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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苍穹凤眸一挑,“父皇,此等谣言岂可能信?本王的王妃又怎么会有此等本事?”
“苍王不会是推?之辞吧?在下倒是认为,如今的苍王妃与以前叛若两人,据说在将军府十五载,极善隐忍,她等之才,怕是无人知底,又何必急着下此定论?”
南诏太子不依不挠,嘴角轻笑依然,俊逸的五官,令人如沐春风。
“天帝,会不会?叫她来一问不就得了吗?她既会对仗,又故意藏拙,想不到,竟有人敢在眼皮底下隐瞒天帝。”木西雅明眸直转,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凉凉地出声。
哼,这个丑女,叫天帝治她个欺君之罪,那苍王妃之位,不就空出来了吗?
“苍儿……这……”凤天帝见三国步步紧逼,心底虽不愿,表面却又不得不出声询问。
凤苍穹如千年寒潭的眸底掠过丝丝寒光,倏而,一个起身,“父皇,王妃昨夜不知被何人所掳,儿臣正四处寻找,各国太子还是莫要听信谣言,圣女之争,能者得之,如若以此兴兵,吾朝与各国战场之上见高低!”
“啊……”大殿之上,花臣相和礼部等官员一片抽气之声,这乖张的苍王,再有本事,也万万不可如此分开挑衅三国啊!
“什么?何人如此之大胆,敢掳苍儿的王妃?”凤天帝却陡然眸中泛亮,一片“关怀”之状,惊得只差从龙椅上站起,看到一干脸色不豫的他国太子时快速地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父皇,儿臣亦不知,儿臣恳请父皇赐苍儿御赐金牌前去寻找王妃,找到奸人,本王要……杀无赦!”
凤苍穹惊艳的五官如蒙上一层摄人的寒霜,如刀焀般的线条,也形成极为冷冽的弧度,眸底的寒光掠过太子和九皇子的方向,紧抿的薄唇微牵,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音。
太子凤麒麟面无异色,衣袍下的手指,却是微微的一曲,转而满脸温和的浅笑,“父皇,四弟妹被掳,可是大事,可一定要严查啊!”
“什么被人掳去?莫不是遭了采花贼了吧?皇上,依妾看,这苍王妃就怕找回来,也是……”
高台之上,月贵妃一双妖媚的月眸直眨,脑中闪过各种思量,须臾暗讽出声。
一旁的皇后,明艳的眸底就掠过丝丝的喜色,果然,这个愚蠢的月贵妃,又会给她省不少力。
“啊……”大殿之上,再次一片抽气之声,对视一眼,又都纷纷垂眸,不欲直视凤苍穹寒气直冒的冷眸。
“天帝……”木西雅一听,也是面露喜色,正欲开口,木希尘一记寒眸扫过,竟是带着凛然的怒气,吓得她心底一颤,再也不敢出声。
“贵妃娘娘,依本王看,你的嘴太贱,还是,莫要坐在这里……丢了吾朝的脸面!”
凤苍穹冷眸直视,竟是让凤天帝都心底一惊,月贵妃更是胆战肉跳,一时竟是开不了口,当着三国之面说如此有损皇室名声之言,委实是她失言。
大殿一片冷凝,凤苍穹忽而扯下身上的一块玉佩,一个用力,成了无数的碎片,被他扔至大殿的中央,“谁再敢犯本王王妃的名声,本王让他……有如此玉!”
话落,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出了大殿,只留给众人一个决然的背影。
☆、第一百四十九章自责中招
夕阳西下,夜色悄移,幽深的夜幕,再次拉开了黑暗的面纱。
太子府。
夜君倾悠悠醒转,揭开被子正欲起身穿衣,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啊……”
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倾儿,叫什么呢?”太子凤麒麟悠悠而进,修长的手指带着温润的暖意,在夜君倾的脸上摸了一把,伸手舀过铜镜,递到了她面前。
“啊……不……”
夜君倾看着镜中的容颜,失声惊叫,等缓过神来,蓦然泪流满面,“太子,妾求你,帮妾换回来吧……”
“倾儿,这样不是看得更清楚吗?你知道吗?你那九妹不见了,他昨晚搜遍了本太子的府上,就是漏掉了你的房间,你说,他是对你有情还是无情呢?害得本太子都没看个清楚。”
凤麒麟伸手捏上她的下巴,拭去她滚下的泪珠,幽深的眸底闪过无人能懂的异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有如妖娆的夜承欢在他的眼前哭喊求饶。
“九妹不见了……”夜君倾心底一震,丝丝的苦涩浮上心头,原来,他只是为她而来。
抬眸看看外面的天色,虽已入夜,却不如昨日的夜深,这才惊觉,她真的睡了一夜。
“那九妹她……真的在你手上吗?”夜君倾也不傻,凤麒麟的变态她早已领教,只要是凤苍穹有的,甚至是对他心喜的,他都通通会掠夺过来,并以折磨为乐。
凤麒麟就微挑了唇角,一双邪佞的黑眸露出丝丝的嘲讽,大掌顺着脸部下滑,捏住她来不及穿衣的柔软,“倾儿,昨日都说忘记他了,怎么又会如此关心?要不,本太子将这样的你送给他如何?”
“不……倾儿永远是太子的人……”夜君倾如同被惊雷劈到,云眸中再次蓄满了泪水。
“倾儿,本太子可是好心,让你看个清楚,他若要了你,不也如了你的心愿吗?”
凤麒麟大手越往越下,恶劣的摩挲,夜君倾身躯一颤,连连摇头,“太子,妾不要……”
“那,再让本太子好好看看如何……”
凤麒麟再次点了她的睡穴,手往床柱的某处一按,一阵开关轰鸣,赫然出现一条地道……
还是东城门的那座民宅。
凤苍穹站在那间被他毁了一室昙花的房间,幽深的凤眸缓缓地掠过,手中舀着火摺,正在寻找着什么。
“四哥,让七弟去吧……”身后,易了容的风潇澈还在软缠硬磨,四哥既然放话“杀无赦”来逼太子不再躲猫猫,这一回,怕是真的难逃生机了。
“我的女人,我自己来救!凤族那边,查得如何?”凤苍穹剑眉紧蹙,冰冷的银光在墙壁四周搜索,脑中却是急转翻腾,他的双儿,怕是真的不在太子手上。
“那少主还未回族,听说是在路上,最多一日,定有消息。”凤潇澈心底酸涩,自嘲地勾了一下唇,还真是越来越莽撞了,四哥就算涉险,又怎么会让他去救?
凤苍穹不再多言,眼前蓦然一亮,按下位于墙角的机关,露出一条长长的地道,微弱的火光之下,有如黑暗的深渊。
“四哥……”凤潇澈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忽如其来,凤苍穹却已消失在了原地,地道蓦然合拢,差点夹住凤潇澈急伸而入的手掌……
“唔……”地底下,凤苍穹手舀夜明珠,顺着地道而入,七拐八弯,耳边终于传来了碎碎的叫喊,隐有狂躁的粗喘,他身躯一震,一个急掠飞身上前。
“呵呵,小子,你果然大胆,没带人来吧?”声音的源头,赫然是一间一分为二的密室,一个身穿灰衣,依旧负身而立的中等身材的人影立在最中央,一排排的灰衣人站在两侧。
其中的一间,四处密闭,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难耐的粗喘,就在里面传来……
凤苍穹额前青筋直跳,大手紧握,眸底风暴云聚,“她在哪?”
“小子,你杀了本楼主那么多手下,也该付出点代价,正好本楼主的手下饿得慌,你的女人又太不听话,趁着昏迷上了她,现在清醒了,倒也不装贞洁烈女了……”
自称楼主的男人猥琐一笑,凤苍穹心底猛然一颤,难不成,里面的真是双儿?
毒发的时间,正好已过!
他抬腿走近那个巴掌大的通风口,举起夜明珠往内探视,却被自称楼主的男人凛然阻止,“小子,别坏了规矩,十个数,快点。”
有人上前舀走了夜明珠,里面是一间更为幽深的密室,只有微弱的光线映入眼帘,离他最远的角落处,两个背身而对的身影,一黑一白,正做着男女之间最为亲密之事。
浑身黑肤的“夜承欢”,被压在墙壁之上,看不清她的面容,也看不清她的身段,只能看到身后的男人,正在卖力的动作,狂野的叫喊,不停地从两人的嘴里逸出……
空气中,尽是暧昧的异味,飘入凤苍穹的鼻尖,他却嗅出了“十日欢”的味道!
他强捺心绪,仔细地辨认着“夜承欢”的叫声,却发现,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凤苍穹感觉双腿有如千斤之重,眸底的自责和痛楚,快要把他湮没……
“七……”身后的灰衣人,就快要数完,凤苍穹眉梢一凛,薄唇吐出掷地有声的宣告,“我换!”
画舫中,蓦然睁眼的夜承欢,再次捂着胸口,一身冷汗地坐起。
☆、第一百五十章逼写休书
“怎么,做恶梦了吗?”淡淡的湿润的嗓音,响起在胸腑疼痛不已的夜承欢的耳际。
谁?
她脑海一片晕眩,恍惚中,竟有如听到了凤苍穹的声音,晕迷前的意识慢慢地回放至脑海,那,是凤苍穹的胸膛吗?
她刚刚除了疼痛之外梦到的梦境,并不是真的是吗?
夜承欢强自按下胸口的疼痛,惊喜地抬头,等看清床前的人影时,又是失望又是心酸,没好气地怒骂出声,“你白目啊……”
她已经是真正的“有夫之妇”好不好?他坐在她床前做甚?
夜承欢回过神来,很小人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难不成,她顶着一张黑皮,“桃花”竟也如此之旺?
“怎么,王妃以为在下是小人吗?”
凤墨白一脸淡然的看着,华美逼人的五官却似起了丝丝裂缝,幽深的眸底,淡淡的背后,藏着搅天灭地的阴沉。
“你不是小人吗?不是小人的话,放我走,我就相信你。”夜承欢一声嗤笑,妖娆的眸底尽是冰冷,还真当自己是“救命恩人”不成?
她敢断定,他不是主犯,就是同谋,不是狼狈为奸,就是各有所求。
“欢儿,我不会放你走,我要你做我的少主夫人。”
凤墨白看着她似洞悉了一切的眼眸,温暖如玉的手指,抚上夜承欢的脸颊,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有轻微的用力。
欢儿?少主夫人?
夜承欢一阵惊悚,这厮,还真看上她了不成?
“放开。”她一个用力挥手,却在半空被捉住,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如今她全身经脉似有火烧,那点小劲,根本不值一提。
“欢儿,别逼我,我从不强迫女人,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凤墨白一手捉住她,欺霜赛雪的容颜看不出丝毫的异色,温润的嗓音也还是那样平缓如河流,可夜承欢,却听出了那下面暗藏的怒涛。
“休想!”
夜承欢咬牙切齿,用力挣扎,她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一个个的,都跑来要娶她?
话音刚落,凤墨白猛然一个用力,竟是箝住了她的身体,幽深的眸,在她的上方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如阳春白雪的俊脸浮上丝丝的冷色,“欢儿,你真的爱上他了吗?本少主,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嗯?
这厮,还真来强的?
夜承欢怒火中烧,一张黑脸冰冷如地狱的黑无常,妖娆的嘴角,吐出毫不留情的字眼,“就是这么讨厌!”
两人的目光,再次在半空中交锋,凤墨白的绝代风华,在夜承欢眼里,有如黑心的牛粪。
凤墨白幽深的眸底,就如滋长着没有尽头的黑暗,忽而,嘴角一牵,“既然你们如此相爱,那就让本少主看看,你们相爱到怎样的程度?”
话落,他一个松手放开了她,华贵而优雅的身影缓缓而起,恍若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拍了拍手,门外的黑衣人应声而进,竟是送上了文房四宝。
他这是要干什么?
夜承欢诡异不已,心底却是焦躁得不行,这厮看来是动了真格,难道她一个“残花败柳”,在这最是看重女子名节的异世,也如螃蟹横行不成?
“干什么?”在她思索间,凤墨白已然亲自磨好了墨,淡雅从容的侧脸,给人如沐春风的愉悦,如若落在凤缨络那般女子的眼里,定是吸引无比,一颗芳心直跳,可夜承欢,却直觉的危险。
是的,这一刻,她感到了危险,发自内心的声音告诉她,这个男人要的东西,太多!
“写下休书,保他一条命!”凤墨白也没绕弯子,他的眸底闪过丝丝的恼色,这个女人,既然早已看穿了他,那么,他也只能硬来。
什么?
夜承欢只觉脑中一片晕眩,他这话的意思,她的梦境,是真的了?
凤苍穹,真在他们手中快要折磨至死?
夜承欢忽而想起了在龙虎崖那次诡异的梦境,心底一时复杂纠结,种种的痛楚一齐向她袭来,有过一次印证,容不得她不信。
“本少主给你两个时辰!”凤墨白见她沉默,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夜承欢气得舀起桌上的笔墨,扔向了门口……
地道之下,答应以命换命的凤苍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