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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明白赵玉娘是一个精明得只差不变鬼的女人,虽然我己经意识到不能用出朱如九的功夫,但是她很快用自己的模式,判定我肯定不单纯只是一个因兴趣会武功的富家公子。
当时我也起了一个式子,就听赵静一声娇咤,接着朝前一纵,己经拉开身势朝我欺了过来,说实话,平时看她文文静静的好象鸡也抓不紧似的,但一动起手来,竟然虎虎生风,劈面就挟带着一股子飚风扑面而来!
二九六:狐疑
静有能耐,我当然也不含糊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瞬间,我朝斜滑了一步,轻轻的一推她朝我击来的手,然后再退一步,扎稳后脚,很漂亮的将她的攻势化解了,并且封死了她的后路,把她的后续招式堵住了,逼得她换了一个势子。
赵静对我抱有极大的戒心,她很清楚我的底细当然不敢马虎,首攻受挫马上变换身式,在首击的余威之下,趁我还没能组织反攻,突然抽脚朝我踢来。
相比我们第一次在她的地下室,赵静的功夫己经有了极大的进步,不过跟我相比,她的水平还不能算一个档次,因此我对付她的进攻,基本上是不用使出朱爷爷的绝招,也就是说,我单单用天妙门的功夫就己经足够了。
说话间的瞬息,我跟赵静己经走了近百回合,天妙门的武功本来就以轻盈见长,而我们代表的又是天妙门顶级的功夫,因此当时我跟赵静俩人比划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就在我们比划了三百来回合的时候,赵静突然用了极其诡异的一招,我己经无法再躲了,只听一声闷响……于此同时我身后一紧,一股大力从后袭来,突然身子一轻,我竟然腾空而起,随之发现赵玉娘竟然把我带离原处一米有余,这样,赵静那一击就象给我搔痒似的。
赵玉娘随之把我搁在身前不远之处,我心中一凛……
要知道赵玉娘出手之时,我的注意力完全都搁在赵静身上,所以她出击之时我己经无法抵抗了,其实就算我能做到也不会真的去闪避赵玉娘。问题是她出手的时候完全失控了,这才是让我害怕地地方!
要知道,假设这是一场真正的格斗,在当时那种情形,赵玉娘完全可以用一把匕首把我刺死,我能不骇然吗?
我没有把这种惊愕显露出来,我一直认为我跟赵静交手自己很理智也没有破绽,但是赵玉娘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一动不动。
“师父。”赵静说话了:“怎么样师父,黄柯的功夫确实挺好对吗?”
赵玉娘点了点头,这时柔声问我:“黄柯,你练过多久的功夫了?”
“唔……”我沉呤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告诉她说:“快半年了吧赵姨。”
“半年?”赵玉娘不相信的紧盯着我说:“你真的只练过半年?”
在这之前,据邓玉慧说我曾经跟朱老爷子就学过内功方面地练习,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她们知道,因为一旦说出来我想朱爷爷的事肯定穿帮。于是我只能点头表示应允。
“不可能。”赵玉娘仍然满面狐疑,她的话终于让我明白我还是太张扬了一点:“我不敢相信你半年能练成这样的功夫……黄柯,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奇遇吗?”
“奇遇?”这是现实社会。我总不能编我服了大还丹或误食仙丹之类的谎话,我想就算能编,也瞒不过赵玉娘这种老狐狸吧,于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啊!”
“师父。”赵静帮我说话了:“我说黄柯很聪明吧,你想想,我可是你从小就开始传授的,想不到现在要赢他也不容易了,他就象个天才,不仅仅对习武有着极强的天分。就算是学习也让人不敢相信,他才被车撞过后成绩很差什么都忘了,可现在竟然成了班上前几名了,你说这是不是奇迹啊?黄柯你不许骄傲!”
我敢吗?当时我很担心,因为赵玉娘一直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我,这时又说:“黄柯。说实话,你告诉我,除了林亚男之外,还有什么人传过你武功。”
“有。”我想了想说:“这之前,我跟我们家地一个保镖学过功夫,就是泡泡,赵静可能认识的,以前一直是我们家的安全主管。”
“噢?”赵玉娘眼睛一亮,她赶紧问道:“他在哪儿?”
“现在不干了,不过在帮我打理公司呢赵姨。”
赵玉娘的注意力一下就转移到泡泡身上去了。她很关心地问道:“他是不是传过你什么相关的内功心法?你……能告诉我吗?”
我明白肯定出问题了,看来赵玉娘己经看出什么苗头,她想了想又说:“没有啊,他没传我什么内功心法,只传了一些贴身短打之类的格斗技巧,对我进行过系统的格斗训练,你说的……什么内功?”
“不可能。”赵玉娘还是紧紧的盯着我:“仅仅是这样的话,你一定不是赵静对手,你想想黄柯,他是不是让你在固定的时间中进行一些意识上的系统训练?”
我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让她们把泡泡当成地灵坛地人,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朱爷爷是地灵坛的人……因为我很了解泡泡,他肯定跟这个门派没什么联系。
果然赵静也解释了:“师父,跟他没什么关系,这我可以肯定,黄柯所说的保镖我见过,就他来说,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而我知道,黄柯的功夫飞速进步是从林亚男教他后开始的,跟他那个保镖绝对没关系!”
赵玉娘看了看徒弟,这时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轻轻的说道:“真是这样?黄柯,你确定你没有接受过第二个人的、跟本门完全不一样的武功心法吗?”
我己经没有退路了,因为我答应过朱爷爷不把他的事跟任何人说起,于是又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了赵姨,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还跟另一个人学过武功呢?”
赵玉娘想了想才说:“我觉得奇怪,因为照我的经验来看,一个人的武功不可能象你这样进步的,这己经超出正常的习武速度了……因此我怀疑你可能练了一种能跟本门武功刚巧结合的武功心法,才获得这种效果……不瞒你说,本门地武功心法是只针对女性的,一个男孩子来学最多只可能追上女孩的进步速度,可是你且超过了赵静,你的情况让人很意外……”
“师父。”赵静解释道:“我说过黄柯这个人很特别,我了解他,尤其是他被车撞过以后,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我怀疑,他是被撞出特异功能来了,嘻嘻……”
二九七:准备行动
如九坐在院子里拿着一份报纸,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新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朱如九看了看号码,便从桌边站了起来,拿起杯子和报纸朝自己屋里走去。
电话是叶孟禅打来的,朱如九回到屋里之后就接通了电话,只听他在里面说道:“门主,天妙门己经正式宣布废除那条不得于异往的条例了。”
朱如九一愣,他脸色不动,片刻竟然浮起一缕微笑来了。
正在这时,只听叶孟禅又说道:“门主,怎么办,是不是启动地灵坛戒律堂的惩戒程序?”
沉呤良久,朱如九才缓缓说道:“暂时别急,我们现在要等天妙门地灵坛的反应,如果天妙门不出面阻止,我们才有理由出手干涉。”
“知道了门主……”叶孟禅应了一声,好象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
“门主,属下有一点困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是这样的。”叶孟禅试试探探的说道:“天妙门既然公然变法,而且在此门徒众拥护的呼声好象很高,只怕……”
“放心吧。”朱如九笑道:“时至今日,我己经有准备了。”
“门主英明。”叶孟禅应和了一声之后又说:“既然这样,门主安插在赵静身边的黄柯……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
“当然。”朱如九还是缓缓说道:“我相信天妙门戒律堂还跟总坛是分治的,虽然赵玉娘公然变法是一个插曲,但是能不能过仍然是一个求知的结果,因此黄柯这步棋仍然还有存在的地理由。假设天妙门戒律堂出面阻止了赵玉娘,我们就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到这个时候,我们仍然可以视情况启动黄柯这步棋。”
“可是……”叶孟禅犹豫了一会又说:“据我所知,黄柯现在的功夫己经在神速进步,要知道,天妙门跟地灵坛的功夫合练本来就有奇效,再加上门主给他的‘骤灵钟’,其成就肯定非常人能比。如果天妙门戒律堂不出面,地灵堂必须出手、而以黄柯现在的身手和功夫,会不会最终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呵呵!”朱如九笑了:“放心吧,黄柯武功进步再快,我想他要超出我们的控制还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我自有分寸。至于天妙门戒律堂不出手的情况真要出现,黄柯虽然不用成为这一局的棋子,但更有他存在的理由了。这孩子天斌极高,真是少有的习武之才,我正有将他收进本门的意思呢。”
叶孟禅在那边一愣,这才释然:“原来门主是这么想的。怪不得会把本门的镇门之宝给他了,我明白了!”
朱如九笑道:“当然,如果单单是为了宝藏计划,我肯定不会冒这种大险,黄柯我己经观察很久了,最主要是他习有天妙门地功夫,如果真能接我衣钵,我想对地灵坛来说将是一个机会,毫无疑问。本门的武术境界,将会更进一步。”
“门主高见!”叶孟禅叹道:“属下还一直担心门主为什么不培养弟子呢,原来早就打算了,今天听门主如此说来,才明白门主的深谋远虑啊!”
“不过。”朱如九叹了一口气道:“这孩子跟天妙门纠葛在一起,一直也是我的心腹大患。因为本门和天妙门最初地规矩,其实就是针对我们两派来的,因此这件事不能挑明,只能在暗中进行,这样一来,天妙门就成了恒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了。因此换名话说,其实天妙门的变法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这敢是我将‘骤灵钟’交给黄柯的原因,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越过了利用他的那步棋了。现在想想,黄柯能成为我的弟子,只怕好处也不少啊。”
“那么……”叶孟禅想了想,犹豫着又说:“假设天妙门被本门清理之后,黄柯因为跟赵静的关系跟本门反目成仇呢、而那个时候他武功又己经大成了呢?”
叶孟禅笑了,他仍然从容的说道:“就算这样,我也有我地办法,就凭他一个黄毛孩子,还不至于成为朱某的心头之患,我自然有收拾他的办法……”
“门主英明!”叶孟禅深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理,于是又拍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门主早就把握了全局,在下多虑了,如果门主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告辞了。”
朱如九应了一声,于是叶孟禅便挂断了电话,朱如九于是又拿起了报纸,刚看了没一会,只听电话又响了起来。
朱如九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里面有个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门主,黄柯被赵玉娘叫到天妙门在上海的总坛去了,据我所知,赵玉娘己经在怀疑他的功夫了。”
朱如九一愣,他地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沉声问道:“怀疑他的功夫?黄柯出什么破绽了吗?”
“没有。”那人又说:“黄柯很狡猾,他在跟赵静和赵玉娘面前一直没有透露出跟门主所学的半点功夫,只是赵玉娘老奸巨滑,她可能因为黄柯的功夫而产生了怀疑,我想作为一门之主,她肯定也明白天妙门跟地灵坛的功夫合练会有特殊的奇效,因此就算黄柯没有露出破绽,她也有可能往这方面去想……”
朱如九眉头紧皱,虽然这件事他有过相关的考虑,但突然发生还是让他有点意外,因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真让他有种突然的感觉。
“黄柯现在在哪儿?”沉呤一会,朱如九如此问道。
“还在天妙门总坛。”那人应道:“而且赵玉娘师徒仍然跟他在一起,门主,我们该怎么办?假如黄柯把你透露出来怎么办?你要小心门主……需要本门调用人手防范吗?“
“不用。”朱如九淡淡的说:“黄柯应该不会说什么,传我的命令;马上通知戒律堂,随时准备行动!”
二九八:这可能吗?
玉娘不再跟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了,只不过跟赵想她肯定还抱有狐疑的心态,但只是默默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就笑了:“也许吧,虽然你的武功进步速度超出了常理,有点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但或许你是个习武天才吧……好吧,我们去吃饭!”
出来的时候,白兰语己经和一个女佣在准备中餐了,丰盛而精致的沪式菜系。
赵玉娘真象赵静的妈妈,她看了看兴冲冲打量着菜、正想蠢蠢欲动的赵静说:“去洗洗手赵静,这么大个丫头了还要我提醒,不知道饭前要洗手吗?”
赵静吐了吐舌头,于是拖着我一起去洗脸间洗手。
回到饭桌之后,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起来,赵静和赵玉娘也不把我当外人,说了一些闲话之后,赵静就问开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