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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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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府上,约你来弒君;幸亏被士卫搜出,不然,大明江山就易主了。”

    熹宗朱由校半信半疑,望望魏忠贤手中的信,又看看张氏父女,问张嫣:“张皇后,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士卫从国丈身上搜出信件和凶器,你如何解释清楚?”

    张嫣道:“皇上,难到您也不相信哀家是清白的吗?哀家不幸堕胎和信件、凶器之事,都是魏公公蓄意陷害的,望皇上明查。”

    魏忠贤凶狠狠道:“岂有此理,张嫣,这是你亲自给张国纪写的信,要张国纪速来坤宁宫弒君,人证物证,铁案如山,你是赖不掉的。”将信递到朱由校面前,“皇上,您看这封信是否是娘娘亲笔书写?”

    朱由校颤抖着手接过信笺,从头至尾观看,半晌也不言语。

    魏忠贤见朱由校举棋不定,怕下不了决心,催促道:“皇上,您看这封信是否出自娘娘手?”

    朱由校咂了咂嘴道:“从信上看,像似皇后的笔迹,但朕决不相信她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

    客氏旁敲侧击道:“皇上,为了大明江山,您不要优柔寡断,要痛下决心,严惩罪犯,整顿朝纲,大明江山才能延续下去。”

    朱由校摆了摆手,转脸问张国纪:“国丈,这封信真的是皇后派人送到太师府的吗?”

    张国紀一脸委屈之sè,道:“请皇上明查,张某身为国丈,已感谢皇上厚爱,怎能滋生歹念,来内宫弒君呢?”

    朱由校扬了扬手中信问:“这封信和凶器如何解释?”

    张国纪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说着,将小顺子去太师府报信的前后经过叙述一遍。

    张国纪再次道:“皇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黄布包是许显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以此来陷害老夫,望皇帝彻底查明,还老夫一个公道。”

    许显纯眼露凶光,怒气冲冲道:“张国纪,你自己做的事,怎能出尔反尔不成认?还想嫁祸我们?这件事小顺子也在场,看是我们做了手脚,还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

    朱由校望一眼侍立一旁的小顺子问:“小顺子,你在敬事房前当班,怎么到了乾清门?你要如实说,如有一句虚言,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小顺子望一眼朱由校,又瞅着魏忠贤,感觉脊梁骨直冒冷汗。他心想,“我要说假话,张皇后和张太师必遭魏忠贤毒手。我要是说真话,魏忠贤怎会饶我?我会死得很惨的?”

    正值小顺子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之际,魏忠贤瞪一眼小顺子,断喝道:“小顺子,你愣着干嘛?是不是皇后娘娘让你去太师府送信的?”

    小送子瞅着魏忠贤眼露杀机,不觉打了个寒噤;他权衡利弊,终于痛下决心道:“回皇上话,当时魏总管从敬事房前路过,将奴才叫到一边,说皇后娘娘找奴才有事,奴才便来到坤宁宫。娘娘交给奴才一封信,叫奴才迅速去太师府将信交给张太师。。。。。。”

    张嫣气得脸sè铁青,杏眼圆睁道:“小顺子,你这个奴才,哀家何曾让你去太师府去送信的?你怎能成了魏忠贤的走狗?如此撒谎,良心何在?”

    小顺子被张嫣连珠炮的话语说得羞容满面,惭愧得低下头来。

    魏忠贤怕小顺子经不住张嫣喷击,而败露真相,即忙揽过话语道:“张皇后,你口口声声说没叫小顺子去太师府送信?张太师怎么会无缘无故来皇宫?你这话能经得住推敲吗?”

    张国纪道:“小顺子是去了太师府,但并没有信件,只是口传消息,说娘娘意外流产,要老夫立即来坤宁宫探望。老夫吩咐周安备轿,刚到乾清门外就被许显纯他们捆绑起来,其实,老夫没带任何物件,书信和凶器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

    张嫣望着朱由校道:“皇上,您还不明白吗?这纯粹是魏忠贤他们串通一气,陷害我们张家,您恋哀家夫妻一场,要明断是非,彻底查清事实真相。”

    朱由校看了看手中的信,犹豫道:“朕明知你是冤枉的,但这封信确实是你笔迹,你该如何解释?”

    张嫣不假思索道:“皇上,这件事很好解释,如果有人模仿哀家的笔迹,写了封假信,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对了,上午客氏来这里向哀家要两张字画,问题就出在这里。”

    客氏立即反驳道:“你胡说,奴婢斗大字不识一个,怎会模仿你笔迹写信?
第六章(二)
    魏总管也识不了几个字,写信谈何容易?奴婢要两张字画,只是欣赏而已。”

    魏忠贤立即道:“就是,魏某目不识丁,朝庭内外是有目共睹的。皇上,这件事已成铁证,任何人也推翻不了,必须严格查办。”

    王体乾明知是魏忠贤所为,惧他势力,不敢当面捅破,又怕朱由校一时反映不过来,治罪张家父女,便旁敲侧击道:“皇上,您的龙体要紧;奴才觉得这件案子棘手,不如摆一步,有待候审?”

    朱由校想了想道:“这样也好。”对张嫣道:“皇后,你委屈几天,将你们父女送到宗人府,等案子查清楚后,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魏忠贤立即反对,道:“不行,宗人府现在谁能担当此重案?只有羁押在东厂监狱才行。况且,张太师乃外戚,怎能关押在宗人府?”

    朱由校否定道:“魏总管,皇亲国戚由朕说了算,你就不必插手此案。”

    魏忠贤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严厉道:“俗话说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张国纪父女之罪,已动摇了大明江山的根基,乃是国家重犯,必须严肃查办。不然,这次放纵他们,以后再有皇亲国戚犯法,皇上将如何处置?”

    “这。。。。。。”朱由校一时难以回答。

    魏忠贤瞅一眼王体乾和几名小太监,责斥道:“王公公,皇上龙体欠佳,你们扶皇上去敬事房去。”

    几名小太监瞅着朱由校,不知所措;王体乾犹豫片刻道:“魏总管,皇上的话不无道理,这件案子应由宗人府查办。”

    “怎么,你想抗令?”魏忠贤瞪着他,“你要是不想干,趁早滚出皇宫。”

    “奴才遵从魏总管之令。”王体乾迫不得已,做个手势,“皇上,您回敬事房修身养xìng去吧!”

    几名小太监见魏忠贤严厉的目光,不敢违拗,上前搀扶朱由校。

    朱由校挣扎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皇后和国丈,你们要动他们一根毫毛,朕决不饶你们。”

    魏忠贤目露凶光,逼视着朱由校:“快去,不要在这里阻碍本宫办案。”

    在几名小太监拉扯之下,朱由校被拖离了坤宁宫。

    “皇上,您要替哀家做主啊!”张嫣见朱由校被推推攘攘拖走,呼喊着,泪如雨下,“天啦!yù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忠贤瞪着张嫣,冷笑道:“啍!娘娘,如今皇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能过问你吗?到了东厂大狱,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张嫣怒视着魏忠贤:“姓魏的,你这个阉人,卑鄙无耻之徒,你不得好死。”

    “哼!你骂够了没有?”魏忠贤嗤之以鼻,“本宫没有闲暇时间听你怒骂,许佥事,将张家父女押往东厂大狱。”

    “是!”许显纯应了声,向众士卫挥一下手,“给我上!”

    众士卫闻声而上,扑上来押着张嫣、张国纪、周安和轿夫出离坤宁宫。

    却说田尔耕带着一班士卫,离开武英殿,加快速度,半个时辰已到太师府门前。他们见院门紧闭,一名士卫跨上台阶,拍打着铜环,呼喊道:“府上有人吗?快来开门!”

    这时,只听一名家丁边跑边应道:“来啦!来啦!是老爷回来啦?”

    那名士卫应道:“我是你家祖宗!”

    家丁跑到院门前,听声音陌生,迟疑片刻问:“你们是谁?敢口出不逊,也不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士卫在室外答道:“我们是天王老子,今天就是来太师府骂人的。快开门来,如磨磨蹭蹭,拧下你的狗头当球踢。”

    家丁心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还是不惹他们好。”

    想到这里,他拔开门闩,拉开两扇朱漆大门。

    那名士卫率先冲进院内,田尔耕和其他士卫也随后冲进来。一个个眼露凶光,如凶神恶煞一样。

    家丁见此,胆战心惊,问:“你们是什么人?”

    田尔耕打量家丁片刻,缓和语气道:“小兄弟,你不要怕,我们是皇宫御前士卫,有事与老夫人说话。对了,太师府上下共有多少人?”

    家丁放松一下紧张心情,道:“除老爷和老夫人,家丁女佣共计三十六人。”

    田尔耕质疑道:“难道张太师没有儿子吗?”

    “是这样的。”家丁回答道,“老爷有一个儿子叫张豹,三岁那年,一名丫环带他在后花园玩耍,突然金光一炸,天空现出五彩祥云,只见少爷被数道金光罩住,冉冉升于空中,直至五彩祥云上,不见少爷的影子,那朵祥云向南飘去。”

    众人听后,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有这等事?”田尔耕一脸疑惑之sè,“后来有你家少爷消息吗?”

    家丁摇摇头:“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少爷的消息,老爷和夫人伤心了好长时间;直到小姐被选入宫,做了皇后,二位老人心情才好转些。”

    “这也难怪,儿女是父母心头掉下的肉,怎能不心疼?”田尔耕话题一转,“你速通知老夫人和家丁女佣到客厅前集中,在下要宣读圣旨。”

    家丁听说圣旨到,连忙道:“好的,你们到客厅稍坐,我去招集众人。”

    说着,撒腿而去。

    在田尔耕身旁的士卫,望着家丁离去的背影,讥讽道:“这小子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呢?纯粹笨蛋一个。”

    田尔耕不以为然道:“这也难怪,下人都是粗鲁之辈,头脑简単。你们不必再议论,到客厅坐一会再说。”

    一袋烟之后,众人来到客厅,自找座位坐下歇脚。又过了半袋烟时间,那名家丁与董氏、家丁女佣来到客厅门前,齐刷刷站了一大片。

    田尔耕见此,向属下一挥手:“走,出去例行公事。”

    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众士卫随后跟出来。

    田尔耕扫一眼众人问:“谁是张老夫人?”

    董氏跨前一步,道个万福,笑容满面道:“老身就是!不知官爷在皇宫内身兼何职?到此有何贵干?”

    田尔耕一副傲骨凌人之势,冷着脸道:“官职并不重要,我来问你,府上的人都在这里吗?”

    董氏望着田尔耕冷冰冰的脸,心头一颤,知道此人并非善类,便急切问:“你们到底是不是皇宫人?兴师动众,为何事而来?府上人丁都在此,有圣旨快宣读。不然,老身要下逐客令了。”

    田尔耕冷笑一声:“啍!癞蛤蟆打哈哈欠——口气可不小呢。实话告诉你,在下是东厂左都督田尔耕,奉魏大总管之令,捉你们全府上下进东厂大牢的。”

    董氏与家丁女佣听后,无不大惊失sè。董氏愤然道:“我们受皇恩庇护,贵为国戚,何罪之有?你们要捉我们进东厂大牢?”

    田尔耕恶恶狠狠道:“好一个皇亲国戚,你们生在福中不知福;张嫣贵为皇后,却不满足地位已到峰巅,竟然勾结太师谋朝篡位,想做第二个武则天。”

    董氏气得脸sè铁青,怒不可遏道:“你们血口喷人,我家宝珠自幼深受孔孟之道熏陶,饱读诗书,决不会做大逆不道之事的。我家老爷,为人耿直,忠心为国,怎能有篡位之心?”

    田尔耕道:“老夫人,俗话说得好:‘人心隔肚皮,虎皮隔毛衣。’为了权利,人心都会变的。”

    董氏反驳道:“这都是你们小人心理,魏忠贤不过是一个市井无赖,在走投无路之下,自阉入宫;为了攀龙附凤,内外勾结,残害忠良,种种罪恶,真是罄竹难书。你们不过是魏忠贤的一条狗。”

    董氏一番铿锵之辞,驳斥得田尔耕无地自容,恼羞成怒道:“你这个老巫婆,死到临头还言之凿凿,巧言令sè,到东厂大牢定叫你们皮开肉绽。”

    “哼!真是一条哈巴狗。”董氏讥讽道。

    田尔耕不再理会董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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