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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河 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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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把肖秀芬弄到手,黄伯韬借机调派刘际岳到外社参观之机,溜到肖秀芬家里。出于他既是丈夫的领导又是老庚这两层关系,肖秀芬便留他吃晚饭,还特意给他做了许多好吃东西,并打来了米酒,热情地款待他。那天,黄伯韬没喝几杯酒就醉了,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因天色已晚,肖秀芬就留他在家里歇宿,她把他安排在堂屋西头的一间厢房里。肖秀芬自己住在东头的房间里。到半夜,当人们都睡熟了的时候,黄伯韬就蹑手蹑脚溜到肖秀芬的房里,赤条条地悄悄拱进肖秀芬的被子,要和她强行做*。开始肖秀芬死人都不肯依从,但经不起黄伯韬地软硬兼施和恐嚇,后来便只得依从了他。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不知多少回,肖秀芬气得直流哑眼流,但又没法拒绝他,若不同意他就威胁她说要把事情嚷出去。怕事情暴露,她只好忍气吞声。黄伯韬不仅得寸进尺,而且还贪心不足得五想六,非要独霸她。

  五五年,反五风运动开始了,刘际岳莫名其妙地成了运动对象,后来被关押到县城隔离审查。

  在刘际岳被隔离审查期间,黄伯韬还假惺惺地去看过刘际岳,并安慰他说:“只要有我在,你的问题,一定会弄清楚的。”刘际岳感动得涕泪纵横说:“我家里就靠你关心照顾了。”他还写了封简短的信,托黄伯韬带给他爱人肖秀芬,“秀芬:我有罪,在这里接受组织的审查。家里就托百韬老庚关照你了,你要代我好好地感谢伯韬兄。他为我的事冒风承险地开脱担担子……”

  黄伯韬就经常名正言顺地以领导的名义,去看望肖秀芬,其实是去占有她。肖秀芬自和他发生关系后,就怀了孕,第二年,她就生下了刘光汉。俗话说一跌有三蹿,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五七年反右,刘际岳又被打成右派分子 ,后来被遣送到西湖农场劳动改造。六零年大饥荒,他饿死在劳改农场的一个荒洲上。在刘光汉幼小的记忆里,黄伯韬经常到他家里来,给他买这买那,对他母子都很好。母亲叫他喊黄伯韬为叔叔。

  后来,世事沧桑,几经变迁,辰河高级社变成了辰河乡,从辰河乡又变成了辰河人民公社,而后又由人民公社变成了现在辰河镇。六十年代初,黄伯韬调离了辰河公社。俗话说,山不转水转,石不转磨转。直到七零年,黄伯韬又调回了辰河公社,任革委会主任。在刘光汉的印象里,最深的是他十七岁的时候,当兵年龄不到龄,差点儿被刷掉了。后来他母亲找到黄伯韬才顺利去成。因此刘光汉特别感激他,视他为再生父母,其实就是他的私生子。因此这就是他们有着非同一般特殊关系的重要原因。

  一九八 九年,已经退居二线任三五干部的黄伯韬,一天来找他。那是刘光汉刚接手企业办主任不久,黄伯韬求他把他儿子黄天湘安排到企业办工作。黄天湘是他后面娶的小老婆徐氏生的儿子,今年高中毕业。黄伯韬从县里要来了招干指标。县里要他自己联系单位,所以,他就想到了刘光汉。刘光汉二话不说,就接收了,于是黄天湘就在辰河镇企业办工作。

第4章、刘光汉(2)
不久黄天湘和伍娟结婚了。那时伍娟在苏家滩乡供销社工作。为了照顾夫妻生活,通过县社关系才豁蛮把伍娟调到辰河镇供销社。可是好景不长,九一年购销社宣布破产,职工下岗自谋生路。刚下岗那几年,由于家里经济条件差,光靠黄天湘一个人每月百来块工资,真是入不敷出。为了生活,两口子吵嘴打架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们关系十分紧张,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那时,他们才结婚两三年,还没生孩子。伍娟二十三四岁,年轻漂亮。正是风韵正华的少妇,粉盈脸,水蛇腰,皮肤白皙水嫩,十分惹人。

  伍娟和刘光汉好上,纯粹是出于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伍娟刚调来不久的一个初夏,分管乡镇企业的赵副县长和乡镇企业局邓一波局长,突然来镇里检查工作,在听取汇报后,赵副县长要查看资料。黄天湘是秘书,资料由他保管着,他把它锁在柜里。按照平素,他一早就来上班,但今天不知怎么啦,到十点钟都还没见人影。急得刘光汉满头大汗,十分恼火,不禁脱口大骂:“狗日的,混帐东西!太没名堂了,把工作当儿戏!”但骂归骂,气归气,黄天湘又不在跟前,骂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把赵副县长他们先安排到镇里的餐馆里喝茶,亲自跑去叫黄天湘。他一路跑,一路气愤地想:今天非臭日鞫他一餐不可!

  黄天湘是住在他老婆伍娟单位镇供销社的旧家属房子里的。当刘光汉趱到黄天湘屋门口时,只听到他屋里面一阵嘁里哐啷的碰撞声。他急忙推门进去,扑到房里,只见满地是东倒西歪的桌椅和破损的盆盆罐罐。黄天湘和伍娟扭打在一起,两人像牛格打一般,喘着粗气。

  刘光汉不禁大声骂道:“黄天湘,你这个狗杂种,还是个男人吗?你班不上,在家里欺负女人!”他们两被这突然其来地叫声给镇住了,都掉过头来瞵着刘光汉,但两人的手仍没松开。伍娟披头散发,双手紧紧逮着天湘的衣领。黄天湘一只手揪着她的长头发,一手死紧地抓住伍娟胸前衣扣。伍娟的衣服扣子全撕扯开了,两坨胀鼓鼓雪白的*几乎毫无羞耻地全部袒露在外面。 

  “放开!你今天怎么搞的,你误了天大的事啦!赵副县长和邓局长检查工作来了。你好,在家里打架。他们要资料,你还不赶快去取,想不要饭碗了是吗?!你给我赶快取出送给他们,他们在馆子里。”

  黄天湘和伍娟两人听说事情严重了,便都松开了手。黄天湘拔脚冲天就往外趱。伍娟这时一屁股踏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说:“刘主任,这个家我不过了。”

  刘光汉问:“你们为什么?”

  伍娟说:“还不是为钱?他把他那几个工资像廋私伢儿廋着。我母亲病了,要去看望一下,他都不肯出分钱。我还和他有什么过头?”

  刘光汉一听是这么回事,因为还有事,一下子劝又劝不好,就这样走也觉不妥,于是就去扶伍娟。伍娟驮着身子,她个儿高,人又重。刘光汉只得用双手崭劲去捧她,哪知一使劲禁把她整个柔软的身子面对面地搂在怀里。伍娟两坨鼓嘟嘟的*搡在他的胸前,那一张没有泪水的姣好的脸一下子贴在他的脸上,从散乱罩着的头发里露出一双似怨非怨的美丽的眼睛,电光般地瞧着他。刘光汉触电般地浑身一麻,一股兴奋的热流刹那间流遍了全身。他慌乱地把她捧到床上坐着,松开手忙说:“你消消气,等会儿,我再狠狠地日鞫他。”说着掏出两百块钱塞在伍娟的手里。伍娟柔软的手执着他的手不放,猛地站起来,激动地扑在刘光汉的身上。

  刘光汉挪开伍娟的身子,说:“现在那里还有一伙人,我还有事。晚上,我再来看你。”伍娟迷人地送给他一个无声地微笑着。刘光汉急忙走出屋外,心神不宁地陪领导吃罢饭,把他们打发上车。因黄天湘和妻子刚吵架,为了让他出去避避气头,刘光汉特意准了他几天假,让他搭邓一光的车子,回城就着去看望父母亲。

  那天晚上,刘光汉如约到了伍娟家里,于是两人就美美睡在一起了。当他们兴味尤尽的时候,伍娟趴在刘光汉的身上说:“你拿东西真厉害,是我真正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刘光汉问:“怎么,天湘那东西不行吗?”

  吴娟说他根本不是个男人,那东西怎么怎么不中用,不然他们结婚了那么几年,连孩子也怀不上。她给他说多么想有自己的孩子啊,并且永远想和他在一起。从此以后,她尝到了一个做女人的真正幸福和满足,于是他们想方设法经常背着黄天湘鬼混在一起。不久伍娟就有喜了。第二年伍娟生了个孩子。孩子已经两三岁了,随着孩子的长大和晓事,他们感觉得有些碍脚碍手。于是伍娟和刘光汉两人商量,就将孩子送到黄天湘父母那里寄养。至于黄天湘,刘光汉有的是办法把他支开。他不时安排他出差或到外地开会。但是对于沉迷在晚来的疯狂*中的他们,是永远满足不了这偷鸡摸狗得来的短暂快意和幸福。他们想永远天长地久地厮守在一起。然而黄天湘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横隔在他们中间,使他们在饥渴难耐和谨小慎微苟欢中度日。为了从根本铲除横隔在他们中间这堵墙,刘光汉思来想去,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个称心如意的办法。尽管他迫切想和伍娟长相撕守在一起,但目前又还不敢公然离婚和伍娟结婚。因为除了刘光汉暂时无法摆脱家庭的原因外,在他的心灵深处,还隐藏和躁动着政治上与仕途上更大的欲望,那就是要无论如何要登上辰河镇最高行政首长的权力宝座,谋求和实现他的人生价值和抱负。他经过反复权衡利弊,认为权力是至高无上东西,有了它就会拥有一切。但他又舍不得美丽性感的伍娟。因此,他只好尽量避免社会舆论给他政治前途造成任何的障碍和影响,但又继续与伍娟保持这种隐秘的情人关系,暂且放弃铲除障碍的想法,待到时机成熟再做打算。

  机会终于来了。九二年,*南巡谈话后,全国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办实体热潮,海南成了开发投资的热土。这个曾经荒凉的海岛好像一下子都是遍地躺满了黄金。全国各地的经济精英和敢于弄潮的勇士们,竞赛似的带着淘金者的美好梦想和大量资金,纷纷争先恐后地涌向这里。西陵县也不甘落后,迅速组建了驻海南办事处,抽调了大批人员。刘光汉乘此之机,把黄天湘派往了这淘金者浩荡队伍。在这个充满梦想与追求金钱和财富的浮躁时代,黄天湘兴也致勃勃地带着刘光汉给他的十万元启动资金,怀着去发财美好梦想,辞别了娇妻毅然地奔赴了海南。黄天祥一走,刘光汉和伍娟就如解除了长期捆绑在他们身上绳索,感到从来没有过自由和惬意了。几乎疯狂了的他们,只要一有空,不论白天黑夜就苟合放纵在一起。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没过多久,在一个大白天里,黄天湘撞了回来。他一推开门,走进房里,眼前那不堪入目的情景让气得半死。刘光汉和伍娟两人竟在大白天*裸地,一根纱线不挂地箍在着一起苟合。面对这奇耻大辱,作为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他气得咬牙切齿,一反往日的温存和恭顺,倏地地爆发出从未有过的不共戴天仇恨和愤怒,凶狠地扬言,不告倒他们誓不为人。刘光汉当时吓得魂不附体,提着裤子冲天地趱了。

  在这危急关头,还是伍娟这个十分有心计的厉害女人,凭借临危不惧的非凡才能,三下五除二给摆平了。伍娟不露声色软硬兼施地对黄天湘说:“你要告可以,我不怕你。你若要张扬出去的话,那我们就门脚上剁狗卵,一刀两断。就算你告响了,最多也只能派刘光汉和我个男女作风问题,治不了罪。这年头这事根本不算事。话讲回来,家丑不可外扬。你若这样一嚷出去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那不等于自己丑化自己,向世人宣扬自己是王八蛋嘛。到头来你还得鸡飞蛋打,落得人财两空。你若不嚷出去,你也不舍掉什么。我叫刘光汉陪你两万块钱,这样不仅可以顾全了你的面子,而且还能捞到点儿好处。”

  黄天湘反复掂掇,只得哑子吃苦瓜,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接受了这个屈辱的条件。但他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伍娟从此和刘光汉断绝关系。几经较量,于是一场危机在伍娟三下五除二的操弄下,风平浪静,化险为夷了。黄天湘走后,吴娟和刘光汉他们依旧如故。

  此时,东南亚经济危机的风波开始席卷亚洲。处于改革开放前沿阵地的海南首当其冲。那些怀揣着淘金者美梦纷纷被金融危机的汹涌澎湃狂涛撞击得粉碎。黄天湘在这场淘金梦中,不仅没赚回一分钱,而且连投资二十万老本也赔了个精光。这时国家开始紧缩银根,中央又一道禁令禁止党政企事业单位一律停止办实体,同时采取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着手清理整顿金融秩序。最后被派出去的淘金者纷纷狼狈不堪地回来了。黄天湘落得了牢狱之灾。后来通过黄伯韬出面与刘光汉求情。他们私下达成协议,以组织决策失误,单位承担了经济责任,黄天湘作为工作失职,免予了个人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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