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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是脚腕有崴到一点而已——倒是你真田!怎么会在这里?”糟糕,一激动忘记用敬语了。
“看到你跌进去,就立马跳下来了。”说得还真轻松啊…不过,先掉下来的我不可能比真田后落地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家伙故意的,通过人为加速。也就是说,因为怕我受伤才特意抢在前面当垫背的?!
“笨、笨蛋…。这个时候,应、应该是我要问你有没有受伤吧?”这是什么?母亲的葬礼上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的我,还以为除了梦中已经完全丧失哭泣能力的我,居然……
“完全没事,只是…你要不要从我身上起来,这个位置,实在…”
虽然这个坑很深,可是正如《银魂》教导我们的:【人一旦长时间置身于黑暗中,眼睛就连极其微弱的光线也可以捕捉到】,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四周之后,即使是我像这样的半瞎其实也是可以看到些什么的:比如,我正不偏不倚地坐在黑面神的腹股沟处这个尴尬至极的现状——没错,腹股沟,你懂的,就是传说中大腿与要害部位的连接处……要是被思想不纯洁的人看到这场景,说不定会被误认为是【观音坐莲】的高难度体/位呢!
我趁着还没被察觉,赶紧擦干了泪,用没受伤的那只脚作支撑飞速起身,“抱、抱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该死,肌肉锻炼狂人线条完美滴腹肌就这么被我的屁股享用了,真是可惜了我那没福气摸摸看的手啊……
“早知道,我就不穿真田学长的外套了”说什么完全没事,皇帝强悍的筋骨确实是没有大碍啦,可是因为把外套借给我之后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短袖,所以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到处被坑底粗硬的沙石磨破割裂,尤其是左臂上剌开的一道大口子,到现在还血流不止的。
“入江!你干什么?!”
我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篇网志里提到过【用舌头舔去伤口处杂物和分泌物包括血液,再吐掉,就能达到消毒的目的。然后使舌头紧紧压在伤口上,尽量使两处列开的真皮合拢。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伤口】。因为之前一直处在医疗卫生条件良好的场合,并没有机会去实验其真假,但至少【唾液里有可以杀灭细菌的溶菌酶】这点,毋庸置疑。
“帮你烧(消)毒啊!”因为舌头压在真田的伤口上,所以说起话来变得有些含混不清。
“脏~”尽管真田说出的这个字,很是飘忽不定,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在战栗一般,我却听得很清晰——没搞错吧!这死小鬼居然嫌姐姐口水脏?
“哼~我是想你这样你伤口愈合的比较快啊!嫌我脏,你就自己来舔好了!”我说着狠狠地把真田的手臂甩开,然后一个人在那边大囧:为什么配上这副萝莉的嗓音,不管说什么,听上去都一派傲娇的姿态啊。
“不是——我是说,自己的伤口上沾了砂土,很脏。”
“哦…这样的话,就原谅你…不过,你刚刚好像在发抖,是不是觉得冷了?”也是啦,再怎么血气方刚,穿着短袖呆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也扛不住——这么想着,我把外套脱了下来,“喏,这样穿上…”之后,我抱膝正坐在真田身前,“这样,就可以帮你把风挡上,是不是觉得没那么冷…”
“两个人都不冷才公平。”真田的手自我背后绕过来,紧紧环住,整个人跌坐进他怀抱里的我,被大大的运动外套裹得只露出个脑袋来——原来,他竟是这么高大的男人。
咻!——啪!——瞬间就绚烂起来的夜空还真是有够应景。
“真田,你看!是烟花…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一朵的烟花呢…”
“那是因为洞口小的缘故。”
“啊!是这样。真是的,一不小心我竟成【井底之蛙】了…哈哈哈…”
“自嘲是不用笑得这么开心的。”
“才不是类,我为一个词语想到了新的解释。”
“哪个?”
“说了你也听不懂,是中文。”
“你…还懂中文?”
“略懂,略懂。”
“说来听听,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懂?”
“【坑爹】——掉进坑里的真爹…你不懂吧…?”拜托你可千万不要懂,不然我大概会被铁拳制裁。
“原来你的笑点这么低,【井底之蛙】。”
“诶?!你懂了?!!你真的懂了?!!!”
“安静点,看烟花。”
。。。。。。
这场烟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分钟,直到最后一缕白色烟雾溶解于夜色,真田才松开了一直捂在我嘴上的大手——死小鬼还真是霸道得要命,就一点儿不担心会害我窒息啊!
“真田?”
“怎么?”
“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些已经到达营地的人,放出的胜利信号啊?”
“呵。你还真够有想象力的——根据这个时间来看,大概是洞爷湖的长期烟火大会。”
原来,在这里也能看到洞爷湖长期烟火大会啊~真不愧为北海道最大规模的烟火大会。不同于其他【一期一会】的夏日祭典中的烟火大会,从每年的四月一直到十月,只要天气状况允许,就会有两艘船在洞爷湖上一面移动,一面施放烟火,将夜空装饰的分外璀璨。
“虽然烟火大会可以人为延长期限,可每一只烟花的寿命就跟人一样短暂,只有绽放那一眨眼的灿烂,之后就剩下支离的碎屑,散落泯灭了…诶,就像我和你,说不定就得在这么个【人间地狱】里自生自灭啊…地狱?啊!真田,我知道我们掉进哪儿了!”
“……”用沉默示意我说下去,典型的真田风格。
“没猜错的话,我们似乎是掉进一个你们争抢网球拉练赛中类似【女孩地狱】【铁炮地狱】的那种小喷口里了——还好这一个喷口下面的地质运动比较平稳,就像休眠的火山口,所以并没有硫磺味的烟雾和热气腾出——否则我们直接就被熏死了。”
“休眠的话…也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活过来…?”
“嘛…可能性是很大的。。。可是我刚注意过了,这四壁都非常光滑,想自己爬上去是不现实的。”
“喊喊看吧,算算时间,那些家伙也该出来找人了。”
“那些家伙?”
“那些已经顺利到达营地的人啊,还有幸村。是他的话,一定很快会发现少了我们俩的——所以,是时候呼救了。”
“为什么是我喊?真田的嗓门很大这件事在立海可是人尽皆知的……”
“不要,太丢脸了。”
“那——好,我喊!说好了啊,你可别后悔。”
“谁会为这种事后悔啊。”
“救命啊!!!强女干啦!!!!有色狼!!!!——呜,唔!”
“谁让你那样喊了!?”
“电视里老看到啊~早就想试试咯,这不是机会难得嘛~”
“你那都看得些什么不健康的节目!”
“哎呀,你那么担心干嘛,反正我现在穿的是男装,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你穿的是男装误会才更大!——你就不能让人省心一次吗?”
“说什么啊!明明都是真田的错!要不是你自作主张跳下来,我们早就脱险了!”
“我……!”
“还有啊,之前我就说这条路有诈嘛~是真田非要走的!”
“你……!”
“呵呵~什么嘛,亏我这么担心地找过来,原来两个人在这里打情骂俏的很亲热嘛——那么,还是先回去好了”突然感到一束亮到刺眼的光线从洞顶射下来,逆光而上,只见幸村那张在光影作用下漂亮到鬼魅的脸上带着一贯温柔到让人胆寒的圣母微笑。
“幸村学长~我早知道您不是【神之子】了,因为您根本就是【神】啊!所以拜托了【神明樣】,请、请一定救我们上去!”
25让醋坛,翻一会儿!
好话说尽,狗腿至极地拜托幸村相救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他甩了一根将另一头固定在不远处一块大石上的绳索下来,然后立在洞口饶有兴趣地抱胸观望——要不是真田少年臂力超群,背着我也能攀绳而上,想必是根本无法逃出生天的,最可耻的是——
“什么?!那个指示牌是你立的?!”相信我,如此咆哮的同时绝对是怀着一颗想要冲上去撕烂幸村那张天使脸孔的心的,免得他到处以貌欺人……不过,前提是,够胆的话。
“是啊~因为走另一条路的话,不久就会遇上冰帝那对聒噪的忍足兄弟呢~小入江,学长为了多给你制造些与弦一郎独处的机会是不是很用心良苦啊?”用、用心良苦你妹!!!根本就是害我和真田经历这种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突然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会立海大附中全体女生都为这个【天然黑】鬼畜男看似斯文实则无赖的笑容迷醉。
“…动、动不了…”尽管上来之后就一直坐着休息,但大概是因为在谷底没能进行及时的伤后处理,右脚的踝关节现在已经紫红肿胀到相当的程度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麻烦弦一郎把小入江背去营地了,大家可都在等着呢~啊,说起来,这么早就跑过来接你们也是因为那位入江学长已经不安到相当的程度了~”卷毛吗?那个妹控的话,不难想象。
“但是,包括营地,这整个山谷里都只有温泉,扭伤24小时之内,用热敷不但不能使血肿消退,反而会加重患部的损伤,致使血管扩张,增加出血量,进一步恶化伤情的……幸村,拜托你先回去把情况通报给大家,我把入江送回黑部家就过来。”
回到黑部家,才知道厨师先生、保洁大婶甚至黑部家的私人医师都趁着主人外出的机会请假了。硕大的宅子,除了旅馆管理员和我们,再无一人。还好我记得在房间的书桌上,就看到过斋藤先生的药箱,虽然本职是精神教练、心理医生,但基础的医疗常备物总是俱全的。黑面神自己清洗了伤口之后,拗不过我的执意请求,有些难为情地别过脸把手臂交给我处理,然后——
“入江…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你包扎的时候习惯打蝴蝶结…”
“单纯的…忘记了而已…”我才没有这个习惯,只是看到你这张禁欲的脸时神来一笔的灵感罢了,“不可爱么?”
“可爱的东西啊,我一直就对这类事物…还有人…感到棘手。”
“啊拉~真田学长也有棘手的东西么?”
“有的啊,你没注意到?”
“嗯,因为学长无论在哪儿总是沉着冷静,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所以很难发觉啊。”
“呵呵,是吗?那样的话很好。因为自己有棘手的事物这件事本身,就不应该让别人知道。”
“刚才……是笑了吧?”
“……你看错了。”
“干嘛不承认呀~笑起来明明很可爱的,显得年轻好几岁呢,虽然依然超龄——这样想起来,之前我把【洞爷湖】的烟火当做是其他探险组的胜利信号时,你也笑了的对吧?”
“咳——都说了是你的错觉。而且,就算是…身为男人,却被说可爱我也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所以…那种没意义的事情,赶紧把它给忘了!”
我这厢调戏黑面神的游戏才正玩到兴头上,突然从门廊那边传来了跌跌撞撞的声响,很是慌慌张张的——又有人回来了?!
正想着会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不能稍微悠哉些的时候,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靠越近,然后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碰』!!!,我房间的门,被撞开了。
“小久酱~你没事吧?!呼—呼—我一听幸村那小子说你脚崴伤了,就立刻赶回来了!。。。。。。真田!你怎么还在这儿?!”飞奔而来喘着粗气的哥哥说了半天才注意到真田的存在,眼神瞬间变了,用并不客气的口吻质问道。
“入江前辈,如你所见,我帮令妹处理好伤口就会离开。”这时,真田刚刚将在我伤部敷了又有3o分钟的第二个冰袋取下来,从斋藤先生的药箱里拿出绷带,很是熟练地将我患侧足踝背伸9o度后,打算在轻度外翻位进行包扎固定——
“这、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你既然知道【久大郎】就是【久美子】,还能做出若无其事地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