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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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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呈秀听到别人议论,睁大眼睛道:“看来狗是不咬空腔的,既然那么多人传说,一定不假。”

    另一名同僚道:“我的外甥在东厂大牢内当牢卒,听我外甥说,就在出斩张皇后和张太师的前一天下午,牢头奉田尔耕、许显纯几人之令,在刑讯室内审问犯人,却遭到一班恶鬼殴打。然后惊动田尔耕他们,亲自审问,也月同样遭受毒打,被打得遍体鳞伤,鼻青脸肿。”

    田吉偏过脸问:“是吗?真是怪事重重啊!”

    “是的!”那名同僚以肯定的语气道,“当时,东厂大牢里将这件事当头条新闻来谈。”

    崔呈秀默默的点点头:“怪不得第二天早朝时,下官见田尔耕他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呢,原来是遭受鬼打。”

    那名同僚幸灾乐祸道:“看来恶人又遭恶鬼欺,东厂那几个大老平时干得坏事太多了,就拿杨涟几人案例,在酷刑下毙命,多天后家人才允许收尸,却只剩下一堆骨骸;这手段令人毛骨悚然,不堪忍睹。”

    崔呈秀见那名同僚口无遮盖,沉下脸道:“都是朝庭命官,不准背地诽谤他人。即使田尔耕他们做得过格,也是受九千岁指使,正所谓命令难违啊!”

    那名同僚自知失言,立马赔着不是道:“下官知错,不该背地里谈他人不是。”

    田吉挥一下手臂,充当和事佬:“算啦!算啦!下不为例。你要切记:‘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句话的道理。”

    “那是!那是!”那名同僚一迭连声道。

    崔呈秀摊了摊手道:“好啦!别人的事不再议它,常言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东厂那班大佬,官职不大,派头可不小;到处安插眼线,稍盾有不甚,便会着了他们的道,而受牢狱之苦。”

    众同僚听后,回想起东厂那班恶人的种种劣迹,无不噤若寒蝉。

    魏忠贤带着小安子,出离客氏寝室,匆匆赶往兵部大堂。一炷香后已到兵部大堂院门前。

    几名御林军士兵在兵部大堂院门前站岗,见魏忠贤和小安子到来,慌得手忙脚乱,跪下磕头道:“小的参见九千岁,给您叩头啦!”

    魏忠贤挥动一下手臂,笑呵呵道:“起来吧!”

    “谢九千岁!”几名御林军从地上爬起,恭恭敬敬,侍立一旁。

    魏忠贤扫视几人一眼,温和道:“本宫找崔尚书和田侍郎商议军机大事,谁带路呀?”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御林军士兵自告奋勇道:“小的愿往。”

    “那好,走吧!”魏忠贤做个手势。

    那名御林军在前,魏忠贤和小安子在后,朝兵部大堂走来。时间不大,已到大堂门前,只听那名御林军高声呼喊道:“九千岁驾到!”

    崔呈秀、田吉和众同僚正在大堂内谈话,突然听说魏忠贤到来,慌得连忙站起身,一起迎到大堂门外,躬身施礼道:“不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甚望海涵。”

    “免礼!免礼!诸位不必客气,进大堂一叙。”魏忠贤做个手势。

    兵部众同僚让出一条道,崔呈秀赔着笑脸,做个手势道:“九千岁请!”

    魏忠贤谦让道:“崔尚书请!”

    “同请!”彼此谦让一番,只得携手而进,田吉与同僚们跟随在身后。

    进入大堂内,崔呈秀请魏忠贤上坐,自己在魏忠贤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其他同僚坐立两旁,小顺子侍立在魏忠贤身后;那名御林军提过茶壶,为众上司倒茶。

    崔呈秀端起茶杯,笑容满面道:“九千岁请用茶!”

    魏忠贤皱起眉头,一脸不悦道:“现在哪有心情品茶哦?”

    崔呈秀、田吉和同僚们见魏忠贤突然沉下脸来,都大吃一惊。琢磨着这位反复无常的大总管到来,必有要亊下达。崔呈秀慌得连忙放下手中杯,抱了抱拳道:“不知九千岁到此有何吩咐?”

    魏忠贤不假思索道:“本宫来兵部大堂,要崔尚书发兵符的。”

    “发兵符?”崔呈秀不解其意,吃惊道,“是山海关那边战事吃紧,还是李自成大军继续扩张?可边关和陕西、河南没有战报传到兵部呀?”

    魏忠贤不冷不热道:“关外鞑子虽然虎视眈眈,有袁崇焕在那里守卫,不至于能攻过山海关。难道你没听到市井传诵:‘有崇焕在,大明江山稳;崇焕亡,大明江山危’的童谣吗?”

    崔呈秀立即附和道:“下官早有耳闻。袁崇焕英勇善战,乃是一名悍将、活将,如果每一个将领都向袁崇焕那样,大明江山固若金汤啊!对了,不是关外有事,难道李自成有新动向吗?”

    魏忠贤道:“李自成现在还没有那么大实力,能撼动大明江山的根基。”

    “那是谁呢?”崔呈秀一头露水,凝视着魏忠贤。

    “是内鬼。”魏忠贤咬牙切齿道,“他妈的几个王爷竟敢作乱,联合篡权夺位,为了大明江山长治久安,不来个杀一儆百是不行的。”

    直到现在,崔呈秀、田吉和众同僚才恍然大悟,原来绕了一个大弯子,还是为了几个小王爷。崔秀呈立即表示:“九千岁尽管指示,要谁为将,出多少兵力,下官立即发兵符调遣。”

    田吉插嘴道:“几个王府所有人加起来不过几百口人,能披挂上阵的只是寥寥无几。杀鸡焉用牛刀?出动一班大内高手便能取下王爷的头颅,何必动用御林军?”

    魏忠贤毕竟做贼心虚,隐瞒事实真相,吹嘘道:“你们有所不知,曾有人向本宫汇报,几个王爷暗地里招募不少江湖侠客,整天在王府使刀弄棒,就连家丁女佣也跟着cāo练,千万不可小觑他们。”

    “您说得也是,要兵要将随便挑。”崔呈秀道。

    魏忠贤不紧不慢道:“本宫已让许显纯、崔应元从东厂调动五百厂卫,前去王府捉拿叛王。”

    一名同僚道:“厂卫都经过特殊训练,武功超群,对付王府人马已是绰绰有余了。”

    魏忠贤道:“本宫怕厂卫有闪失,所以再由兵部调动两千名御林军,由田尔耕指挥,彻底剿灭叛贼。”

    崔呈秀道:“田都督人呢?怎么不见人影?”

    魏忠贤道:“本宫来之前,已派人去东厂叫田尔耕过来,估计快到了。”

    正说话间,一名岗哨跑进大堂汇报:“报告九千岁,报告各位大人,东厂田都督求见。”

    崔呈秀偏过头来问:“他人呢?”

    “回大人话,田都督正在院门外等候。”岗哨如实回答。

    “你让他自己进来。”魏忠贤挥了挥手,“摆什么臭架子?难道要我们迎接他不成?”

    “是,九千岁!”岗哨应声退出大堂。

    田吉打趣道:“说曹cāo,曹cāo到,看来背后不能随便议论人的。”

    时间不大,田尔耕跨进兵部大堂,崔呈秀与众同僚站起身,向田尔耕抱拳施礼;田尔耕抱拳回敬道:“在下见过九千岁和各位大人。”

    崔呈秀笑容满面道:“田都督姗姗来迟,不知是何事耽搁了?九千岁在此等得焦急呢。”

    田尔耕抱了抱拳,一脸委屈状:“崔大人错怪田某了,在下接到大内高手通知,便匆匆赶往兵部大堂,没敢耽搁一刻时间。”

    “好啦!好啦!你不必自责,你的忠心本宫是知道的。”魏忠贤摆了摆手问,“本宫问你,许显纯、崔应元带厂卫去王府没有?”

    “回九千岁话,许、崔二位指挥已经率领五百名厂卫赶往王府。”田尔耕恭恭敬敬回答,接着又问,“不知九千岁让田某来兵部大堂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魏忠贤坐在椅子上,抬了抬手腕,“据说王府里聘请不少江湖侠客,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本宫怕许显纯、崔应元他们不能力敌,特令你来兵部领取兵符,调动两千名御林军赶往王府协助许、崔二人。”

    田尔耕抱了抱拳:“在下遵令!”
第十章 血战正阳门(三)
    却说许显纯、崔应元率领五百名厂卫,匆匆赶到信王府院门前,见院门紧闭,不敢冒然挺进。

    许显纯向厂卫做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吱声,众厂卫立即安静下来,一个个手里持着兵器,目光凝视着院墙,恐怕院内突然向外shè箭。

    崔应元坐在马背上,与许显纯并马而立,低声道:“朱由检在几个王爷中诡计最多,听院内静悄悄,恐怕有埋伏,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许显纯偏过脸问:“崔指挥,依你之意如何行动?”

    崔应元建议道:“小心能驶万年船。为了防止朱由检使诈,减少不必要伤亡。先派一部分兵力赶往后院,堵住后门,不使任何人从后院门逃脱。其次,再派一支兵力冲进院内,试探虚实。如果里面有埋伏,一定会动手格斗,待双方打得难分难解时,我们再冲进去收拾残局。”

    许显纯点头应承道:“嗯,这样最好;这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鼓作气,将王府所有人杀得片甲不留。然后,再以同样方法进攻其它王府。”

    崔应元吱着牙冷笑道:“如能一举剿灭几个王爷及其爪牙,九千岁定会刮目相看的;如果高起兴来,还能官升三级呢。“

    “但愿如此。”许显纯微微一笑,随即令一名小头目,“你带一百名厂卫赶往后院门,如有王府人从后门突围,格杀勿论。”

    “遵令!”小头目应了一声,带领本部人马而去。

    许显纯又对另一名小头目道:“你带领一百名厂卫撞开院门,冲进院内,见人便杀,直至杀光为止。”

    “是!”小头目听了命令,立即令十名厂卫,“你们将院门撞开,如里面加固撞不开,架火焚烧,将它化为灰烬。”

    “遵令!”十名厂卫答应一声,手提朴刀窜到院门口。有两名厂卫将脸凑到门缝前,向里观看一会。

    一名厂卫问:“里面有人吗?”

    其中一个摇着头道:“什么也看不见,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另一名厂卫道:“王府内上百号人,怎么一点动向没有?”

    “他妈的,要和老子捉迷藏吗?”又有一名厂卫怒不可遏,抬起右脚向院门踹去。只听其中一扇门“吱”的一声,与另一扇门分离开来。他兴奋道:“原来门没上闩;各位弟兄,冲进去。”

    说着,又推开另一扇门,抬脚就往里闯。

    “你想邀功是不是?傻瓜,防止里面有埋伏;要是对方一阵乱箭shè来,第一个送命的就是你。”一名厂卫伸手拽住他的后衣襟。

    那名厂卫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后退几步,向拽自己后衣襟的厂卫抱了抱拳:“谢谢你提醒,我一时冲动,急功近利,过于鲁莽了。”

    “都是混穷的,不能凭一时之勇而害了身家xìng命;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厂卫压低声音道,“你瞧那些当官的都珍惜生命,向后躲呢,我们何必拿自己命开玩笑呢?”

    小头目见门没上闩,策马来到许显纯、崔应元跟前,抱了抱拳道:“许指挥、崔指挥,院门一推便开,里面空荡荡的,信王爷是否唱空城计?还是设下陷阱,等着我们往里跳?”

    许显纯冷着脸,横眉立目道:“空城计也好,陷阱也罢,就是火焰山也要往里闯。”

    崔应元接茬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快带厂卫冲进去,违令者斩!”

    “属下遵令!”小头目向许显纯、崔应元抱一下拳,调转马头,举起手中朴刀,大声命令道,“诸位!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冲进去!”

    随着小头目一声令下,一百名厂卫呐喊着向院里冲去。不一会,已冲到客厅前;厂卫们怕客厅里有埋伏,不敢冒然驶入。

    小头目见此,气势汹汹,大声断喝道:“前进者有功,畏缩不前者斩,给我上!杀一个家丁赏五两银子,杀掉王爷赏一百两银子。”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厂卫们在小头目恩威并举的驱驶下,如cháo水一样涌进客厅里。他们见客厅里空荡荡没有人影,又沿着廊道向内室冲去。为了进行监督,小头目也跟着冲进去。可是,每个厢房、包括仓库、柴房、厨房都收了一遍,除留下一些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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