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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澄清没有隐藏,仿佛他们之间也只不过存留的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而已。再多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会离婚。”过了许久,他才这样坚定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她好像毫不意外,只是笑着点点头,那表情仿佛是在纵容一个调皮倔强的孩子:“没关系,你现在还在养病,那件事可以等你好了以后再说……”
“不管我是不是还在养病,我都不会离婚。”不给她任何希望,他直接断然否决。
婉婉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看着他的神情渐渐也由平淡转为淡淡的无奈。过了片刻,她只轻叹一声,起身就要离开:“那我先走了,等你好些了之后我们再来谈。”
她刚从病床旁起身,倏地有力的大掌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婉婉不解的回头,装入他沉浓而又坚定的眸底:“别走,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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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病床很大【三千字+】
洛斯的病情并不严重,只是积累成疾。这些年他几乎就像是一个工作机器,没有良好规律的生活作息,没有休息时间,除了工作之外,唯一的消遣还是工作。
所以,在他的胃终于不堪重负的时候,再坚强如钢铁一般的男人也会倒下。
婉婉没有拒绝,亦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他的提议。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即便是分手了也可以成为朋友。因为她现在的心里已经没有他,所以将洛斯当作朋友一样的关心担忧似乎也变得那样顺理成章。
夜深,病床上的男人从浅眠中醒来。
恳堪比女人一样卷而长的眼睫眨动了几下,那双凌厉稀罕的眼眸在下一刻睁开。虽然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多少已经恢复了许多元气。
锋利的面部线条依旧冷肃而充满这狂狷桀骜的戾气,只是这份凌厉,在他的目光下移触及到此刻正趴在他床边熟睡的人儿时,才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瞬间浮现出情感的温度
他知道最近因为马上就要表演的关系,她变得很忙。但是这几天却仍旧每天在忙完舞蹈室后来到医院照顾他。
让他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是否代表她还在意他,但却在两人每每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她却又极为冷淡的瞥过头去。第一次,他觉得如此无力。他始终认为如今的他们之间,早已经有一道深深的隐形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中央,想跨却怎么也跨不过,只能在对面的远方遥遥的望着彼此
也许是因为累极的缘故,除了和他一起用餐之外,她好像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睡觉,几乎比他这个病人还要夸张。紫眸凝结在婉婉睡梦中却依旧恬淡美丽的睡颜,拇指轻抚粉颊,带着小心翼翼。
“嗯”她小声的嘤咛了一声,仿佛是被他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睛,迷惘了片刻之后,她马上在黑暗中对上洛斯那双炯亮的瞳仁
感觉到他带着凉薄温度的指尖,婉婉不着痕迹的微偏过头,躲开他暧昧的触碰:“怎么这时候就醒了?是不是不舒服?”
洛斯的眸底闪过一抹光芒,瞬间收敛起来。随即他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慵懒沙哑:“可能是有点饿了。”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说不要吃太多的东西。要不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
见到洛斯顺从的点头,婉婉这才起身,许是坐在床边睡了许久的缘故,刚刚站起就马上袭来一阵晕眩。
她的柔弱的身体像是纸片一般摇晃了几下,洛斯慌忙坐起身,不顾会扯动伤口的危险急急的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眸底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慌乱。
“我没事了,可能是站起来时动作太大了些。”适应了之后,她对他笑了笑说道。
热好牛奶,她将它们倒进杯子里。在倒的过程中,牛奶那种有些腻腻的味道忽然飘进她的鼻端。这是她喜欢了二十多年的味道,却在这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胃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翻搅了一般,一股恶心的感觉瞬间袭来。
“唔”婉婉立刻将牛奶放下,冲进了卫生间呕吐了起来。
——
洛斯只见到一个身影迅速的冲进卫生间,然后传来婉婉呕吐的声音。他立刻起身,因为他的动作扯动了一下刚刚开过刀的地方,冷汗从他光洁的额间滴落下来,但他的动作却从未停顿。
“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婉婉虚软无力的按下冲水键,极其缓慢的转过头。
卫生间的门口,因为男人高大的身体而显得更加的狭小到几乎窒息。她费力的抬头,却仍旧看不到他的此刻的表情,索性放弃,对着他的方向无力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让男人的瞳孔瞬间猛缩。
“没什么,也许是这两天太累了吧。我的胃也变得有些不舒服了。”
他皱起浓眉,怀疑她是否病了。
“起来,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她听到,慌忙摇头:“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医生说不能有过激的动作,我自己走过去就可”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那力气,那动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刚动完手术需要修养的病人,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强劲的力道内敛其中。
轻叹从她的口中逸出,他还是没变,从来就不喜欢接受拒绝。
将婉婉放在白色的病床上,几乎是在她的身体挨到床的那一刻,那一头乌黑丝滑如绸缎一般的长发就和白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也衬托了她的小脸更加苍白。
洛斯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小心和轻柔,就连婉婉自己都有些觉得他此刻的温柔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就在你身边,不会离开。”将她放在床上,他弯身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眼睛。
“可是,你的身体”
他打断她:“我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不要再说话了,好好的休息。”
不给她机会拒绝,他已经为她掖好被子,然后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真的坐在一旁不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婉婉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睡的并不安稳,可能是因为旁边这个男人的关系。
终于忍不住,她偷偷掀开眼帘。本以为以洛斯刚昨晚手术没有什么体力,现在早已经应该睡着。可是不想,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却发现那双紫色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还难受吗?”他出声问道。
婉婉一惊,他难道一直都没有睡,就这么看着她吗?
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咬了咬唇,将不该有的臆想吞回肚子里,微微笑:“没有,我好多了。倒是你,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要不然我去让Vincent再去给你开一个房间?”
他摇头,声音坚定:“不用。”
“可是”
“我说过了,我会呆在你身边,不会离开。”
婉婉神色一震,想说的话像是突然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黑暗中男人微微勾起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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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望着她有些惊诧的表情,黑溜溜的眼睛好比最价值连城的琉璃珠,十分的光芒耀眼。此刻望着他,那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双眸好似让他看到了五年前初遇时的那种别样神采。
向来岑冷的薄唇此刻缓缓上扬了一个弧度,弯出性感不羁的浅弧:“怎么?舌头被猫吃了?”
婉婉回过神,俏脸微微一红,像极了盛开的樱花的美丽花蕊,粉嫩嫩中透着清纯澄澈的美态,诱人得让人想要上去占为己有。
如果说她在三年前还算是了解洛斯一些,那么三年后的今天,她好像认识了另外一个与洛斯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不再在她的勉强掩饰虚弱,也毫不遮掩的会说一些让她误会的话。若不是她早就知道洛斯现在对她,只是不甘大于喜欢,否则她想自己一定会又沉沦在他偶尔无意间释放出的温柔和暧昧之中,无法自拔
轻敛羽睫,她对自己释放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要爱上像洛斯这样的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所以,她才这样想要和他划清距离,但也许就是因为之前曾经被他狠狠伤过,此刻她对他除了朋友间最简单的关心之外,还多出了一些防备。
无时无刻,她都在提醒着自己曾经的那段过去,那些痛苦和苦涩,以免自己会再次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见她许久没有说话,洛斯脸上的笑弧也渐渐褪去:“快睡吧,明天一早我就让Vincent给你安排医生检查一下。”
她没有拒绝,而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沉吟了片刻,她仿佛是在下着某一种重大的决定一般。深呼吸后,她有些尴尬的望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你也上来一起休息吧。”
知道他不可能离开这里,却又担心他身上的伤口。她现在是鸠占鹊巢,实在不会厚脸皮让他这个‘主人’坐在床边一夜。
更何况,他灼热滚烫的视线,让她睡不好。
洛斯微微一怔,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愣怔的瞧着她此刻就连在黑暗中都瞧出来嫣红的脸。
令人尴尬的沉默,直到她又小声的重复了一次才被打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病床很大”
……
ps:抱歉亲爱的们,前两天突然有急事出门了一趟。因为在外地一直都没有网,我本以为一两天就可以回来了,谁知道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真的很抱歉现在才回来,这两天我会尽快多更新一些,将前两天欠大家的都补回来。真的很抱歉。
——
123 我让你离开洛斯【三千字】
第二天一早,婉婉最先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男人健硕肌理完美的胸膛。
为了配合他高大的身躯,这张病床真的很巨大,铺着又厚又软的高级毛垫,还有冰凉的丝质被单,蜜色结实的身躯躺在上头,看来放荡而性感。
他还在熟睡,但是此刻的俊颜更加像是沾了毒汁的罂粟花,既美丽却又致命的危险。从窗缝中透进来的阳光,细细碎碎的仿佛钻石一般投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像极了神秘的希腊神祗,只是这样看着,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沉沦之中
恳随后,她的视线又分别落到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也只有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才能放肆自己这样认真而又仔细的看着他。
当爱一个人成为本能,成为活着的一项必修课。那么这个人,她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却。
她说过,他不再存在于她的心里。至少,他的存在已经不再像多年前那样对自己意义重大。但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让看了看床头上的钟表,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起身。她强迫自己不要习惯他的温度,不要习惯在他的怀里醒来。但是没有男人身上的温度,婉婉几乎是离开被单的那一刻就打了一个寒颤。
也许是因为洛斯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直到她离开病房他都没有醒过来。
她今天早上有一场很重要的排练,所以要提前到舞蹈室去准备。虽然脚伤复原的很不错,但多少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走到医院门前,她刚从皮包里拿出车钥匙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身形顿时僵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郝莲婉婉!”
婉婉迟迟没有转身,郝莲城只好走到她的面前。
三年不见,他的大女儿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甚至他不得不承认,郝莲婉婉如今的美貌几乎惊人到只要一见便不可能会忘记的程度。而同时,现在的她也让郝莲城想到了另一个女人——
他曾经的情妇,也就是那个时代名满英国的歌女,同时也是郝莲婉婉的生母。
“三年不见,怎么,连我这个父亲都认不得了?”他出言讽刺道。
看到郝莲婉婉几乎算得上冷淡的表情,他从心底里就不高兴。还是他的二女儿,最得他的心。
婉婉换换抬眸,望向对面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的身体里,流着的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的血液,但是对于她来说,‘父亲’这两个字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你是我父亲?”她淡淡的口气,淡淡的问道。
至今,她还记得和郝莲城见的最后一面,就是三年前她刚刚入狱的那时候,她所谓的父亲带着一位律师,要和她签署断绝父女关系的文件。
他说,她让他丢脸,让整个郝莲家丢脸。
他说,她本就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儿,和她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