,抱着被子站在床前,更是用一脸镇定的表情看着自己,竟是脸上一红,第一次在项柔面前因为这种事而窘迫的慌张起来,双腿急急地曲起试图挡住重要部位,但仍被项柔“专注”的眼神看的如坐针毡,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抢过项柔手里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刚刚还在笑话项柔脸皮薄的人这会儿却是自个儿红了个透,项柔这才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大笑了起来。
“项柔!!!”贺君颐面色通红的大叫一声,咬牙切齿的等着笑到前合后仰的人,她分明就是在报复自己捉弄自己,自己居然还着了她的道!
“王爷今日不去早朝了吗?”项柔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满脸笑意的看着□□狠狠瞪着自己的那个人,项柔还真不信他能光着身子下床来教训自己,于是脸上的笑容更是猖狂了起来。
“过来!”贺君颐看着项柔得意的笑脸只想揍人,想想哪个王爷会狼狈到像他今日今时这般!
“你要干嘛?”项柔丝毫不畏惧的扬了扬一边的眉,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替本王更衣!”贺君颐每次生气了都喜欢给自己摆架子,这会儿连“本王”都说出口了,项柔自然更不会自寻死路,于是摆出惯有的笑脸慢慢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想王爷应该还很累,还是多歇息会儿比较好,我就不打扰了……”
“项柔!别让我说第三遍,过来!”贺君颐觉得一个头都两个大了,想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拿这个小女人没有半点办法了吗?本该是一个极浪漫温馨的早晨,偏偏让某个不懂情调的女人搞的自己一肚子气,问题是还无处发泄!
“你当我傻啊?”看着贺君颐越来越阴沉的脸,项柔再不敢多待下去,她从来都吃不准贺君颐,谁敢保证他等下气急了会不会真的跑下床来将自己抓回去,于是对着一脸阴戾的某男扯出一个杀伤力极高的鬼脸,转身逃出了屋去。
“……”□□的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角抽搐的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来,看着那扇还在晃动的门,眉头狠狠的一皱,竟是负气的将被子往脑袋上一盖,真的又躺了回去。
项柔回头看了看半掩的门心情大好的笑弯了眼睛,想起贺君颐方才气到爆的表情就笑的她肚子疼,估摸着他贺君颐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窘迫过,只怕是一会起了床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一想便头也不回的奔出了王府。
“豆蔻。”国师府的后院内,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蹲在小白狐面前逗弄着他,脸上是极平淡的表情,语气也是云淡风轻,只是眼里藏着的那一丝喜悦却是难以掩饰的,只见她极小心的将五千两抱进了怀里,满足的将脸往他柔软的皮毛上蹭了蹭。
五千两则在她的怀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似喜似泣,平日里见到生人拔腿就跑的他,此时竟安然的任由那少女做着亲昵的动作,时不时的低吟上几句,似在诉说什么一般,那少女却是极认真的听着,偶尔点点头,偶尔露出一丝心疼,最后又忽的一笑,凑近了小白狐,温柔的说道:“我也想你。”
“秋思远,你简直就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男人!”南西子脸色通红,满目的怒气显然正在气头上。
“我也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无理的女子!”秋思远也终于恼了,黑着一张秀气的脸,甩开了南西子抓住他的那只手。
那被岁月覆盖的花开,一切白驹过隙成为空
更新时间2014…5…21 22:06:14 字数:4995
秋思远实在是不能理解,那个冷冰冰的严子墨究竟有什么好,且不说他从来不苟言笑,对试图亲近他的女子更是满脸昭然若揭的厌恶之色,再看看眼前满目怒火的南西子,秋思远更是郁闷的想杀人,就因着严子墨顾虑到自己是住在国师府上的门生,时不时的邀自己过去,这南西子便每每想见那人了便死活拉着自己做幌子!
“南小姐,秋公子,你们可别再吵了……”莲儿头大的往二人中间一站,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劝了起来,这秋思远到还好,吵完之后也不会迁怒与别人,可这南西子就不一样了,人家贵为公主哪里受得起一丁点的气,于是每次一通架吵下来就免不了砸桌椅摔碗筷,这国师府饶是再有钱也经不起她这般折腾啊。
“本公主最后问你一遍,究竟去是不去?!”南西子看都未看莲儿一眼便将她推到了一边,莲儿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就要往身后的小池子里倒去。
“莲儿!”本不想再理会的秋思远听到莲儿的惊呼急急地一回头才算及时的将她拉了回来,再回头看看一脸毫无所谓的南西子,竟是第一次对她冷下了脸来,无比疏远而恭敬的说道:“思远还要忙于殿试的准备,还望公主莫在为难在下。”
“你……”南西子被他突然的疏远弄的一阵错愕,随即一股火蹿了上来,却是无力反驳,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他,想这秋思远何时给过自己脸色看,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这突然淡漠下来的口吻竟是让她气结的皱紧了眉头,秋思远看着她也毫无退缩之意,眼里竟升起了化不开的伤痛,他的妹妹当初也是这般,不顾自己的劝解不顾自己的游说,就是死也要留在九爷身边,今时今日,也不知道她过的如何,有没有在九爷府上遭到排挤,有没有……
“啊!你是谁?!”莲儿突然的一声惊叫猛的拉回了对视着二人的思绪,顺着她的视线便见到了安静立于庭院内的少女,一身暗红色的劲装,正冷眼看着吵做一堆的人,鼻翼上缀着一颗不知名的钻,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莲儿见她手中抱着的正是她最疼爱的五千两,更是着急的叫了起来:“放下五千两!”
“……”少女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琢磨着莲儿口中的五千两为何物,此时只见她怀中的小白狐又弟弟的呜咽了几声,少女的脸色便瞬间沉了下去,露出了一脸的阴戾,低低的吐出两个字:“豆蔻。”
“什么?”莲儿不解她的反应,见她仍无动于衷,便又想冲上前去将五千两夺回来,却被南西子急急地拉了回去,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莲儿感觉不到,可自幼习武的南西子却是深切的感知到了。
“他的名字,豆蔻。”少女抿紧了嘴,似乎很生气莲儿对她怀里小东西的称呼,冷冷的皱紧了眉。
“它是段大人当年花五千两买来送与我家主子的,还给我……”五千两自出现开始便一直由莲儿照顾着,自然感情深厚,此时见它落入这样一个奇怪的女子手中,心中更是不安起来,急急的说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那少女一听眉头舒展开了些,抬头扫了眼国师府眼里闪过一丝细微的慌乱,抿紧了嘴低下了头去,莲儿见她如此以为她该是害怕了,便挣开南西子的手上前了一步。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闯入国师府,来人呐!”话音刚落便见十几个侍卫围了过来,成对持状态与那少女对立而站。
“出了何事?”离落显然也是听到了动静,缓慢的走了过来,待看清面前的少女时,也不由的眉头一锁,与南西子对视了一眼,这凌冽的杀气,着实让她与南西子从心眼里发寒,偏生莲儿不懂无意,完全一副无知者无畏的姿态,离落只稍显无奈的抿了抿嘴将莲儿拦了回去,也算礼让有加的说道:“不知姑娘来国师府所为何事,可否先放了手中的小白狐?”
“……”少女却并不理会,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离落,目光又一一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找寻什么,然而却又未曾找到,眼中不免闪过一丝失落,低下头去对着小白狐轻声问道:“她不在吗?”
“姑娘在找人?”离落虽好奇与她的举动,却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便好心的追问了一句,少女却仍是头也不抬的听着手中小白狐的呜咽声。
“她似乎在与五千两说话……”秋思远眉头微皱,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一人一狐,那姿态说不出的诡异。
“五千两是畜生,畜生会懂人话吗?”南西子听到了他的呢喃,立刻反驳了起来,只是这话未能激怒秋思远却是让那少女瞬间阴了脸,将小白狐往肩上一放,取下背后的弓,又迅速的抽出一枚箭搭到弦上对准了南西子,那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都一个个的僵硬在了原地惊恐的看着那满脸怒容的少女。
“葵!”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的一声叫唤制止了那少女的举动,那即将离弦的箭竟被生生的收了回去,少女小嘴一抿,甚是不解气的别开了脸去,然后只见一戴玄色面具的男子自屋顶跃了下来,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是少见的棕色,左耳上挂着一条类似于中国结的耳坠,随着他的飘落而随意的晃着,在场的人还未从刚刚的惊愕中缓过神,这回又被这男子吓的不轻,没有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在屋顶的,甚至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突然的出现。
“豆蔻……”被叫做葵的少女皱着眉收起了手中的弓箭,而她正是七灵将中最年幼的葵七,刚刚那一箭被突然出现的少年阻挠,此时不免有些委屈的将小白狐从肩头抱了下来搂进了怀里,接着有些固执的强调:“豆蔻不是畜生。”
“对,豆蔻当然不是畜生。”少年隐在面具下的双眼柔和了些,依言附和着,伸手宠溺的点了点小白狐尖尖的耳朵。
“二位……”看着大白天闯入国师府内,还能这般谈笑风生的两人,离落又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试图接近,却被那少年一个冷冷的眼神给止住了脚步!
“豆蔻乃葵七之物,各位还是莫在阻挠。”说罢那少年便抚上了身后的双刀,意思再明显不过,而他也正是七灵将之一的鸢三,一个极有头脑与城府的人。
“那分明是我家主子的五千两……”莲儿眼看着他们二人铁了心的要带走小狐狸,焦急的跃跃欲试,莲儿生性单纯直爽,跟着项柔身边的那么些年,更是养成了莽撞的性子,以为做什么都有项柔给她兜着,自然横行惯了,普通人知道她有项柔这个靠山也并不敢忤逆她什么,但很显然,眼前的鸢三与葵七不是普通人。
“你们在做什么?”刚进国师府项柔就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