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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将 作者:清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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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真不是我好色,是你自己没穿好衣服。某牢霸盯着月琅琊因为睡袍大敞而几乎全裸的身体,染着血液的眸内满是毫不掩饰的惊艳赞叹以及火热的欲望。
  他很后悔,自己刚才没有直接提枪上阵。
  握了握拳头,会有机会的。
  他一定会有机会将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
  
  某牢霸的眼神非常直白。
  他盯着月琅琊,从头到脚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最后定在了月琅琊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间。
  呃……
  先前就应该把他内裤扒下来,这样半露不露的真他妈窝火!
  
  咳!月琅琊被他眼中的无耻之光给气的几乎吐血。
  去他妈的理智冷静!
  月琅琊狭长幽深的眸底陡然燃起了一把熊熊怒火。
  
  他几乎是咬着牙齿扑到了某牢霸身上,双腿一个屈膝下压,重重压在了某牢霸的双肩上。
  他冲的太快太猛,某牢霸光顾着视奸,一愣神竟被他压的死死。
  
  受伤的左臂一下被压的裂开了伤口,大股的鲜血立马染湿了绷带和衣服。
  某牢霸疼的眼前发黑,咬牙蹦出句:“算你狠!”
  
  月琅琊略微抬了抬下巴,唇角勾起个冷傲到极点的笑意,虽然浑身有些脱力,他还是给了某牢霸一拳头。
  然后捏开了某牢霸沾染着血液的嘴………………
  在某牢霸惊愕而又复杂诡异的眼神中,月琅琊拉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完全没有勃起的欲望塞进了某牢霸的口中。(= =)
  
  ……
  
  ……
  
  




20

20、十九 小样,雄起啊! 。。。 
 
 
  
  …………………………………………………………………………………………………………………………
  
  被迫张开唇齿含住男人欲望的那一刻,某牢霸沾染了血液的瞳孔遽然一阵紧缩,眸底弥漫出一片深沉的黑云。
  就在月琅琊眼神冰冷的要卸下他的下颚时,他黏着血液的黑长羽睫极轻的微颤了下,几乎是闪电般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那犹自绵软却隐约散发着淡淡清新皂香的分身。
  极轻柔的舔舐,仿佛讨好撒娇似的。
  
  指尖一顿,月琅琊微抿了抿唇,幽深的眸拂过了一丝细微的诧异。
  
  察觉到他的停顿,某牢霸立马得寸进尺的用唇舌尽情的抚弄起男人的分身。
  尽管他的动作很是笨拙,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热情。
  
  男人都是下半身野兽。
  某牢霸向来很认同这句话。
  果然因为他的卖力,扣住他下颚的手指退开了不是吗?
  
  心里嗤笑了声,他一边舔舐,一边抬眼打量着身上的男人。
  喂喂!老子第一次给男人口交,麻烦兄弟你能不能别摆出那么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好不好?
  
  仿佛读懂了某牢霸眼中的抗议,月琅琊绷紧的脸色越发黑暗如墨了。
  
  某牢霸简直要抓狂了!
  这到底是谁不能忍受谁啊?
  老子卖力的给你口交,你他妈能不能别臭着一副棺材脸啊?
  舔了半天,口中的欲望也毫无勃起的反应,某牢霸此刻真是郁闷的想撞墙了。
  草!老子真是见了活鬼,怎么就一眼看中了这么个没情趣的榆木疙瘩呢?
  
  “够了。”蓦地,月琅琊一把扣住他的下巴,用力捏开后,将自己仍旧萎靡不振的欲望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看着自家弟弟被湿漉漉的口水给染的晶亮而又滑腻,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的靡软模样…………
  月琅琊原本就冷寒的面色越发黑沉了。(= = 乃个不雄起滴家伙!)
  
  扫了一眼某牢霸那张染满鲜血的脸,月琅琊嘴角极轻的抽了下。
  操蛋的!他真是疯了才会把自己的宝贝小弟给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果然他对男人,尤其是满脸是血的男人,除了恶心之外,真是提不起一星半点的兴趣啊!
  拉起内裤,月琅琊简直看都看懒得再看一眼某牢霸,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被嫌恶!!!
  极度的被嫌恶!!!
  某牢霸又不是白痴,月琅琊对他那么明显的嫌恶,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胸口翻起一股陌生的窒闷,某牢霸十指轻颤了下,在月琅琊起身的瞬间,竟连呼吸都仿佛凝滞了起来。
  
  干!老子竟然被嫌恶了!
  这该死的混蛋!
  
  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屈辱如遽然爆裂的地壳,在某牢霸的心底狠狠划下了一道裂痕。
  这道裂痕恰似遽闪的雷电很不客气的击中了他一向骄傲的自尊心。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嫌恶老子?
  眼见月琅琊转身要离开,某牢霸猛地坐起身,探身向前,一把扯住了月琅琊的睡袍下摆。
  
  “放开。”月琅琊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腰背挺直,修长匀称的身体在灯光的映照下,隐约散发着雪玉一般诱人触摸的温润光泽。
  
  手指收紧,越加用力的扯着那一角衣袍,某牢霸微微仰首凝着月琅琊,有那么一刹那,他眼中又再次扬起了那种毫不掩饰的惊艳和着迷。
  漂亮的男人,他见的多了。
  但能如此吸引他目光的,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意外。
  
  尽管这个男人此刻衣袍半敞,略显消瘦的身躯几近全裸。
  可那随意的一抬眼一举手之间,偏偏有股子刀剑一般的杀伐决断之气透骨而出。
  分明生就了那样冰玉雕琢似的俊美容颜,却清绝冷傲的令人分毫亲近不得。
  
  讨厌老子憎恶老子是吗?
  眸底掠过了一丝疯狂的偏执,嘴角挑起一抹邪妄的笑意,某牢霸捏紧了手中的衣角,心中暗暗发誓:让你小样拽,老子总有一天要干死你!
  
  扯不动衣角,月琅琊身体微转,抬脚就朝着某牢霸的手腕踩了下去。
  砰!手腕被踩到地面的瞬间,某牢霸眉峰微蹙了下,却没有就此收手。
  
  “我认输。”某牢霸微扬着原是极俊极深邃的脸,敛了内心的偏执,血染的眸中一片平静坦然的凝着月琅琊,略有些暗哑的嗓音染了淡淡的虚弱。
  “那么,道歉。”月琅琊挪开脚,幽沉的语声不高不低,却偏偏透着逼人的凌厉。
  
  某牢霸凝着他仿若沉寂万年的冰冷眼眸,暗暗一咬牙,道:“对于先前的恶意侵犯,我很抱歉。”
  抱歉个屁!
  老子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先前没有直接提枪插了你!
  
  尽管内心的想法十分阴暗,但某牢霸还是压着一向狂妄的本性,貌似很真诚的给月琅琊道歉了。
  某牢霸当然没有轻易向人低头的习惯。
  可是,触及到月琅琊那一双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眸时,他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顺了月琅琊的心意。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现在逆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意,那么……
  从今后,他将再也无法和这个男人有交集。
  男人眼中的淡漠与冷厉绝非故作姿态。
  那是一种完全将他隔绝在视线之外的无情漠然。
  
  相信任何人在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时,都会免不得有些心寒。
  某牢霸并非心寒。
  只是,他看懂了月琅琊眼中的无情。
  
  所以,他道歉。
  他必需破开那种无情,否则不要说扑倒这个男人,日后怕是连片衣角都抓不到。
  
  “恩。”月琅琊意味不明的淡应了声,仍是那样语声漠然道:“现在可以麻烦你把手松开吗?”
  虽是很有礼貌的疑问句,却依旧透着那种不容反抗的凌厉。
  
  “乔逸飞,我的名字。”啊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道歉,某牢霸心里莫名一安,松开衣角,唇角浮起一丝令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轻松笑意。
  
  “木华。”低低两字,月琅琊转身走开。
  
  木华……
  很简单的名字,我记住了。
  某牢霸摇了摇仍旧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伸舌舔了舔唇畔还残余的淡淡血液。
  勾唇笑的邪气。
  事实上,男人的宝贝弟弟虽然很不雄起,可是味道很美味啊!
  恩,形状颜色漂亮的令人恨不得握在手中狠狠的蹂躏。
  
  某牢霸很是淫荡猥琐的回味了一下刚才口中的美好滋味。
  然后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走到自己的衣橱旁,拉开后,从里面拎出一个很古朴老旧的黑木药箱。
  
  转眼看到月琅琊也拿出了医药箱,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处理自己肩窝还流着鲜血的咬伤。
  
  乔逸飞走过去,将沉甸甸的黑木箱子搁在了月琅琊的书桌上。
  月琅琊挑眉望了他一眼,目光转而落在那只黑木药箱上。
  纹理细腻,光泽温润,入目便闻药香。
  一只火凤展翅扑绕在了木箱左右,精致的连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
  凤眼烁金,细细看去,竟彷如焰火扑面。
  
  即使对古玩之类的收藏物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只要稍微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这木箱绝不普通。
  
  “我有祖传的金疮药,三天之内,保准你的伤口能完全修复。”打开木箱,一股寒气扑面而开,箱内没别的东西,就是分成四格,其中三格内放置着各色各样的瓷瓶,唯有一格内整整齐齐的搁着大小不一的膏药。
  
  乔逸飞随手从中间一格内取出一个淡蓝色的瓷瓶,拔开瓶塞后,也不管月琅琊同不同意用,伸手就要往人家伤口上洒药。
  
  月琅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幽邃狭长的眼眸有些慵懒意味的眯合了下,淡淡道:“这算什么?示好?”
  “算是吧!”乔逸飞被他那丝不经意的慵懒风情给挑的心头一热,遽然倾身压下,凑近了说:“伤是我咬的,自该归我治。你又不是个娘们,别那么矫情好不好?”
  
  “牙尖嘴利。”咬人还咬的这么理直气壮!月琅琊轻哼了声,松开了他的手腕。
  乔逸飞唇角又勾起了笑意。
  被骂,代表自己还可以挑起他的情绪。
  这事值得乐。(= = 乃个M货!)
  
  伸手按住月琅琊的肩膀,乔逸飞将瓶内白色的粉末细细洒在了月琅琊已经消过毒的伤口上。
  
  粉末有着很浓郁的草药香,刚洒到伤口,就引起了一阵入骨的沁凉。
  “祖上行医?”指尖沾了点粉末,递到鼻下嗅了嗅,月琅琊低声问。
  
  “不算是。以后有机会介绍个神医给你认识。”重新塞住药瓶,乔逸飞从箱中取出一块小巧的圆形药贴,撕了黑色的药纸,将浅红色的膏药贴在了月琅琊的伤口上。
  
  膏药触及伤口后,隐约有些麻辣发热,月琅琊伸指戳了戳膏药,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在月府,他就是随便磕破点皮,都会被强行贴上一块膏药。(乃是老月家的宝贝疙瘩啊!)
  
  “让我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擦药的。”目光在月琅琊身上来回巡视了一遍,乔逸飞蓦地将爪子点在了月琅琊略有些撕裂的唇上,眼神晶亮的说:“这里,也是我咬伤的。”
  
  “小子,你给我安分点。”抓住他的爪子,用力往后一按,在听到清脆的指骨错位声和对方压抑的细微抽气声后,月琅琊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橱前,又从里面扒拉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
  虽然他现在浑身软的恨不得直接倒头大睡,但介于满身都是那个混账乔逸飞的气息,他必需仔细洗个澡,否则今晚肯定会噩梦连连。
  
  “喂!俗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看在我肢体差不多半残废的份上,你好歹也该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吧?”手指压着桌面,重重往上一推,将月琅琊给扳的错位的指骨给推回了正位,乔逸飞一个快速的滑步,挡在了正要去浴室的月琅琊身前。
  
  “医务室有值班医生。”月琅琊看着身前这个血染风采的小狼崽子,眼中掠过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不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这头狼崽子处理伤口。
  犯错就该受到惩罚。
  他一向赏罚分明,绝不手软。
  
  “草!医务室那么远,你不是存心要我半路扑街吧?”头都晕死了,乔逸飞可不希望自己倒在半路,最后被人死狗似的给拖过去了。
  
  “我看你精神不错。”月琅琊越过他的身侧,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算半路扑街,我想以你的毅力,就算爬,也会爬到医务室的。”
  走进浴室,很干脆的关门。
  
  “算你狠!”乔逸飞眼底翻起黑云。
  坐回书桌前,他很是粗鲁的给自己处理起伤口。
  
  月琅琊出来时,正瞧见那头小狼崽子一只手拿着绷带,动作艰难而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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