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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道“没说不是挺好的。说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说了,我就不知道·原来你爱钱,甚过爱我。原来你所谓的天长地久,是这样子的。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愤怒的。你就当今天都是场梦。我还是那个没钱,无依靠的温婉不就OK了。你娶的是富家千金,前程似锦。你能入上流社会。”
马俊希翼地对着她说“不,不是这样的。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可是·我受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温婉,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当时惊讶之极,像看一个外星人一般看马俊。相恋五年,竟然这么不了解他。温婉觉得自己眼睛,真是瞎得厉害“你让我去原谅一个选择钱而抛弃自己,为了钱又回来的男人。马俊,我在你眼中′是个这么愚蠢没有原则的女人吗?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宠物?”
第二天·大伯就把属于她父母的财产跟股份全都转回给她。说着,温家,以后就要靠你来支撑了。
这事传出去以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是温家的接班人。追求者,如滔滔长江水。可惜,她已经对爱情死了心,对那些好男人,新贵,敬而远之。
大伯的话,在温家却是引起了地震。自己并不有意温家企业什么接班人。而且她很清楚·她的性格根本做不来一把手。可是在大伯母跟二伯、二伯母还有姑姑姑父他们眼里,就是自己有野心。于是,永不休止的争论,漫骂。
温婉有些厌烦,明确表明,自己不会当温家的接班人。还强烈要求搬出去。
大伯听了·叹气着,要温婉答应在温家有危险的时候,一定要出手相助。见温婉答应了,就同意她搬出去。最终搬了出去。
刘倩归国后,跟自己住在了一起。慢慢的跟那个一直追求自己的那个男子,走在一起了。
大伯的骤然去世,在温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她没有参与,她就静静地旁观,趁着动荡开始收散股。看着二伯跳出来说要当掌权人、看着大堂兄焦头烂额、看着二堂兄联合着外人一起对付他哥哥,看着姑姑左摇右摆不知该帮谁。她一如之前那么沉默。
对于拉拢、暗示温婉一概以沉默应对。只是没想到刘倩竟然给自己灌酒,骗自己签下了股份转让协议。
刘倩太自以为是了。她早知道她与那个一直追求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在那个男人与刘倩在一起的时候,就让人去查了那个男人的背景了。她劝说过几次,结果两人却越走越远。没想到,结果为了这个男人,竟然给她下药,想要骗她手里的股份……
与此同时,体检报告出来了。自己竟然患上了千万人难寻一例的病,有钱也治不好的病。看着刘倩还在自己面前开心丝毫不愧疚的模样,她真的心灰意冷了。也就什么都没说。
自己答应过大伯,在温家有难的时候出手帮助。可能,他已经预感到温家迟早是有一场灾难的。自己也做好了应对措施。大堂兄虽然商业才能一般,但是心胸广,为人宽厚,能纳人。在他的带领下,不说温氏有多大发展,守成是没问题的。之前只是想让大堂兄多一些磨练,多了解一些人心,自己才一直没有出手。看着他们也闹得差不多了,也就是收手的时候了。
而对于心怀不诡的朴家,虽然相信大堂哥经过这次事,会提高警惕,可还是怕个万一。趁着朴氏集团忙着去收购吞并温氏集团之时,自己搜集了很多的资料,递交给了相关部门。等待朴家的,将会是比温家更大的地震。十年之内,温氏应该无忧。
这么做,也算是报答了温家的养育之恩,大伯对自己的偏护这意。至于十年之后,那自己就管不着了。
时日无多,这些年也没好好休息。就想走动走动,以后,要能像鸟儿一样飞翔,该多好。没想到,却到了这里。
也许真是老天可怜吧,在这里,得到了外公跟舅舅的疼爱。这可能是老天,对自己的垂怜吧!
至于爱情,上辈子被那人伤透了心。已经对爱情不抱任何期望。看着身边的那些女子,古代的男人都是种马。想要找一个始终如一、有责任心、不为权势所迷惑的男人,天方夜潭罢了。
本想着道时候,找个看着顺眼的男人嫁了。却没想到,竟然会阴错阳差碰上那个人。而且还能为她一直坚守者承诺。她承认,她确实意动了。可是前面的路,很艰难。她没有信心,但她却愿意一试。只希望,那个男人不要让她失望。
暗处观望的夏瑶跟武星,看着温婉黯然神伤的样子,都有些凄凄然然。郡主是何等的性子,他们再是清楚不过了。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她仍然那么坚强。如果他们知道温婉还有上辈子的苦难,不知道该不该叹服。
一百一十:拍卖会
温婉回来后,就全心投入到这场筹钱行动中去。弄得差不多了,温婉才去找了皇帝。
皇帝是大为欢喜,不过,却是要有一个领头羊,因为温婉不方面出面。这个人,灏亲王自然是首选。
灏亲王好笑着“之前的银行,我还以为你要我做什么!没想到你只是拿我去当门面。琉璃坊,你一个人的生意。这会的事,你不会又要我当门面吧。”
温婉狭促着“恩,这会的事,不仅是门面的事。还是得罪人的差事。也不是叔外公你愿不愿意做。”
灏亲王呵呵笑着说道自己不怕得罪人。温婉听完后,才把自己写的新的章程给他看。这是比之前更为详细的章程。皇帝也看了,认为很不错,很是称赞了温婉一番。
灏亲王看完后倒是觉得不错,不过却是一说道:“就是担心,会有人说,与商户夺利。对皇上名声不好。”
温婉丢了一记白眼:“哼,谁要上折子。成,让他弄银子去。那些个官员天天叫穷,皇帝舅舅每天都为银钱发愁。我现在有这么好的法子筹到一大笔银钱。他们还敢说。再敢多废话,我就把他们关起来,让他们接连一个月天天喝稀粥。”
灏亲王还是第一次看到温婉嚣张霸道的模样,哈哈大笑:“好,有气势,到底长大了。记得以前一有事你就缩起来。不是躲起来哭就是跑到庄子上避了。哈哈,好,这样好。不过你的这个法子,确实是个得罪人的勾当。怕是过段时间,本王的王府要被人踩烂,不过,你也是逃不过的。”这么说,也是变相答应了。
温婉嘟囔着,躲到庄子上去。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也能翻得出来了。她都忘记了那段憋屈的历史了。
“你这章程弄得还不错,也很有操作性。不过,里面还是有好些需要休整的地方。”温婉毕竟对这一块不熟,难免会有疏漏的地。灏亲王一一给她指点出来,然后两人继续讨论着。一直讨论到下面人叫吃饭都没有听见。匆匆用完午膳,两人又在一起商量了细节。就这样讨论了两天,修改了不少,才算比较完善。。
两人分工好了。外由灏亲王出面,内里有温婉策划。很快,皇帝让户部协助内务府安排这场拍卖会。户部与灏亲王商量了三天,在细节上磨叽了一些,被灏亲王三言两语给拍板。很快,此事一下流传开来了。这事一传来。京城哗然一片。
茶叶茶道专利权、官窑瓷器专卖权、药材专买权、香料采买等等,一系列名目。全部拍卖
“江南富商、晋商、粤商、徽商等都是有钱的主。一定要保证这些人来竞拍,否则,就算拍卖了,我们也是亏大发的。”温婉看着虽然京城耸动,可是,好象那些商人都有忌讳。没看着有什么动作。温婉暗暗纳闷。
过了一个多月,京城来了很多富商,但是都没什么响动。都在观望阶段。让温婉摸不着头脑。温婉跟灏亲王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哪里出了岔子。最后无奈,想找一个当事人了解情况。
玉飞扬了然“我就知道这个是郡主你倒腾出来的。”温婉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很不明白为什么都没什么响动。按照说,这个都是好事,得了这个名头,名声响亮。生意自然跟上去了。
“那是因为,虽然很多人心动,但内务府嚣张跋扈习惯了。只有他们吞别人的。那些大商户虽然有钱。但是他们心里都没底。就算他们现在拍卖到手了,那些内务府的主到时候反悔。他们怎么办!打了牙齿含着血往肚子里吞。所以,他们是心热,但还是持观望态度。”玉飞扬笑着解释着。
“皇家还信不过?这都是对天下人昭告的事,还有人敢耍赖不成。那不要名声了?”温婉目瞪口呆。朝廷什么时候这么没信誉度了。
玉飞扬很坦白“还别说,那无字条不就是明晃晃的例证。要想让那些商人这么相信内务府能履行诺言,还真难。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权贵看上他们拍的产业,逼着人给。他们后台不够强硬,到时候怎么办”
“那怎么办呀?”温婉傻了,自己弄了半天,不成白费劲了。这也怪她之前没做好充足的准备。
玉飞扬看温婉头都疼起来的样子,着说道:“也不是没办法?关键是看牵头人是谁?”
温婉摇了摇头“不会是要我来出面的吧?之前那么多生意,虽然说都知道是我的手笔,但是我从来没有抛头露面过。产业也没挂在我的名下。这会,就是说我是牵头人,也没人理会的?”
玉飞扬呵呵笑着“郡主太谦虚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兴国郡主大名。你那句商亦有义,在商人中拥有极大的信誉。还有你的广源银行,童叟无欺。只要你站出来,我相信,那些商人,绝对不会再持观望态度了。商人信不过灏亲王,信不过内务府,但绝对信得过兴国郡主你。”
“我皇帝舅舅给你的那无字条,到底是多少钱。你说个数出来,我马上还给你。省得你老惦记着。那时候是国库没钱,又不是不给你。至于每次都念叨着,我皇帝舅舅富有四海,至于贪你那点银子吗?”温婉很不高兴地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这钱皇上早就给了。我只是拿来打了比方。”玉飞扬立即陪笑着。其实他不敢说,那白纸他早就烧了。他找死才会去跟皇上说那二十万两银子。
“我出面这边问题倒不大,可是御史那边就有话说了。估计,弹劾我的奏折到适合得堆老高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弹劾过,算了,为了帮皇帝舅舅度过难关,软刀子我也挨了。”温婉撇嘴着。
温婉出了醉湘楼,直接去了皇宫。跟皇帝说了这次的事。皇帝虽然心有不悦。不过内务府的人,确实很势力的。以前他不得势的时候,没少吃过亏。东西是经常被克扣的。
皇帝想着大局为重,答应下来。
温婉却是不放心道:“皇帝舅舅,你真让我出面。那些御史的吐沫星子非得把我淹死不可。皇帝舅舅。到时候你可得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啊!不能动摇啊!”
皇帝看着温婉那可怜怕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次拍卖会,温婉从幕后站到了前台来,而且给予商家郑重的承诺。如果竞拍成功,任何人无权利侵吞占有他们所拍得的权利。如果有,尽管来找她。她一定还大家一个公道。
温婉的这话一出,温婉的名头那么大,大家还是比较相信的。持观望态度的富商立即涌动了。纷纷到内务府报名。
与此同时,弹劾的奏折也如温婉锁相,如雪花一样飞到皇帝的御案之上。皇帝看着案头上弹劾温婉的奏折也。一是温婉身为尊贵郡主,怎么可与下贱的商户搅和在一起;二是女子不得干政,温婉这是干系了政务。
皇帝把奏折压下来,弹劾得厉害了。就问着弹劾的人。温婉的封号是什么。皇帝愤然发作了一批,其他的人暂时把头缩回去了。
温婉得了消息也不闲着,立即找那个弹劾最凶的御史韩国柱。温婉跟皇帝打了招呼,让皇帝帮着配合一下。她一个人搞不定。皇帝笑着要看看温婉到底耍的什么花样。让韩国柱自动退让。
很快,韩家出门菜买不着了,布料买不着了,钱庄的人不伺候了,所有的商家都跟他们没关系了。一个字,你们不是看不起商户吗?那你还跟我们商户打什么交道。
韩府是举步维艰。韩国柱被他贤惠的老伴、孝顺的儿女、可怜的孙儿孙女哭求的心烦意乱。不得不做出了退让。不弹劾,也不赞同,保持沉默。他一退让,一切都正常了。然而第二个上折子最凶的人开始倒霉了。
这事,很快就传了出去。这会,大家终于知道那个看起来温温和和的郡主,软刀子吓人。御史知道温婉那温和的软刀子,冒出来的头都缩回去了。
“哈哈,哈哈。婉儿。你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招来对付御史。那些商家就这么听你的话。”皇帝得了消息哈哈大笑。
“他们哪里是怕那些商家。他们是怕给我撑腰的皇帝舅舅。要不然,哪里有这么顺畅的。不过。皇帝舅舅,我这可都是为你挨的骂。你以后可不能翻旧帐,说我干政,胆大妄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