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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皇帝,必须注意身体,不能太操劳。抓重点要点,其他小事该放权。
如果是其他的人,皇帝可能会认为是别有心思。可是温婉,对权利从来没什么概念,而且他也感受到温婉为着他的身体,最近确实担忧不已。
皇帝说,可以考虑试试看。温婉顺着秆子爬。给皇帝注定了一个作息表让皇帝按照她写的作息表来行事。皇帝看着温婉写的作息表,挺有意思的。决定试一试看看。
皇帝试用了几天,觉得效果很不错。这样,既能及时处理需要处理的奏折,第一时间解决了迫切要解决的事情。也能遵照太医说的,保养身体之道。时间搭配得当,让皇帝觉得时间好象是没那么紧凑了。
“你这丫鬟,脑子里装了多少东西。被你这么一倒腾,朕感觉确实轻省了不少了。”皇帝伸了伸腰,温婉给他捏了捏肩膀捶了捶腿。
温婉得了夸奖,心里却不以为然。皇帝外公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那些说了不是很重要的奏折,也是舍不得放下去。一定得闲了,就在认真批阅。真是,老了就该服老啊!
温婉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是面上却表现得很得瑟,意思是她值得夸奖。
皇帝看着他洋洋得意,哈哈大笑。
温婉这天看皇帝累着了,想让皇帝轻松轻松,准备讲两笑话活跃下气氛,对着夏瑶嘀咕了下“皇上,郡主说,她给你讲一个笑话。让你轻松轻松一下。”
皇帝放下奏折,笑着转过头道“好,让外公听听温婉要讲什么笑话给外公听。”
温婉侧着脑袋想了想“郡主说,有一位先生在讲课,其中一位学生在课堂上打了瞌睡。于是先生叫醒他,问他《孙子兵法》是谁写的。这位学生睡眼朦胧地说道‘孙子才知道,。先生看着他的样,又继续问道:那《道德经》是谁写的。那学生正为着有人扰了他的清梦很恼火,但是也不敢反驳先生的话,只得嘟囔着道‘老子不知道,。”
皇帝听了,呵呵笑道“这个学生哪里有学生样,上学也能睡着。也亏得先生脾气好,要是上书房里的先生也这样,朕就该打他们板子了。”温婉看着皇帝的样,很郁闷,皇帝外公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幽默细胞呢!不过时代不同,思维不同。
温婉想了想,换了个思路“皇上,郡主问你,有什么办法能使眉毛长在眼睛的下面?”
皇帝听了笑着佛了温婉的小脑袋“眉毛长在眼睛下面,除非这个是个怪胎了。哪里来的怪笑话。”
温婉为着皇帝没有幽默细胞,摇了摇头,明确表示,是人,不是怪
等温婉走了以后,皇帝耸了耸自己的眉毛。问着身边的温公公道“温宝,你说有什么方法能让眉毛长在眼睛下面。”
温公公很实诚地说道“皇上,奴才哪里知道这么高深的东西。”
皇帝心里还真琢磨开来,可就是想不通透。于是下面召见朝臣的时候,完了政务,随口问着宰相跟几位尚书大人,几位尚书大人都懵了。都表示自己才疏学浅,没这么大本事能让眉毛长在眼睛下满,那成怪胎了。
皇帝看着这么多两榜进士,其中还有两位曾经是状元,都没能答出这道题目,非常满意。这证明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想不出这个问题。
宰相大人回去百思不得其解“皇上这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得不让人深思?你说,皇上是不是旨在在告戒我们,要敢违背圣意做那倒行逆施的事。皇上定然不会轻饶了。”
幕僚与苏显觉得很是。
不说宰相,几位尚书大人也都纷纷召集自己的智囊,来解析皇帝这具有内含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与几个幕僚琢磨了大半夜,也没琢磨出皇帝突然之间问他们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王跟赵王得了消息,也都琢磨开来。于是乎,这个问题缠绕很多人。
可惜的是,当时只有皇帝,温婉,夏瑶,温公公四个人在场,并没有传出这问题是温婉出的。
皇帝让夏瑶问。夏瑶拐鸯抹角地问温婉。温婉看着夏瑶问这个问题,笑了笑,没回答
哪里知道。半夜的时候,夏影突然之间问着温婉这个问题。还问皇帝是否有什么新的想法。
温婉当时还愣了一下。等知道郑王觉得事关重大的时候,哭笑不得。不就随口一句脑筋急转弯,怎么引得郑王舅舅这么紧张的。再听到说好些重臣都在那琢磨。
温婉无语,这啥事嘛!咳,看来下面的人啊,天天都在琢磨皇帝外公的这个喜怒哀乐,言行举止的。
累不累。
温婉当下也没回答夏影的话,只是第二天再陪着皇帝的时候,让众人全都出去,就剩祖孙俩的时候,温婉朝着墙头走去,倒立了一下。眯眯笑着回了皇帝身边。
皇帝奇怪地看着温婉道“你这傻丫头,姑娘家家的,做这些粗野的动作,哪里有一点礼仪,这要让人看见,还以为你是个疯丫头,哪里有一点天之娇女的样。”
温婉呵呵地笑着写道“就算是疯丫头,除了皇帝外公,也没认人敢我是疯丫头。我刚才倒立,是告诉皇帝外公,人在倒立的时候,眉毛就长在眼睛下面了。”
“你这个丫头,亏得你想得出来。”皇帝呵呵直笑。
温婉发现皇帝没有幽默细胞,只得不再出脑筋就急转弯的问题了。偶尔也说说笑话,让皇帝开心一笑。
“郡主,府里出事了。”古嬷嬷轻声跟着温婉说着。
温婉看着陈嬷嬷,自己这会天天忙得要命,府邸里还给自己拖后腿。平尚堂干什么吃的,都是正六品的官员了,这会估计也有再升一级的希望了。可要连点家务事都处理不好,混什么官场,没得祸害老百
温婉听了陈嬷嬷的话,说是绿烟趁真真怀孕的时候,爬上了尚堂的床,真真知道后动了胎气,现在郡主府乱成一锅粥。
温婉暗暗叹了口气。怎么说当初舅公也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把真真表姐嫁过来。要是她现在丢手不管,有些说不过去的。
本来想是派夏瑶出去处置,她不出面了。想想都窝在皇宫里一个多月了,该出去走走了,省得整天闷在皇宫里,鳖气。
“你想回一躺郡主府。”皇帝有些诧异。
温婉表示就出去半天。到晚上就回来。皇帝看了一眼温婉,既然温婉说晚上回来,也就答应了。
温婉带着大笔的赏赐,回了郡主府。
夏添、夏恒、顾妈妈出来迎接了温婉。仆从把东西挪到了蘅芳阁。温婉没直接去藕香榭写,而是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沐浴更衣后,真真已经到了蘅芳院。温婉让人请了她进来,见着真真的时候,真真肚子已经显怀了。快三个月了,只是真真这会神色焉焉,很是憔悴。
真真看见温婉过来,拉着温婉的手,眼泪直掉。
“去把尚堂叫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婉直接下了命令,夏添忙让人去户部把七少爷找回来。
“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绿烟她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她服侍我十年了,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真真拉着温婉的手,泪流满面。
“郡主问你,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置?”什么姐妹之情,越是认为亲的人下比手来就越狠。以前讲情面也就算了,现在都闹成这个样子。到了这个地步,还讲姐妹情谊。是真傻,还是无知。温婉这个外来户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她那么想当姨娘,我就成全她好了。也算全了我跟她十年的情谊了。”真真边擦眼泪边痛心地说着。
温婉看着她,幸好当年舅公将她嫁到自己的府邸,要不然,连一个背叛自己的丫鬟都这么轻易原谅。嫁到高门大户去,铁定是被人啃得连渣子都不剩下了。
温婉不说话,她不耐烦处置着这样的破事,在皇宫里已经小心翼翼了,还来管这些破事。她这次主要是为了放风的。看了一眼夏瑶。意思你看着办吧,能者多劳嘛!
夏瑶了解意思,郁闷得要吐血,温婉的事她再操劳无话可说。但是这乱事,咳,郡主好心,她受累。算了,谁让郡主最大“郡主,傺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会处置妥当的。”
真真抬头,想开口说话。夏瑶一个犀利的眼神扫射过去。温婉望去,真真竟然被吓得低下了头。
温婉到后院,发现后花园里的水在汩汩地转。还是自家舒坦。永宁殿里,再富贵也不是自己家。温婉冲了个澡,上床睡觉。一着床′心安了,一下就睡着了。这段时间,确实是把她累着了。也只有在家里,才能彻底放松心情。
夏瑶冷冷地说道“七少奶奶,你要清楚,我们郡主是七少爷的妹妹,今年才十二岁。”温婉一个十二岁的在室女。又是小姑子,亏得她这么厚脸皮求得郡主。难道以为郡主是七少爷的娘,真是婆婆,也就有的她受了。
真真显然一下明白了夏瑶的话,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夏瑶可不是温婉,会给真真留情面“七少奶奶,你说这个丫头服侍了你十年,是天经地义,谈得上什么姐妹之情?七少奶奶,你可想好,真的要这个女人为妾?她对你的一切了可以说如指掌。你确定你以后能钳制住她。按照我的意思,你最好是把她配人了,也算对得起她服侍了你十年的情谊。七少奶奶,你看如何?”要不是顾忌是郡主的表姐,她甩袖子就走人。
真真抽噎着“她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子了,到底是夫君的骨血。就这样处置了,我可就是平家的罪人了。传扬出去,对郡主府的名声也不利……。”。
夏瑶听了,面露嗤笑。这到底是真良善呢,还是装良善。传扬出去,对郡主府名声不利。郡主又没在府邸里住,传出去,与郡主何干,无非是说她这个当家人无能。
夏瑶冷冷地说道“一个丫鬟,打死又何妨。外人谁敢说一句郡主府的不是。七少奶奶想多了。”
一个奴仆而已,她之前一眨眼就打死了十多个。谁敢说一句郡主府的不是。
真真抹着泪道“到底是一条命。”
夏瑶说话很犀利:“七少奶奶,你不会连处置一个丫鬟,都要我们郡主代劳吧?说句不当的话,我们郡主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我们郡主怎么样?还得帮着你管后院?你让我们郡主这个姑子去帮着你管后院,说出去还不得笑话死。”
真真脸有些灰白“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夏瑶冷笑一声“你没有,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一个当家主母,连自己的丫鬟都管不好,还指望小姑子来管。你满京城去找找,谁家的规矩。”所幸屋子里都是心腹,其他的人都不在这里。没认敢说夏瑶的话有不妥
夏添心里也是腹诽不已。要不是有郡主在后面镇着,就少奶奶的性子,还管家呢。让她管家就是败家。好在少奶奶有一个好处。凡是都依照郡主府的规矩来,自己也没乱拿主意,也没胡乱安插人进来。郡主府才一直和和顺顺的。
真真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起来她也不是胆小的人。但是面对夏瑶,她就有一股压迫感:“我自己会处置。我没有想要温婉给我处置的意思。我听到温婉回来了,过来看看她。”
夏瑶面色不动:“没有最好。郡主在皇宫里已经很辛苦了,希望不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来打扰她。”
真真虽然确实没想过让温婉帮忙处置。但被夏瑶说成鸡毛蒜皮的事,还是很委屈。十年姐妹背叛,在夏瑶眼里,就成了无足轻重的事情。
夏瑶很显然看出了真真心思“七少奶奶,你别怪我说话直。绿烟无非就是一个丫鬟,你一个主母要处置一个丫鬟,也就张张嘴的事。怎么这样一件小事对您来说,就是天塌下来的事。别说什么十年情谊不情谊,奴才服侍主子天经地义,这样背主的奴才,就该乱棍打死。你心心念念姐妹情谊,在我眼里,只是一场笑话。”
其他人对与夏瑶的彪悍早就领略过了。
夏瑶看着真真愣愣地在那里。很是不屑。要不是为了郡主,她才不去管这些个烂事。让她自己想通吧!
大厅一下变得很安静。
一会,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远远就听到尚堂的声音“妹妹,你回来了。”等进了打挺,见着在边上眼睛红红的妻子,尚堂深觉无奈。扫描一下客厅,温婉不在。
夏添在一边解释道“郡主累了,下去歇息。少爷,郡主说,让你好好处置家务事。现在朝廷正在用人只季,家事还一团乱的。”话的潜台词很明确,你要连个家都整治不好。升官就别想了。
夏瑶则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少爷,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置?你真不会要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