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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循循善诱“所以这些年受的这些苦,还是值得的。孔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不对上了。所以,这是老天为了磨练你呢!你不可以有怨气。更不可以中途放弃。要努力,那样,你一定会成为书法大师跟一代大画家。”。
燕祈轩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恩,曹颂也说我只要一直努力下去,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大画家。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出来。不想再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十二月的风,其实很刮人的。温婉有些冷。脸都有些红了。夏瑶看着不过眼:“世子爷。郡主身体不好。这里风大,回去吧!”
燕祈轩自然答应。走到一个拐弯处。燕祈轩停了下来:“弗溪,我想听你吹曲子。我想听那首‘秋思’。”
温婉很遗憾地说道“燕祁轩,珍惜你所拥有的。珍惜你的妻子,疼爱你的孩子。那些往事,就让它随风散了。不舍得散,就让它深深埋藏在你的心里。”
燕祈轩心还是抽了一下,很疼很疼:“温婉。你是说,你已经把当年的事。都忘记了吗?”
温婉揉了下手炉:“当年的事,我不去想了。我只想现在与将来。过去的只是回忆。沉浸在回忆之中的人。是不会有幸福的。我想要幸福地过好每一天。所以,我不会沉浸在回忆之中。”
燕祈轩一下沉默了。默默地跟在温婉的后面,回来了院子里。白世年大跨步地走了过来。握着温婉的手,皱着眉头:“让你早些回来。怎么去了这大半天的。手都冰凉的。进去暖暖。”
温婉任由着白世年牵着他的手,进了院子。
燕祈轩看着温婉与白世年牵着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温婉的背影,多么希望温婉能回转头看他一眼,哪怕一眼。可惜的是,温婉一直跟着白世年进去,没有回头。燕祈轩一直告诉自己过去了,只要弗溪还活着就好。可是他的流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罗守勋走过去,取了袖子的帕子递给燕祈轩:“今天的风沙也是大,都吹迷了你的眼。赶紧擦擦!”
其他人,都当是没看到。
众人进了屋子,温婉手里已经换了一个泥金小暖炉。低着头与梅儿说着话呢。也正在这时候,夏影走进来道:“将军,膳食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
白世年很爽快地说道:“好。“
梅儿诧异地望向温婉,不该是问温婉,为什么要叫温婉白世年。莫非,郡主府邸里的规矩改了。转而恍然大悟。
世子妃江琳听了,心一抖落。再看着世子,见着他虽然隐忍,但是心情糟糕却是谁都能看得到的。偏偏温婉视而不见。如今丫鬟仆从又这样,世子妃的眼神更为黯淡了。温婉郡主,这是故意在世子心口撒盐。让他认清楚事实,他们都已经各自嫁娶。有了自己的路了。现在残忍,反而是最好。否则,以世子的性子,很容易纠缠不清。到时候,受损的还是温婉郡主本人。世子妃对燕祈轩有着浓浓的心疼,相比幸福得眉眼都是笑着的温婉,心里很难受。温婉郡主,太无情了。
☆、七十五:聚餐被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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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去了用膳厅。 。温婉笑道:“我想着大家都这么熟了,今天也高兴,就不分隔开男与女。我知道,这样是不规矩的。不过,也是为了一个乐。燕祈轩,罗守勋,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江琳虽然觉得确实不符合规矩。但是她作为女眷,男子在场的决定下,还是男人做决定。连温婉都这样做的,更不要说她了。她可不认为郡主府里,会是白世年当家作主的。只是温婉做给他们看的。
梅儿也知道不符合规矩。但是因为今天这个情形特殊。否则都不能男女相见会面了。咳,都是温婉男男女女的让人都弄不清楚脉数了。
罗守勋自然是一百个答应了。于是扯了嗓门道:“好。能跟白将军共饮,是罗某的荣幸。就这么着了。”说完看了燕祈轩一眼。
燕祈轩点头应了。于是,不符合规矩的聚餐就这样开始了。
“来,白将军,我敬你。你为我们这些世家子,树立了一个巨大的榜样,我们为你而骄傲。”罗守勋对着白世年,一口干到底。
白世年也喝完了手里的酒。
喝完一杯,罗守勋起身,梅儿也赶紧起身,一起敬了温婉与白世年夫妻一杯。燕祁轩过了好一会才与江琳一起回敬。说得话也比较中肯“我们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夫妻和和美美。”
温婉与白世年一起站起来,笑着说道“承你们夫妻吉言。”能说出这句话出来,证明燕祈轩已经能克制住心底的情绪了。温婉觉得这样甚好。
江琳拉着燕祈轩也敬了温婉与白世年一杯。祝贺词是江琳说的,燕祈轩抿着嘴巴不说话。
再坐下后,罗守勋就开始与白世年一起拼酒了。温婉自行夹了一鱼块到碗里。白世年见着将温婉的碗放在自己面前,将里面的刺挑选出来。这套动作做得非常的自然。不说别人,就是温婉都有一瞬间的呆愣。往日里白世年虽然是很体贴,但鱼刺都是大丫鬟职责。当然也不是白世年不做,是温婉不需要他做。
白世年挑干净鱼刺后,放到温婉的盘子里。温婉心里好笑,面上却是很自然地夹起来吃好像白世年经常做这样的事,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吃了一口,见着四个人八只眼睛看着她己,温婉笑道:“我吃鱼总被刺卡了喉咙,所以······”恩,后面的话就让大家想像了。她就不说违心的话了。真心白世年是第一次为她挑鱼刺。
罗守勋看不过眼了:“弗溪啊,你怎么能让将军伺候你呢!白将军可是将来要统帅边关几十万大军的大元帅怎么能伺候女人。”
温婉瞪了罗守勋一眼:“什么伺候女人?我是她妻子,他对我好是天经地义的。罗守勋,你皮是不是痒痒了,我家的事你也要插口。”
罗守勋才不怕呢!若只是温婉他肯定不敢说半句话了。但是在罗守勋眼里,那就是自己的好哥们弗溪啊。这样怎么能成,加上酒劲上头,更是没有顾虑了:“怎么不能插口了。我这是为你好。白将军,拿出男人的气概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能被女人拿住。传扬出去,损了大将军的威名。一定要把她整治得服服帖帖让她老实听你的话。弗溪,你也不能这样的。白将军纵容着你,那是对你好。你还以为是当初当男子那会呢!”
温婉当时就下了脸:“不许再喝了。”臭家伙,竟然敢教训他了。温婉想想就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白世年很无辜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沾酒了,而且是喝这么好喝的酒。温婉在这里的酒很多,名气也大。但是温婉不许他喝,虽然他很纳闷,但是郡主府里的人不听他的话,他也没辙。而且温婉还严令不许他喝酒。只要沾上酒味,就不让上床。上了床也坚决不跟他滚床单。
罗守勋一听嗓门扯得更是大了:“弗溪啊,不是我说你啊!当人媳妇可不能这样啊!你要不知道怎么当人媳妇,就向我夫人学习。你要跟我夫人学到一半,保管让你们日子和和美美的。”
白世年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我媳妇轮得这你来训,当他这个老公是摆设。再说了成亲这么久,他都舍不得说温婉一句。
温婉笑着按住白世年的手,摇着头,意思让他别制止,随罗守勋去。''。见着白世年岔岔的,压低声音说道:“没事,让他说吧!”
罗守勋见着夫妻两人都不应话,更加的语重心长道:“弗溪啊。当男子随便怎么样。可当人妻子就要温柔,要体贴,要好好服侍丈夫。怎么能让丈夫服侍你呢!弗溪,你可一定要改啊!否认,这要传扬了出去。不仅让白将军威名受损,还会让你的名声也不好。”
罗守勋是真心为温婉好,哪里能让丈夫服侍妻子呢!当然,不排除罗守勋心里的落差了。他心里敬佩的盖世英雄,竟然会是个妻奴。让他怎么接受不了。重重复杂的感情纠结在一起,借酒壮胆。放平常,他哪里敢这样放肆。
梅儿见温婉只是笑着摇头,并无生气。两人也这么熟悉了,温婉是不是真的生气她也看得出来。梅儿掩着嘴巴笑道:“温婉,别理
一喝醉酒就llL说话。温婉,你是不知道,他是一喝醉酒就这样,有一次拉着我的手说了一晚上的话呢!”说完,很无奈地摇头,显示自己很可怜。梅儿这话说得是真的,罗守勋知道温婉是弗溪公子的时候。那日又高兴又难受,怀着复杂的心情去喝酒,结果喝醉了,就拉着梅儿的手说了大半个晚上。一直说着他以前与弗溪,还有燕祈轩一起的事情。以往罗守勋是从来不在梅儿面前说起弗溪的任何事宜(在自己妻子面前,老夸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这次破天荒地,从他认识弗溪到后来弗溪过世后,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梅儿一点都没不耐烦听得是津津有味。她是真羡慕啊,温婉的日子过得真是让人不能不嫉妒啊!更让她觉得可恨的是,她还当成天经地义。
温婉哈哈直笑,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玩的事。这是大爆料啊!
连一直沉默的燕祈轩也诧异地看着罗守勋,这家伙,还有话唠的时候。不过想想,这家伙可不就是个话唠了。
白世年见温婉一脸揶揄不得的模样,知道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有些酸气冒上来了。其实说起来,温婉与他才是最早认识的。可惜他们之间,错过了十三年。他与温婉的回忆·太少了。
江琳见着温婉并没有生气,梅儿在边上笑,知道这可能是他们独特的方式,心里有些羡慕。
罗守勋举了酒杯:“白将军,来,我们再干一杯。今天不醉不归。”
燕祈轩扯了下罗守勋。
温婉气恼着“来人,搬酒过来。今天让你不醉不归。不过,以后你再想喝玉髓酒·你别再想喝了。”
罗守勋才不在乎呢:“没得喝就没得喝。将军,我们继续。”罗守勋后来为这句话,后悔得无与伦比。因为温婉真的不再供应他酒了。
温婉见白世年的神情·这家伙是想喝了:“想喝酒喝吧!这里就留给你们了。梅儿,世子妃,我们回屋里说话去。让他们这群爷们喝个够。夏瑶,你去吩咐厨房,多备几个菜。”
罗守勋赞叹道:“弗溪,这才是身为一个妻子该做的。”
梅儿捂着嘴巴偷乐。她是真没想到,她丈夫还有这么活宝的时候。温婉是懒得理这个没酒量没酒品的家伙:“让他们在这里喝,我们说会话去。”主要是温婉认为男人喝酒,有女人在身边可能放不开。
梅儿笑道:“真让他们在这里喝,不管他们啊?”梅儿没想到·温婉竟然会被罗守勋三言两句就给激到了。
温婉笑道:“罗守勋不愿意我们打扰他们爷们喝酒,那就让他们喝个够。我记得他以前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等着有一天见到白世年,能跟白世年不醉不归。如今有这个机会,就让他不醉不归了。
我们说我们的话去。不用管他们。”
三个人进了正房。温婉见着江琳一直都规规矩矩·也不多话。知道她对自己不熟悉,不想失了礼数。笑道:“来我这里都很随便的,没这么多规矩。你与梅儿相熟,问问她就知道。”
梅儿点头:“今天我家相公还真说对了,郡主就是个太随意的人了。”说都这里,掩不住笑道:“你呀你,看着可真是掉入蜜罐里了。瞧瞧白将军对你的温柔体贴意。我看了牙都酸了。”
温婉得瑟道:“我对他也很好的,只是我做人后,他做人前。”
梅儿挽着掐了温婉的胳膊:“你就少卖乖了。你还人后呢,就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别再折磨白将军就好了。温婉,我家相公虽然说话是糙了些,但理不糙。这要传扬出去,真会说你是悍妇的。”
温婉眨巴了眼睛:“悍妇?悍妇的定义是什么?”
梅儿一愣,转而笑道:“你呀你,在家里如何都没关系。但是要在外面这样,总对你的名声不好。”
温婉笑道:“你的意思我知道。无非就是对外表现得温柔贤惠一些。不要让世人认为他是一个怕老婆的。万一坏了名声,让人知道他是个怕老婆的,损了他的名声。日子是自己过的,冷暖自知。我不会去为了贤惠名声,委屈自己的。再说,好不好,他心里最清楚,别人说什么,又不能掉两块肉。”见着梅儿有些不敢苟同,笑道:“你别劝我。我与他的相处有我们的方式。你放心吧,他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一起用餐。放心,我会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江氏却以婉转地笑道:“将军这么爱重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