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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宁和颇有些惊讶地张大了嘴:“两位大哥竟是这般身份。”说着又好奇地开口问道,“不过宁和比较好奇的是二位大哥的关系真的是……”
顾炎挑了挑眉,宠溺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噬影,“这自然是真的,我和阿影只差一个酒席没有办了。”
“到时候二位大哥的酒宴可要邀请我啊。”说到这里曲宁和眼神黯了黯,但却迅速掩饰了过去,一旁的顾炎与噬影自然没有发现。
“自然。”这一次竟然是噬影开了口,顾炎顿时愣在了一边,天呢,这是不是说明阿影答应了他俩的事了。虽然现在噬影失忆了,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是不是该立一张字据好呢。
望着顾炎与噬影的船只渐行渐远,慢慢隐没在茫茫的江雾之中,曲宁和掩去了眼中的歆羡与苦涩,“两位大哥,一路平安,宁和何尝不还有其它事情隐瞒了你,只是,两位大哥的酒宴宁和怕是不能去了”说罢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只愿满天神佛保佑二位大哥结永世之好、一生平安顺遂,若有魂灵在,宁和自然也会保佑二位大哥安宁祥和。”说罢不再留恋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曲宁和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上轻舒了口气,想来,两位大哥会安全的吧。
“这么晚了,你这是去了哪里?”一道声音幽幽地从前方传来,在黑暗之中显得极为突兀。
“渊,渊郎?”曲宁和闻言双眼睁大,看到从阴影中慢慢走出的玄衣男子,顿时惊在了原处。
第30章 无解之毒
“睡不着觉,便去了船头透透气。”曲宁和揉了揉眉头,似乎颇为疲倦地说道。
赫连临渊却也不说话,单手将曲宁和揽过,曲宁和便这般靠在他的胸膛上。身后那人的胸膛温暖无比,半湿的头发带来一股水汽,清清爽爽的气息让曲宁和醉了一瞬。
“渊郎是想这便休息,还是让我准备宵夜,我们浅斟低唱一番。”薄薄的月光透过窗纱照映在曲宁和的面上,让那朵梅花显得妖娆而又娇嫩。
赫连临渊吞吞口水,忍不住亲吻了一下曲宁和面上的那朵梅花:“宁和,我突然想把你吃了。”
曲宁和身躯微不可觉地一震,不着痕迹地离开赫连临渊的胸膛,温暖的气息让他有些许留恋,一瞬间的寒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渊郎稍等,我先去沐浴一番。”
“何必要沐浴呢,宁和就这般不是很好?”赫连临渊拽住曲宁和的手腕,说着就想要将曲宁和抱起来。
“渊郎何必这般心急,我今日都未曾沐浴,一路上舟车劳顿,可不能污了渊郎的身子。”说罢,感受着赫连临渊微微僵硬的身体,曲宁和嘴角轻微翘了翘,对于一个拥有洁癖的人来说,又怎会忍受得了这些。说罢,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腕,也不顾赫连临渊反对便推门而出沐浴去了。
赫连临渊的黑眸之中翻涌了一阵暗潮,随后平静下去,向外面吩咐到,“来人,拿酒进来。”
一番沐浴过后,曲宁和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他此时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绒衫,一条束带在腰间松松散散地系着。江面上的冷风阵阵吹过,曲宁和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而后脸上挂上笑容,
推门而入。
赫连临渊正在桌上自饮自酌,推门声响起,他向门口看去。恍然之中,门口那人的周身萦绕着点点的月光,如神子落下凡尘一般,他的面上挂着温煦的笑容一步步地向着自己走来,赫连临渊看着那人慢慢靠近,眼神也不由有些迷离。
“渊郎。”曲宁和杏眼微弯,轻轻地开口叫道。
“宁和。”赫连临渊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但却清醒了些许,他这个小玩具竟然带给他那么多奇迹。
赫连临渊将曲宁和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在他的侧脸浅浅地亲吻了一下:“宁和,我会让你舒服的。”赫连临渊抓过束腰的带子,轻轻一扯,那绒衫向两侧敞开,露出一片春光。赫连临渊剥下曲宁和的外衫,将他翻过身来,两片白嫩的臀瓣让他再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而后赫连临渊打开曲宁和的双腿,将自己的□□挺了进去。
“渊郎,不要,渊郎……疼。”感受到有硬物穿插过来,曲宁和的眼中溢出了些许泪水,他是楚楼的清倌,因此从未被训练过,甚至连玉势也不曾戴过,这一会儿连润滑也没做的他只觉得后…穴一阵撕裂。
“宁和,想不到你的滋味这般不错,我如今可算是食髓知味了。”擦拭掉曲宁和的眼角的泪水,赫连临渊一路亲吻下去,这是他第一次要了曲宁和的身子,他竟然从不知晓他的小玩具竟然是这么的令人*。
“渊郎,给我……快些……”身下的曲宁和全是几乎是粉嫩一片,呼吸急促,口中嘤咛,让赫连临渊忍不住再次疼惜了曲宁和一番。
黑夜中一室的糜烂气息蔓延开来,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话说两边,这一边顾炎和噬影已经下船上了岸,看着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江雾,顾炎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宁和以后会怎样,他一个清倌在这楚楼之中当真没有问题吗?阿影,我有些后悔没有带走他了。”
“宁和很好,会没事的。”噬影也是看着江面那片江雾,仿佛还依稀能看见曲宁和那甜甜的笑容。
顾炎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那只木盒,他已经好奇很久了,如今到了岸上总算可以打开来看了。盒子之中放着一封信,信下是两张轻巧单薄手感极好皮料。
顾炎打开那封信,只见信上只有寥寥几字:北冥大哥、顾大哥,那木盒之中乃是两张人…皮…面…具,望二位大哥收下,若遇危机,不妨带上。祝二位大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宁和拜上。
“宁和倒是有心了。”顾炎说着将信封放进怀中,取出那两张人…皮…面…具看了看,顿时惊喜地称赞道,“竟然有这般精巧的人…皮…面…具,看来宁和倒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噬影点了点头,但愿宁和能好好护着自己。说罢与顾炎对看了一眼,便踏上了回教的路途。
“是你下的毒?”此时曲宁和的房中,赫连临渊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单手捂着不时绞痛的肚腹,质问着床上看不清面目的曲宁和。
赫连临渊另一只手掐住曲宁和的脖颈,面上狰狞:“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咳,咳……”听着曲宁和气息越来越微弱,赫连临渊才微微松了松手,“告诉我,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来人!”等了半天见曲宁和不说话,只是在笑,赫连临渊忍住剧痛,拽过一边的衣衫披上,开口喊人进来。
那跟随在赫连临渊身边的将军并一队军士闯了进来,待点上灯,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赫连临渊此时双目赤红,一身凌乱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血。
“大人!”那将军看到赫连临渊这般模样,心中一惊,“快去喊大夫。”而后看到床上浑身□□的曲宁和,垂下头去问道,“大人,这人?”
赫连临渊扫了一眼床上的曲宁和,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一队士兵,眉头一皱,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曲宁和罩了进去。
“大,大人恕罪,小人学艺不精,不知这,这毒如何解……。”那随后进来的大夫在替赫连临渊把脉后顿时跪了下去,看着赫连临渊冷厉的眼神,吓的瘫软在地,口中不断地喊着,“大人饶命啊。”
“杀了。”话音刚落,两名军士便将那拼命求饶的大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那求饶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赫连临渊他的身体他自己自然知晓,他所中之毒发作倒是极慢,但是恐怕普通大夫根本解不了,现在他在江上,若赶到岸上找大夫恐怕也是来不及了。除非,曲宁和能够拿出解药。
“找出那二人,杀了。”赫连临渊看向眼前的云烈将军,吩咐道。
那名为云烈的将军担忧地看了赫连临渊一眼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爷,那二人不在船上,据船上的人说,那二人是被曲宁和放走的。”
赫连临渊蹙了蹙眉,看了眼眼前的一帮人,再次开口吩咐道:“其他人都出去,云烈,你留下。”
“爷,你身上的毒?”待其他人都走后,云烈担忧地看着赫连临渊的面色一点点变差却无能为力。
“命人通缉他二人,抓到后,杀无赦。”说着不顾曲宁和瞪大的眸子,再次吩咐道,“那刚刚进来的士兵,全部都处理了吧。若我无事一切照常,若我身亡……”赫连临渊垂下头默了一默,眼中的暗纹不断地翻涌,直直地盯着身前的云烈,放佛要将他看透,“助武林盟灭了戮天教,至于我那弟弟,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云烈心中一颤,俯身下去口吻坚定:“属下遵命。”若爷没事便罢,若爷当真……他自然会拼尽全力让天下都为他偿命,到最后再追随眼前这人而去。
赫连临渊挥了挥手让云烈退下,看了一眼床上震惊中的曲宁和,“别这般看我,我的性子你应是知晓,既然我活不成,自然叫上他们一同陪葬。我连自己的弟弟都下得了手,对待几个陌生人我又怎会仁慈。”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只瓶子,倒出两颗药来,自己吞服了一粒,不顾曲宁和的反抗,又将另一粒塞进他的口中,“我知道你也一样中了毒。”
“咳咳,渊郎,别费力气了,没用的。你知道这药的药名是什么吗,是无解啊。”曲宁和被赫连临渊逼着吞服了一颗解毒丹,轻咳了一阵后,抬起头眉眼弯弯地笑着对赫连临渊说道。无解之药无解,天下皆知,赫连临渊这枚解毒丹不过是能延缓一段时间毒发罢了。
赫连临渊听到这“无解”二字,手指僵了一僵,而后看向嘴角同样溢出黑血的曲宁和,问道:“你究竟在哪里下的毒,酒我喝之前已经验了毒,房间我也查过了没有任何毒物的存在。”赫连临渊俯视着曲宁和,目光深邃,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得手的?”他喜欢一切尽皆握在手中的感觉,他这个小玩具竟然干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咳咳,渊郎,你果然心思细腻。”说到这里,曲宁和嘴角微翘,看着赫连临渊,眼中流光闪闪。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他那两颗小虎牙,露出一副挑衅的笑意,“可是,我有毒啊。”
第31章 宁和殇逝
“刚刚,我在我沐浴的水中下了无解,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毒素,而你刚刚那般,又怎会不中下剧毒。”说到这里,曲宁和的面上显出些许红…润之色来,杏眼微眯,看向赫连临渊,“我之所以下了无解,除了它真的无解外,还因为无解的药性温慢,你一时半刻察觉不了但却早已毒入骨髓。”
赫连临渊听到这里,深深地看了曲宁和一眼,抿了抿嘴唇问道:“为什么?我自认待你不薄。”
“是啊,待我不薄。”曲宁和的眼神透出些许迷茫,这两年的时间,赫连临渊对他当真是极好的。除了刚刚与他欢好外,他几乎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可是,曲宁和轻嗤了一声,抬眼看向赫连临渊,“你可还记得那被灭门的富商宁家吗?”
赫连临渊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是否自己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个宁家,过了片刻,他双眼倏的一亮,“你是宁家的公子,宁安和。”赫连临渊语气很是坚定,但眼中却露出疑惑。
“是啊。”曲宁和幽幽地开口说道,“那一日,我的父亲、母亲还有阿姐,就在我眼前满身是血地倒下,而你,却在一旁无动于衷,只是因为怕我们泄漏了你的踪迹。便是因为你,因为你啊。”说道这里,曲宁和双眼睁大死死地盯着赫连临渊,手指紧紧地攥着棉被,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七年前的那场灭门,“若不是师傅救了我,我便……”便怎么样呢?曲宁和的眼中忽然迷茫起来,若自己也葬身在七年前,是不是就不用受到那么多的折磨了?爹娘死了,阿姐死了,只剩下他自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走过了这七年,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七年?
“我见过那孩子十岁时的模样,你如今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再怎么改变,这变化也不应该如此巨大。”赫连临渊看着曲宁和的面容,他依稀记得当时那个孩子天真的模样,那时的自己对着那个孩子是抱有些许的羡慕的,虽然他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灭了宁家满门,心中虽有半分愧疚却没有丝毫后悔,哪怕到了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