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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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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福抬头望着天空,满腹狐疑道:“少主人,六月下雪,不知主凶主吉?”

    朱登阳道:“吉凶难料,人怎能知道天意?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随从天意,人力难以扭转乾坤的。”

    朱福慨叹道:“自从我们从京城回来,怪事不断,让人琢磨不透。少主人,老爷在世时,博古通今,天文地理无所不jīng,临终前一定给您交代什么,能否给我等透露一点玄机?”

    “这是天机,不该问的你就别问,免得引火烧身。”朱登阳沉下脸来。

    “是,少主人说得对,小的多嘴了。”朱福赔着不是。

    朱登阳望一眼几名家丁,见他们冻得瑟瑟发抖,转过话题道:“外面太冷了,回客厅去避避寒气。”

    “是!少主人。”几名家丁簇拥着朱登阳,向客厅走去。

    却说候天犬奉御旨伏在少夫人厢房的屋脊上,对于黑蛟前来作祟,早已心知肚明,但为了保住天机,使黑狗星罩住紫微星,在四十九天内不能讲话,不能离开屋脊,否则,将会前功尽弃。所以,自从奉命到来时,便念动隐身咒,将身体隐遁起来,**凡胎是看不到他的。

    多少天来,朱老夫人一直不知候天犬会伏在屋脊上。

    当黑蛟呼来北海龙太子来施法时,不一会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只见他将杏黄旗向空中一抛,嘴里念动符咒。只见杏黄旗,绕着围墙旋转一周,又回到候天犬手里。顿时,雪花纷纷飘落到围墙外面,围墙内的温度,也跟往常一样,丝毫也感觉不到寒冷。

    这时,围墙外的雪已下有二尺多厚。

    在厨房做饭的两名丫环,忽然见外面下起雪来。其中一名道:“天突然变冷,冻得实在受不了。走,去宿舍穿衣裳,顺便替老夫人送件棉袄去。”

    另一名丫环道:“真是少见多怪,六月天下雪,从古至今,从未听说,也未见过,偏偏让我们亲目所睹,真是一件幸事。”

    两人边走边说,不觉已到宿舍门前,其中一名丫环取出钥匙,开了房门,两人边掸着身上雪花,边进入室内。两人翻箱倒柜,找出御寒冬衣穿了,顿觉暖融融的。一个穿着红袄,一个穿着绿袄。随后,两人又找出一套颜sè较暗的棉衣。

    红袄丫环道:“这套棉衣颜sè深,老太太穿上它最适宜。”

    准备就绪,两人出了门,冒着雪向少夫人厢房走来。在她俩身后,留下深深四行脚印。但不一会,便被飘下的雪花填满了。

    她俩来到厢房院门口,透过送饭孔向院内张望,不觉大吃一惊。只见整个院内片雪皆无,就连屋顶上,也不见一星半点雪花。更让她俩奇怪的,老夫人虽然身穿单薄的夏装,脑门上却沁出豆大的汗珠。

    红袄丫环道:“这个院内怪事连篇,你瞧见没有?院外积雪二尺多深,院内片雪没有,老夫人浑身还冒着汗,这是怪事之一。这些天,老夫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越来越怪,时常自言自语。你要问她话,还冷不丁冲你一句,让人下不了台阶。”

    绿袄丫环道:“这身棉衣是塞进去,还是不塞?”

    红袄丫环道:“看院内情况,老夫人不会着凉的。你看她眯着眼,像似入定一样。如果我们打搅了她,一定没有好脸sè的。”

    “是呀!好心拿当驴肝肺。”绿袄丫环道,“既然冻不着她,我们也没必要自讨苦吃;我们走吧!”

    就在她俩即将转身离去之际,忽听院内老夫人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妖孽,敢在此窥视?不要走,吃我一个掌心雷,将你俩打现原形,看是什么妖孽在作祟?”

    说着,左右掌齐发。顿时雷电交加,闪光耀目,雷声震耳yù聋。将院门震得火光闪烁,嗡嗡颤抖。

    两名丫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毛骨悚然,倒退几歩。

    红袄丫环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拉绿袄丫环的胳膊:“快走,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两名丫环头皮发麻,脊梁骨冒着冷汗,十分艰难的往回走。每向前迈一步,积雪都要陷到她俩膝盖以上。

    北海龙太子作了一阵法,对黑蛟说:“元帅,现在地上的积雪已有二三尺深,是否停下来?”

    “冰冻三尺,非一rì之寒。”黑蛟俯视一会地上,“先吹些凉气,将积雪封冻起来,再下一尺多深雪,再进行封冻;连续三次,才能坚硬如铁。就是在阳光直shè下,十天八天也不会完全化成水的。在四十九天内,你每天给我作一次法,保持乌云笼罩,飘雪不断。”

    “好!”北海龙太子收住法咒,把嘴一张,一股寒流迅速向下扩张开来。

    这股寒流冲击下来,使那些积雪铮铮着响,就像石磙在积雪上碾压时发出的声音。积雪在迅速收缩着,虽然比原先变薄,但却坚硬无比。

    过了一会,北海龙太子停止吹冷气,又施法力,下起鹅毛大雪。

    此时,黑蛟睁开慧眼向荷花池观看,见池面上已结了一层尺把厚的冰,唯独龙穴处,几米宽长没有结冰。除原有的五sè彩气外,还向上扩散着雾气。

    黑蛟顺着五彩气体向上观看,见空中有一块黑sè物体,笼罩在池塘上空,使它无法穿透九霄之外。他尝试着向黶è物体吹口仙气,只见它原处旋转,就像固定在一根轴上,任你拉扯都不偏不移。

    黑蛟心想:“爱妻临来时给我两件宝贝,一件乌云帕,一件闹阳珠。乌云帕接收取对方任何宝物。闹阳珠的功效是:百邪不侵,万宝不落。我不妨用乌云帕试试它的功效,是否灵验,在此一举。”

    当下,他取出乌云帕,念动符咒,祭与半空。顿时,只见金光万道,锐气千条。池塘上空的黑sè物体,顷刻缩小起来,顺着金光飘落到乌云帕上。黑蛟收起符咒,接住乌云帕,在看帕上那件物体,却是一件长衫。他感到奇怪,心想:“一件长衫,能有如此**力,太匪夷所思,我得算算它的来历。”

    他掐指一算,已心知肚明。原来,这件长衫被元始天尊施了法。他自言自语道:“我先让你归位,时辰到时,我自然会收你入囊中的。”

    他将长衫抛向空中,念动咒语,说声:“疾!”

    长衫又恢复原来形状,将池塘上空罩住。

    黑蛟留北海龙太子在紫竹林上空继续作法,自己却化着一道气体,行至少夫人厢房上空。忽见厢房到围墙周围,一点雪花都没有,深感奇怪。他想道:“这一定是候天犬从中捣鼓,看来,他身上一定有奇珍异宝。我先放他一码,重要目的能打动少夫人的心,让她能跨出房门,哪怕捅破一点点窗纸,一切奥妙就会被破解。”

    想到这里,他学着朱利安的口音,以隔密传音之法,说:“儿媳,你听懂我的口音了吗?”

    正在室内闭目养神的赵美珍,忽然听到很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她感到奇怪,突然睁开两眼四处打量一会,室内除两盏长明灯外,还有供自己食用的物品,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存在。她突然喝道:“你是谁?在此捣乱!”

    黑蛟道:“孩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我是你公公呀!”

    赵美珍道:“胡说八道,公公已过世了,决不能再复活的。”

    黑蛟道:“不错,我是过世了,可我的灵魂还在;你知道吗?我痴心妄想,让儿孙后代做皇帝,却触犯了天条,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今天被小鬼押解到此,让你们立即放弃非分之想,出至室外,凭着我们朱家的财物,几代也享用不尽的。”

    赵美珍沉下脸道:“公公,您怎能出尔反尔?当初是您提出来种种条件,要我和登阳按计执行,保朱家登上皇位,享万世之福,现在改口,已晚了。”

    黑蛟道:“那是我一时糊涂,权yù熏心,才导致犯了天条。你们可怜我在地狱受苦,放弃一切妄想,还来得及,不然会祸及满门的。”

    赵美珍怒容满面,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既然按部就班,就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

    “小孩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黑蛟仍不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快快悬崖勒马,方能保住朱家一脉香火。不然,将会遭灭门之灾。只要你推开房门,或者捅破一点窗纸,一切灾难就会化解。”

    赵美珍语气十分坚定:“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就是雷打火烧,也改变不了我的信念。”

    黑蛟冷笑道:“如此固执,那就走着瞧!时辰已到,小鬼催我回去,你在四十九天内想好还来得及。我走啦!我走啦。。。。。。”

    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远,直至在耳畔消失。

    赵美珍觉得公公的话也有道理,心想:“自从被封闭在这两间厢房里,比坐牢还难受。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也没有人能说上一句话,犹如相隔两个世界。四十九天,如此漫长时间,让我如何熬过去?不过,已过去十九天了,还有一个月时间,总会熬出头的。”

    她想了一会,自己在给自己鼓劲。

    黑蛟戏弄赵美珍一会,却未能打动她的心。心想:“这个女人心高气傲,坚如磐石,看来我要软硬兼施,恩威并举,才能牵动她的心。只要她总是想着做皇后的梦,我就有办法让她落入我的圈套,俯首听命。现在将她放一步,我再来戏弄候天犬一番。但不知侯天犬身上有何宝贝,让他将宝贝亮一下相,我就有办法将它收取过来。”

    想到这里,他手掌一翻,将一对八楞紫金锤子擒在手里,两锤相碰,金光乱炸,发出晴天霹雳一声响,冲屋脊上喊:“哮天犬,你在屋脊上人不是人,鬼不是鬼干嘛的?那是人家民宅,你如此不守规矩,不是有损众神的威望吗?要是你主子杨戬知道你恶行,也不会饶你的。”

    哮天犬伏在屋脊上,一动不动,对于黑蛟的问话,充耳不闻。

    黑蛟又道:“你不要猪鼻子——装象,你不吭声我就没办法治你了?你给我听着,我叫你躺着,你不敢站着。今rì天,我要让你尝尝你黑爷爷的厉害。”

    哮天犬仍然不理他,默默想着对策。

    黑蛟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只见他将手中的金锤祭在半空,嘴里念动咒语,金锤流星一样下坠,直朝候天犬脑袋砸下来。

    眼看就要砸到哮天犬顶光皮时,只见候天犬不慌不忙,将杏黄旗向上一挥,金锤滴溜溜旋转着,直向太空飞去。

    幸亏黑蛟伸手快,接住锤柄,才不至于飞到南天门去。

    黑蛟见哮天犬手里的杏黄旗,已知此物,乃是玉虚宫的宝贝,厉害无比。心想:“我不将此宝收来,是无法接近厢房的。我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宝贝脱手?”

    正所谓急中生智。思前想后,他终于有了办法。

    于是,掏出兵符,对着东海连拍三下,念动符咒。不一会,只见巡海夜叉带着一班虾兵蟹将,驾云而来。

    夜叉和虾兵蟹将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口称:“元帅,您招我等来有何吩咐?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等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黑蛟道:“过一会,我施移山倒海之法,将海水移到围墙周边,你等各持兵器,将围墙筑通,让海水灌到院内即可。”

    夜叉道:“没问题,这点小事拦不到我们,让它连根拔起都行。”

    “那好,你等退到一旁,我要施法力了。”黑蛟向虾兵蟹将摆摆手。

    虾兵蟹将心神领会,退到十里开外,停在半空。

    这时,只见黑蛟踏罡步斗,舞动双锤,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听到哗哗之声,由远而近,哗哗声越来越大。时间不大,海水汹涌澎湃,卷起浪花几丈高,直冲院墙扑来。

    cháo水之声,惊动了老夫人,怒目而视,大吼道:“是哪方妖孽在作祟,将洪泽之水淹到朱家庄来,还不退cháo,等待何时?不然,我发出掌心雷,让你这班妖魔,统统现原形。”

    黑蛟用隔密传音之法,对胡丽华道:“朱老夫人,你那点小伎俩能唬倒谁?你有多**力使出来瞧瞧?”

    胡丽华怪眼圆睁:“你是谁?报上姓名来,我掌下不死无名之鬼。”

    “哈哈哈。。。。。。”黑蛟一阵狂笑,“癞蛤蟆打哈气——口气可不小呢?无名之徒,也敢胡言乱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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