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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年站在那任她打,等她打够了。把人搂怀里了,直直地看着温婉,很认真地问着“你自己摸着心口问问,你哪里漂亮了?你哪里温柔了?你哪里体贴了?你哪里贤惠了?”
温婉被白世年一本正经地问,愣了神不知道做何回应。等回神的时候,某人正像只小狗在自己脸上舔得起劲。舔得自己满脸是口水。
温婉炸毛了。手脚并用又抓又扰。再不行,就咬。然后还不忘记骂道“白世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说我难看,还说我胖,那你在做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放开我。”。
白世年把温婉紧紧地箍着。满是真诚“你不漂亮,也不贤惠。更不温柔体贴。但是我喜欢,我喜欢这样真实的你。”虽然温婉偶尔会很温柔。也很体贴。真是的温婉其实也没多大的架子,就是性子别扭得厉害。
温婉发怒了,这个混蛋竟然敢耍他。温婉想反击的,可是看着眼前男人真诚的样子。温婉的胸口“扑腾、扑腾。”跳得特别厉害,没法控制自己。温婉瞬间茫然起来。她知道,她对这个男人真的动心了。
温婉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连衣服什么时候被剥了都不知道,等再回神全身精光。
“白世年。”温婉双手无知觉摸着一大脑袋,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恩,在这呢。”身上的人轻轻恩了一声,继续埋首工作。温婉听了那轻轻的声音,心突然特别的柔软,全身也一下放松了起来。
**散去,温婉趴在精瘦宽阔的身躯上,喘着粗气。白世年摸着温婉湿润的头发,回味着刚才温婉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婉转娇媚好不动人,身下那物又火热起来。
“不是吧,又来。”温婉感觉到那东西又起来,看着白世年眼底的炽热,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起来,心底哀号万分。自己体力有限,一晚上滚一两次床单就OK了。不要这么猛的。
温婉看着勇猛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聘驰很是后悔“咳,看来找白面书生也有白面书生的好处。至少不用每日承受几次的XXOO。”温婉在关键时刻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白世年见温婉一边受着自己的恩爱,一边拿了一侧的抱枕塞自己腰下,对着白世年眉眼一挑,某人动作得更是激烈,果然没几下就撒种子了。
“打水来。”温婉叫了声。过了大约三十秒钟,外面进来好几个人,然后就是倒水的声音。
很快外面就有了回声“水好了,郡主可以沐浴了。”白世年这会终于不得不承认,这里的服务素质比将军府好多了。将军府,叫水虽然态度不错,但没这么及时。
白世年抱着已经没力气的人到了净房,果然见着一个大木桶冒着丝丝白气,一碰是温的。抱着人进去,两人洗了后擦了身子回了内屋。看见床头上有药膏。白世年这会是不得不佩服温婉想得周到。外间很快又进来了几个人,一会就没了声音。
温婉困极,沾床抱着这个大暖炉一下就睡着了。白世年摸着温婉的脑袋,拿了药膏,在她有些青肿的地方揉开。伺候完以后,抱着温婉,心里也是满满的。媳妇有很多缺点,但却有一样是别的女人比不上的。他媳妇很真实。
温婉第二日睁开眼睛就没看见身边的人,回头看着身上一块一块倒不是太明显的印记,再看看床头的药膏。抖了抖眉头,这家伙,也太猛了。瞧把自己这水嫩的肌肤给弄得。不过还算有些良心。
“郡主。”夏语拿了一套新衣裳过来,温婉接了衣裳自行穿好,一问才知道现在巳时二刻(早上十点),反正也是自己的府邸,自己是老大,不存在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洗刷完,就看见白世年进来。
温婉正想开口问着他今天没事,怎么还不出去。转过头,看着白世年穿着一身月白宽袖织锦缎袍服,宽宽的领口挑金线绣花纹,腰上缠着玉带,束发的头冠上也是一颗硕大闪亮的红宝石。
温婉眨了好几下眼睛,太帅了。大帅哥呢!
白世年看着温婉的样子,好笑地问着“怎么了?”
“恩,我夫君真帅气。我得穿跟夫君相配的衣服。夏语,把那套月牙白的衣裙拿过来。”夏语过了会,取了温婉要的衣裙拿过来。温婉重新置换行头。一身月牙白并蒂莲玉锦衣裙,让夏巧过来挽了个凌云髻,头上插着一套玉饰,耳着一对玉兔捣药点翠坠子,衬得人灵动活泼。左手腕戴着一串黑珍珠手链。温婉自己亲自动手画妆。等出来时。白世年眼睛没转动了。这会的温婉,清雅高贵。
“你不是说我胖,又说我很丑吗?那你看什么?”温婉眉毛一耸,杏眼一挑,一双杏眼水光粼粼地斜飞过来,婉转流动之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把个白世年看得心里直痒痒,要不是场合不对,怎么样的还不知道呢!
温婉一看他龌龊的神情就知道,肯定在想些不干净的东西。心里骂着就是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谁说的,谁敢说我娘子丑我要他好看。”白世年滞口否认自己说过如此不着调的话。
温婉懒得跟他去争辩。
☆、八十一:见叶询(三更粉红960/1020+)
白世年的意思,是让温婉去将军府里见温婉。温婉对于一些小事,都会很顺从白世年。但是叶询不干,他直言想去郡主府里见郡主。因为,他想趁机去看看这满园景色(萧瑟的冬天,能有啥景致)。
这次,是在白世年的书房里见的人(温婉给白世年也另外置办了一个书房)。两人进了书房,温婉看着书房里挂了好些个刀、剑类的兵器,桌子上,书架上都是行军打仗这类的书,乱七八糟地放着。
温婉转头看向夏瑶:“这么乱的,也不知道派个人来收拾。”
白世年在边上笑道:“是我不准许别人进我的书房的。我的书房都是自己收拾的。”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不管是谁,连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他都不让人碰他书房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温婉认为可能是怕泄露军情啥的,也没去计较:“你要不相信他们,等我空了,我给你收拾。”收拾也收拾不了几天,估计度完蜜月就得走了。咳,温婉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很郁闷。
外面的人来回话,说叶军师到了。温婉见书房这么乱的,坚决不在书房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女主人怎么虐待了他。吩咐人引了叶询到客厅里去。
叶询到客厅,打量着装饰,咋看很平淡。但细细品味就其中都与哦内涵。正在打量着墙上的画,走进来两个身着月牙白衣物的男女近身站着。男的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女的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真真的郎才女貌,登对之极。
温婉看着客厅了男子,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很青衣,戴着一个四方帽。很有老实宋洛阳的范。温婉看着叶询,很难相信这么一个人竟然喜欢碎嘴的男人,恩,确切来说是一个八卦的男人“你就是本宫夫君的军师,号称拥有经天惟地之才的叶询?”温婉这句话带有火药味。
叶询拱了拱手“郡主,那些都是荒谬之言。”
斜眼望向白世年,白世年其实也不知道温婉为什么给叶询下马威。但他可不插话,对着叶询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样子。
温婉本来想说看茶。不过见着叶询倨傲的态度,淡笑道“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请军师为本宫详细道来此中何意?”也没有跟叶询废话,一上来就给了一个下马威。
“虚实交纵,当为主动出击/”叶询立即严肃起来。
温婉并不给人留情面。继续问道“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叶军师,可否告之本宫,你可修身齐家?”。
叶询脸不红气不喘地应了话“然,叶某未齐家。”叶询心里暗暗琢磨着,郡主这是什么意思。他背后可没说郡主半句坏话啊!莫非是白世年在背后……
温婉看了叶询一眼。白世年的厚脸皮都是他教导出来的。据说。这个家伙的脸皮之厚,可排天下前三(白世年说的)。
白世年可不想两个人耗下去了。笑着说道“媳妇,军师好棋艺。知道你下得一手好棋。所以特意过来讨教一二。你就圆了他这个念头吧!”
叶询听了这话,立即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温婉眼睛一扫,并不接话“我为什么要答应?跟我下棋,没有足够的底蕴,我可不想浪费时间。”
叶询见着温婉眼里的淡然,有些摸不住脉数。不是说,已经答应了,怎么又不愿意了。
白世年小心地推了推温婉的手。温婉看着叶询“如果我赢了,白世年得跟我去温泉庄子上避冬,直到走之前回来。在我们回来之前,京城里的事你全权处理。”
叶询恍然,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啊。想也不想应道:“好。”
白世年在变上幸灾乐祸了“叶询的棋艺可是要比我高,媳妇,你可要小心啊。别输了。”能当甩手掌柜的,那定然是好额。
叶询很是不屑地对着白世年翻了一记白眼,都说重色轻友,这就是明晃晃地例子呀!
白世年去拿了棋子过来,摆开棋,两人开始厮杀起来。这回下棋,温婉并没有采取之前对付白世年那一套。温婉已经看出,这个叶询是个非常狡诈之人,对待狡诈之人,不能出奇制胜,当以稳妥为上。
叶询一开始就不敢掉以轻心,他是全力以赴。弗溪公子的名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温婉的这盘棋,开始就以讲究稳为上,谨小慎微,环顾大局,稳中求胜。叶询下着下着,神情越来越严肃,越来越肃穆。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白世年在边上也看得入神。
一个半时辰后,叶询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棋子“郡主,我输了。郡主的棋艺,如传闻之中的高不可及。”
老人总有一句话,说观字看人品,观棋观品性。温婉一开始的稳打稳扎,谨小慎微,环顾大局,等一得优势立即毫不手软步步紧逼,让对手无路可退,再痛下杀手。
温婉淡淡地,面无表情地说道“一个成功的商人不仅要把商场当成战场,更要懂得把握顾全大局。逐利是行商的目标,但却不是本质。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以郡主的身份去行低贱行业。可你有没有想过,没有繁盛的经济,何来的国富民强。”
叶询这次是心悦诚服“叶某受教。”其实他心底是没明白温婉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今天下棋一盘,让他看出,郡主是一个,恩,该狠手时绝对不留情的人。
下完棋,温婉对着白世年说道:“你先出去,我单独跟军师说两句话。”
白世年狐疑,叶询也狐疑。白世年出去以后,客厅里就剩温婉、夏瑶、叶询了。
温婉也没直接跟叶询绕弯子:“叶大人,我留下你,是希望你能让白世年完完整整地回到京城。”温婉见着叶询张口想要说话,直接截断:“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说什么你做得不到做不到的。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们回去会面对危险,我也知道。但是只要白世年自己不去冒险,有我在京城坐镇,戚泉就算想要耍阴谋诡计,也得掂量掂量他是否承受得住这个后果。十年我能等,我也没别的要求,我只要他能安全回来。叶询,我需要你给给我保证。”在边关,定然还有叶询的人。只要叶询用十二分心力,危险又能降到一分。
叶询怔怔地。白世年隐约猜测到他的身份,那是因为他故意泄露出来的。但是郡主,郡主怎么知道的。叶询非常肯定白世年是绝对不会跟温婉说这些话的。过了好半天,叶询才开口道:“郡主,我不能给你这个保证。但郡主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温婉点头:“好。”
白世年再见屋子的时候,看着温婉揉着肚子,心下忧虑“怎么了?”别不是又肚子疼吧(温婉:汗,这一个月才一回好不)。”
温婉没好气的说着“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早过了饭点。”。白世年听了大笑不已,牵着温婉的手回了院子了。
温婉吃完中膳问着“我明日就去庄子上,你要不要跟我一快去,还是等你空闲了再过来。”
白世年打着商量“出完元宵再去吧。”。温婉果断地摇头,这里的元宵热闹是热闹,好玩是好玩,可冷啊,往年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在温泉庄子上来了。
“那你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