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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杜老今天的状态可真是不错。”
“是啊!是不是小神医给老爷子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
另外几位也跟着附和。昨天他们不知道小欣的身份,或者说是知道了并没有引起注意。她必竟只是一个小丫头,医术再高,也只是一个大夫。自然不可能令这些整天跟在老首长身边,见贯大场面,大人物的大管家们放在眼里。
然而,贺家将小欣安排在首席与首长们坐在一起。这就已经表明了首长们的态度。也充分显示出这位小神医的超然地位。大家都是聪明人,昨天错过了与她接识的机会。今天自然是要弥补的。反正不要钱的好话,那是成筐成筐的往外送。
“哪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注重养身罢了。”童大小姐不太喜欢这种过**的示好。她还是觉得王治良比较干脆,转头对他道:“王叔,你们也别在这儿守着了。进去去泡泡温泉吧!”
童大小姐说着抬手招来一个服务员,将几位将给他。她自己则赶紧溜之大吉。
“童总!”
童大小姐刚走出养身馆,就见马中海手里拿着文件夹过来了大宋美人传。当她一进绿装,马中海就找过她。不过,她以要陪首长为由,将马中海给打发了。哪知,她这才刚刚有一点空,他就出现了。看来,这家伙肯定是让人盯着梢,报信了。
“你可真是会挑时间!”
童大小姐望着他无奈的道。
“我是真有事儿找您。”
马中海更是无奈。这个小老板现在是越来越不管事了。发了信息到她邮箱里,她也懒得回。打电话,就说让他自己看着办。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不敢随便做主啊!
“啥事儿?”童大小姐提醒道:“私事儿可以谈谈。公事就免了。”
只谈私事,不谈公事?这是什么破道理啊!
“老板,现在可是上班时间。”马中海严肃提醒道。
“我知道啊!”童大小姐摊手道:“所以嘛!我现在是你的顾客,你是俱乐部的经理。说吧!马总有什么好的节目介绍?我一会儿领着老家伙们通通去玩一遍。”
马中海愕然瞠目。随即哭丧着脸,恳请道:“老板,咱别开玩笑好吧?我真有事儿找您。您看看这是上个月的报表。咱们的生意虽然好,不过奈何价格订得太低。加上所有硬软件又都用最好的,结果却是入不浮出。相当惨淡啊!”
“这不是早就有预算吗?”童大小姐没有去接马中海的报表,似笑非笑的道:“京城不比云都,这里各种各样的会所本来就多。要在这里立足并不容易。董事会早就说过,第一年都不要谈赚钱的事。怎么,这才一个月你就沉不住气了?”
“预算是有的,可是照这样的情况经营下去,我担心一年以后也没办法持平。”马中海忧心忡忡的道:“而且,我们不能保证一年之后,没有同行抢生意。”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童大小姐笑道:“有的话就直接说,别绕弯子了。你知道,我们从来就没有打算靠这个俱乐部赚大钱。”
这不就是因为知道您不在意,所以我才着急啊!马中海有些无奈的道:“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是不是从开源节流这一块下手。一方面再开避一些新的娱乐项目。另一方面,员工的工资是不是可以适当的降一些。我们现在的薪资待遇可是比许多国家干部都要高出许多。”
“开源我不反对,只要不整那种污秽不堪的东西就成。”童大小姐皱眉道:“至于工资待遇,历来只有涨,没有降的道理。难道这生意才刚刚开张,你就想开倒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新进的员工,起步工资调低一些。然后,我们把绩效调高一些……”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变着花儿让工人少拿一点。这跟直接降工资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以为别人都比你傻很多?”童大小姐打断马中海解释,严厉的道:“你们为公司的发展考虑,这一点是很值得肯定的。但是,你们的方向错了。节流决对是在节在员工身上。你就算是一年少给员工几千块钱,这点钱对于公司来说又有什么?可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几千块钱却是非常重要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马中海道:“工资标准是我从云海搬过来的,我也希望兄弟们多赚一点。只是,如果连俱乐部都难以维持,那高工资无疑是杀鸡取蛋的事。”
“有这么严重吗?”
童大小姐皱了皱眉,接过他手中的文件夹,打开看了一眼报表。童大小姐盯着那一串长长的红字,沉默了大约两分钟后。抬着望着他道:“收入的确很差,看来你们还是缺泛宣传意识。这样,你立刻联系广告公司。让他们帮我们将绿装俱乐部的广告弄到人尽皆知,最好是连没有到过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京城有这样一个会所存在。”
“那得在电视上做吧!广告费可不低。”
马中海也想过做广告的事。只不过,因为那投入实在是太可观了。他根本就不舍得。说到底,马中海也不是专业人才。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伪商人。
他最开始的绿装,那是咬关牙齿做的**生意,自然不需要广告什么的。后来童大小姐盘下来后,绿装并在了绿都之下。宣传什么的事情,一应有专业的九泰公司在做。那也不需要他操心。然而,现在绿装开到京城,与九泰没有关系了。而且又是在京郊。若不是开业的时候,告着几个大股东的名头,请来了那么多知名人士,估计绿装开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童大小姐笑道:“你只知道九泰是全国最大的连锁洒店集团。可你又知不知道九泰每年要投入多少广告费?”
“不知道。”马中海摇头。
“我也不知道。”童大小姐耸肩道:“不过,我猜至少不会低于两个亿吧!”
“两亿?”马中海明显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道:“我记得他们投资绿都的资本,好像只有两千万吧!”
“没错。如果他们将那些打广告的钱,全都用来投资建酒店的话。九泰的分店,估计已经开遍全国的所有一二线城市了。反过来,他们如果真那样做了,只怕早就没有九泰存在了。还谈什么发展?”
马中海不是笨蛋,他立刻就明白小欣要表达的逻辑了。九泰是因为出名,才能立足,赚钱。可是九泰为什么出名?自然是用广告,用钱砸出来的名气。要想富,先修路。广告,就相当于是一条路。一条黄金铺就,指引宾客临门的光明钱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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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 洪家的难题!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轿车从机场出来,一路呼啸驰骋,驶入一个看似普通,实则戒备森严的。汽车从侧门进院,开到中院停下。
“哥,你回来了。”
一位烫着流行卷发,全身名牌的时髦妇女含笑迎了上来,亲热的为车上的人开门。
“你怎么在家?”
一位五十来岁的儒雅男人从车上下来,略显疲惫的眼睛在看到女人时明显有些惊讶。
“我这不是专门为你的事回来的吗?”
女人亲热的挽着男人的手臂。男人宠溺的拍了拍女人的手。没有说感谢的话,眼神中却是已然包括了所有。
男人名叫洪逸之,正宗的红二代,现任东江省省长。也就是洪老之子。而这位时髦妇人,乃是其妹洪逸飞。这位属于是最早下海的那批大鳄,一位很有钱途的女老板。
兄长比妹妹大了十二岁,加上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不在了。父亲工作又忙,更本没时间管两个孩子。妹妹基本上是兄长带大的。因此,这对兄妹感情特别好。
兄长选择了继承父样的事业从政,妹妹则毅然选择了从商。只为在背后给予兄长更多的支持。聪明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哪种政权。都少不了经济的支持。
这世上,做什么事不需要钱?当官的想立身正,又想为民办实事。那更需要钱。洪逸飞为了哥的政途更畅通,她选择了从商。而且做得相当的成功。并且通过她的努力,为她的兄长送去了不少的政绩。自然,洪省长任下的那方百姓也得了许多实惠。
“父亲不在吗?”
进到厅里,发现既不见父亲,又不见刘秘书。洪逸之就知道父亲不在家。
“父亲为了你,可是亲自去陪那位小神医玩,逗她开心去了。”洪逸飞笑着为兄长倒了杯茶。有些感概的道:“真是没想到,方剑秋那个情种,竟然运气那么好。明明已经死了多年的女儿,突然复活了。还是一个天才。不光医术好,还很有经济,政治头脑。据说方剑秋能够那么快在桂西打开局面,他家那宝贝女儿可是居功至首。”
洪逸之闻言,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有点深沉。淡淡的道:“原来老爷子那么着急让我回来。是因为她。只是,据说方家这丫头刁钻又古怪,仗着有几个老爷子庇护傲得没边。我不明白,咱家老爷子何必向这样一个小丫头低头。再说了,我的病连谢老都没办法,我不相信她一个小丫头就能有办法。”
“哥,你可不能这么消积。”洪逸飞立刻严肃的道:“谢老治不好的病,可不能代表她也治不好。当初那个美国佬的病,不就是因为所有专家都束手无策,才将她找来的吗?结果怎么样?小神医出手就治好了不是吗?”
“那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洪逸之微讽的道。
“哥,你似乎对方家那丫头有些偏见?”洪逸飞眯缝着眼,盯着他兄长道:“莫非她跟你有过节?”
“我没见过她。”洪省长摇头。
“那你跟方剑秋有过节?”洪逸飞接着追问。
洪逸之依旧摇头,他知道如果不把话明白,这个妹妹肯定能一直问下去。他有些阴郁的解释道:“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大夫,我不介意找她治病。可是,她是方剑秋的女儿。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她不光是医学天才,还是政治天才。”
“我明白了,你是担心方家丫头知道你的病情后,将你的病泄露出去。”
洪逸飞很了解自己这个兄长。他哪儿都好,就是对这个官位看得太重了。比自己的命还重。这让她很不喜欢。
其实不光是洪省长这样,所有当官的都这样。因为,一旦让组织知道他们的身体状况不好,也就代表着他们追求一身的政治前途断了十界邪神。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可不是口号。
“如果她将你的病治好了,说出去又如何?”洪逸飞有些恼怒的底吼道:“反之,如果连她也治不好你的病。那还还能瞒多久?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洪省长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锋芒,坚定的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的事情,必须由我自己做主。如果这病真的只有死路一条。那我宁愿死在工作台上,也不愿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说什么死?”洪逸飞大声吼道:“你要明年才五十岁,你想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想让你的女儿没有父亲吗?你想让我变成一个没人管的野丫头吗?”
“人总是要死的。你何必看不开。”洪省长轻轻摇头叹道:“父亲有你照顾我很放心,小樱有她妈妈照顾我也放心。至于你这丫头,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哪还需要我来照顾。”
听到这话,洪逸飞心头一颤,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不过,她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抬手将眼泪抹掉。化酸楚为愤怒,愤恨的威胁道:“我不要你死,所以你必须得接受治疗。如果你不配合,那我明天直接将你的病历交到国务院去。”
面对妹妹的威胁,洪逸之并没有生气。相反,感受到妹妹对自己的浓郁关怀和紧张,他觉得非常欣慰。只因他了解,他的这位妹妹只是嘴上说说。只要他不点头,她永远不会违逆他的意思。更别说,这是他死前的愿望。她怎么可能,让他带着遗憾去死呢!
“好了,这件事咱们先不急,等父亲回来再说。”洪省长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你和仲伟的事吧!”
“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管。”洪逸飞明显不想谈自己的事,“我到是想跟你说一说小樱的事,小樱今年就大学毕业了。我想让小樱去帮我。”
“这事儿你得跟你嫂子商量。你知道,女儿的事情,她一向不让我插手。”洪省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话锋一转,又倒回来了。
“我说你与仲伟不是一直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闹离婚?这事儿你别想跟我这打马虎眼儿。你要是不说老实话,那我就只好自己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