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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给。这会却给她了。
温婉的爵位现在是正一品了,皇后是超品阶,皇贵妃是从一品。也就是说,温婉现在比皇贵妃的职位还高呢!
温婉记得书上写的,宰相、大学士也是正一品。温婉砸舌,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温婉对于自己这个升职速度,感叹不已。太快了,跟坐飞机似的。后来得了夏瑶的话,知道她这爵位升得前无古人后难来者啊。
夏瑶见温婉对于赐封的宅子没什么感觉“郡主,皇上赏赐给你的府邸,是镜花园。”
镜花园。这名字,她好象在哪里听到过。
夏影笑着说道“郡主。这镜花园,乃是京城里除了皇宫,就它最美最精致也是最宽绰的宅子了。郡主,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在那年你得了景秀园林的时候说过的。”
温婉现在身份。八井胡同的宅子已经不适合她住了。镜花园正好。温婉也觉得搬出去,自己**的好。反正她连皇宫里最豪华的永宁宫都住了,哪里还在乎一个精巧的花园子。
贤妃知道了苏凤被追封为圣元皇后,温婉被册封为尊贵郡主。一双涂了蔻丹修长的指头深深嵌到肉丝里,掐得手上都是血。可是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吐了一口血。
她输了,她彻底地输了。皇上已经知道苏凤为何而死了,否则不可能给这么尊崇的封号。
郭嬷嬷万分心疼地叫着:“娘娘,你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呢!娘娘,不能啊!”
贤妃头发已全白,垂垂老矣:“一着错,满盘输。”
郭嬷嬷也知道这事寓意着:“娘娘,只要郑王还没被立为太子,没登基为帝,我们就有希望。”
贤妃摇头:“苏凤既然被追封为圣元皇后,这也就表明了皇上是看了苏凤留下来的东西。应该与我猜测的相差无几。皇上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郑王铺路。我儿只是一颗磨练石,郑王被立为储君,只是早晚的事。”
郭嬷嬷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她怎么都想不通:“娘娘。当年司天鉴给王爷批命,说王爷是帝王命。赵氏也被得道的大师批为会母仪天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些术士,司天鉴批,都是唬人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如今朝局,已经一面倒了。
贤妃想起温婉的命格。难道,难道是温婉,改了他儿子的命。不可能的,天命怎么改,天命不可改。
赵王对于皇帝追封圣元皇后,册封温婉的事,表现得很淡然。他身边的幕僚,都察觉到不对劲。以往,王爷必定暴跳如雷。毕竟,温婉爵位越高,越得盛宠,对他们危害越大。他们这一派,已经呈现了败相。
郑王见他如此态度,对他更为戒备。
御尊贵郡主也好,皇贵郡主也好,温婉觉得都没什么大的区别。当初她很稀罕贵郡主的爵位,是因为她需要那东西安身立命。现在嘛,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温婉身体养了半月,养得也差不多。放了一半时间陪着皇帝。皇帝有时候闲了,还会陪着温婉打牌。
下棋温婉很厉害,但是打牌,温婉就不咋地可。老输,而且输得很惨,每当这时候,皇帝都是哈哈大笑,特别的高兴,像是个老小孩。
温婉陪在皇帝身边这么长时间,其实已经看出来,皇帝外公虽然权倾天下,手握不知道多少人的生死大权,但是他很孤独,很寂寞。所以,尽量让着他开心。陪着皇帝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温婉却很开心。能这样陪在至亲人的身边,也是一种幸福。
她上辈子一直想得到家人的关爱,可是却求而不得。奶奶因为父母的早逝,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怪在她身上。其他人因为奶奶这个大家长对她的不喜,也对他极为不喜。唯一一个护着她的大伯却又太忙,也没时间关心她。那个时候,她非常羡慕其他孩子可以在奶奶面前,在父母跟前撒娇。而她,却只能在旁边站着看。
现在,能让她在陪伴在至亲人身边,照顾着关心着,她真的觉得很幸福。好象把上辈子的遗憾也都弥补上来了,所以,她是用了十二分心思在里面的。
也是巧合,在温婉被赐封为尊贵郡主的当天。沿海对敌,斩杀倭寇六千,活抓五百。是到现在为止,取得最大的胜利。
皇帝接到捷报,笑说温婉是福星。
温婉眯眯笑。什么福星不福星的,最近一直都有捷报。只是之前她病倒了,这些个捷报让皇帝提不起劲来。
白世年这个长胜将军,不是吹出来的,一战一捷。沿海的捷报一封封传到京城。对击倭寇,情势一片但是好。
白家,成为京城里最赤手可热的勋贵人家。之前说克妻克妻,现在媒婆踏破了他们家的门槛。
朝廷内部,去年丰收上来的几千万斤番薯土豆种,全部下发到各个省份去。进展顺利。要是不出差错,到十月丰收的时候,定然要翻翻再翻翻了。、
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三年,不再担心灾荒年间会给朝廷增负了。
一三三:白世年回京
温婉没理会外面的热议。打仗这玩意离她太遥远了。温婉艟琢磨一件事。木老头是因为她做了很多善事,救了很多人的命,才会救她。否则,她现在已经归西了。所以,她就想多做些善事,积下福德。说不定关键时刻又能救她一命呢。
以前做善事,都是被动的,准确来说,是间接做的。现在,温婉想主动去做善事,主动去帮助一些人。
“你说你想办一个慈善会,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皇帝听了温婉的话,很感兴趣。
温婉笔画加写,反正意思就是说,她想做一些有意义,可以帮助别人。比现在做一只米虫,天天关在深宫里强。而且这一次大难。之所以能度过。也是她救了人积了福德。所以想再多积些福德。
“好,你想做就去做。不过,只能在背后,你不能到台前。”温婉听了自然是点头。她又没想过要出名,只是寻些事情来做。当然,做生意是不可能了。
温婉也没想过要做生意,她又不能出宫,要是手下的人起妖蛾子,被骗了也不知道。
还有,她现在不大愿意再做生意了。温婉欠了郑王的二十万两银子。
她让夏添无论如何都要买的姜家的商行,夏添也确实听从吩咐,拍买下来。可惜没钱兑现。郑王也不做假,拍了就兑现。自己掏了二十万两银子入国库。把这契约给了夏添。
温婉拿了契约也不脸红。也没丝毫的意思跟郑王说要还他银子。舅甥俩都这么了解了,说还银子都生疏客套了。反正,等将来她赚钱了,给舅舅分大头的,她自己得小头就是了。话说,就是她不拿,以后估计也得给郑王舅舅打工。很可能说还钱,会被训斥一顿,得不到半点的好。
温婉经了这次的事确实是想要用心地去帮助一些人。她经了这次的灾难,相信好人还是有好报的。所以,非常积极地想要为自己积累更多的福德。
不过,她创皇家慈善会现在没准备募捐。先从小头开始做起。等她以后开始做生意赚到钱了,再慢慢扩大,最后完善。
让温婉没想到的是,她想要创建的皇家慈善会这消息很快就传出去,立即受到贵夫人们的追捧。纷纷说要捐献钱捐物,还有的捐献首饰。
温婉愕然。温婉还真没想到,她现在的影响力这么大。那些贵夫人是自发地组织起来募捐了钱,请了郑王妃送进皇宫。只是不过这只是初级阶段,很多制度都没完善,募集钱财容易出纰漏。所以温婉没打算要募捐的钱。她只是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做一些善事。可不想借着身份去让人捐款。
不过既然大家愿意做好事,温婉自然是不能阻止了别人的一番好意。不过温婉也不会就这样让人惦念了去:“王妃,郡主说,大家筹集善款她很高兴。这些善款郡主也会好好用。但是名单就不用给她了。做好事是一份心意,自己知道就成了。”
温婉的这话很明确,你要做善事可以但是必须不记名。温婉不想给人造成错觉,好象是她去募集资金,卖她的面子一般。
郑王妃一愣,她是真想不着温婉竟然会这么小心眼。但对于温婉的性子她也算只知晓了一二,笑着应了。
这话传出去,大家就没之前那么踊跃了。捐款,只想在温婉面前博出个位。要是能得温婉郡主在皇上面前说一两句好话,对他们家丈夫有好处。现在连名都不记,很多人的热情就不够。
温婉也不在意。温婉就手头上的银钱,认真筹谋开了一家免费的小学堂,收容一些流浪乞讨的儿童。人不多,先收三十人。
就在皇帝为着温婉身体渐好,又做着慈善为他积福德。心情舒畅不少了。
此时,边关的一个捷报传来,沿海大捷。朝野振奋。
齐军突袭破了沿海最多的一群倭寇,听说那群倭寇共有两万多人。因为白世年与虎威军的威名,让倭寇心下害怕。
白世年趁机命人散布劝降檄文,让倭寇军心动摇。趁此机会,虎威军与再有另外三水军合力进讨,倭寇大败,仅率几百余人乘船逃出。入了海深处。至此,沿海的倭患势力基本平息。还留有小股倭寇,不足为惧。不仅如此,白世年活抓还了倭寇的大首领。
皇帝得了捷报,龙颜大悦,下圣旨,令白世年将俘虏敬献到京城。
温婉清早打完拳后,夏巧袷她梳洗。梳了一个流云鬓,露出光洁的额头。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两颊比之前红润许多,映得一双杏眼黑溜溜的异常灵动。
夏瑶看着越长越清丽的郡主,轻轻叹息一声。
温婉眼里有着不解:“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啊?别跟个阿婆似的总叹气,破坏我的心情。”
温婉现在最受不得就是愁眉苦脸样。她就要每天开心才好。偶尔听听八卦。等以后自己开府,就把冬青要回来。有冬青在,也热闹不少。
夏瑶摇头“以前,我一直以为冬青最是胡说八道。现在想来,冬青才是目光如炬的人。这世间,要论配得上郡主的,恐怕真的至于白将军了。”
温婉了:“你又被冬青附身了?”好死不死,为什么都喜欢把他跟那白世年凑一起呢?都凑了多少年了。他们不嫌累,自己还听得耳朵起茧子了。真是,那白世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们一个一个的硬往自己配。
夏瑶惋惜道“没呢,我只是觉得冬青说得有理。郡主是惊世绝才的女子,白将军是武功胆色样样不落的盖世大英雄。否则,我还真找不到,能配得上郡主的男子。”
夏瑶是想着温婉上次说的话,这世上论才学论能力,还有谁能配得上她。寻来寻去,好象就只有这为白将军最为合适。
温婉眼睛溜溜转:“他克妻耶!你就不怕他将我克死?”
夏瑶眯眯笑“这点属下倒不怕。我们郡主福泽深厚,那些鬼鬼魅魅见着郡主饶道走。郡主,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皇上是不会把你下嫁给白将军的。”
温婉心里腹诽,那不废话。皇帝外公都答应她与燕祁 轩的婚事,一女哪能许两男:“夏瑶,你见过那白将军吗?一直只听其名,未见其人。都说他英俊潇洒,风流俊雅,举世无双,天纵其才。是不是真如夸得天上没有,地上难寻那么好的。”
夏瑶难得见温婉八卦了。自从进宫温婉都不怎么八卦了。笑着说道:“什么英俊潇洒,风流俊雅?一个天天顶着烈日要练兵的人还能风流俊雅,英俊潇洒,也就那些无聊的人想得到的。白世年白将军,我是见过。不过是好几年前。现在应该大变样了。郡主,你要想见,等他回来了,一定见得上。”
温婉翻白眼。那不废话。他回来,铁定是要进宫见皇帝外公。自己在身边伺候,肯定见得着了。
夏瑶说兴正浓:“郡主,估计一个月时间,应该就能到京城了。到时候你就能见上。”
温婉对于这个在她耳朵边上起了茧子的人,面上表面得不感冒。实际上,还是很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被人传得如此神乎其神(她自己在民间也被传得神乎其神,只是她自动忽略罢了。)
在沿海,白世年一个人站在岸上,眺望一望无垠的大海。蔚蓝色的海水,平稳如春晨西湖的海波。偶尔微风,只吹起了绝细绝细的千万个粼粼的小皱纹。
张义从远处走来,笑着说道:“世年,是不是有些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呢!再回来,也不知道该是多少年后的事了?”
白世年目光深邃“从参军到现在,一转眼就七年了。”
张义呵呵直笑道“是啊,七年啊,七年的时间,让你从一个少年蜕变为一个盖世大英雄,再回京城,估计很多人都不认识了。世年,这次回去,要再去边关,可得把亲成了。”
白世年面上并无喜色,成亲,随缘份吧!张义见他面上并无多少欢喜的神情:“怎么了?为婚事发愁?呵呵,你也别发愁。二十二岁的大将军,这些媒人还不踏破了你家的门槛。这里都有无数的人想将女儿嫁给你。可你愣是一个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