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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那日泡了糯米,让欧阳带人去河边找了两捆这个时空特有的一种带有清香的宽掌叶做外皮。初四就开始调了鲜肉馅、剥了咸蛋黄、剁碎干肠、做了草莓酱,总共张罗了四样馅料,领着府里所有女人,放下一切活计,费了半日功夫,包了足有十盆漂亮的三角粽子出来,每九个粽子就用红棉线绑成串儿,取九九事成之意,真是又喜庆又精致。下午时,欧阳快马进了趟城,亲自送到卫家老少三位夫人,还有丽娘手里各两盒,周府和新近交好的楚府则没有这待遇,毕竟香米一事现在还在保密。吃粽子最好是要沾糖啊,少不得两处又各搭了一小罐白糖进去。
今年雨水少,道路也好走一些,傍晚时欧阳就敢了回来。两府都是极相熟的,知道木艾喜欢过她家乡的节日,每次也都欢喜跟着吃些新奇美味的吃食,也有些习惯了。所以没有客套的立刻回礼,不过,这个月送日用东西来时,肯定会加厚一些。
果然,没过十日,卫府送来的日用就多了两只箱子,其中一只装了一对儿青鹤瓷九转顶炉和两盒子茉莉香饼,涛儿病了那次木艾在他房里时闻到过这种香气,但是来到这里却一直没见他用过,想来这孩子是怕同住的大禹他们不习惯,木艾不禁为这孩子的细心体贴心疼。另外一只箱子里则是一套银白点朱流霞花盏,颜色虽然艳丽多彩,却并不让人看得烦乱,也是难得的佳品。
肖府的回礼是两只圆盒子,一盒比米粒稍大的小珍珠,另一盒则是细细的珍珠粉,这着实让木艾喜出望外,栓栓这段时间总跑田里,晒黑不少,缠着她给想想办法,现在有了珍珠粉加上蜂蜜做面膜,在日日喝着羊奶,肯定要比泡泉水见效快得多。她让春分把所有回礼都上了册子,自己留了那盒珍珠粉在储存空间里,九转顶炉和茉莉香饼拿到涛儿房里,其余都放进了库房。
至于这次送节礼是否又占了便宜,木艾已经不考虑了。反正肖卫两府不在意这点银钱,她那些吃食也无法用银钱衡量,再者几家走了一年多的礼下来,她对于这种低投入高回报的事情,也已经麻木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先说,初五这日一早,天色微亮,木艾就爬了起来,悄悄进了几个孩子的房间,给他们的手腕脚脖上都绑好了五彩线。等到他们醒来梳洗时看到五彩线,兴冲冲的跑到大厅,一迭声的喊着妈妈时,她又笑着挨个给他们挂了装好香草的香包,幸儿和栓栓还多了只缝在肩头的长长凤尾。辛巴和诚儿撅嘴撒娇说妈妈偏心,结果当被告知,凤尾是小女孩儿才能戴得以后,两个淘小子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要当个男子汉,放弃了漂亮凤尾。嘴上说得这么硬起,但两双小眼睛还是时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可爱得让木艾抱了他们狠狠亲了几口,直亲得他们咯咯笑了为止。
孩子们平日里早起习武已经成了习惯,一众陪读小厮都集合在院子里,照旧是宽松利落的石青的练功服,巴掌宽墨色腰带,手腕上腰上也都无一例外的挂着同样的香包和彩线,当然这都是夏至等几个丫头的杰作。
欧阳也是一套纯黑练功服,脸色柔和的站在台阶下,半点儿没有催促孩子们出门的意思。
春分、小安两个人笑意盈盈的捧了红葫芦、红豆人儿、和小扫帚出来,木艾也随后端出从空间里折的大把翠绿桃枝儿,笑着交到欧阳手里。
欧阳一纵一跳间就插在了各处屋檐,伸手利落迅捷,每次纵跳,都惹得丫鬟和孩子们大声喊好,欧阳原本冷硬似铁的脸孔也发了红,嘴角也翘了起来。
木艾带着大小丫头们又换了利落的棉布衣裙,薄底棉布靴子,和欧阳一起带着孩子们出了院子,到东山、神山下的草地上都绕了一圈儿,顺便看了看东墙外的蜂房,个个湿了半截裤腿,手里掐了半把初绽的野花才回来,算是过足了踏青的瘾。
大小厨房里早就煮好了红皮鸡蛋,府里从郭淮往下,每人都分了两个,当然主子们是喜欢吃多少就吃多少的。昨天晚上就煮熟泡在清水里的粽子,也捞出来,每人分上三五个,一顿早饭吃得热闹极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然后满足的说笑着扛着农具出门忙碌。
孩子们得了妈**准许,可以放假一日,不必做功课、练字,不必习武。也许是拘束的日子长了,连稳重的大禹和涛儿都极是欢喜,十几个孩子凑在一起商量要去哪里玩儿,辛巴喊着早晨在东山脚下看到一个鸟窝,提议去掏鸟窝。幸儿带着彩云追月三个小丫头却说要去池塘边玩。
男孩子们当然不同意,心里直嫌女孩儿麻烦,又不好明说,不知哪个先带得头儿,总之,最后一窝蜂似的都跑走了,幸儿撅了小嘴,跑来找妈妈告状,“妈妈,哥哥们不带我玩。”
木艾帮她理理裙角,笑着点点她的小鼻头儿,“真是个告状精儿,哥哥们都是男孩子,当然有他们喜欢玩的游戏了,你不喜欢就罢了,但是也不能勉强哥哥们都陪你玩女孩家的游戏啊。”
幸儿有些脸红,身子胡乱扭着攀在妈妈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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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异变
第二百零八章 异变
木艾怕她弄乱了春分刚刚费时费力帮她盘好的丛梳百叶髻,只得答应陪她出去玩儿,小丫头这才重新欢喜起来,亲了妈妈一脸口水,让木艾再次庆幸她没有擦化妆品的习惯,否则自己家孩子早晚得铅中毒。
地里的春播早早结束了,鸡场、猪场、蜂房、池塘都有人专管,孩子们每日上进好学、练武也刻苦,木艾实在没什么可费心的。
刚刚张罗着过了个热闹的端午节,心情也好,难得起了打扮的心思,转身在衣柜里挑了套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头上也插了只银凤镂花长簪,耳上手上都是莹润的羊脂玉制成的耳坠儿、手镯,仔细照照镜子,不错,美人如花,见之心动。想起以前全身上下牛仔,背着旅行包,晒得如同非洲人一般四处游荡,那时哪能想到,自己会变成今日这般端庄优雅的模样。
“春分,映日亭那边安排一下点心茶水,再让冬至去西院问问老太太可有兴致一起去坐坐?”木艾正吩咐着,幸儿也回房间换了一身儿妃色轻纱衣裙,头上的双鬟也扎了两根同色丝带,一脸害羞的凑到妈**梳妆镜前半害羞半好奇的照了又照。
等冬至回来说,老太太这两日有些懒散,让她不必惦记,自管去玩。木艾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就领了幸儿,先绕到西院去看了一眼,老太太确实没有大病,不过是天气突然热了,有些不适应,中了些暑气,吩咐可心这几日多煮几样清热去火的汤水给老太太调理一下,然后才辞别了老太太,从角门儿走了出去。
木艾牵了幸儿一路走一路说着话儿,往自家院后一拐,也不过走了一百多米就是荷塘。
母女俩踩着只上了一层清漆的原木小桥,慢慢进了塘中央的亭子。
夏至正和冬至一起摆着点心碟子,见主子过来,麻利的冲了一壶蜂蜜桂花茶,杯子、碟子、茶壶都是木艾最近画了图去窑厂新烧制的,为了配合春天的意境,选了新绿做主色调,蜂蜜是蜂场刚出的,桂花是去年采了洗净晒干的。三样加在一起,看着杯子里橙黄色的水上飘了几朵粉色小花,还未等喝,只这样看着,就很是赏心悦目了。
幸儿拿了块花生糕,围着亭子四处探看,夏至跟在她后面小心护着,春分几个也拿出绣筐,边说些家常边交彩云追月两个小丫头绣着荷包。
木艾端着杯子悠闲的站在栏杆边,四下望了望。
一个月前种下的莲种,刚刚露出水面,细细的茎杆顶着不足巴掌大小的荷叶,很是翠绿新鲜,偶尔有那露水未去的,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亮色。荷叶下的水里那些鱼苗已经长到了巴掌大小,此时正优哉游哉的在每个荷叶根下穿梭。
木艾一时兴起,拿了块桃酥,喊了幸儿一起掰碎扔进水里,惹得鱼儿都聚来争抢,一时间挤挤挨挨,密密层层,很是有趣。
春分几个也放了手里的绣活儿,围过来一起笑着观看。
幸儿调皮,不肯安静的在一处喂食,围着亭子周围一路撒过去,引逗得鱼儿们追到一处又一处,她就开心的直拍手,丝毫不觉戏耍一群笨鱼会有什么以大欺小的嫌疑。
木艾笑着摇摇头,吩咐夏至看好她别掉进水里,然后拿了本书,背靠着软垫,仰躺在长椅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看了起来。
偶有一阵夏风吹来,荷塘四周的树木和塘里的荷叶都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幸儿的欢笑声,春分几个人的交谈声,远处田里阿大他们锄地的声音,所有声音混合在一起,莫名的让人极为安心舒适。
木艾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着这一切,突然间就好似觉得自己融入了这样的自然中,她变成了风里的一粒槐花,塘里的一只荷茎,水里的一尾游鱼…总之,心之所到,万物在心。
她就这样静静的沉浸在自然的气息里,不知过了多久,戒指空间里的灵气疯狂外泄,变成一只乳白色浓雾球体,团团把她连同身下的躺椅都包裹了起来,疯狂转动了足有一刻钟,最终浓雾才好似被压缩了一般,慢慢渗到了她的身体里,消失了。
木艾缓缓睁开眼睛,眼帘里的一切山、水、树木,似乎都变得不同了,不,不是这些景物变了,变得是她的眼界,就像原来你是站在湖边看风景,而现在就是站在高山上看风景,目之所及,方圆千米,只要她心念一到,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村外不远处有个孩童在放牛,东山上的一只兔子正带了六只小兔出来吃草,大禹正爬到树半腰儿,底下一群孩子在给他鼓劲儿,阿大正扛了一袋糠麸准备拌鱼食…
虽然她前世也没看过几本玄幻或者武侠类小说,但是,自从得了这空间戒指,她心里就有些明悟,恐怕她以后的人生会超出以前无神论的认知。此时,这般的奇妙情况算不算心神出窍,或者神游物外
木艾的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就开始狂跳起来,这是不是表示,她以后自保的能力,又有了新提高?真没想到,静心融入自然,还会引起灵力的大进级
她收了手里的书,勉强压下心里的激动,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感觉身体好像变得更轻盈了,试着纵身向上一跃,“咕咚”,她的头狠狠撞在亭子顶的横梁上。
春分几个人原本被刚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扶起地上的主子。
木艾忍着眼前乱颤的小金星,揉着头顶的大包,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欣喜,懊恼自己太毛躁,怎么就忘了这里是凉亭,却又摁不住欣喜自己居然可以纵跳得如此高。以后如果和欧阳学上一套轻身功夫,是不是就算是有了轻功了?
幸儿站在椅子旁,小嘴嘟着,一边不断给妈妈头上的肿包呼呼吹气,一边问着,“妈妈,痛不痛?幸儿给呼呼。”木艾忍着头上的麻痛,拉了她在怀里,勉强笑道,“幸儿真乖,妈妈不痛。”
小丫头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歪头说道,“妈妈跳的真高,都撞到木头了,和欧阳师傅一样厉害,可是,妈妈什么时候练的功夫,幸儿都不知道。”
木艾一时语塞,也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抬头看看春分几个眼里也都是好奇外加一抹笑意,看样子,刚才自己真是太过狼狈了。以后,她这当家主母的形象算是毁了。“妈妈是突然想到一件开心的事情,一时忘形才跳起来的,并不是什么功夫,幸儿还是要和欧阳师傅好好习武,知道吗?”
“妈妈,刚才的白雾是妖怪变得吗,妈妈是不是和妖怪打架了,幸儿以后会好好习武,如果再有白雾把妈妈吃掉,幸儿就可以救妈妈了。”小丫头太小,听过几则西游记的故事,就把白雾当了妖怪。
木艾听得又是感动又是头疼,心里为难着要怎么解释,最后只得说道,“幸儿,那白雾不是妖怪,是,呃,是这湖里聚集的水汽,就像前几日早晨下雾时候一样,只不过,这次正好把妈妈包围了,妈妈刚走了出来,心急找你,这才不小心撞到了亭子。嗯,这件事太丢脸了,幸儿要替妈妈保密,不可以告诉别人,连哥哥们都不行。好吗?”
小丫头咬着食指,眨巴着长长的睫毛,认真想了想,说道,“幸儿知道了,就像上次幸儿贪吃西瓜尿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