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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灵气运用,就是心神经过这么久的锻炼,也增强不少。比如说,以前收果树进空间里,她需要把手先放在树身上,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碰触了,两米范围内,心神一动,就能立刻收进去了。而需要取东西出来,也不必一定要出现在手里,同样两米范围,想出现在哪里就可以出现在哪里。
这个发现让她突然冒出个自保的办法,如果在空间里放一堆石头,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掌握好距离和速度,突然让它们出现在高空,只凭借掉下来的冲击力,砸死砸伤几个人或者野兽应该不成问题吧。当然,想吓唬人的时候,随便念叨几句“咒语”,双手一指天空,就会降下一阵石头雨,也绝对是很有威慑力的。只不过,这个想法暂时不能付诸行动,因为两米范围太小了,一个控制不好,她就会成为第一个受害者。还是等到以后控制范围大了,再实验吧。
这样想着乱七八糟事情,心神一分,木艾和植物间的微弱感应就断掉了。她也躺了好一会了,该回家张罗午饭了,然后和奶奶商量一下,这样整天待客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她也不等包谷收割了,去城里找几个建造过大宅院的老师傅,再雇佣些帮工,就开始建她的宅子好了,这样忙碌起来,那些三姑六婆就不好意思一天两遍的跑来了吧。
拍拍身上的土,木艾边往家走边想,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几步穿过耳房旁边的小门,进了院子,刚要抬腿去奶奶屋子,就听见有人在院门外喊了声,“他四奶奶在家吗?”
又是来看花的?木艾立刻苦了脸,都中午了,怎么还有人上门啊,不能等到下午不热时再来啊。
心里腹诽,但还是转身迎了上去,这几日托向日葵的福,家里成了热门地点,她也认识了很多村里人。开了院门,打头跨进院子的是住在村口的刘三婶儿,她不是昨天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再看院门外,还有个牵着马的黑瘦中年男人,一身简单的灰色布衣,瘦削粗犷的脸上风尘仆仆,可能是刚刚顶着太阳赶路的关系,现在头上的汗珠子正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木艾给刘三婶见了礼,刚说了两句客套话,老太太也从屋里出来了,看见门外的人也很疑惑,但还是把他请了进来。
木艾进了厨房,准备拿壶茶水,但想了想又放下了,那个黑瘦男子明显赶了远路,天气又热,还是把早晨凉在井里的绿豆水拿出来喝吧,一定去暑又解渴。
她拽着绳索拉出悬在井中的木桶,又把木桶里的小坛子端出来,麻利的给奶奶、三婶和那位客人各倒了一碗,绿豆水里她偷偷加了白糖,所以味道微甜而凉爽,刘三婶很是称赞了几句,那位客人也是渴得狠了,一口气连喝三碗,才缓缓吐了口气,脸上神情松快下来,伸手把身后的布包解了下来,拿出一封信,放到老太太身前,“大娘,我是从石头堡军营来花王城送公文的,出发前,有位叫李生的兄弟托我给您老捎封信来。您请收好。”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即将归来的人
“李生?啊,是生子,是我儿来信了?!”老太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里的泪水立刻流出了出来,伸手想拿信,但是却哆嗦的怎么也拿不起来。
七八年了,这还是儿子第一次捎信儿回来,老太太平日里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实在惦记的厉害。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她自己心里有数,从小就少言懦弱,总是挨欺负,快二十岁了才托人在邻村给他娶了个媳妇儿。成亲后,老太太偶尔听见媳妇喝骂儿子,也装作没有听见,心里想着,儿子性子软,有个厉害媳妇,将来她们老两口都走了,也能帮着挺门户。结果媳妇头胎生了栓栓,等隔一年,再生二胎时就没挺过去,带着没缘分的孙子一起去了黄泉。祖上传下的规矩,这样一尸两命的,算是横死,是不能入祖坟的,只得一把火烧了,顺水撒河里了。
老头子心疼孙子,一把火儿上得急了也跟着去了。没隔俩月,老太太还没缓过气儿来,城里招兵差,儿子居然出奇的态度强硬,打了个包袱就当兵去了,从此,家里就剩下她一个老婆子辛苦拉扯小孙女长大。这么多年,她总想着找个人去看看儿子,可是家里穷,实在拿不出余钱做路费。前几日,听木艾说明年种水稻,她还盘算着,万一真赚了银钱,就托人去一趟,没想到,这突然间儿子就来信儿了。
木艾从怀里拿出帕子给老太太擦着眼泪,三婶子也帮忙劝着。好半晌,老太太才略微平静些,拿了信,也没有马上拆开。反倒问那黑瘦男人,“我老婆子承你叫一声大娘,就托大也喊你一声大侄子了,大侄子,真是辛苦你跑这么远来送信,这都中午了,你一定没吃饭呢吧,我这孙女手艺好,让她给你做点吃的,正好我也给儿子回封信,再麻烦你给带回去,可好?”
那男人一抱拳,豪爽的说,“大娘,您老不必客套,都是一个兵营里的兄弟,捎封信是举手之劳。我还真饿了,就叨扰大娘一顿。您有什么回信,也慢慢写,我明日才从花王城往回赶路。”
“好,好,大侄子,你在这歇会儿。仙仙,快去做些吃的来,记得要多做肉啊,你大叔吃了肉,好有力气赶路。”老太太立刻张罗起来。
刘三婶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赶忙说家里还有事忙,拉着老太太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木艾又给那位大叔添了半壶绿豆水,然后才跟着进了老太太屋里,老太太正抱着栓栓抹眼泪,信封还是好好的没有拆开,木艾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读给她听。
也没有多说什么,抽出里面的信纸,大略看了一眼,微微有些皱眉,“母亲大人在上,请受不孝孩儿一拜。因通行不便,几年未曾与母亲通信,劳母亲记挂。儿不孝,离家三年整之际,在此迎娶一良家女顾氏为妻,已生有一子,现年方四岁,未能及时报与母亲所知,望母亲恕罪。前月得悉,儿所在之部,欲替换年逾三十之人,儿幸在其列,遂有望年底携妻儿归家,与母亲团聚,尽孝床前。欣喜之余,特告之于母亲。盼母亲身体康泰。
不孝儿李生敬上
百花历四百三十七年八月十二
信读完了,木艾看着明显被父亲遗忘的栓栓还是一脸懵懂,而听说李家香火有续的老太太早已喜极而泣。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发生的事还是不要瞎想了,转身放下信出去做菜了,自己毕竟是外人,至于这些家事,还是让老太太慢慢解释给栓栓听吧。
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木艾琢磨着要安排些什么菜色才好,空间里的东西倒是很多但是大部分又不能拿出来,只能炝了一个菠菜,拌了个小葱拌豆腐,在水潭里捞了条鱼红烧,最后又做了个红烧肉。主食烙了猪肉馅饼,好吃又顶饿。
等老太太拉着栓栓从房里出来时,她已经把菜摆在院里的石桌上了,这里有树荫遮蔽着阳光,比屋里要凉快许多。老太太坐下陪客,木艾按规矩要避嫌,所以带着栓栓在自己屋里草草吃了一口。想起家里就要回来三个人,到时候屋子一定不够住。她刚来时,是在老太太的房间住着养伤,而老太太一直和栓栓挤在一屋。后来她伤好了,就把放杂物的耳房收拾干净,住了进来。等到年底,栓栓的房间恐怕就得让给爹爹和后娘,那她要和栓栓一起挤在这小房间里?
所以赶紧盖好房子,搬出去,就成了她迫在眉睫的事情。房子图纸得赶紧整理出来,这两天就得安排一下再去一趟花王城。
饭后,木艾麻利的收拾了碗筷,看见每个菜基本都被吃光了,她微微笑了下,现代时有句话,叫做空盘子就是对厨师最好的夸奖,这些空盘子是不是就表示说她也是个好厨师呢。
那送信大叔看见她笑,误会她是笑自己吃得多,脸上就有些尴尬,他们当兵的,原本饭量就大,今日菜色又是如此美味,不知不觉间就都吃光了。“大娘,您老的回信写好了吗,我想在天黑前赶回花王城去。”
“啊,信就不用写了,大侄子方便的话,就帮老婆子带句话给我儿,就说,我等着他带着我的大孙子回来!”老太太一提起孙子就眉开眼笑。
送信大叔也不耽搁,起身就要告辞上路,木艾急忙拦住他,回厨房迅速把刚才多备出的馅饼装了一布袋,又从空间里拿了二两银出来,然后客气的一起递给他。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高兴,忘记要给人家一些辛苦钱。多亏孙女想的周到,见那客人推拒不收,就硬是给他塞在了包裹里,然后连声道谢的把他送出了门。
那送信大叔无法,抱拳行礼,承诺一定把口信儿带到,利落的飞身上马远去了…
通往花王城的官道上,木艾懒散的躺在牛车上,一边看着两边倒退的风景,一边和二牛聊着房子的事情,她今日进城,当然还是做了男子打扮,所以也不怕别人看到她此时没规矩的样子。至于二牛,老实可靠的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扎了根儿,他看过她凭空变大米,看过她种的葵花一夜长高一尺,都没有任何惊讶,恐怕心里早不把她当正常人看待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再遇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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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慢慢悠悠的赶着路,依旧是在晌午十分进了城,两个人约好了傍晚还在上次住过的客栈聚集,然后二牛去采买乡亲们托付的东西,木艾则找了家成衣铺,不到一刻钟,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件宝蓝锦缎长衫,腰缠绣了银丝暗纹的宽带,又用镂空云纹银箍束了头发,摇身一变,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到附近车行雇了辆马车,说了地址,然后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足足走了两柱香的功夫,车夫喊道,“公子,您要找的地方到了。”
木艾利落的跳下车,付了车钱,回身打量起眼前的这座院子,据成衣店老板娘说,这里是花王城最好的造房匠师周老师傅的家。
从门前的宽度来看,这个小院应该不大,灰墙红门,古朴大气,可惜的是暂时看不到院子里的摸样。
抬腿刚要上台阶扣门拜访,没想到门却突然从里面开了,一老一少两人笑谈着结伴而出。木艾看见那稍年轻些的男子,就是微微一愣,心想这世界还真小,这人她认识,肖恒,仙客楼老板。
同样肖恒也看到了她,似乎不能相信一样,仔细看了好几眼,才一脸惊喜的几步跨下台阶来,拱手行礼,“哎呀,木兄弟!为兄这几日就头疼到哪里去找你,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得以相遇,真是太巧了!这才仅仅隔了一月,木兄弟风采更胜当初,愚兄差点没认出啊。”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肖兄,这一向可好?”木艾脸上淡淡笑着,和他相互客套。
“好,好,愚兄光顾客气了,忘记这是周老的门前了,木兄弟到这里来,可是要拜访周老?”
“是的,小弟要盖所宅院,听人说起,周老技艺高超,所以特来拜访。”木艾爽快的把她的目的和盘托出。
肖恒听了就是一笑,“那可真是太巧了,我托周老修缮的庭院刚刚完工,来,我为你引荐一下。”
“有劳肖兄了。”木艾拱手道谢。
两个人一起走上台阶,木艾一边走一边抬打量那站在门前的老人,大约超出六旬的年纪,石青色长衫黑布鞋,头发灰白,梳理的一丝不乱,脸色红润,长须飘然,一派慈祥睿智的长者风范。
与此同时,老人也在打量木艾,这年轻公子多说能有二十岁的年纪,举止有礼,衣衫华美,显然不是穷苦之人。看他一头黑发如墨,用古朴的银扣紧紧束在头顶,剩下几缕披在肩头。露出的脸庞如白玉一般,如果严格说起来,容貌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老人却敏锐的发现,在她的眉宇之中隐隐有光华透出,这就使得她整个人露出一种温润如玉,飘然出尘之感。
“周老,肖某突遇故人,刚刚真是失礼了,还望您海涵。”肖恒很是恭敬的对老人道了歉。
老人半点儿没有生气,笑着摇摇头,“肖老板,客气了”。
“周老,请容肖某给您引荐一人。这是我的知交好友,木艾木兄弟。”肖恒闪身把木艾让到身前,看她上前见礼,“周老,在下木艾,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老人连忙虚扶一把,“哈哈,都不必多礼了,天气太热,先进屋喝杯茶吧。”
三人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