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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伙夫和侍从,见此情景,也免不了离开房门,凑过来仰头观看,忍不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而那朵彩云,好像有意戏弄鹰游山众人似的,有时像前行了几十丈,有时后退几十丈,有时又静止不动。与此同时,云朵在不停的变化着;时而变成一朵蘑菇云,时而幻化为一朵莲花,接下来,又幻化成莲花台,台上盘坐着如来佛主,金光四shè。
“奇观!奇观!如此幻化,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本寨主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大寨主汪友轮赞不绝口。
三寨主向chūn明提出:“大哥,是佛祖现身,我们何不跪地叩拜?”
大寨主汪友轮思忖片刻,摇了摇头:“光靠云层变幻,不能断定是佛祖驾临,万一搞错了,或者被妖孽所戏弄;传出去,会遭江湖人笑话的。”
“如果真的是佛祖驾临,我们不叩拜,那是对佛不敬。”四寨主杨如月建议。
“就是,一旦佛怪罪下来,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五寨主附和着。
大寨主汪友轮觉得他们说得合情合理,思忖片刻,对二寨主碧云霄道:“二弟,只有你能飞到空中一探究竟,你到云层中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大哥,我不敢冒这个风险;一旦是真的佛祖,他一抬指头,我将会化为烣尽。”二寨主碧云霄连忙摆着手,“要么让师傅他们上去看看。”
“你说得也是,师傅他们神通广大,能阻挡一阵。”大寨主汪友轮犹豫不决,偏过头望着芦棚门口,“可是,师傅他们喝多了酒,一时还没睡醒,我怎好打搅他们?”
正值这时,沙佗罗、摩乃多和乌鲁都三个老妖道出现在芦棚门前。沙佗罗嗲声嗲气道:“你们吵得人觉都睡不安宁,在咋咕什么呀?”
说着,一起向场地走过来。
大寨主汪友轮与其他几个寨主迎上去,汪友轮指着天空云朵:“师傅,您看那块云,变幻无常,我们正为此琢磨不透,是何物在作祟?”
三个老妖道抬头观看一会,沙佗罗脱口而出:“那朵云彩正是昨天与为师交手的那个瘸腿老道变幻的。”
“他约好半月后来鹰游山与我们开战,为何今天就来此sāo扰?”大寨主汪友轮质疑问。
“他不是sāo扰的,他是去蓬莱仙境搬兵的,路过鹰游山上空,故弄玄虚,变化些幻影让你们一饱眼福的。”沙佗罗解释道。
“这个瘸子,真会捉弄人,让我们揣摩了好长时间。”三寨主向chūn明道,“师伯、师叔,您三位应整治他一下,让他知道我们鹰游山人不是好欺负的。”
沙佗罗摆了摆手:“在两军没开战前,不可以这样。违背天道,我们会遭天谴的。这样吧!我们三位上去看一下,那个铁拐李究竟想干什么?”
“对,我们顺便摸一下他的口风,也好对症下药。”摩乃多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们速去看看,免得他驾云而去。”乌鲁都催促道。
当下,三个老妖道脚尖一点地,身体已离开地面,直向天空飞去。须臾后,已到那朵彩云前,随后拉开架势,将云朵围在中间。
三个老妖道举措,使铁拐李十分愤怒,拨开云层,探出头来,横眉立目:“我说三个老妖道,你们这是干嘛?想打架贫道奉陪。”
沙佗罗指着指着铁拐李:“臭老道,我们不是说好半月后再一决胜负吗?怎么一天不到,就变了卦?在此装神弄鬼,吓唬众儿郎?”
“噢!我以为什么事,让你们大惊小怪呢?”铁拐李辩解道,“我没有失礿啊?贫道只是去蓬莱仙境,路过这里,鹰游山的众寨主、大小头目和众儿郎见此,仰首观望,指指点点;贫道为了不让他们扫兴,变化一些幻景让他们观看,并没有伤害他们之意,难道有错吗?”
“原来是这样!”乌鲁都接口道,“既然道友守信,请往蓬莱仙境,我们半月后相见。”
“嗯,贫道这就走。”铁拐李打量摩乃多、乌鲁都片刻,“不知摩道友、乌道友何时到鹰游山的?”
“我们昨天下午到的。”摩乃多回答,接着又问,“不知道友去蓬莱仙境,要请哪些高手助战?”
“还有哪些?只是同道中几位。”铁拐李抱了抱拳,“三位道友就此别过,贫道去矣!”
“后会有期!”三位老妖道异口同声,抱拳回敬。
当下,铁拐李驾云向东北而去。沙佗罗、摩乃多、乌鲁都降落到地面上。
几名寨主和大小头目一起围上来,想打听真相。五寨主孙希雨问:“师伯、师叔,你们为何不与那个瘸腿老道交手?”
“没有必要!”沙佗罗作出解释,“人家只是路过这里,并无加害你们之意,为何要与他交手?如果这样,更会使矛盾激化,加大彼此的仇视。”
二寨主碧云霄质疑问:“既然他们没有加害我们之意,为何要停在鹰游山上空,兴妖作怪,变幻莫测?”
摩乃多笑了笑:“这是你们仰头观望,指手画脚;人家才变化一番,让你们一饱眼福的。其实,他并没有敌意啊!”
大寨主汪友轮挠了挠后脑勺,思忖片刻:“师傅、师叔说得也是?弟子明白,他这一次去蓬莱仙境,一定是请八仙全部到场。如此神力,不知三位前辈是否能驾驭得住?”
“很难说。”沙佗罗沉默片刻,“他能请道友帮忙,难道我们就不能?”
乌鲁都试探问:“不知道兄准备请哪些道友帮忙?”
沙佗罗想了片刻,笑了笑道:“同道中朋友多着呢,但要找最近的道友帮忙。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chūn。”
第二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十五)
() “道兄真是嘴含明珠不吐不明?扳开竹叶看梅花,请道兄说个明白。”摩乃多催促道。
沙佗罗微微一笑:“二位还记得灌河口外十里处的海面上有个开山岛吗?”
“怎么不记得?”乌鲁多接过话茬,“开山岛广林洞内有白、黄二位大仙,本领高强,神通广大,对他俩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没有会过面。”
“这一次,贫道亲自去开山岛邀请两位大仙,来鹰游山助我们一臂之力。我想,他们不会不给面子的。”沙佗罗显得十分自信。
大寨主汪友轮问:“师父,您何时动身?”
“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沙佗罗向摩乃多、乌鲁都抱一下拳,“二位留在芦棚内,贫道去不了半天就回来。”
“好的,这里有酒有菜,打发时光很快的。”摩乃多、乌鲁都异口同声回答。
沙佗罗又嘱咐大寨主汪友轮:“徒儿,两位道兄在此,要好酒好菜款待,不可怠慢他俩。”
“师傅放心,酒菜乃小意思,能保住鹰游山的安全,就是喝掉五湖四海的酒,小徒也舍得。”大寨主汪友轮表示。
就在这时,三名老妖道见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尸体,身上被十几张尖刀穿透,刀尖露出体外。沙佗罗指着尸体问:“贤徒,那是怎么回事?”
“师傅、师叔,是这样的。”大寨主汪友轮解释道,“他是我们鹰游山六寨主,因贪图私利,背叛我们,擅自闯进密室,盗取传国玉玺。结果中了机关,被乱刃穿身,死于非命。”
“人算不如天算啊!有些人利yù熏心,到后来却落得人财两空。细想一下,实在是不值得。”沙佗罗似乎悟出一个道理,犹豫片刻,还是飞升到半空,向南而去。
此时,大寨主汪友轮吩咐大小头目:“话照前言,将江上蛟尸体抬出去。
“属下遵令!”大小头目应了一声,来到尸体前,有几人弯下腰,抬起江上蛟尸体,迈着步伐,其他小头目随在身后,向寨门口走去。
大寨主汪友轮望一眼摩乃多、乌鲁都:“二位师叔,进芦棚叙谈。”
“好的!”两名老妖道也不客气,转身便向芦棚而去。
几名寨主和伙夫、侍从随在他俩身后。
却说灌河口外十里处的海面上,有一个小岛叫开山岛,岛上有个面南向阳的洞穴叫广林洞。洞内住着两个千年得道的妖jīng,一个是玉鼠修炼成jīng,取名叫白林森;另一个是千年黄鼠狼修炼成jīng,取名叫黄奇。因他常年穿着道服,习惯称他为黄奇老道。其中有两个道童,一个是螃蟹经过几百年的修炼,成了人形,名叫解充子,被玉鼠jīng收为道童。另一个是老鼋修炼chéng ;rén形,被黄鼠狼jīng收养,作为使唤道童,取名叫袁通。
白林森和黄奇老道除练得一身好武功外,还会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法术;腾云驾雾,也是他们拿手好戏。白林森除十八般兵器练得滚瓜烂熟外,但最善于使用一根熟铜棍;而黄通则使一对铜锏。除此之外,暗器、宝贝,样样齐全。
这一天上午,白林森和黄通在广林洞内品茶谈心,两个道童在洞门外场地上比武练剑,一来二去,炼得汗流满面。
就在这时,沙佗罗手执拂尘,从半空降落下来,在两个道童前面两丈开外着了地。因两个道童全神贯注比武,对沙佗罗着地,全然不知。而沙佗罗十分卖乖,怕打搅他俩的兴趣,便止步静静观看。
直到两个小道童练完一趟剑法后,才拍手叫道:“好剑法!好剑法!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如此好剑法,让贫道开了眼界。”
两个道童听到夸奖,却并不领情,转个头瞪着沙佗罗。片刻,解充子吹胡子瞪眼睛问:“你是何方人氏?敢来开山岛撒野?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没等沙佗罗插上嘴,袁通接过嘴:“没事趁早走开,不要在这里恬不知耻,胡搅蛮缠。我俩不是看你一大把的年纪,早已取你项上人头呢。”
沙佗罗见两个小道童虽然容貌丑陋,却十分活泼可爱,打心眼里喜欢他俩几分。随即赔着笑脸道:“有事的!有事的!贫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请问你家师傅在洞府吗?”
解充子仍然瞪着眼:“你是谁呀?敢过问我师尊的事?”
“噢!贫道乃平山岛硝岩洞的,贱号沙佗罗。有要事见你们的师傅白林森和黄奇二位道长。”沙佗罗不憎不怒,笑容满面。
袁通仔细打量沙佗罗一会,问:“有何事说出来,由我们转告就是了。”
“不不不,这件事系关重大,必须当二位道长的面方可说。”显然,沙佗罗有点着急,“二位小道童,快点引贫道面见你们师傅,迟了会误大事的。”
解充子和袁通见沙佗罗焦急的样子,知道眼前这位老道不会说谎。便跨上前来,解充子抬手拽着他的长胡子,袁通推着他的后背,异口同声道:“走,我们带你进洞见师傅。”
沙佗罗被如此捉弄,伸不得力,着不得气,一迭连声道:“你们这是干嘛?你们这是干嘛?有这样待客的吗?松开手!松开手。。。。。。”
两个小道童,只当耳旁风,拽的十分卖力,推的毫不留情。一路推推搡搡,须臾后已到洞内。
此时,正在品茶谈心的白林森和袁通二位妖道,见两个小道童对一个老道一推一拽,十分不敬。白林森虎视眈眈,喝道:“放肆!你两个混账东西,有这样待客的吗?快松开手!”
两个道童遭到怒斥,松开手,袁通不服气道:“师伯!您只知道说,万一是冒牌货,岂不有损您的威名?我们只得将计就计,捉弄他一番。”
沙佗罗理直气壮道:“贫道实话实说,怎能说谎?”
黄奇老道打量沙佗罗片刻,含笑问:“请问仙长在哪山哪府仙居?仙号怎么称呼?”
沙佗罗毫不掩饰道:“贫道乃是平山岛硝岩洞的,贱号沙佗罗!”
“啊呀!原来是沙仙长驾临,失敬!失敬!”白林森、黄奇闻言,即忙离开座位,跪伏于地,“在下叩见仙长!”
“如此重礼,折煞沙某了。”沙佗罗伸手将二位拉起,“免礼平身。”
随后,以手相搀,拥于上坐。接下来,白林森、黄奇次位相陪。两名道童即忙上茶,以补先前之过。
白林森端着茶杯,笑微微问:“不知仙长驾临敝岛,有何指教啊?”
沙佗罗直言不讳道:“贫道来请你们出山的?”
“什么事请直言,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