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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和众兵丁一下子惊呼起来,沸腾起来,手舞足蹈,向码头跑去。渐渐的,与正南面码头越来越近。与此同时,海面上的船只,距离岸边码头不足二里路程。
却说鹰游山大寨主汪友轮与其他五名寨主,在聚义厅内,正陪平山岛妖道沙佗罗饮庆功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沙佗罗和几名寨主都面红耳赤,量小的已有几分醉意。
正值这时,老妖道沙佗罗突然心血来cháo,心想:“大明兵将已被捉拿,监押在两个小寨内,不应有事的。难道平山岛有事?”
想到这里,他放下手中酒碗,掐指一算,大惊失sè:“不好!有人劫狱。诸位!快cāo家伙去追击。”
几名寨主闻听此言,不知所措,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这时,沙佗罗已经站起身,手执拂尘,离开座位,向门外走去。
大寨主汪友轮见此,吹胡子瞪眼睛:“你们还愣着干嘛?快cāo家伙出去追人!”
众寨主迫不得已,纷纷站起身,到器具架前,cāo起属于自己的兵器,随在沙佗罗身后。出离聚义厅,直奔寨门而来。在经过小寨门前时,他们见看押敌人的喽啰都躺在地上,是死是活也来不及去看他们,径直向寨门外赶去。
片刻,他们已到寨门外,极目远望,却见敌人兵将cháo水般向前边码头奔去。
沙佗罗脚尖一点地,身体飞升到空中,向前赶去。此时,二寨主碧云霄已经穿好宝衣,双翅一展,手持生铁棍,随在沙佗罗身后。
其他几名寨主,见沙佗罗、碧云霄能飞能降,运行自如,心里十分羡慕。大寨主汪友轮挥一下手:“我们虽然不能上天,但轻功是可以的,快运用功力跟上去。”
说着,一马当先冲在前头;其他几名寨主活动脚下功夫,紧随其后。
时间不大,沙佗罗和二寨主碧云霄已到近前,二寨主碧云霄大声断喝道:“反贼!哪里逃?”
众兵丁见妖道和二寨主碧云霄追来,无不惊慌失措,胆战心惊。片刻,他们又见大寨主汪友轮和其他寨主追过来,更如惊弓之鸟。
铁拐李见兵丁们如此胆怯,又望着海面上的帆船,只有一里路程,吩咐杨东旭:“杨先锋,速将队伍拉开阵脚,鼓动一下他们的士气,后援立马便到。”
“属下遵令!”杨东旭应承一声,转过身面对众兵丁,挥臂一振:“诸位不要慌乱,各队依次列好队形,拉开阵势,不要sāo动!不要惊慌!对付敌人有我们呢。。。。。。”
在杨东旭的鼓动下,各队在小头目组织下,立即列好队形,拉开阵脚。铁拐李和几名战将手持兵器,立于队列前。
这时,妖道沙佗罗和二寨主碧云霄已从半空中降落下来,在队列前几丈远处立住脚。沙佗罗手执拂尘,目光在对方队列前扫视一眼,冷笑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铁拐李这个臭老道从中作祟,放走反贼,该当何罪?”
铁拐李手持拐杖,指着沙佗罗:“沙佗罗,你这个妖道,不在平山岛修炼根本,跑到鹰游山助纣为虐,与大明队伍对抗,你的举动触犯了清规戒律,会遭天谴的?”
沙佗罗强词夺理,针锋相对:“铁拐李,你不要大言不惭,你口口声声说贫道不在平山岛修炼;你也是神仙道中的一员,不在蓬莱岛修身养xìng,帮助大明队伍干嘛?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岂有此理?”铁拐李怒不可遏,铁拐指着沙佗罗,“妖道,你歪曲事实,实在令人作呕。贫道扶正祛邪,乃是正义之道。你的举止言行怎能得到仙道赞颂?就是江湖道也弃涶你们的。贫道奉劝你一句,悬崖勒马,立即回平山岛修炼,不问凡间之事。不然,一旦丧**家xìng命,岂不枉费一千多年的修炼?”
“啍!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可不小。”沙佗罗嗤之以鼻,以牙还牙,“铁拐李,你不要忘了,鹰游山寨主,乃是贫道的小徒。难道徒儿有难,做师父的能不出手相助吗?难道神仙道所提倡的是不仁不义吗?何况,大明皇帝昏庸无道,jiān佞之徒把持朝政,黎民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昏君,早该改朝换代,将他推翻了。正所谓三十年风水轮流转,江山不能让朱氏家族无限期延续下去。小徒虽为一介武夫,但也有运筹帷幄之才,决胜千里的智慧。贫道劝你弃暗投明,与在下一起扶助小徒扩充势力范围,兵伐紫禁城,夺得皇位,你我受了皇封,广建寺庙,享受天下香火,以此增加根本,何乐而不为?”
就在这时,大寨主汪友轮携同其他几名寨主来到阵前,见沙佗罗与铁拐李唇枪舌战,僵持不下,催促道:“师傅,不必与那个臭老道多费口舌,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能说出什么理来?”
铁拐李瞪大寨主汪友轮一眼,举起铁拐:“既然不听劝解,谁上来与贫道过一招?”
“谁怕谁呀?本寨主试一下你的本事。”大寨主汪友轮不知天高地厚,手持九齿钢叉闯上来。
沙佗罗见此,急忙阻止:“徒儿,你不是他的对手,回来让为师与他交手。”
大寨主汪友轮哪能听得进去,持着钢叉已经闯上来,大喝一声:“臭老道,不要张狂,看叉!”
话音刚落,他的叉齿直奔铁拐李的胸口刺来。
铁拐李却不慌不忙,待汪友轮的叉头离自己胸口仅有二尺之遥时,只见他右手一挥:“去你的吧!”
一股强劲的力量,从他掌股之间发出,直奔大寨主汪友轮扑来。汪友轮脚下站不住,被劲力平抛出去,在两丈外的地方跌落下来,跌得鼻青脸肿。
其他几名寨主一起围上来,异口同声问:“寨主,伤得怎样?”
“没。。。。。。没事的,只是摔痛一点。”大寨主汪友轮支撑片刻,从地上爬起。
就在这时,三寨主向chūn明手举一对铜锤奔过来,龇牙咧嘴道:“臭老道,伤我寨主,快拿命来!”
他冲到铁拐李面前,举起铜锤便砸。可是,他的双锤刚举起,只见铁拐李不耐烦的挥一下手臂:“少在这里纠缠!”
话音刚落,三寨主向chūn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起来,刚好在大寨主汪友轮摔倒的地方落下来。
几名寨主惊讶不已,一起围上来:“老三,伤着没有?”
“完了!完了!这一摔算死定了!”三寨主向chūn明故意松开手中锤柄,双腿一伸,两眼一闭,活脱脱像一具死尸。
几名寨主不知真假,面面相觑,替他的安危捏一把汗。可他这一招却瞒不过沙佗罗的眼睛,怒斥道:“你小子倒会装呢!如果对手不留情面,你的五脏倶焚,筋骨震断,还能说话吗?不要装疯卖傻,快起来!”
第二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四)
() 三寨主向chūn明装不下去,只得扮个鬼脸,抓起双锤,从地上爬起来。
沙佗罗扫一眼几名寨主,训斥道:“你们谁也不准擅自行动,拿身家xìng命当赌注,与道长交手,是以卵击石——知道吗?”
“知道!在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几名寨主异口同声回答。
其实,从对方的相貌看,丑陋不堪,甚至让人恶心。心里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轻敌思想。但从汪友轮和向chūn明两起事例看,方知对手功高盖世,深不可测;有了忌惮,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沙佗罗满脸堆笑,向铁拐李打个稽首:“道兄,感谢你手下留情,保住了小徒的一条xìng命,在此谢过。”
“道心何处不慈悲,谢就不必了。”铁拐李打个稽首,以礼相还。
沙佗罗扫一眼杨东旭他们和众兵丁,对铁拐李道:“道兄,大明兵将战了半天,伤亡过半;幸存者也是疲惫不堪。依贫道之意,不如各自收兵,修整几天再决一胜负如何?”
铁拐李想了想:“你说得也是事实,不过,我们虽然早知其名,但不知彼此功底如何?今天不期而遇,也是缘分。不如比个高低,在三百招之内,我方败了,甘愿投靠鹰游山入伙;如果道长你败了,让汪寨主交出传国玉玺,我们永不侵犯。要是三百招之内不分胜负,我们暂且撤兵,约个时间,再来鹰游山开战,你看意下如何?”
沙佗罗听后,点点头:“好,就按你的想法来。可有一样,在打斗中,不许放宝贝,不准使暗器,更不准任何人帮手。否则,后果自负。”
“那是!那是!江湖中有江湖中的规矩,神仙更要遵守清规戒律。”铁拐李打个稽首,“道友请过招!”
“道兄请!”沙佗罗以礼相还,随即打在一处。
话分两头,却说鹰游山正南方海面上的几百只帆船,正是太师张国纪率领的扬州水军船队。
他们在经过皇帝朱由检御笔批准后,立即调兵遣将,备上充足粮草、淡水,以及其它应需物品。队伍共分五队,也按金木水火土五sè划分;白队以袁俊生为主将,绿队以周应海为主将,黑队以顾华平为主将,红队以云中鹤陈乃亮为主将,黄队以草上飞吴兴宝为主将。太师张国纪为主帅,统领三军。
一切准备就绪后,各队依次登上帆船,启锚扯帆,沿着长江水域,顺流而下。直到长江出口处,进入黄海,昼夜兼程,乘风破浪,向北而行。但因途中遇到风浪,有时只好降帆抛锚,暂避风浪。所以,与预计时间相差半天多。
这一天午后时分,他们的船队距离鹰游山只有三里左右,山上的物体能看得清楚。兵将们站在甲板上,面向鹰游山,指指点点。
太师张国纪在草上飞吴兴宝的陪同下,观看着鹰游山的风景。正值这时,他们发现有许多人从山坡上跑下来。张国纪质疑道:“那班是什么人?怎么会从山上往下跑?”
他的身旁一名侍从观察一会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船队,准备迎敌的?”
“有可能。”另一名侍从附和道。
站在张国纪身旁的草上飞吴兴宝观察一会,摇摇头道:“我看不像鹰游山上喽啰兵。太师,您看那些服饰,分为五种颜sè。一定是我们人被困,有的人从山寨里逃了出来。”
“嗯!”张国纪观察一会,“正是我们的队伍。”
又过了一阵,一名侍从惊呼道:“太师,您看!在那班人的后面有人在半空飞行,有这种绝顶功夫的人,我们队伍怎能不败?”
“这件事一定蹊跷。”草上飞吴兴宝觉得苗头不对,不时的摇着头。
“此话怎讲?”张国纪瞅着草上飞吴兴宝问。
“太师,如果是杨先锋他们逃出山寨,怎么不见码头旁有船只?如此行动,是犯了兵家大忌的。”
“是呀!没有船只,杨东旭他们怎能上得了鹰游山?”张国纪一时难以下结论。
草上飞吴兴宝沉思一会,分析道:“依我看,杨先锋率众攻上山后,而被敌人抄了后路,并且毀了我们的船。这样,不管我们的兵将逃到哪里,仍在鹰游山范围内,任他们追杀、围攻堵截。”
“嗯,你说得也是。”张国纪扫观一眼众船队,“迅速给老夫打旗语,令各队作好迎敌准备,待船靠上码头后,迅速冲上岸去。”
“属下遵令!”草上飞吴兴宝手举彩旗,向各支船队打了旗语。
各队兵将见主帅船上发出命令,立即手执兵器,严阵以待。与此同时,各个船上的船老大把好舵、水手拉着帆船绳索,不时的调整帆篷的方位,以此让船只按航道前行。
太师张国纪令船队加速前进,按下不表。
却说在鹰游山前边码头的岸上,杨东旭等众兵将,拉好阵脚。大寨主汪友轮和其他五名寨主,在另一边的场地上,一字儿排开,彼此观看铁拐李和沙佗罗打斗。
只见铁拐李手执铁拐,沙佗罗手执拂尘,发一声喊,彼此便打在一处。由于他俩约法三章,有言在先,打斗中不许发shè暗器,不准放宝贝。所以,彼此作战只靠内功、掌力、以及兵器上的技巧。
起初,他俩在地面上打斗。时而兵器出击,这一个,铁拐挥得呜呜响;犹如黑蟒搏长空。那一个,拂尘舞成一团花;恰似孔雀开彩屏。他俩时而双管齐下,手脚并举。出腿时,踢、踹、扫,一来二去,时而双脚相碰、时而勾挑,可谁也占不了上风。有时出掌相击,或划成弧形,或向前平推;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