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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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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所不知,他知道我们的去向,如果途中碰到熟人,将我们的事抖了出去,那就坏了大事。所以,只好杀人灭口,送他上西天。这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毒蝎子赵广林杀了无辜者,还强词夺理,说出一大套理由来。

    赵广林虽然这样说,公差和一班众将心里都不服。指挥使宋安见此情景,打着圆场:“好啦!好啦!人已经被杀,错照错办,将尸体拖到路旁草地里,我们去陈宅上设伏。”

    指挥使宋安话音刚落,毒蝎子赵广林挥起一脚,已将骑驴人的尸体踢飞起来,在两丈外的草地上落了下去。两名公差见此,惊讶得瞠目结舌。

    “上马!”指挥使宋安向众将挥一下手,率先上了马,拍马而去。

    两名公差和众将领,也纷纷上马,挥鞭随后。

    不到一袋烟时间,他们已经到陈宅后面的竹林旁,一个个翻身下了马,环视周边的环境,都觉得这块地方是风水宝地。

    指挥使宋安看完地形后,对众将道:“我们将马拴在竹林里,这里林森茂密,马不易暴露目标。然后再小心翼翼向前搜索,不要弄出声音来,以防刘锋他们提前到达现场,而惊动他们,或者作好应付准备,或者逃之夭夭。”

    “我们会慎重起见的。”众将领异口同声回答。

    当下,他们牵马进了竹林里,将马缰绳拴在竹竿上。恰好地面上有些青草,让马zì ;yóu采食。然后,他们拿着兵器,向宅院摸索而去。

    时间不大,指挥使宋安率领大小将领三十余人,已到陈宅后院。抬眼望去,整个院内杂草丛生,一片荒凉。再看那些房舍,屋脊全部不复存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可以想象,当时的宅院,被大火焚烧到什么程度?
第二十八章 陈家庄祭祖(十五)
    ()    众人观察一会,继续向前摸索;片刻,已越过一些厢房残壁,到了前厅的墙体处。抬眼可见,前院内有六七个土堆,每一座土堆旁,都立有一块石碑。不难判断,这就是陈志华他们的墓地了。在墓地周边的场地上,也是杂草丛生,有点yīn森森、凄惨惨的荒凉景象。

    他们伏在断墙后,观察好一会。大刀李广胜对宋安道:“指挥使,根据现场情况观察,刘锋他们还没有来过。

    “嗯,我也这样认为。”指挥使宋安点点头,目光向外围搜索。

    双鞭将王勇辉接过话茬:“我们在此设伏没问题,只要刘锋他们到场,就是守到天黑都值。关键问题是情报是否准确?如果是假情报,我们今天就白折腾了。”

    铁锤曹三通本是个急xìng子人,他听王勇辉如此说,信以为真,瞪着眼冲两名公差道:“你俩要是谎报军情,等不到叛军来此祭祖,我一对铁锤将你们脑袋砸十八瓣开花。将你们的尸体,抛到荒郊野外喂野狗。”

    两名公差见曹三通吹胡子瞪眼睛,吓得浑身颤抖。年轻公差哭丧着脸道:“我们说的是实话,怎能谎报军情呢?我们跟踪到林氏棺材铺门前,听到林掌柜吩咐办酒席,才离开店铺,骑马返回,想到知府衙门回报,在半途中却与你们不期而遇,便将得到的情报,毫不保留告诉你们。没想到,恩将仇报,还要打死我们,这是什么理儿?早知这样,当时我们撒个谎,劝你们回头,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

    年长的公差接过话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是我们自作自受,好心拿当驴肝肺。”

    “你说什么?你在含沙shè影骂人?”铁锤曹三通举起铁锤,怒不可遏,“你敢再说一句?我立马叫你脑袋开花。”

    “放肆?谁再逞能,军法处置。”指挥使宋安断喝道,“你们目无军纪,事情还没办成,就搞内讧,成何体统?”

    曹三通见指挥使宋安发了脾气,只得忍气吞声,缄口不言。两名公差受了满肚子委屈,但听指挥使的话有意偏袒自己,也见好就收,低头不语。

    “行军在外,不同在军营中,散漫点也无所谓。在外要jīng诚团结,互帮互助,捻成一股绳,才能克敌制胜。”指挥使宋安对曹三通作了不点名的批评,又对两名公差道,“曹将军就是这个脾气,有口无心。他言语重了些,你俩也不必耿耿于怀,凡事要顾全大局。你们放心,这支队伍我说了算,别人说三道四,由他去,我是相信你俩的。”

    两名公差听宋安的表态,感动得热泪盈眶,异口同声道:“指挥使,您大仁大义,真是菩萨心肠。只要您袒护我们,就是受点委屈也值。”

    “好啦!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提它。”指挥使宋安扫视一眼众将,十分自信道,“诸位不必猜疑,我相信两名公差收集的情报,绝对没有误差。刘锋他们也许中午喝得多了,等消去酒气自然会来的。现在各自分散埋伏,隐蔽好身体,不能暴露目标。当他们来祭祀时,在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准率先出手,违令者军法处置。”

    “指挥使放心,我们决不敢违令不遵,一切听从号令。”众将表示。

    “好,我相信你们!”指挥使宋安对众将的埋伏位置作了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后,来个守株待兔。

    话分两头,却说林氏棺材铺伙计孙三,带着各种祭品,赶着骡车向陈家庄而来。刘锋、吴同、陈玉香骑马随在车后,不紧不慢而行。

    不到两炷香时间,孙三与刘锋、吴同、陈玉香三人已到陈宅遗址处。他们在院门外勒住马,抬头环视一下周边的环境,不觉令他们心寒。昔rì的富丽堂皇的门楼,如今都已坍塌下来,将院门堵塞得只剩下一条通道。原来高大的院墙,因年久失修,经过风吹rì晒,雨打淋泡,已是千疮百洞,许多地方已经坍塌成很长缺口。透过门洞向里观看,原先高大房屋已不复存在,留在人们的视线中,是一片焦土、断壁残垣。客厅前的庭院里,是杂草丛生;在一片杂草中,有七八座高出地面的土堆,土堆前立有石碑。石碑上的字迹,在他们的视线中模糊不清。

    陈玉香观到此处,心里一酸,潸然泪下。

    这时,孙三已经跳下骡车,见陈玉香泪水涟涟,劝道:“陈姑娘,陈大侠夫妇已经过世多年,每年清明佳节,老掌柜都要叫我们来此填坟,烧化纸钱,以此敬一点心意。现在仇人的人头已经带来,请您下马,到里面祭奠死者亡灵吧!”

    “嗯!”陈玉香应了一声,抬起右手,用衣袖擦去脸上泪水,随即翻身下马。

    与此同时,刘锋、吴同也翻身下马。刘锋催促道:“二位少侠,天时不早了,我们抓紧将祭品拿到院内,祭奠完毕,早一点返回。”

    “刘大人,二位少侠,你们先到院子里认一下石碑上的名讳,对号入座,烧化祭品之类,也好呼唤他们的名字。”孙三建议道,“至于这些祭品,由小的搬进去。”

    “这样也好,我们顺便带些祭品进去,也省得伙计跑来跑去。”刘锋提出自己的看法。

    “慢着!”吴同挥手制止,“诸位,我总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对劲,好像暗藏一股煞气。为防不测,伙计在此看马,万一出现险情,我们也好急时撤退。”

    刘锋淡然一笑,不以为然道:“你们习武之人,就会疑神疑鬼,荒郊野外,穷乡僻壤之地,哪有什么暗藏杀机?陈姑娘,你看有这种可能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习武之人,要处处小心,事事谨慎;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要jǐng惕,一旦祸事发生,后悔莫及。”陈玉香附和道,“小心能驶万年船。这些祭品也搬不了几趟,由我们三人搬,伙计在此看车看马,以防万一。”

    “既然陈姑娘也这样说,刘某只好顺从二位的意见。”刘锋边说,边搬些祭品往院里走。

    吴同、陈玉香,从背上拔出刀剑,一边抱着祭品,一边注意周边的动静。伙计则牵着三匹马,站在院门外的骡车旁,目光环绕着周边望来望去。刘锋他们往返几趟后,终于将祭品搬尽。然后,从石碑上辨认出陈志华、温丽荣、韩梅和几个伙计的名讳后,将祭品分布完毕,又将冥纸分散开来,分别点燃后,这才将木箱用宝剑撬开箱盖,从里面取出江上蛟潘余的人头,提着潘余人头的头发,对着陈志华、温丽荣和韩梅的石碑拜了几拜,然后将人头放在三座坟正前面,扑到父母坟前,放声大哭。与此同时,刘锋也半跪在韩梅面前,泪流满面。而吴同却立在陈玉香身后,手握朴刀,执行jǐng戒。

    陈玉香放声大哭道:“爹!娘!恕孩儿不孝,事隔多年,孩儿才有机会来陈家庄看您。爹,那一天晚上,您为了保护娘和孩儿的安全,不惜自己的生命危险,将我们送到安全地方,您却返回到前院,与江上蛟潘余一伙强盗,展开殊死搏斗。可是,娘放心不下您,叫孩儿自身逃命,您毅然返回前厅,与爹同生死,共患难,共同对敌。爹,娘!你们知道吗?孩儿怎能独自逃命?当时,孩儿曾想:要活我们一起活下来,要死一家人死在一起。我不能撇下你们,而独活于世;那苟且偷生的rì子,孩儿不想去面对。于是,孩儿拿定主意后,也返回前院。可是,在途中孩儿却被一个蒙面人点了穴道,然后带孩儿到了前院的院墙外,飞身上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树上。借着客厅的熊熊大火的光亮,孩儿亲目所睹你们与江上蛟潘余一伙恶斗的场面。那刀光剑影,使孩儿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你们知道吗?当时孩儿紧张得心快要从嗓子里崩出来了,孩儿多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哦!但穴道被蒙面人封住,动不了身来;想喊也喊不出声来。当时,我不知道那个蒙面人这样对我,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恶意?总之,当时我是恨她的。面对众多强盗的攻击,你们沉着应付,出手快如闪电。但是,狡猾的强盗,是有备而来,将事先预好的的石灰粉洒在你们的脸上,迷住你们的双眼,使你们看不到目标。与此同时,他们一起攻击,使你们身体多处受伤。江上蛟又趁热打铁,挥舞狼牙槊将你们砸死。当时,孩儿的心快要碎了,只有以泪洗面,以表自己心中的痛苦、无奈和仇恨。。。。。。”
第二十八章 陈家庄祭祖(十六)
    ()    伏在残垣断壁处的两名公差,听到陈玉香的哭诉,心里酸溜溜的,他们非常同情陈大侠夫妇的不幸遭遇,更痛恨江上蛟潘余一伙的惨无人道。与此同时,也自责自己今天的过失,不该来趟这次浑水。

    其他小头目也同情陈大侠夫妇惨遭毒手,有心想打退堂鼓,但军令难违,上了贼船,不得不摇橹。

    庭院内,陈玉香仍在哭诉:“爹、娘!孩儿眼睁睁见你们惨死在江上蛟潘余一伙的手里,却无法伸出救援之手,孩儿自今仍在愧疚,始终不能原谅自己。当时,孩儿是千般憎恨,万般无奈。就在那时,那个蒙面人掏出几把飞刀,凭空掷向那班强盗;随着几道寒光一闪,几名强盗应声倒地。当江上蛟一伙发现目标后,一起追了过来。那个蒙面人又是几支暗器,shè杀几名强盗后,背着我飞身下了树,然后腾挪跳跃,行如猿猴。时间不大,已到一匹马前,翻身上了马背,扑马而去。到了江边,那个蒙面人又用小船,将我送过长江。直到她摘下面具,我才知道她是个女子,并说明救我的原因,给我指明逃亡途径。自此,孩儿流离颠沛,饥寒交迫,当我流浪在京城街头时,因又饥又冷,不幸晕倒在街头。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见自己已经躺在信王府一间室内的床上。事后,听吴大哥说,当时我晕倒在街头时,正好信王爷骑马从此经过,看我虽然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却身背一把宝剑,知道我是习武之人,便将我救回。为了报答王爷的救命之恩,至此,我成为信王的保镖。外出时,追随在他的鞍前马后;回府时,替他站岗放哨。为保护王爷的安全,孩儿虽然清苦点,但觉得活得很有价值;因为孩儿从一个孤儿、流浪街头的乞丐,一跃成为王爷身边的人,这不能不说是人生的转折点。。。。。。”

    两名公差听到这里,泪水已夺眶而出;他俩怕身边的人看见,将头埋到地面。他俩觉得今天的行为,错怪了好人。有关陈大侠夫妇的传颂,他俩早有耳闻。此时此刻,他俩对自己的鲁莽、冲动和急功近利的行为,而感到羞耻、惭愧,甚至是无地自容。他俩冷静下来后,继续听陈玉香哭诉。

    陈玉香抬手擦拭一下面颊上的泪水,继续道:“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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