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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其他还有三个一个西桥之下一个太子府一个九皇子府也全都毁了
夜君祈摇摇头神情有些冷凝入口之处全是巨石他们剩下的人加起来怕也是前进不了多远
奶奶的还真是绝
夜承欢望着房顶秋瞳中闪过冷芒他们既然下此狠手那她也无需再顾忌
炸了这房屋毁出一条道又如何反正是座空宅
去鼓楼的时候她就已经吩咐了惊雨惊云去买材料从木希尘处回来她赶着时间做了一些这才拖到了夜深
惊雨惊云杏儿冰儿你们一人守一边……夜承欢对着身后全都易过容的四人吩咐一声幸亏他们身上有不少的药粉如若小心一点在这夜半时分也应该没有什么后患
她正吩咐完空气中却忽地一道暗流浮动夜承欢猛然回头秋瞳一片妖娆
好家伙还想来阻止不成那姑奶奶就送你上西天
苍王妃要在下帮忙吗气息越来越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画的惊颜丝丝倜傥之色俊魅天成还是那样华贵的紫色有如暗夜之下开放的紫罗兰
嗯
夜承欢一阵惊愕这木希尘他怎么又来了
他负伤给她运气本就是不支她给他刚输一点内力他立马就醒了说调息几个时辰就好如今竟是一好就又赶来帮她吗
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她又何德何能会让一国太子如此不计后果的帮助
希尘太子不用了出手救苍王怕是有违太子父皇之命让太子为难我会过意不去
夜承欢波光流转不得不揭开彼此敌对的立场也许他是好心可现在真的不是需要他帮助的时候
她手上的霹雳弹万一流出去是百害而无一利在她和凤苍穹躲暗杀的日子凤苍穹就曾提醒过她如若不是荒僻之地万万不能使用尽管她不需要他提醒但他的那份心思她还是懂
她看中的男人也是不愿生灵涂炭的在这乱世能人甚多如若起了歹心遭殃的还是百姓
木希尘听得她的推诿之辞心底蓦然闪过一丝自嘲唇角轻勾眉梢泛起不羁的笑意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话落俊魅的身影一个急翻竟是转眼不见人影是的他是不该来可为何犹疑甚久还是要来
嗯
受伤了
夜承欢有些小小的愧疚他既已放话说要和凤苍穹战场上见如今看来倒是一说到做到的君子而她却……
呜……她也很无奈好不好
先都躲到外面去木希尘走了夜承欢很快收拾了情绪带上面具黑手一挥叫退了夜君祈带来的手下和王府的暗卫手中的弹丸急射而出地面一阵巨响房屋轰然倒塌
空中的惊雨惊云四人迅速地挥散着去味的药粉但夜风中作用显然不是太过明显附近民房的百姓睡梦中像是隐约听到了惊雷但又都不甚在意的继续入眠
本已离去却又立在几百米开外的木希尘听得这阵阵的轰鸣声还有夜风中隐隐刮来的硫酸味道微微地皱了一下剑眉
这个苍王妃这是用的什么东西
同样躲在暗处的阿离难得地泛动了那双无波的眼眸转而又悄悄的离去……
外面的窥探夜承欢浑然未觉她仔细地察看着被炸出深坑的地面直到发现一片被水面浸湿的泥土不由一阵惊喜的大叫快挖……
奶奶的竟然还用上水攻又想闷死又想淹死不成
太子府中凤麒麟从书房起身打开窗户对夜风中刮来的异味皱了皱眉抬眼望着天上的一轮弯月吐出自言自语的低喃四弟她来救你了你还撑得住吗早知道你就不该把太子哥哥伤得这么重不是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成功营救
地道之内,夜承欢衣衫全湿地泅在一片污水之中,心底不停地发出低咒。
你个狗太子,心肠竟是如此之狠吗?
她本想等水位下降,可越挖越深,竟全部都是水,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流不出去,这才断然泅了进来。
“九妹,你真的是以前那个九妹吗?”身旁的夜君祈,忍不住发出一声疑惑的询问,她那是什么东西,威力如此之大不说,如今这游水的身手,竟比他还略高一筹?
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至于变得如此惊人吧?他们一个府生活了这么多年,难不成,他的眼睛,真的只会看女人不成?
嗯?
被怀疑了?
夜承欢眨了眨眼,对着惊悚不已的夜君祈吐出半真半假的调侃,“三哥,我就是个鬼,你信吗?”
“调皮。”夜君祈无奈地摇摇头,身后的手下们也都发出低低的笑声,一时之间,地道之内,气氛竟是轻松了不少。
“看,那里有光。”也不知游了多久,七拐八弯的水道中一片浮浮沉沉,杏儿眼尖的指着不远处似是飘浮在水面的夜明珠,发出一声惊喜的大叫。
夜承欢秋瞳微眯,就也浮上丝丝喜色,看来,他们都还在坚持,只要水位一降,定可保住性命。
一干人游近,凤潇澈有气无力又似隐有惊喜的声音传来,“四嫂,是你吗?”
“七弟……”夜承欢心头一跳,连忙取下脸上的面具,泅到他身边,扶住他在水中摇摇晃晃的身子,他没了内力,在这深可没人的水面中,一直坚持着不掉下去,怕是费了不少劲吧?
其他的人一见,也都纷纷去水面捞人,虽说他们都撑过来了,但毕竟身软力乏。
凤潇澈挨着夜承欢湿透了的身躯,无力挣扎之下倒是满足地闭了闭眼,嘴里说出的话,却有些微的酸涩,“四嫂,你再不来,我们都得死翘翘了……”
他正在救人,地道之内却有如急流涌进,他就知道,他们会被困在这里,如若没有四嫂做出“霹雳弹”,剩下的手下,怕是谁也没本事打通那些铁门暗道和用巨石堵住的出口。
“说什么呢?四嫂不是来了吗?”夜承欢的眼角,也不知是沾了水还是其他的原因,就隐有湿润,掩饰地转移了话题,“你四哥呢?”
凤潇澈抬头,指了指那个还未被他们打开,如今看来有如一道墙壁的密室,“在那里……”
夜承欢心底一喜,把凤潇澈丢给夜君祈转身就游了过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摸到一堵墙,运足了力气就是一声高喝,“凤苍穹……我来了……你可得撑住!”
奶奶的,这水位,什么时候会退?
他们到底是从几个地方一起灌的水,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之多?
密室之内的凤苍穹,由于有铁索吊住,又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进水,水只及他的脖颈,原本紧闭的凤眸也早睁开,看着眼底下一阵波动的水面,狂喜的心绪涌上他的心头。
是他的双儿在叫吗?他怎么似是听到了声音?
也不知等了多久,水位才渐渐的退到了腰际,夜承欢这才终于看到了那个通风口,伸进夜明珠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心底的痛楚,就如潮水般开裂。
“凤苍穹……”
她似惊吓般发出叫喊,凤苍穹深邃的眸底就蓦然浮出璀璨的晶亮,薄唇吐出略高的声音,但还是透着丝丝的沙哑,“双儿,我没事……”
嗯?这厮还活着?
夜承欢惊喜得落泪而不自知,身后被夜君祈扶过来的凤潇澈,也是一阵欣喜,忽而就像再也撑不下去了一般,全身的力气都靠在夜君祈身上,“祈兄,借小弟靠靠……”
“你就装吧你……”夜君祈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声,他一堂堂宫主,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竟都不顾形象了?
水位越来越下,夜承欢找遍了密室的四周,竟也没有找到任何机关,心头不由一阵怒骂。
他奶奶的,这可是间厚厚的铁室,里面还有铁笼,这狗太子,设计这些的时候,怕是想破了脑袋吧?
你个丫的,以为这样就舀你没办法了吗?
夜承欢咬牙抽出携带的匕首,她的玄铁工具全被凤墨白没收了,这把,还是她在凤苍穹的“藏宝阁”找到的。
“开……”夜承欢一阵运气,浑厚的内力加上削铁如泥的匕首,竟是生生把铁室刺穿了一个小洞,她一鼓作气,不停地挥舞,直到最后终于刺出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小洞,这才停手稍事休息。
“不好了,王妃,外面来了很多人……”自发地充当把风的杏儿,身影一阵急掠,外面守护的惊雨惊云等王府暗卫,早就已经打起来了。
嗯?他娘的,竟是等她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来渔翁收利吗?
夜承欢望了望密室之内的一干残兵败将,一个闪身就和夜君祈带来的能用的手下冲向了进口处。
今日不好好收拾了他们,还真是对不起她心中的怒火!
夜色漫漫,血腥蔓延,倒掉的民宅边,一场激烈的恶战无声地上演……
直到快到寅时,浑身是血的夜承欢这才回到密室,砍断绑住凤苍穹的铁索,看着他身上新旧交加的伤口,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灼热的泪水,滴落在他沾血的胸膛。
“双儿,我们回去。”未着上衣的凤苍穹,有些苍白的唇吐出低沉的沙哑。
☆、第一百六十二章互不自责
回到王府,已是拂晓时分。
栖霞阁里,一片热气缭绕,这次,换了夜承欢为凤苍穹服务,为了不让他的伤口沾水,她体贴地只倒及他的腰部,那些鞭痕,由于一直泡在水里,胸前的肌肤,都有些溃烂了。
“我帮你洗。”看到凤苍穹自发的清洗了脸部,夜承欢接过柔滑的丝帕,刚想蘀他擦洗,他却扯过她的手腕,顺手一带,两人的身躯就贴合在一起,炙热的吻,随即把她封住。
呜……这男人,只要有一点力气,他的脑袋里都只装着吃的吗?
腹诽归腹诽,夜承欢却是回应得很热情,再次经历生死磨难的两颗心,急欲抒发这些日的焦灼与煎熬,唇舌纠缠,久久不休。
良久,凤苍穹才松开她的唇,长臂紧紧地把她按在胸前,黑色的头颅轻轻地搁在她的肩上,带着喘息的声音沙哑无比,又透着魔魅的妖媚,“双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嗯?他怎么先说对不起了?不都是因为她吗?
夜承欢在他的怀里直摇头,酸涩的泪水,竟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使劲地眨了眨眼才把它憋回去,吐出涩涩的带着些后怕的低音,“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个人去……”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若凤潇澈没有派人去救她,如若中途没有木希尘的出手相助,那她们,是不是就会从此天人两隔,再无相见之日?
“不,双儿,都怪我,我明知你是被毁容的,那面人儿捏的定是你本来的模样,还故意缠着你洞房,我早该想到不对才是……”
嗯?他的意思,他是借她“醋意大发”之际趁机吃肉?
你这头饿狼,亏她还以为他果真不嫌弃她的黑肤,原来他一双火眼金睛早就看了个透。
夜承欢郁闷不已,这男人的心眼怎么就那么多,和他斗,她有一种自留地都被刨了根去的憋屈感。
可是,那又怎么能怪他呢?
一切,都只是太多的巧合碰到了一起,更何况,为了这个他自认的错误,他不止搭上了他们兄弟的性命,还有他们那么多的手下,直到现在,那股厌恶的血腥味,都似在她的鼻尖萦绕。
“谁都不怪了好吗?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夜承欢又是一个摇头,伸手抱住了他,如此能包容她一切的男人,她要去哪里找?
“双儿……”凤苍穹深邃的眸底就有如绽放璀璨的流光,抬起她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透着宠溺和情深的凤眸,灼灼其华,光芒四射,都似能把夜承欢的黑脸灼穿。
夜承欢喉间轻滚,心底忽如其来的甜蜜就似要把她淹没,一个激动就重新吻上了他,大胆而又调逗十足,妖娆的秋瞳闪过几丝邪魅的异芒。
两人的唇舌,再一次角逐,直到本就不多的水都已变得温凉,夜承欢这才邪笑着松开了他,重新换了一桶水,蘀他仔细地擦拭。
“双儿……”凤苍穹却对似她的点火不灭有些不满,低沉的嗓音越发的沙哑,隐有丝丝诱哄的味道。
嗯?你还真精虫上脑不成?被吊了这么多天还有力气?
夜承欢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心底却隐有丝丝的自豪,这男人,再狼狈也护住了他那高傲的头颅,惊艳的五官没受到伤害不说,功力更是没有被毁,只是受伤太重而已。
如若她不去,他再恢复几日,那几条铁索,怕也困不住他吧?
“是太子打的吗?”夜承欢一路沿着他的俊脸往下,看到琵琶骨的伤口又是一阵心疼,身上那被水泡开的,有些发白的鞭痕,更是让她心头如有火烧。
凤苍穹就剑眉一凛,微勾的薄唇隐有丝丝的讥讽,“他也好不到哪去。”
呵,这男人,还真有几分本事呢,被困成那样还能反扑一口?
“你真牛!”夜承欢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嘴角微勾,把他背了个身,把那肩胛之下被铁索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