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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轩在外面倒腾了两天,温婉以为不会有事了。哪里知道,没两天,他又惹祸了。
“怎么了这是?”温婉看着燕祁轩垂头丧气的样,忍不住问了一句。燕祁轩耷拉着脑袋,说他今天的球赛又输了。温婉没在意,输就输了。不就一场蹴鞠,有什么了不得的。接连两天,燕祁轩都窝在屋子里陪着温婉,都没再出门。
温婉发现燕祁轩好象魔怔了,自从回来以后,面上表情变幻多样。一会咬牙切齿,一会烦恼苦闷,一会仇大苦深,一会哀怨绵绵,一会万念俱灰……这些还不是主要的,还总是追随着温婉的目光而转动。让温婉的心里直突突。
瞧这家伙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但是温婉没问,真出事就该自己想着怎么解决。而不是事事指靠别人。俗话说的好,靠娘娘会老,靠墙墙会倒。人活着,最靠得住的,是自己,不是别人。
“世子爷,公子,外面有一人,自称是福灵公主家的大公子,要见世子爷。”温婉看着燕祁轩脸色剧变,非常不自然的样,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惹了祸,这会别人找上门来了。
温婉挥手让他进来。见来了四五个人。后面的估计都是随从了。
“哟,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守望江公子吧?江公子,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是来找燕祁轩的。没想到,燕祁轩,你竟然天天龟缩在院子里,陪着江大公子啊。”一身着华服的男子扬声叫着。
“公子,这位是关公子,威远侯府的二少爷,福灵公主的儿子。”冰瑶在旁边解释道。
福灵公主的大公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关承宗,今年十五岁,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在京城,也是一霸王极人物。好好的,找上门来挑衅做什么。
温婉诧异,这会还是第一次见呢。仔细看去,长得挺拔高挑,五官粗狂却不失英气,属于阳光型男子。在温婉见多了如平尚堂这样的翩翩佳公子,习惯了燕祁轩这样的美男子。这会一看阳光型的男子,倒是恍惚了一眼。虽然面上嚣张,但却并没有戾气,只是也如其他世家子一般,有一股高傲。这股高傲,非但不让人觉得厌烦,反而会更容易欣赏。至少温婉如今算是知道了,这样的高傲,是要培养要熏陶才有的。她之前是没有的,到如今,算是有一点点的,这是淳王说的贵族的傲气。他倒没想到,福灵公主,竟然能生得出这样的儿子出来。
“你想要怎么样。”燕祁轩说到这里,抓着温婉的手叫着。温婉被他猛烈的力道掐得疼得要命,皱着眉头但没出声。
“燕祁轩,是你自己说的,输了就脱光了衣服给我们看。现在我们是来要你兑现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呀?”关承宗一脸嘲讽。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我只是说输了就脱衣服,没说要脱光。”燕祁轩悲愤地叫着。
“难道只脱一件外套才叫脱衣服。自然是要脱光才算数。你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立下的赌约,莫非你想要赖帐。想要赖帐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借口。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关承宗讥讽。
“你说谁懦夫,你个混蛋。”燕祁轩火了,气得就要冲上去打上一架,被温婉拉住。温婉看着他们,犀利的眼神扫了一记,旁边的人全都骇得低下头。场面顿时冷了下去。
关承宗看着温婉,倒是非常有兴趣:“你想为他出头?听说弗溪公子文武双全,如果你想为他出头,倒不妨我们也来玩一场。”
燕祁轩拉着温婉的手,叫着不要“好,不就脱衣服。我现在就脱。”
反正在场的也只有五个人,两个下人。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他们也都有。燕祁轩的话一落,就看见对面几个人猥琐的样子。温婉看了,心里很恼火。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嚣张。
关承宗哪里就这样放过燕祁轩“当时下赌注的时候,可是有上百号人。怎么可能就在这里。”
燕祁轩看着温婉不赞同的神色,很屈辱地叫着“我才没有,我只说输了脱衣服,你不要以为信口雌黄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我没有答应说脱光。”
关承宗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你敢说不敢做。要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明日正午时分,我在校练等你。也让所有人看看,淳世子一脸白嫩肌肤,与倾世的容颜。”
燕祁轩知道自己着了道,大怒“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污蔑我,你这个混账,你挖坑让我跳。”
关承宗见着燕祁轩的样子,鄙视道:“早就说了,敢说不敢做的胆小鬼,懦夫,无能的龟孙子。出了事,就知道找家里的大人。”
燕祁轩怒了,想上去跟关承宗打一架。却被温婉拉住了手。温婉也一样怒不可言。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很少动怒的。可是今天,关承宗却是犯了她的忌讳。冷冷地说道“滚。”
关承宗听了,脸色变了又变,恶狠狠地叫着“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给爷听。”
温婉冷冷地扫射了他一眼,旁边的冰瑶挡在温婉面前,冬青却是嚣张地叫道“我家公子说让你滚,你没听见?还是你耳朵聋了。低级下流,没品的玩意。你耳朵聋了,还是想塞回到你母亲肚子再让你母亲生一次。混帐玩意,敢跑到我们院子里撒野。不要以为是公主的儿子就了不起,我们还真就不怕,滚。再不滚,将你们全都打成残废。什么玩意。”温婉这会很想摸摸头。这么下流的话都能骂出来。
关承宗这会的脸色那是比雨天还阴沉。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给他说话。此时的关承宗,脑袋上冒烟走到温婉面前,俯瞰温婉,那架势,就是要把温婉掐死。身边跟来的人,就想要动手。还没沾到温婉的衣服边脚,就在那杀猪似的叫。满地打滚,疼的直叫救命救命。旁边的人,看得毛骨悚然。
冰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温婉身边。冰瑶可不是冬青,她做事,根本就不忌讳任何人。冬青只会图一下嘴皮上的痛快,冰瑶一出手,就是杀招。
燕祁轩见状,忙把温婉护在身后。温婉看着燕祁轩的这个样子,实在是无语到了极点。现在该让人保护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吧不过对于燕祁轩这样无意识但是发自内心的动作,温婉还是很受用的。
关承宗其实很想动手。但是他瞧着这个形势,要是动手他得不到任何便宜。而且,他今天也不是打架来的。
关承宗看着面前的这个据说是江南来的小子,这个人的眼神很冷漠,这人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也不像是个善渣,看起来,应该不是孤儿这么简单。说不定,还真如外人传扬那样,是淳王的私生子。而且今日的事情,真有大人出面,他也讨不到好的。
心思转动了好几轮,看着温婉这个样子,反而笑了:“好,确实有胆色。不过,既然敢立下誓约,就该遵守。否则,以后就不要再京城里混。你要想给他出头,就跟我来一场赌博,赢了就扯平,要是输了,你就给我当贴身小厮。”
冰瑶仍然挡在温婉面前,那样子,好象很怕关承宗会动手。冬青还没反应过来。冰瑶见着温婉,不出声。心里很是怒其不争,对着关承宗大怒道:“你以为你是谁?福灵公主的儿子,你以为很了不起吗?凭你,也配让我家公子给你当小厮。我家公子叫你滚出去,你没听见。再不滚,我就把你扔出去。”
冰瑶转身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公子,老爷是让你长胆子来的。不管是谁,不是让你被人欺负来的。你可别辜负老爷对你的一片心意。”
温婉看着她,不明白冰瑶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而且,她也没弱啊。她刚才很有气势好不好。这冰瑶,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关承宗怒极,他从小到大,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奴仆,而且,那奴仆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旁边的奴仆奈何不得她,自己难道还奈何不得她。可惜,冰瑶根本就没给他面子。一下抓了他起来,再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关承宗痛苦地再那叫。
冰瑶转身对着温婉道“公子,你要记住。自己不立起来,就永远要被人欺负。公子,你跟别人不一样,谁都不可以欺负你。”郡主不同于其他的女子,既然主子会下放着郡主以男子身份出来锻炼,还把自己放在郡主身边照顾。虽然到现在,她是真没发现郡主身上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虽然任务里面至让她观察郡主,没说具体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这事一定非常重大。主子历练郡主,一定也是为将来做准备。一个做大事的人,特别是女子,绝对不可能心慈手软,更不可以害怕退让。因为她,将来面对的问题,可不是现在几句挑衅的话。
温婉虽然惊讶冰瑶的大口气,但是温婉觉得,冰瑶的身份应该不会简单。身手这么高,人这么冷静,而且连关承宗都敢打。一点都没顾忌的。强,强悍。
关承宗心里冒出来一个不好的念头。这个丫头,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明明知道他是福灵公主的儿子,竟然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而且,还说什么老爷叫来历练胆子的。
关承宗但是看着场景也知道自己讨不到便宜,也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爬起来后,对着祁轩问道“你说,这事打算怎么了结。”
燕祁轩看着四处的人,沉默。长顺在边上哭叫着:“世子爷,你可不能答应,这事你可万万不能。要是你答应了,真当着那么多人脱了衣服,被那么多人看了,你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要敢答应,真做了,王爷会把我们全都活活打死的。世子爷,求求你,不要犯糊涂啊。”拉着燕祁轩的手,跪在他面前,哭得好不凄惨。要世子爷真那么做了,那他一定会被王爷活活打死的。
温婉摸了摸额头,很无语。现在可不比现代,就算裸奔,过两天就让人忘记了。这里要来个裸奔,那可就是一个永远的污点,一辈子都不要抬头见人。这个家伙,是傻了还是痴了。
六十五:蹴鞠(中)
温婉看着燕祁轩眼里的犹豫,还有惶恐,脑海转过种种,心口一酸,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赌什么?”
关承宗嗤笑一声“自然是蹴鞠。”
温婉冷笑一声,还真是会利用天生优势啊,自己可是没踢过一场球,既然要跟自己比蹴鞠。对着冬青点了头“我家公子说,你要赌蹴鞠,那他就陪着你赌。不过,只我家公子跟你两个人比。以一个时辰为限,谁进的球多,就算赢。”
关承宗看着两个人,嘴角闪过冷笑“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冰瑶看着他要走,对着周围的人冷喝道:“如果你输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衣服绕着围场跑一圈。”
关承宗转过眼,看着温婉,温婉冷冷地看着他。关承宗心口满是得意,扬声应了:“好,我说话算话。”说完让人扶着去回去了。
燕祁轩急眼了,一直叫着要回来,可是却没人听他的。温婉看得心里酸涩不忍,眼睛涩涩的。拉着他的手,拖着他进了屋子。
“弗溪,你怎么能答应他们呢?你知道不知道,关承宗乃是明月山庄蹴鞠高手。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就脱了衣服,让他们看。反正都是男人。”说最后一句话,声音小了很多。
温婉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这事她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肯定一点,燕祁轩被人算计了。不仅被关承宗算计了,而且还被他身边的朋友算计了。否则,那关承宗不可能这么大口气。被人算计背叛的感觉,她知道,很难受。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不去跟这些人一起混。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混了,不再跟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交好,要好好的学好,要学好。我就不生气了。”
燕祁轩看着温婉眼里的哀伤,心里涨得难受。他也不知道,那几个人,算起来是他的好朋友。为什么临了,全都反咬一口说他说愿意脱光了衣服。他真没说这样的话,可是他们却都说他说了。他当时只说,输了脱衣服。球场比赛,比输的脱衣服也是很正常的。但这个脱衣服,却是留里衣,只脱外套的。都是男子,拖一下外套也没关系。只是他真没想到,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温婉猜测着,心里也微微叹息。要是不在这个时候给他出头。衣服固然是不要脱光,逼着一个王府世子脱光衣服,他们还没这个胆子。但是这孩子的心灵肯定是要受到伤害的。算了,给他出一次头吧。反正他也不可能给那家伙做小厮。就算输了,呵呵,让她给他做小厮,做他白日梦去。
燕祁轩这几日很难过,他想着那几个朋友,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是看着弗溪眼底的关切,他心里又暖暖的:“好,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不跟他们一起混了。以后,一定学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