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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两二货,依你们这么互相“祝福”下去,还真是姑奶奶剃头担子一头热!
无语得不行的夜承欢,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后,极为无趣的钻回了被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护好她肚里的孩子!
如此一想,夜承欢悄然运气,让“凤缘九天”自行运转,入定般地想要进入梦乡。
外面,凤潇澈总共舀了二坛酒,一打开封口,木希尘如月般的寒眸顿时发出惊叹,“澈王,好酒啊!”
“那当然,这可是一年只产十二坛的‘蝶飘香’,希尘兄果然好见识!”
凤潇澈就笑得极为的得意,这可是四哥珍藏好久的,这趟出来,是他缠着放上来的,就为了回程的路上来个庆功宴,只可惜,四国之战已起,四哥没有了这份闲暇的时间,四嫂也有了孩子,凰枭又不愿意出来,也只有他和失意的木希尘,能有此口福了。
“这‘蝶飘香’,在下听闻是二十五年前‘九幽圣手’所酿,但十五年来已然不再出此佳酿,十年的光阴,总共只有一百二十坛啊!澈王能有,还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
木希尘语气间带着钦佩,又带着丝丝的怀疑,他在别院时,叫人打听过夜承欢所有的事迹,听说那个“九幽圣手”,可是放话要收夜承欢为徒,如今,苍太子又叫她的爹爹为师傅,不知这个“九幽圣手”和那个令四国惊惧的“绝杀门”,是不是也与他们有关?
嗯?是凰枭所酿,一年只产十二坛?
渐入无人之境的夜承欢,还是捕捉到了木希尘的话,心底不由发出无力的感叹,娘亲啊,这个男人,应该是真心爱过你的,每一坛酒,都是为你而酿啊!
若真只是为了复兴凰族,他大可不必,在找你的十年内,还做出如此思念的事情!
为何,为何不能坚定一次,用自己的力量,来感化这个误入歧途的男人?
感慨不已的夜承欢,入睡之前最后的意识就是,等她好了,她要开天眼,看看娘亲,到底流落到了哪里?
“澈王,你……也喜欢过你四嫂吧?”
夜色悄移,船舱外,两人已然喝了小半坛,被那醇厚的酒香熏染得有几分伤感的木希尘,忽而吐出了揶揄的字眼。
“希尘兄,四嫂……她,就像我的母妃,是我真正的四嫂,她和四哥,才是最相配的两人!”
凤潇澈虽也有了醉意,但吐字却还是清醒,那点曾有的心思,早已淡化得差不多了,如今的他,真正的把夜承欢当成了亲人,和四哥一样重要的亲人!
“呵呵……是啊……她也是我木希尘以后最好的朋友!”
木希尘就了然的一笑,眸底闪过几分自嘲和释然,他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可是,他的喜欢,与她无关,只要她幸福,他……便也觉得幸福了!
就像如今,就算被废,但如果不是她,他绝对不会选择跟从,能令他木希尘改变的,只有她!
大口喝酒的两人,并不知道暗中有四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两国公主是神伤又自怜,凰枭是感慨,暗中的小轩轩,眸底悄然的起了怒意。
这厮,还真喜欢过姐?
“希尘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很快,二坛酒已然喝光,凤潇澈满脸酡红,强忍住醉意挥了挥手,他可不想和一个男人同床,就在这外面仗着酒热窝一晚吧。
想要一醉方休并没用内力催酒的木希尘,踉跄着进了房,凤潇澈刚要起身,却一个没有抓稳,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认了爹爹
翌日,已是日上三騀,酗酒的两人,还是没有醒来。
船舱的下层,夜承欢一身红衣,袖袍撸得老高,圆润的手指揉搓着手中的面团,丝丝细白的颜色,似与她的肤色融合到了一起。
“姐,快点啊,我好饿啊……”叫嚷着要吃烙饼的小轩轩,在她身旁不断的转悠着,凰枭面露笑意地在一旁看着,眉眼间尽是慈祥。
“活该,谁叫你不用早膳的!”
夜承欢不耐地翻着白眼,口口声声说照顾她,纯粹就是来劳累她好不?
腹诽归腹诽,手中揉好的面团还是被她拉扯着放进了已然温热的油锅里,敲了一个鸡蛋进去,又撒了一把现成的咸菜,用菜勺往上一压,弄成圆圆的形状,待煎得差不多时,麻利地翻了个面,丝丝香味飘入小轩轩的鼻尖,云雾般的黑眸里溢出了满足的晶莹。
“好了,吃吧。”两面都已然煎得呈黄,夜承欢抓了一把葱花撒上,这才把它铲了上来,放在一个足够容纳的大盘里,斜斜地睨了一眼口水直流的小轩轩。
你个丫的,就这么想吃她的大饼吗?
想当时在“黑森林”,可是一副生怕被毒的小样!
“姐,再弄,多弄点!”小轩轩等不起自然降温,直接运气挥手一股掌风,两指拈起,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咬,待记忆中的那股滋味进得味蕾后,大口直咽地连连催促。
呜……有这么好吃吗?
夜承欢想起一直叫着要吃却迟迟未能如愿的凤苍穹,妖娆的秋瞳蓦地泛过思念,还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又不是没有分开过,才独守一夜空房而已,竟觉得异常的不适应。
是因为有了孩子吗?还是,怕他会出事?
夜承欢好笑地摇摇头,手中的面团再次放入了锅里,这次捞出来后,她递给了凰枭,“爹爹,你吃吧。”
爹爹?
小轩轩似是一震,凰枭却是心房猛地一抖,目光晶莹,吐出的话,带着丝丝的颤抖,“孩子……”
“不想吃啊?不想吃我给轩儿了。”夜承欢眨了眨秋瞳,狡黠地看了一眼凰枭,既然他是她异世的爹爹,那么,她就认了吧!
前世的父亲她已无缘,既然母亲也多少爱过,她相信,父亲若在天有灵,会希望她们母女幸福的!
经过昨晚,看在他为她娘亲一年酿十二坛酒的份上,她决定了,做个姐姐的表率先行接受吧。
“我吃。”凰枭回过神来,儒雅的面容已然尽是笑意,也有样学样地舀起了大饼,几口就咽下,心底的感动被滚动的喉结所掩盖。
芸儿,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终于叫我爹爹了!
是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绝不会再犯当年的错误!
“姐……你快点啊,我都吃完了!”黑眸一阵闪烁的小轩轩,看着吃得香甜的凰枭,绛唇张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声来,转而逃避地催促着一脸浅笑的夜承欢。
原来,有时候面对,也是这么难!
你个二货,还真够二的!他可是你正宗的爹爹,让你叫一声也这么难吗?亏我还给你带头!
“吃,吃!叫你吃个够!”夜承欢不客气地伸手就是一个爆栗,抬头看到北灵儿闻香而来的身影后,牵出一抹柔和的浅笑,“灵儿公主,他们醒了是吗?”
“太子妃,是醒了。你这是弄的什么,让灵儿也尝尝!”
北灵儿就活泼地出声,一双明眸闪过几许讨好的光芒,诸多思量在她的心间跳跃而过。
想要如愿嫁给澈王,所有的希望,只怕全在这个太子妃身上,她来这下层,就是想和她套近乎的。
澈王喜欢过她,但又已然放下,如今四国之战,连太子哥哥都投靠了他们,最终的赢家,绝对会是凤凰王朝,她北灵儿,若想后世幸福无忧,最好的联姻对象,首当其冲就是澈王。
“灵儿公主想吃是吗?稍等一会我给你弄,待我先给他们把这个送去。”
夜承欢一眼就看透了她表达的信息,好笑地眨了眨眸后,作势要端灶台前一直温着的两碗燕窝莲子羹和早就备好的醒酒汤,不豫地瞪了小轩轩一眼。
这个狠心的娃,被笑了喝奶竟如此记恨吗?连凰枭想把喝醉的凤潇澈弄进下层他都不让,生生让他吹了一夜的河风,还是她今早起来把他弄到她房里去睡的。
她知道凤潇澈是不会与木希尘同睡的,但也没想到,会弄得如此之惨,竟连地铺都没睡成!
要是受了风寒,她还不得照顾一病号!
“太子妃,灵儿来吧,你先烙饼,回头灵儿来吃!”
北灵儿就似看到了希望,粉颊蓦然起了腮红,一脸欣喜地端起了粥和醒酒汤,娉婷地返回了上层。
“姐,干嘛要给他弄醒酒汤啊?醉死不是更好!”
小轩轩就极为的不豫,想到他喜欢过姐就浑身不舒服,如今看到北灵儿去给他送东西,顿觉适才的美味,似是减少了许多。
呵,你丫是看不得美人妹妹向他示爱吧?
夜承欢狡黠地眨眼,也不体会他的碎碎念,好整已暇地烙着饼,心底却是默默地算计着时间。
“轩儿,七弟不是也爱吃这个饼吗?要不,你去给他送一个吧?”
估摸差不多了,夜承欢不经意地抬眸,看了看埋头吃饼,却已没有先前的吞咽之状的小轩轩一眼,笑得奸诈地出声建议。
☆、第二百八十七章再度羞辱
船舱上层,甲板上挤满了人,三国太子带来的手下,都在悠闲地吹着河风。
北灵儿将手中的东西分了一份给燕雅兰,叫她去送给西凤的木希尘后,径自走向了夜承欢的房间。
“澈王,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北灵儿明眸晶亮,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对着只是眼皮微颤的凤潇澈吐出嫣然的柔音。
“放着吧。”凤潇澈费力地睁了一下眸,残余的酒香似还在他的心底索绕,头晕脑胀的,竟是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鼻息,似有些微的灼热之感。
北灵儿见机不可失,眸间闪过几许坚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倏而一个运气托起他的后背,纤纤素手,就扶住了他,手中端着的醒酒汤,也适时的喂到了凤潇澈跟前,“澈王,灵儿喂你吧,怕是感染了风寒,你先喝了这个,待灵儿去向太子妃讨些药来。”
风寒?
凤潇澈晕眩间还是捕捉到了两字,感觉到一副娇软的身躯紧贴着他,心底清醒地闪过一阵厌恶,但后劲十足的“蝶飘香”,让他提不出太大的力气,挣扎地伸手打掉了北灵儿手上的碗,吐出沙哑的一字,“滚!”
“澈王……”北灵儿就似被伤到,想要大胆一回,可从小的教养,又让她抹不下这个脸!
凤潇澈头一偏,就从北灵儿的身上滑了下去,速度极快地扯过被他踢到一旁的丝被,把整个人都给蒙到了被里。
“为什么?澈王,灵儿哪里不好?这圣女只有一个,为何你们都只喜欢她?”
北灵儿受了委屈,可又不甘放弃,除了澈王,她的选择,就只剩下西凤的木希尘和南凤的燕南诏,可他们,就算能东山再起,又怎么比得上真正身份高贵的澈王!
除了身份,她,是真真正正的看中了澈王啊!
面若芙蓉的俊脸,邪肆的凤眸,那风流中妖娆毕现的风采,比起那两国太子来,不知倜傥了多少倍,他连说话,都是那么的叫人脸红心跳!
犹还记得,大殿之上,他那媚功了得,能叫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羞辱,还有在凤族,他挑着她的下巴,说着不喜朝三暮四的女人的字眼,她真真是后悔,当初,为何要依太子哥哥之言不愿改口?
那太子妃不是放了话,只要她们是真心爱慕,和澈王的大婚之礼,不就定于从凤族回朝之日吗?
是她,是她自己生生地毁了这一切,要是当初直接指婚澈王,说不定,早就如愿以偿了。
圣女?
凤潇澈晕眩中又听得这两字,心头禁不住一阵火起,猛地从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坐起,带着些迷离的凤眸,蓦地射出冰冷的精光,“哪里不好?一国公主,竟是如此不知羞耻吗?本王早就说过,对你没兴趣就是没兴趣,想嫁人,男人多的是,别找上我就行!”
“澈王……”北灵儿被“不知羞耻”再度骂伤,明眸就隐有晶莹,粉唇紧咬,竟似泫然欲泣。
凤潇澈已然不耐,忽地从地上爬起,用尽全身的力冲过去打开了房门,“你走不走?”
“咳……”船舱之上,三国太子手下的人就都纷纷故作不见,北凤的人马,更是躁得不行。
这船上,又有几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一个男人酒醉之下还能如此拒绝,堂堂公主,岂能不见好就收!
早已从木希尘房里出来的燕雅兰,眸底就似闪过几丝同情又失望的幽光,看来,想嫁给澈王,已经是水中花镜中月了,还不如,如太子哥哥所言,要么嫁给木希尘,要么嫁给北冥夜,总比,回到南凤去让已然当上太子的三殿下用来笼络人心的好!
船舱下层,迟疑了半天还是舀着大饼走上来的小轩轩,听着凤潇澈沙哑又似恼怒不已的嗓音,不豫的眉梢竟不自觉的舒展,几个大步走了上前,“美人姐姐,别理这个臭蛋,你快吃饼吧,我姐叫给你舀来的!”
什么?
这小轩轩,竟是借花献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