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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顾凝兮还会央求,哪知顾凝兮却是一咬银牙,道:“好,你来,我就不信我挺不过去!”
她秀眸一闭,倒是把男女的情情爱爱弄得跟慷慨赴死上刑场似的,张超群哑然失笑,点头应了一声。
“唔……嗯!啊!”
凄厉的叫喊,顾凝兮的膜终于还是被顶破了,疼得她上身几乎坐了起来,然后又无力的躺倒,其实,是超群哥的那句“你的膜似乎要稍稍的比常人厚一点,坚韧一点。”
刺激了她,她一直以来都希望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不愿异于常人,但真的,这下撕裂一样的剧痛,令她几乎不能呼吸,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都觉得,男女之事,是否真的会美妙,先前小纤的那种动情的模样,她也是瞧得清清楚楚的,那种忘形的极为享受的表情,令她心中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种异于平时的奇特感觉,就好像在内心深处,有着一丝丝的躁动,在呼唤什么。直到现在,超群进入到自己体内,顾凝兮终于是真正的成为了女人……
对于能够真真正正的做一个女人来说,那些疼痛算得什么?顾凝兮喜极而泣,坐起来扑进张超群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哭道:“超群,谢谢你。”
“不要这么说,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
“我想……想你跟青婴做的那样……”
凝兮梨花带雨,松开了他,绽颜一笑,金属美人的娇媚一点也不输于充满异域风情的小纤,这种转变,就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超群哥瞧得目眩神迷,心中怦然蹦跳,兴奋的叫了一声,将凝兮推倒……
张超群将肉棒在她湿滑的蜜穴口徘徊了一圈,往里轻轻的推送,他那硕大的龟头在插进窄小的蜜穴时,胀得凝兮“咿咿噢噢”的叫了起来:“轻……轻点,慢一点……”
她的蜜穴肉壁温暖湿滑,将超群哥的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酥酥麻麻,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一直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只觉那热烫而又坚硬的宝贝,慢慢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蜜穴填满。顾凝兮仿佛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那种紧紧的包容,令她有种奇怪的像是直到今日才拥有了自己的丈夫的感觉。
而这个时侯,张超群却是震惊了,在进入到处女膜的地方时,他感觉到自己进入到一个广阔的天地,在最初的短短的一小截蜜穴肉壁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像是来到了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以他的硕大尺寸,竟是没能找到花心!这……张超群心中陡然想到十大名器排行榜!是的,这是……张超群尽根而入,就觉凝兮的蜜穴除了蜜穴口上较常人窄小些,内中却是别有洞天,里面很大,这有点像是一只水壶,口小,里面大。
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水玉壶啊!十大极品名器中的春水玉壶!这种阴户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为它的进口狭窄,阳物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后,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
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应声涌出,阳物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风港,而女人也会急躁不安,使气氛显得更紧张。女人一着急,春水就更澎湃汹涌,急卷荡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个中好手,一但遇到这种对手,都会很快泄出,一发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门紧闭,因此,她的春水一点也不会外泄。
拥有这种名器的女人,眼睛时常会显得湿润而莹润。
竟然又是一个名器,没想到,十大名器排行榜上的名器,竟然让自己遇到了四个,百分之二十五的几率啊!这他嫲的就是传说中的人品问题么?搞了半天,原来自己的大老婆竟是名器,也幸好自己用了玉女心经叉叉三式,要不然,多可惜啊!
那软绵绵暖呼呼的嫩肉,在他的进入时,整个儿纠缠住他的肉棒,舒爽无比,妙不可言,而当他进入到内中时,就觉空空荡荡的,一连找了几次,方才找到她的花心,的确,如十大名器排行榜中描述的一样,的确,她的花心很小,若不是听到凝兮娇啼和身子的一颤,他几乎还不敢确定呢。找到目标的超群哥欲火陡升,挺身而上,那暖而湿润的美穴,果然有着名器级的美妙,连连触碰之下,就好像有一根细小的棉花棒和龟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那种痒酥酥的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令超群哥舒服得像是要飞了上天。
凝兮的反应也更加强烈,她紧紧的握住超群哥的手臂,咬着碎玉般的牙齿,随着他的猛烈碰撞而战栗,每一下碰到那里的时候,就让她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就好像要升上顶峰,忍不住就叫出声来:“啊……超群……啊,嗯嗯,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好舒服,老公……”
那种被肉棒在那最敏感的地方触碰的快感,是凝兮从未体会过的,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都在颤抖,有生以来,这样的滋味,她从未领略过,直到此时方知做爱的妙处真谛,每当那一碰,就激得她蜜穴之中爱液翻涌,那种淫荡的水声宛如美妙的天籁之音,就是那种强烈的快感,舒服得凝兮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恨不得他的肉棒一直顶在那里,情不自禁的,凝兮樱唇吐露仙音:“老公……老公,嗯,嗯……喔……啊……好老公,你加快点!快一点,好爽……你快要弄死我了……快……”
极品名器就是极品名器,只是第一次做的凝兮,无师自通的扭动着美臀,以迎合他的攻势,尽量的贴紧超群哥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几次没有对准细小如花生米的花心,使得她愈发的心痒难熬,急不可耐,浪叫道:“好老公,你……你对准了弄……就是……就是那儿……好,就是……啊,嗯……唔……唔……就是那里,快用力干我,快……要……啊……啊……”
凝兮不住的淫叫着,这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就好像毒品一样,会上瘾,在得到了那种奇妙的快活之后,凝兮几乎就是在片刻之间,从一个不懂男女之事的“石女”立刻转变为最淫荡的浪女,而且,这种转变就好像脱胎换骨,转变得再自然不过,她那对匀称而健美的美腿无师自通的夹紧了超群哥的腰,好像不愿意放开似的。
“快……快……好老公,你……真好……我好喜欢被你干……你……好老公再激烈一点好不好……快用力……用力弄……啊……喔……嗯……嗯……”
凝兮忘情的叫着,在这美妙的时刻,她将床上还有朱九真、武青婴和小纤三女的事给丢到了脑后,只知道索取,尽量的索取,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销魂了,凝兮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被她干,被她狠狠的插。
红嫩的软肉因为超群哥的肉棒进出而不停的翻动着,那根大肉棒上,沾满了处子的殷红和乳白的淫液,超群哥狠命的抽插着,自己这种程度的速度,居然她还在无度的索取,超群哥一咬牙,同时使出玉女心经叉叉三式中的第一式肉棒增大式和第三式肉棒振动式,紧紧的顶住了凝兮的花心。
顾凝兮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肉棒发生了变化,惊喜之极的她惊呼道:“老公……你的肉棒棒……变大了!你……好棒……你是……是怎么做到的……你……老公,我爱死你了……啊……啊……哦……哦……嗯……呀……老公……老公……我快活死了……要被你……被你弄死了……啊……我受不了啦……啊,要……要……”
顾凝兮在承受了一分多钟的强烈刺激之后,终于还是抵挡不住他那伟大的攻击,阴精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向外喷射着,娇嫩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色泽,香汗遍体,像是洗了澡似的,酥麻酸软,被一股强大的浪头直接抛到了天空云端,她的美妙胴体战栗着,热烫烫的阴精喷射不停,烫得超群哥的龟头爽到通透,因为她的花心和蜜穴痉挛颤抖,花生米般的花心在他的龟头上以高频率刺激着,一时间,超群哥没能忍住,精液抛洒出来,阴阳交合,融会贯通,紧紧相拥。
顾凝兮达到高潮之后,再不愿动弹一下,就那么一身湿淋淋的紧贴着自己的老公,张超群爱怜的吻了她的前额,嘻嘻笑道:“凝兮,你终于做回了真正的女人了,怎么样,舒服么?”
顾凝兮俏脸红彤彤的,娇艳妩媚,无限的满足令她眼角生春,含羞带喜:“舒服,老公你真是太棒了,你累不累?”
能将自己的老婆从石女变成浪女,这种强烈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实在是非常值得他自豪的。
“你老公我是超人呢,一晚连御十个八个的也不是问题的。”
他转头向早已春水泛滥的朱九真眨了眨眼,问道:“九真,你最有发言权了,你说你的相公我是不是很厉害?”
朱九真羞道:“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凝兮推了张超群一把,酸溜溜的道:“九真妹妹也想要了呢,你还不去?刚才被她们看了这么久的现场直播,我也要看回来才不吃亏。”
“得令!”
超群哥兴奋的叫道,扑向娇羞中蕴含着无限渴望的朱九真。
果然没有半句自夸,超群哥的确是如假包换的正宗一夜十三郎,将武青婴和大老婆顾凝兮送上巅峰之后,再次转战征伐,杀得朱九真和小纤二女丢盔弃甲,连连哀告,这才心满意足的左拥右抱,纠缠着一起,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初尝人事的顾凝兮起不来床,无法去西军营指教,只好让张超群去顶班。张超群刚到军营时,就被吕文德找去,原来,忽必烈派人送来一幅画,指定给张超群过目,并约张超群去蒙古军营会晤。
在张超群没到之前,吕文德和众将正商议这事,当他展开那幅画的时候,张超群脸上现出愤怒的神情来,原来,画上绘着小鱼小雁的画像,两个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花,美艳异常,更让张超群确定无疑的是,小鱼小雁两个虽然长得一般模样,但姐姐小鱼的左边脸颊有个酒窝,而妹妹小雁则是在右边脸上有酒窝,在这幅画上,并没有遗忘这个细节。
而且,让张超群愤怒的是,画的右下首写着:张将军,尊夫人在本王军帐之中,今日未时三刻设宴款待尊驾,敬请光临。
我草,光临你嫲!以为是写请帖么?张超群攥紧了拳头,未时,就是下午一点钟,三刻的话,按照古代的计算方式,就是一点四十五分,切你唧唧,干嘛不午时三刻见,老子一刀阉了你丫的。
“张将军,这画上的两位,是尊夫人么?”
吕文德问道。
张超群点头道:“正是,我认得出,看来我没得选择,一定得去了。”
众将面面相觑,吕文德道:“张将军,你真的决定要去赴约?蒙古人不会安好心,你这样过去,岂不是危险?不可不可,千万不能冒险。”
张超群微笑道:“吕帅,我知道你和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全,谢谢大家,其实你们可以放心,不管怎样,她们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为了怕被蒙古人算计就抛弃她们,那样的话,我还算是个男人么?我一定会完整无缺的回来!”
镇定从容,淡然自若,张超群不是一个胆大到连死都不怕的人,但如果忌惮安危到要放弃自己的女人,那就真不算男人了。就好像当初他在看一则新闻,说一辆长途汽车上来了几个持刀的歹徒,全车人没有一个敢反抗的,最后走到一对青年情侣的座位前,歹徒觊觎女青年的美貌,上前调戏,最后把这女青年当着那个男青年的面强监了,但那个男青年连个屁都不敢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歹徒玩弄。当时张超群就愤怒了,这样的男人,张超群极其鄙视和痛恨,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个窝囊废,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就算是被他们乱刀捅死,也比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当众强监来得硬气,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所以,就算是明知忽必烈给自己下套,也绝对不会退缩。
聂斌道:“张兄弟,我陪你一道去!”
这位吕帅的小舅子,颇有东北爷们的风范,可惜的是,不懂武功,只是有着一身蛮力,带他去赴鸿门宴,无异于送死,张超群又怎能答应?
“聂兄弟,你这是不信任我?”
张超群笑道。
聂斌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老聂我是拿你当好兄弟的,当然要有难同当。老聂虽然武功不高,但一个打十个二十个还是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