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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么?”此时的历孟南,目若星辉,唇若凝脂,活似养在潭中的水仙花,风雅而卓越,含情而婉约,看的项秀静很久无法回神,一回神眼皮一抬朝着别处看去了。
顺道,不着边际的把手收了回来,反倒是历孟南,措手不及把她的手给丢了。
在想要抓,却怎么都抓不住了。
项秀静也没说别的,就是把双手放在腿下面,历孟南想拉到底没拉。
历孟南气不过,问她:“我手上有刺,你躲我?”
“你手上没刺,是我心脏。”看向历孟南她是毫不犹豫的,结果一句话把历孟南噎的脸都青了。
说他脏,还不如说他手上长刺了!
“哼!”冷哼一声历孟南把脸个转开了,气不顺的呼了一口气。
项秀静也不理也不问,反倒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打开手机在上面操作起来。
历孟南等不到什么,转过去看,看她订了一张后天的机票,火气腾腾就上来了。
“你干什么?”历孟南硬声问,她就大眼睛看他:“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订机票?”历孟南说话脸都是白的。
她也只是说:“我的钱,我还不能花了?”
“你……”历孟南气死,这根本就不是关键,但她总有理由把他带进她的沟里。
“把手机给我。”历孟南伸手,脸色铁青。
她不给,起身握着手机就走,历孟南也起身追过去,就是要手机,结果两个人一前一后,你推我搡纠缠到了一块。
“我说给我。”历孟南命令式的朝着她吼,她不给,也说:“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还在后面,你给不给?”抢不到手机历孟南的脸色大变,但她丝毫没有惧意,反倒咬了历孟南一口。
“嗯!”历孟南的手一松,闷哼了一声,疼的脸都白了,忙着低头看,手背上一圈牙印,血跟着冒了出来,一个个的小红点越聚越多。
“你!”历孟南抬头,本打算教训一顿,一抬头人去收拾行李了。
看她收拾行李,历孟南从身后一把把人拦腰抱住,一转身朝着毡房边上推去。
项秀静的力气没有历孟南的大,人给推的节节败退,三两步就跑到边上的毡墙上去了,历孟南狠劲一上来,朝着人逼了过去,项秀静不服,用力挣扎,结果历孟南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禁锢在了双臂里面,把人给囚禁住了。
“跑,还跑不跑了?”看着人瘦了很多,但力气还是那么大,闹起来要费力气才能制服,累的历孟南有些上喘,说话都是带吼的,气的抬起手直扯领口的扣子。
原本历孟南领口的扣子就不剩下几颗了,这一扯差点把衣服脱了。
项秀静的脸一红,把脸转开了,而这一转开恰恰让历孟南没了反应,低垂着,眸子深了几许。
“你怕什么?你也不是没见过?用得着脸红气喘么?”历孟南的声音忽然低沉了几个音,呼吸也愈发粗重。
倒是项秀静,忽然觉得想笑,抬头望望历孟南好看的脸,反倒是说:“我没说我怕,我只是不愿意看。”
历孟南脸黑,气不过问:“不愿意看你还对着我,不愿意看你还整天发花痴?”
咬咬牙,历孟南还想说什么,看见项秀静平淡如水的目光说不出来了。
“以前是我年少无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项秀静抬起手想推开历孟南,不等推历孟南挺胸而上,又贴了上去。
项秀静的呼吸一沉,转开了脸。
“以前我也年少无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们算不算扯平了?”历孟南低头问项秀静,项秀静无语了。
本来也不想说什么,但听历孟南说项秀静反倒很想说。
“不管是谁年少无知,我们扯平了,现在你可以放宽心了。”抬头项秀静对着历孟南那边说,历孟南反笑:“我确实不放心,而且是越来越不放心。”
项秀静彻底无语,根本也听不明白历孟南说的是什么,但看历孟南一脸的得意张狂,索性也不说话了,抬头眼波流转着一簇簇的不理解,注视着历孟南。
“和你说件事情,但你不许气我。”历孟南一说项秀静就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等着历孟南把话说完。
“离婚前夕的那晚,你睡的那个人是我。”历孟南低头在项秀静的耳畔压低着声音告诉项秀静,话语间特意把嘴唇在她耳轮上擦了擦,怕她感触不到似的,两边的手轻轻将她带入怀中,而她,顿时没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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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和我说难为男儿汉这首歌好听,我突然发觉,原来他已经在慢慢长大了
004走了
提起离婚前夕的那晚,项秀静的大脑有些抵触,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双眼清润渐入迷离,怎么可能?
她明明记得那晚在酒吧里,怎么会是历孟南,历孟南不是去国外了,不在国内么?
撩起清润中已经渐渐空洞的双眼,历孟南的心口一揪,忙着解释:“我是出了国,但我提早一天回来,东旭他们几个找我喝酒,我没回去,直接去的酒吧。”
试探着,历孟南不敢多说。
看她的反应也知道,那晚她不是很情愿,脸都白了!
但历孟南庆幸,那晚他去了酒吧,更庆幸人是他,换了别人……
想到别人,历孟南的眸光一抹寒芒,如果是别人,他绝不会轻饶对方。
项秀静到底是没想到,命运和她又开了个玩笑。
想到结婚三年他们过得是连手都没牵过的日子,项秀静不免想笑,三年都没牵过一下手,离婚了竟然发生了关系。
等不到人反应,历孟南的手搂的更温柔的一些,项秀静觉察到,这才抬头看历孟南俊朗的脸。
刀削斧凿出来似的,难怪外面盛传他在外面养着女人,家里只不过是个摆设,而他们到底也是不配,背后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他也不是那种会为金钱出卖身体的人,她虽然竭尽所能的帮他,但他始终与她楚河汉界,连吃饭都是头也不抬。
虽然没有恶语相向,但也足以说明一切,他的心从没为她留过位置。
介于过去林林总总,离婚前夕的那个晚上,对他们而言也只是个错误,如果他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她倒是可以卖个人情给他。
“当时你喝醉了!”脑海里过度了几分钟,项秀静总算是总结出了一句话,而历孟南也十分的配合,点了点头。
“是喝醉了。”承认前,历孟南还搂了搂她的腰,她因此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暧昧的两个人。
历孟南的腰型好,但那晚太黑了,她没看出来,难怪历孟南说她看见过,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也喝醉了。”她重复着,似乎是有些无法释怀,其实却是在重复一个事实,他们都喝醉了,所以谁都不用负责。
历孟南强笑:“我知道。”
“嗯。”项秀静松了一口气似的,点了点头。
“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免得一会进来了人,看见不好。”项秀静觉得,还是低调处理的好。
历孟南低头看看,忽地展颜爽朗一笑,点了点头:“嗯,先穿好。”
顺势历孟南离开了项秀静,低头开始整理身上刚刚激动下造成的凌乱,而项秀静呢,思忖起那晚发生的事情。
想着,项秀静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历孟南,他们其实没发生什么才对,那晚上他们都喝醉了,喝醉了应该不至于做什么才对。
应该是这样!
项秀静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转身朝着毡房外走,掀开毡房的门帘,出门站在门口望向一望无垠的草原。
风吹着,却吹不散她胸口的郁闷。
可惜了,她的初吻给了历孟南,她还以为那是一个美丽的邂逅,是一场露水姻缘,待到那天有机会他乡还能重逢一个童话故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历孟南。
看了一会,项秀静低垂着眸子把身上的太阳镜拿了出来,而后戴在了脸上,双手卡在腰上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项秀静有个习惯,因为这几年总坐在电脑前的关系,几年来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站着的时候习惯性的双手托住后腰,保持一种职业恶性病的姿态。
这和项秀静的腰有些关系,坐久了,就这样了,偶尔还会觉得疼,特别是太累了,疼的就会厉害。
不过自从离婚之后,项秀静结束了所有的工作开始,她愈发觉得自己的腰病好了许多,但是双手托住后腰的站立习惯却没能改掉。
正看着历孟南从毡房里走了出来,掀开门帘的一瞬人也跟着愣了一下,似乎他就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她。
“好好的跑这么远,害我找你这么久,公司都扔了。”历孟南不是埋怨,就是想要项秀静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找她。
项秀静呢,根本没往心里去,依旧看着眼前的美景。
看了一会,放牧的阿妈阿叔回来了,还带了许多的肉和酒。
放牧人每年吃的都是自产的,肉是自家的,酒也是自家的,项秀静虽然不爱吃,但也能填饱肚子。
项秀静在这里已经是第十天了,她之所以来这里,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创作找灵感,不想这么千山万水的,都给历孟南找到了。
“我来。”阿妈端着肉,项秀静忙着给接了过去,跟着转身回去,一转身对上了历孟南正窥视的双眼,她倒是平静自然,反而是历孟南脸色起了变化,虽不见怒容,但明显也不是多好。
“也没外人,不一定非戴着镜子,看着碍事。”历孟南说着,伸手给项秀静把眼镜摘了下来,摘下来看舒服多了。
“吃饭吧。”项秀静也不理会,摘都摘了,还能剁手剁脚?
项秀静迈步把肉端了进去,历孟南跟着就进去了,进门洗洗手就去坐下等着吃,习惯性的给人伺候惯了。
以前项秀静在家里就是伺候他,想不到出来了还要伺候他。
项秀静未免有些不平衡,放下了根本也没去理会,反倒是自顾自的吃起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历孟南的眸子盯着项秀静,璀璨的什么似的,像是夜空的星星,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光芒。
项秀静家里就她一个女儿,父母又都是名门望族出身,对她的教育自然不比平常人差,项秀静虽然先天有残缺,但是家里还是很注重个人素质。
其实项秀静的胎记在眼角下面,而且也不是很大,只不过胎记有些红,项秀静长得又白,看着就很明显。
胎记长在一边脸上,平常要是看她侧脸,其实也看不出什么。
今天历孟南坐着的这边就是项秀静没有胎记的那边,项秀静不肯面向历孟南,恰巧历孟南看见的就是美的要人窒息的那边。
“你也吃。”阿妈把一碗肉给历孟南送到眼前,历孟南这才回神。
一边吃历孟南还一边看项秀静,特别是项秀静喝酒的时候。
项秀静平常性子比较豪爽,虽然不会哈哈的大笑,但也是大气的那种,特别是喝酒上,遇上可心的人,喝起来就很豪爽。
一小杯白酒,次次一饮而尽。
阿叔一直夸项秀静是好酒量,阿妈也连连称其,唯独历孟南,一边看着出神,一边眉头深锁。
要不是看着项秀静喝,他还不知道,她的酒量这么好,四五杯下去都没事。
思及此,历孟南也多喝了两杯,两个人都来者不拒的,对方给他们倒上,他们就喝,一杯两杯不算,直到喝完了阿叔的几壶酒。
历孟南喝的有些醉,睡前还看了一眼同样醉了的项秀静,人确实就躺在他身边,他才安心闭上眼睛,可结果,早上历孟南醒了,项秀静人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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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可以放在心里一辈子也不忘的人,但值得放在心里的却太少太少
005直截了当
项秀静这一走就是大半年的时间,原以为等她回来历孟南也消停了。
但项秀静却也没想到,才回来第一天,她就遇上了历孟南。
拐角回家的街上,项秀静手里抱着几本书,正准备回去休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