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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俪娘茫然无措“民女;民女也不知道……”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赶来一个人;冲入到白世年十步远的距离“白世年;你不是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俪娘对你一片情深;为了你许下的诺言;甘愿受了委屈下嫁于你。你竟然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他;你这个伪君子。”
夏瑶冷声说道“在郡主面前;你竟然敢动刀剑;不愧是边关出来的将士;胆子养得确实够肥。”夏瑶的声音一落。叫囔着的男子手里的刀立即落地;接着发出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听着的人都吓得打了一个明晃晃的冷颤。
而刚才叫嚣的人;正跪在马车面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回过神来的人都不知道。因为速度快得没人看清楚。
来人看了自己连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兵器就掉落在地;身上也如被马车碾过一般疼;然后莫名其妙跪在马车下;惊得一身是冷汗。立即告罪“郡主饶命;末将只是一时气愤失了分寸;请郡主恕罪。”。
白世年看了夏影刚才露的这手;再看看身边的衣着普通的武星;顿是庆幸万分。他之前欺负温婉(那些个不能让人看到的事情);若不是温婉有意于他;身边的护卫足够将他撕成碎片了。
“你是何人?”夏影面无表情地问着。
男子畏惧地应了话“我是俪娘的堂哥;我叫戚保国。”若是他没弄错;刚才出手的应该是此女。都说温婉郡主身边高手如云。如今看来;传闻并非虚言。
温婉觉得戏也差不多了;靠在被褥之上;神态甚为懒散。若白世年看到温婉如此惬意的模样;非得气死不成。夏瑶冷笑道 “你说郡马是忘恩负义之徒;你待如何?或者;戚氏;你又待如何?”
戚俪娘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想要将军给我一个说法。还请郡主成全。”
温婉在马车里;笑着摇头。说法;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什么都是虚妄的。若不是她不愿意任意杀人;加上对此事还有疑虑;就算现在杀了她;又有什么人敢说半个字。
夏瑶冷冷地说道“戚保国;你的意思呢?或者应该说;威武侯世子;再或者;边关大元帅戚泉的意思;他们想要治郡马什么罪?他们要想治郡马的罪;就让他们亲自来与我们家郡主说。”
夏瑶的话一落;戚俪娘还好。戚保国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温婉身边的侍女;竟然想要把戚家牵扯进去。一个不好;就会给他们家族带来大麻烦的。
戚保国立即回禀道“郡主;这与侯爷世子无关。是末将自己气愤;看不过白世年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当初他的承诺;因为爱重亡妻;一辈子不再娶。所以我妹妹才甘愿为侧妻。三军之中的将领都知道。如今他为了娶郡主。背信弃义;抛弃俪娘。末将实在是看不过眼。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白世年眼里冒出怒火;但理智告诉他。温婉不会让他担任这个污名。其实这件事他有对外宣扬;但是很多人还是不相信。因为温婉从头至尾;都没半个字出来。
果然;温婉淡淡的声音传出“你想多了;郡马并没有背弃当初的承诺。他娶本宫;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否则本宫也不会嫁给他。”
戚俪娘心下一惊;颤抖着问道“敢问郡主;这话是何意;我不懂?”莫非。真如白世年所说。白世年的妻子是郡主。
温婉这才懒洋洋地说道“郡马刚才也说了;本宫就是他的结发妻子。本宫当年遭遇刺客刺杀;流落民间;阴错阳差与英武将军结为夫妻。但后来本宫被人救回了宫。可本宫因为头部受伤;失去了部分的记忆;正巧忘记了这段往事。郡马以为本宫在这场意外之中过逝了。直到那日在文德殿;郡马见着本宫。我们夫妻才相认。当今圣上也因为这段姻缘才赐婚的。否则;本宫堂堂的天家女;又岂能下嫁给他当继室。戚氏;郡马并没有违背诺言。他是个重守诺言的人;这点你没看错。要怪;就怪老天捉弄人吧!若我没有失去记忆;也不会有你的事。要怪;就怪老天捉弄人。”要不是为了白世年的颜面。她才不去解释呢!当人妻子的;都得这么委曲求全啊!
排除背后有阴谋;若戚俪娘真是无辜的;这件事要怪只能怪戚俪娘自己。好好的正妻不做;非跑去当别人的小老婆。这不是自甘下贱是什么。落到这个结局;能怪得了谁。
虽然这个传闻是早就出去的。但是因为都是白世年所说的。可信度不高。如今温婉说出来;这个信誉度就高了。
白世年听了温婉的解释;松了一口气。温婉能为他证明;比他说一千一万句有用(这是信誉的问题)。
戚俪娘千想万想;却是没想到这个事。当场就傻了“这怎么可能?郡主;这不是真的?”
温婉淡淡的说道“其实;本宫到现在也没记起这段往事。不过觉悟大师曾说本宫有命定的姻缘;如今看来;兜兜转转;还是与郡马结成了夫妻。郡马确实是本宫命定的人。”
温婉平静的话语;重重地敲击在戚俪娘的心上。戚俪娘哭得很伤心;歇斯底里叫着:“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温婉懒得再说话了。看了这么半天;也没看出端倪;她实在是饿着了;得赶到皇宫用晚膳去了。
夏瑶冷哼道“也不知道威武侯是如何教导女儿的。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郡马爷;郡主说让你将戚氏带回将军府;安顿好。郡主要先去一趟宫里;晚些再回将军府。”夏瑶看似无意义的责难;让戚保国整个人都颤抖了两下。这要传到皇上那边去;不知道怎么发落戚家。
白世年却是想也不想说道:“来人;将她带回去将军府。郡主;我与你一起进宫。”
温婉笑看夏瑶。夏瑶白了温婉一眼;又想要装哑巴了。但是她对温婉没辙;温婉装哑她就得老实但传话筒。只得对着马车外冷声说道:“郡主说郡马还是将这件事处理好。省得又起什么幺蛾子。”
众人心里都嘀咕;郡主连话都不愿意跟白世年说;可见是真的气大了。呵呵;白大将军这个便宜不好得啊!
白世年听见夏瑶这么说;知道只能先回将军府了。白世年想着温婉就算生气;呆会好好说就是。反正原由温婉都知道:“那我安排好府邸里的事;去接你。”
里面传出一句似有似无的恩声。
马车朝前行驰;马车前跪的两人;也老实地退到一边。身边看热闹的人;也都自动推开到路边。
车子往皇宫而去。留下神思各异的一群人。
温婉疑惑地说道“夏瑶;难道真是我多疑了?那就是个陷入到爱情幻想之中的女人。”
夏瑶面色却凝重:“不;我觉得正好相反。郡主的疑惑是对的。郡主。这个女人若是真爱重将军;就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将军背负上背信弃义的名声。看着无知;但深究下去她这是要陷将军于无义。若将军背负这样的名声;如何统领边关二十万大军。郡主;就算戚俪娘不是细作;但后面肯定有人推波助澜。有人不愿意将军上位。”
温婉微微一叹气;她是知道白世年这次回边关不会太平。没想到竟然在京城里就闹出来了。一回来就得面对这么多烦心事。她就没清净日子过“派人仔细去查查。若是京城里的人捣乱还就罢了。我最怕的是……”
夏瑶倒吸一口气:“郡主的意思……”
温婉摇头:“希望真是我多心。我总觉得戚俪娘对白世年的痴情不对劲。若是细作还说得过去;若不是。我实在是没法理解!”温婉是真的理解不了;若是两情相悦;戚俪娘抛弃身份抛弃地位做妾也要与心上人在一起;那她还能理解。但是白世年一开始拒绝;而且拒绝得那么彻底。那得多脑残才会这么把自己脸踩在地上;还要贴上去。
夏瑶无法理解;所以与温婉一起阴谋论了:“我会让人密切注意的。若是真有什么不对的;我会把这事禀告皇上。”现在只是怀疑;若是这么郑重其事;到时候若没事;不仅显得温婉幸子气;还显得郡主与她很无能。
温婉点头。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肚子:“离小日子八天了;张太医是妇科高手;看看他能否确认。”
夏瑶笑着说道:“呆会让张太医瞧瞧就是了。不过郡主做好准备;滑脉一般要一个月才能把得出来。张太医可能会说要过几日才能确定。”这些日子;她着意去问了随行的太医。
白世年也不管戚俪娘是伤残人士;快马加鞭回了将军府;看见叶询。怒气滔天 “叶询;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也不通知我。不通知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不让人将她困在府邸里。”
叶询并不在乎地说着“我哪里知道郡主会没告诉你。而且这事最后还得靠郡主给你证明;那样才能不留祸患。你之前也说了;可没人相信。现在郡主亲自开口;所有的人都相信的。不告诉你;更逼真。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露出尾巴出来。”
白世年怒气更大“如果温婉不站出来说话呢?”白世年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靠谱的军师。
叶询笑哈哈地说着“兴国郡主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就算她跟你夫妻不合;但能跟在两任皇帝面前这么多年受宠;这点大局观都没有;怎么配用兴国的封号。如今不是更好了;以后边关的人更是佩服你。说不定还会说能娶郡主就是对你的福报呢!”见白世年怒瞪他。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郡主肯定是早知道消息了。不告诉你;也是她心中有数。你现在与其在这里跟我生气;不如想想怎么让郡主消气。”郡主悍妇的名声;可不是仅仅说出来的。而是郡主用实际行动证明的。这得有的折腾了。
白世年倒是觉得温婉不会这么小气。两人朝夕相处大半个月;只要不涉及底线;温婉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媳妇的;不会任意发脾气。再说;他在京城里只有两天时间了;相信温婉也舍不得与他闹;浪费最后的那点宝贵时间 “你这样也太冒险了。一个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有今天;还不是一次次拿命换来的。不说这个了;怎么样;看你气色红润的;瞧着胖了不少啊。是不是日子过得跟泡蜜罐里一般;都舍不得挪了那暖被窝了。跟郡主的感情;是不是也有了质的飞跃。”叶询暧昧地问着。
白世年想着跟温婉这半个多月的相处;两人恩爱缠绵;温馨甜蜜。刚毅的面容;一下缓和了下来。
叶询看着白世年发情的样子;故做感叹“咳;终究还是被郡主的网给套住了。郡主不愧是郡主;到底是棋高一着。佩服。”
白世年不跟他说话。瞧瞧温婉身边的人的素质;再瞧瞧他身边的人;咳;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啊!白世年在琢磨;是不是真要跟温婉建议换个靠谱一点的军师。
罗守勋得了消息;立即去了梧桐苑;这几天;罗守勋都在修复与梅儿的关系。努力当一个好丈夫“夫人。我听说戚俪娘还上演了一出声讨负心汉的好戏;却是被弗溪三两拨千金给驳得哑口无言了。我得了消息立即赶过去;却是没赶上。弗溪进宫了。”又兴奋又遗憾。弗溪还是弗溪;永远都那么厉害。没人能跟他比肩。
梅儿笑着摇头说道“夫君;我觉得你崇拜的不仅是白将军;你最崇拜的应该是温婉。你这两天;每天都要在我耳朵边上念叨十遍;你就不怕我吃味。我才是你妻子。” 自从上次的事情;梅儿反思了自己。虽然说心里有了主意;但是面对罗守勋不同以往的表现;也有松动。夫妻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日子是需要经营的。虽然她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也不想打击罗守勋的热情;将罗守勋推给别的女人。梅儿如今是完全相同了;他们两个如今也是老夫老妻了;情情爱爱;孩子都两个了;讲那些她自己也觉得没事找事。现在关键是把日子过好。罗守勋愿意努力;增进夫妻感情。她也配合。其他不说;至少这样对孩子也很好。来她的院子多;跟孩子相处的时间也多了。
罗守勋有些着急“我也就敢在你面前说。要在别人跟前说;对弗溪的名声不好。你放心;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兄弟;没有其他任何歪念。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誓的。”不管弗溪是男是女;他只有崇拜。敬仰;绝对没半点不好的心思的。
梅儿笑着说道“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的了。那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温婉会处理好的。你现在紧要的事去该去抽查虎哥儿的课业了。哪里有你这么当爹的;孩子如何也不关心关心。”
罗守勋听了;忙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八卦好玩;但儿子的功课乃是大事。
平儿面露喜色:“夫人;世子现在把心思都放在了夫人跟大公子身上了。”平儿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梅儿也欢喜欢喜。这些日子;世子对夫人百般讨好;但是夫人在世子面前还是有喜色。但等世子一走;又恢复如初了。好像不将世子放在心上了。
梅儿面色平静:“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现在世子是好;谁知道他哪日又给我领回来个千娇百媚的姨娘回来。随他去;只要他能敬着我就是。”后院的女人;这次她也借机处理了一批不老实的。如今也都安分下来了。
平儿微微一叹气。
梅儿仿若看透平儿的心事:“惜福;才能把日子过得好。”
平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