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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也突然长长了?”
“是假发啦~”我又不是莴笋公主,头发怎么可能长那么快?
“完全看不出来呢,真厉害。”真田用手指挑起比平时稍长的假发,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说起来,一天都结束了,才注意到我的妆容和假发,与其说是弦一郎式的不解风情,倒不如说根本就没在用心看我吧,这个混蛋!
我自然不甘&;amp;不爽,故意道,“我已经决定要留长发了。”
听到这话,真田手头立刻停了下来,诧异地看向我,“为什么?”
“那——当然是,因为想变得更成熟吧。“毕竟我内心是个26+岁的老剩女,总顶着一张萝莉脸说些大婶大妈的话的也不是长久之计。
“没这个必要吧。“
“当然有,因为弦一郎长得那么老,我却这幅样子,万一你被人误认为是诱拐小萝莉的怪蜀黍,抓进号子里怎么办?!”原来的莫瑜,看上去就正好,适合做弦一郎女人的样子,“故意弄短裙子,敞开领口,也是想说就算脸长得幼稚,这样多少能让弦一郎觉得我妩媚些。。。。。。”结果却评价不高。
真田听完我絮絮叨叨这一通独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长得老这件事我控制不了,可我会尽量在心里跟自己灌输你是一个26岁老女人这件事,而不是以貌取人的把你当小孩子看待。。。所以,久美。。。不要再勉强自己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是最好。”说这番话的时候真田的双颊有微微地红一下,最初我只是纠结于:'你妹才老女人!谁说26岁就是老女人?!什么,我自己说的?!我自己可以说不代表别人可以说!!!'当突然韵过神来,脸如同被火烧般瞬间滚烫滚烫,真田果然一点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我却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不仅是这件事。。。其他有什么为了迎合我而去勉强自己的事,都不要藏在心里,全说给我听:想撒娇也好,对我态度不满也是,明确地提出来。。。什么会伤害你,什么会惹你生气,我都要慢慢去了解,所以,由你告诉我是最好不过的。“
胸口就像藏了颗糖,被晒化了,汨汨地涌出一种名为【幸福】的液体——但是,有一件事,我想做好久了:
“trick ;or ;treat,不给糖果的话我就要恶作剧咯?!”
“你也要糖果?!”
“不,我想要。。。。。。听你说喜欢我。”把一切都说通之后,无论是我或者弦一郎,似乎都反倒变得拐弯抹角起来。
“喜、喜欢?~!”瞪圆双目的真田刚喝下去的咖啡被呛了出来,不断地咳嗽。
“对、对不起。不行就算了,我只是心血来潮,开个玩笑。”
“并、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惊呀。。。。。。我难道没说过?这句话。”
“反正,我印象里一次也没有!”
“是、是这样啊。。。。。。抱歉。”真田用有些顾忌地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确认c1ear之后,凑到我耳边低喃了一声,“我喜欢你。”
我之前总怪是久美子少女的身体太敏感,其实,因为弦一郎这声【喜欢】而欢喜得身体发热,满面绯红的就是莫瑜本人,我是知道的。
看着我这般开心的样子,这一次,真田自然就露出了笑容,“。。。。。。我本来觉得这是行动不便的碍事衣服,不过,现在,我找到斗篷的妙用了。。。。。。”
“咦?!”我还没来得及领悟那句话的意思,吸血鬼的黑色斗篷便将久美子小小的身体整个罩住了——
在被夺去视线的斗篷中,皇帝吻了我,用和他表情一样冰冰冷冷的薄唇——那种低温,让我有种自己仿佛真的深陷吸血鬼魔爪的错觉。
“吸血鬼偷袭魔女姐姐啦!!!!”该死的小鬼们~捣什么乱!
很快,还没享受够弦一郎满溢男人味的吻,我们就在孩子们的喧闹声中分开了,不断地向小p孩解释真是辛苦。。。。。。我果然还是没修炼到幸村那样的孩子王级别。
和皇帝在一起的第一个万圣节,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瑕疵,但无论是那句【喜欢】,还是彼此间久违了的【亲吻】;都让我——万、分、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本线路进入苦尽甘来篇,钦此~
ps:下一章就是皇帝路线的甜蜜新婚结局,含轻微h,cj骚年慎入!!!
63夫君十八岁(完结)
万圣节的过去;宣告着秋天的脚步渐行渐远;紧接着;冬季随着一丝寒风的飘起拉开了序章;再然后;好容易等到天气回暖的春天;我也终于得以从医院这牢笼中被释放出来;虽然出院并不代表我的病已经痊愈;只是手术的成功使得病情基本稳定了下来,但这对我而言确是相当可喜的——因没能赶上弦一郎高中卒业式;又错过了他大学入学典礼的我,至少还能赶上他的十八岁成人这一最重要的生日。
虽然,我知道害真田放弃了成为检察官这长久以来梦想的自己不应该说这种话,可作为不折不扣的制服控的我却根本没办法说谎:这样穿着白大褂;风度翩翩地站在医学部门口等我的弦一郎;帅气得让人窒息。
久违了的约会又难得的是弦一郎的生日;我们却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一起吃了蛋糕当做庆祝之外,就只是信步在东大的樱花大道上悠闲地走着——我果然,好喜欢好喜欢身边这个人,喜欢到仅仅是一起看着相同的事物;就愉悦得连心都在震颤,喜欢到仅仅是并肩而行,便幸福到想要落泪。
“入江”弦一郎突然回头唤我。
“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以至于我的心里暗涌出些许不安来。
“我啊,跟伯父伯母见过面了。”
“我知道。”哥哥决定去德国那会儿,爸爸妈妈回了趟日本,还顺水推舟地说什么工作暂时没法变动,就把我拜托给真田一家来照顾了。
“被拒绝了,希望成人当天就和入江结婚的请求。”啊,这不是在病床上闲得蛋疼(谁说女生没蛋?脸蛋屁股蛋不是蛋啊,魂淡!)的我,某天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么,「呐呐,久美子已经满十六了唷,等学长也到法定年龄,我们就结婚吧~」
“他们说,得等拿到医师资格证,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那天,才能放心地把你交到我手上”黑面神说着,叹了口气,“所以,约定没办法遵守了,抱歉。。。”
“没关系”正想说自己本来也只是信口开河,“。。。作为替代,这个就交给入江你保管”却被弦一郎递过来的纸张吸引了目光——
“结婚。。。登记书。。。?”我惊讶地抬头,看向弦一郎。
“我已经签名了,就差入江你了。。。等我成为医生的那天,再一起去把它提交了。”
“真田。。。学长。。。”
“入江久美子一辈子的健康,就交由真田医生来负责。。。从现在开始。。。乖乖地等着我!”皇帝很法西斯主义地对我如此命令道,如初见时一般的霸气十足。
………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在神奈川的真田家,进行新嫁娘的修炼时光中渡过——与祖父玄右卫门大人一同坐禅练剑,向真田夫人学习茶道,偶尔也陪淘气的侄儿佐助玩玩捉迷藏。。。日子也算是平淡中自有其趣味。。。唯一令我不满的,就是明明只不过在东京念书,却居然4年来,包括过年过节的,一次也没有回过家的那个黑面神了,偶尔打电话回家来也总是说着“忙、忙、忙”的寥寥数语便挂了。而我莫瑜也早就过了粘人的小女孩儿年纪,又或者说我从来就不是那种类型,再加上些赌气,到了后来干脆完全不去联系他了:那么,会不会因此弦一郎就渐渐淡忘我了呢?毕竟有太多人说没什么能敌得过距离和时间;又会不会在大学里认识了更可爱漂亮的女孩,然后就和别人在一起了呢?——有时候我也会自虐地这样想想,但总是很快转过念头来,‘他可是弦一郎啊,住在他心里比保险箱还安全的那个,连跟我都不知该如何眉来眼去的那个面瘫真田弦一郎啊~’。。。不过,还是好想,再和他见面啊。。。
又是春天了呢~神奈川的樱花已经盛开了,跟真田夫人坐在茶室,喝着自己沏的茶,吃着夫人做的樱饼,一起赏着庭院里的花。。。非常开心。。。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四年前和弦一郎一起在东大看过的樱花。。。我记得他说「从现在开始,乖乖地等着我!」时霸道又温柔,还有那张结婚登记书,名字我已经签好了唷——所以黑面神一定要快点回来,要不然我可能连他的模样都忘记了!
糟糕,因为寂寞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泪腺也格外脆弱,眼泪不由自主盈满眼眶就算了,连鼻涕也一起流出来的话不是太丢人了嘛。。。我伸手抹去首先掉下来的一滴泪珠,正在这时。。。
“怎么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让我不由惊得抬起头来,“为什么哭呢?”刚才还心心念念的那人,就这样站在在庭院中央开得最盛的那棵樱树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难以置信。
是真实,抑或是因我的思念而产生的幻影?
“才没有哭。。。只是樱花的花瓣,进了眼睛。。。”我不坦率地否认道,结果那人歪过头来,扑哧一笑。
“樱花的花瓣,可没有小到能掉进眼睛的地步哦~这个谎编的,也太松懈了!”
“真的是。。。真田。。。”看我呆呆嘟哝着回神不能的样子,他微微地耸了耸肩,“没想到我独自一个人受那么多苦忍耐到今天,用四年时间念完六年的医科,拼了命考到行医执照,竟然是为了迎娶这么个满面泪痕的丑八怪呢~”
“学。。。长。。。”太欺负人了,说什么丑八怪,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落得以泪洗面的!
“你,有乖乖地,等着我吗?”
“嗯~真田君,欢迎回家。。。。。。”
=====================宣:视角转换分割线以下,皇帝为第一人称====================
“真的。。。不要紧么?”坐在新横滨开往京都的jr上,我这样问她。
“欸?您指什么?”
“你不用特别来京都陪我也可以的。。。”日本的医疗体制要求医大生拿到行医执照之后,必须到医院进行两年的培训。入江的父亲已被调派回国;本来能留在神奈川,两家人当然最是和和美美,但能被全日本最优秀的京都大学附属医院选中又是那么可遇不可求——
“才不要~哪有新婚夫妇就分居的道理。。。还是说,你想背着我金屋藏娇啊?!”考虑到入江的身体因素,两家人就挑在今天,我正式入职前的最后一个周日,举行了简单的传统和式婚礼,已经定居德国的那位哥哥也专程赶了回来,满嘴除了一句【敢对我最重要的妹妹不好的话,绝不放过你】再说不出二话来,就是哭得比岳父大人还伤心。
“那种事想也知道不可能吧。。。”是为了互补么,所以老天才让我娶了个【不吐槽会死】的妻子?“只是医院安排的公寓狭窄又古旧。。。”‘不想你跟着我受苦’的话还没出口,刚刚还河东狮吼兴师问罪的那家伙,就已经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也对,体力差,嗜睡,正是她尚未痊愈的表现,平日里太过盛气凌人,常常让我忘记她还是个病人的事实。
“你洗完了?到这里来。”擅长收纳大概是我和入江为数不多的共通点吧,很快完成了新居的打扫整理工作之后,我们各自冲了淋浴。
“是~”按着我的指示,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模样好像怯生生的小动物一般,着实可爱。
抑制住渴望立刻抱紧她的冲动,我去往厨房。婚宴上剩下的无酒精香槟和蛋糕被打包带了来,我往高脚杯中注入香槟,又将蛋糕切为合适的大小,然后端到她面前。
轻碰酒杯,饮下一大口香槟。真好喝啊——她这么称赞着,浅笑盈盈。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心动不已。而究其缘由,是因为我们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两人独处,面面相对之故吧。我的内心也不由得生出丝丝紧张。自己居然也会这般动摇,总觉得有些反常,这让我感到不安。
“。。。。。。久美,蛋糕的味道怎么样?”像要驱走脑中多余的想法般,我转而询问正大口吃着蛋糕的她,就算再怎么只是家族间的小型婚宴,但新娘却少不了忙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