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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很平常的房间,郑先在这房间之中转了好几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随后郑先从窗户爬出去,去了下一个房间,郑先将所有的房间全都转了一个遍,内中连一个多余的纸片都没有,所有的房间甚至都不曾有人居住的样子,甚至上一位客人离开这里应该都有几天的时间了。
郑先皱眉沉思,久久不得其解,只好退出最后房间。
郑先攀着墙壁一路下降,随后郑先想了想又重新攀援上去,钻回一个房间之中。
郑先将钥匙取出来,来到房门前。
郑先念头一晃而出,透门而过,四处观瞧,这走廊里有两个摄像头,除此之外静悄悄的,没有人,没有电梯的七楼宾馆,肯定是最不好出租的。
郑先打开房门一道缝隙,避免外面走廊上的摄像头观察到他,随后插入钥匙,轻轻转动钥匙,锁簧发出一声脆响,房门应声而开。
至少这些钥匙就是打开这些门的,郑先并未走错房间,钥匙上标注的房间号也并不是障眼法。
如此一来,郑先彻底绝望,这房间的秘密他暂时是破解不了,只能等等,盯着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说法。
郑先必须得先找到yīn毒门的人,不能等着yīn毒门找到他,要下手的话,就得比一比谁快,慢一步就丧失了先机。
郑先顺着窗户离开,刚刚下了一层楼,楼下忽然来了三辆商务汽车,郑先不得不稍微等一等,身形一闪钻进了六楼的房间之中。
不然直接从楼上下去的话,实在是有点太引人注目了。
郑先在楼上等了片刻,三辆汽车之中总计走下十四个人来。
郑先一看到这十四个人,双目就不由得微微一眯,尤其是其中带着帽子遮挡了大半张脸的四个人,郑先简直要揉揉眼睛才能够相信自己所见。
随后郑先心头猛地一跳,四张一模一样的面孔齐刷刷的抬头朝着郑先这边看过来。
凝丹修士的气机感应何其了得,郑先虽然距离四象门的门主还有数十米的距离,但四相门门主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郑先的目光。
郑先的一颗心脏咚咚跳动起来,不过郑先并未做出什么回避的举动,毕竟郑先认识四相门门主,而四相门门主却并不认识他。
郑先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似乎从未见过有四个女人竟然能够长得一模一样,并且还都这么好看,这是正常男人看到四相门门主的第一反应。
四相门门主扫了郑先一眼,随后便压低宽大的帽檐,走进了宾馆之中,不过却有三个人留在了原地。
郑先随即连忙退出房间,急速遁走,那四个门主心思如发,jīng细至极,虽然郑先知道这四个门主
显然,若是四相门门主对这里比较熟悉的话,那么郑先绝对是个生面孔,并且出现在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郑先和四相门门主打过一次交道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和这四个长得要一模一样的女人再有任何瓜葛。
因为这四个女人的心思细腻得可怕,yīn谋诡计一个接着一个,郑先的思维多少有些跟不上她们。
不说心思,就是她们四个一起出手,郑先也吃不消。
郑先现在纳闷的是,yīn毒门怎么和四相门扯到了一起的,说四相门正好在这落脚,而yīn毒门也在这落脚,一切都是巧合,那绝对是骗鬼的瞎话。
打死郑先郑先也不相信。
甚至郑先在心中认定,这空着的从未有人居住的房间,或许就是yīn毒门用来招待四相门的,四相门这边正好有十四个人,两个人一间房,简直就是已经分配好了的事情。
这栋宾馆太过老旧,根本就没有电梯,并且有了上次电梯忽然滑落,险些将郑先摔死在里面的事情之后,郑先对于狭小无处可逃的电梯没有半点好印象。
并且郑先也没有选择宽大的楼梯,而是其无声息的一路在狭小的应急楼梯之中向下急行。
然而郑先忽然顿住脚步,因为在郑先身前出现了数十个人,这些人在逼仄狭小的楼梯道中,黑压压的一片,举目望着郑先,每一张面孔上都有着一种别样的冰冷。
站在下面楼梯之中的有厨子,有穿着睡衣的客人,有拿着抹布的清洁员,还有前台的那个女迎宾,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这些人即便在大街上站在一起,恐怕都不会有人觉得他们有什么关联,但在这狭小的楼梯内,竟然还站得如此紧凑,就叫人不得不生出疑惑来。
郑先深吸一口气,此时他有些明白了,自己一只脚踩进了马蜂窝里!
这里他娘的是个修仙者的老巢,就是不知道是四相门的地盘还是yīn毒门的地盘,亦或是一个大杂烩,什么门派都有。
此时无给郑先提供了建议,郑先并未穿着强殖装甲,
郑先凝神细听,好在没有更多的修仙者靠近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些修仙者,郑先心中忽然生出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随后郑先深吸口气,按了按身上的挎包,咽了下口水道:“不好意思,借个光……”
第二百三十一章 独白
业务六司之中。
负四层之中的一个没有半点人气的房间中。
这房间和郑先的房间规模大小差不了多少,一样有沙发,有电视,甚至有冰箱,有各种生活必须品。
但和郑先的恒温房间不同的是这个房间的温度有些低,一开口就会有哈气散逸出来,袅袅不散,钢化玻璃打造的茶几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霜气。
即便如此,空调依旧在不住的吹进冷气来。
二狗子神情有些落寞,身边放着一瓶瓶身上凝结了一层淡淡白霜的红葡萄酒,一个硕大的高脚杯,却点滴未动,红葡萄酒甚至还没有开封,金属开酒器就躺在边上。
或许是因为这里太冷,所以二狗子的面sè有些发青。
二狗子摸了摸脸上被夜莺抓出来的抓痕,叹息一声道:“人算不如天算啊。红薯这老家伙心思狡猾如狐,带回来八颗夜魅金莲的种子,本以为能够掀起轩然大波,两桃杀三士,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么个结果,那帮老东西不但不用打生打死,反倒得到了曹王碑,炼制出了不但能够延长寿元,甚至还能够恢复年轻活力的什么狗屁回chūn丹,他娘的,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chūn药一般,这帮老家伙不死,我一辈子翻不了身,要被人踩在脚下。”
“别跟我说红薯当时确实被人追杀,从而丢了一半的夜魅金莲莲子,哪怕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甚至连你都没有能够保护好夜魅金莲的莲子,哪怕你坚信无比,我都绝对不相信,红薯那家伙的资料在我那里能够堆积成山,他要做的事情,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每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做出来的事情,总能够告诉你他想要什么。若是资料足够多,你甚至还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甚至资料多到一定程度后,你甚至能够知道他未来的十年之中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但红薯,我得到的资料越多,越不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我很清楚,这个红薯绝对是个扫把星,和他沾边的所有人,都吃亏了,包括他的几个孩子,老林一个月记忆就要重启一次,那个掌握着二郎搜山图的家伙,更是消瘦如鬼,还有他们的姐姐,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老林的娘半死不活的模样你也知道,我总觉得红薯这个老东西在盘算着想要做些什么,却找不到半点头绪。”
二狗子肆无忌惮的发着牢sāo,不过间中依旧不忘丢些东西到身后,那里堆积如小山般的东西,可以证明二狗子在这里有些时候了。
在二狗子对面,是一个硕大的玻璃缸,缸中坐着的赫然是夜莺,此时的夜莺整个浸泡在一种淡蓝sè的营养液中,营养液中的夜莺身上正有一个个细小得气泡冒出。
那巨大的潜望镜般的头盔,还有夜莺身上的鲨鱼皮般的紧身服上连接着诸多的管子,这些管子一呼一吸的,发出呼噜噜的声响,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巨人在打着轻鼾。
机甲手爪还有机甲脚掌此时尽皆被除下,夜莺依旧无声无息,叫人不知道她究竟是清醒着还是在沉睡。
站在这玻璃幕后面,依旧给人一种绝对不要打扰夜莺休息的想法,就像躺在那里的是一头饥饿的老虎,睁眼就要吃人。
二狗子手指在高脚杯的杯沿上慢慢划动,随后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脸颊上的伤痕,继续说道:“我知道因为我做了手脚,减少了你身上的平抑药片的剂量,使得你的身躯裂变险些死掉,所以你相当恼怒,打我一顿甚至杀了我,我都一点怨言都没有,但你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杀我。看来你还是很在乎咱们之间的交情的。”
二狗子说着,四周的墙壁将二狗子的声音不断的来回撞击回传过来,声音空荡荡的。
待回音散去,二狗子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不得不说,当时没有看到你的尸体,而是活着的你的时候,我相当失望,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但做了之后,结果如何就要看天意了,你没死,我的大事做不成了,甚至为此要延后不知道多少年,我虽然失望,但却开心至极!”
“我不能杀你,我怎们能够杀你?你一定不能死在我的手上。”
二狗子的情绪略微有些激动,随后,二狗子慢慢平复下来,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开口道:“莺,老林那混蛋一直在追求你,但你肯定看不上他,他混血啊,混血的家伙不是纯种的,如杂种一般,这样的家伙绝对配不上你!更何况他一个月记忆重启一次,这个月还记得你,下个月就得靠笔记本才能想起你是他老婆,这样的家伙,咱绝对不能嫁!”二狗子肆无忌惮的在夜莺面前诋毁着林副司长,一点都不觉得这样背后说人坏话有什么不妥,是不是卑鄙小人。
二狗子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有些热切的看着夜莺道:“莺,你既然不杀我,那么你考虑考虑咱们两个在一起呗,我绝对是个好丈夫,我可是注定要成为这个国家主人的大人物,将一切踩在脚下的大人物,你跟着我的话,我一定摘掉你的头盔,摘掉你的机甲爪子,机甲脚掌,摘掉你身上的一切枷锁。叫你回复本来面目,重新享受这个世界的zì ;yóu。”
“嘿嘿,我也就敢在你睡着的这个时候,说这些,否则真怕你立马翻脸,出手就杀了我,不过现在说,你醒了后也一样会听到我说的话,毕竟你的莺甲头盔能够记录一切内容,你要是觉得咱们两个能够凑合着过的话,咱们立马就结婚,以后我是王,你就是整个天下的后!”
二狗子一下站起来,走到巨大的玻璃幕前,看着玻璃缸中的夜莺,怜悯的皱眉道:“莺,记得小时候,你、我、还有那个林小子,外加其他十二个混账,咱们在树后捉虫,在野地狂奔,在雪地打仗,你总是中心,所有人都围着你,十二柱石长孙之中的每一个家伙心中最大的梦想不是接自己老爷子的班从而权倾天下,而是能够娶你做老婆,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女神。”
“我记得秦川那个病秧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憋词儿,专门仿照洛神赋给你写了一大篇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一个字没有记住,但说得依稀是挺好的。为了你,那些家伙每一个都能够万死不辞。”
“可惜啊,现在物是人非,我的那些情敌们在家族的压力下全都成婚了,反倒是我和林小子,没有压力,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你,希望有朝一rì你能够怜悯我们。”
“对了,董天华那臭小子下个月儿子都要出世了,娘的!还敢叫我去吃喜酒,老子在没有高他们一头之前,没有正事的话,绝对不会去看他们趾高气扬的模样!天高我管不了,老子头顶上,最多就只能有这一片天压着,除此之外,谁都不能站在上面!他肯定不敢给你请柬,他看到你一定心酸心碎受不了。十二柱石的长孙们全都是孙子,每一个有骨气的!”二狗子再次在背后诋毁情敌,犹如一个争宠的怨妇一般耍弄着叫人一看就明的小手段。
二狗子沉默半晌之后,将高脚杯拿起,发现内中尚未倒酒后,就放下了,重新回到玻璃幕前道:“莺,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当初为何要选择成为损种实验体,你应该很清楚,那个实验是绝对不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