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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叶葶说着,手里拿着一张泛着冷光的玉质面具,然后戴在脸上,面具上刻着纠缠的花纹,左边眼睑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蓝宝石。
“叶姑娘,你这是?”
韩末流不解,为什么她要带上这面具。
“我可不想事后被人追,而且,我也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我的真实样子啊。”
韩末流听了这话倒是有点高兴,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并不算是无关的人啊。
“当然,你和南靖也不算是有关的人。”
“哦,那我和阿靖算是什么呢?”
韩末流略带苦涩的问道,他没想到叶葶会这么说。
“木偶啊,虽然你们现在可以照着自己的意志行动,但是牵线木偶的余毒还是在你们体内,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就会变成我的人偶。”
韩末流听完,脸色变黑,这丫头还真是恶毒啊,不过,做这么美丽的女人的木偶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东城湖心亭。
南炼穿着侍卫服,双手摆在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色,双十节就快到了,可自己居然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成,不由得有点丧气的感觉。
双十节,又称绒花节,是南国特有的节日。每年十月十日左右,南国特有的植物绒花就会开放,只要风一吹,白色的绒花就会随风飘散,就好像雪花一样。
“陛下,湖边风大,把这件一副披上吧?”
旁边的小太监徐安是南炼的心腹,是他父皇留给他的,伴随着他长大,是他肚子里的一条蛔虫。
“徐安啊,你说,四皇叔找到的那个人真的能帮朕吗?”
南炼叹了一口气问道,今日在这湖心亭等那个人,自己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感觉,既高兴,又怕自己的希望再一次落空。
突然,他看见韩末流朝着湖心亭走来,他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一身白衣,却带着面具的人,另一个是跟在这个人身后一点,一身剑士打扮的少年。
“主子,人带来了,这位便是星夜宫的二宫主叶公子,身后的这位便是他的随身侍卫阿尔。”
叶葶少了一眼南炼,将他眼里的不解全都看尽,然后伸出手,握拳行了一个礼。
“在下叶挺,见过小公子。”
南炼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但是还是被叶葶的面具疑惑着。
“阁下为什么不取下面具?既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何不坦诚相见呢?”
徐安深知南炼的疑问,于是代为问道。
“这于我家公子而言,只是生意而已,既然到最后终会散伙,那么,还是不要显露的太多。”
阿尔代为答道,眼中却是不屑,那明明是个太监,以那样的身份也配和叶儿说话吗?
“说的极是。”
南炼不由得不同意这个随从说的话,而且不由得羡慕眼前带着面具的叶葶,身边居然有这样的能人。
“好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小公子希望我们做什么呢?”
“我听靖王叔说,阁下好像有主意了吧?”
南炼反问道,他想知道这个人倒是不是那个能帮助他的聪明人。叶葶听见他不自称朕,心里也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能够礼贤下士的君王么?
“我的主意,恐怕和小公子打的如意算盘一样吧。我只是不知道,小公子想让在下参与到那一个环节而已?”
南炼一惊,他居然知道自己的打算,这些年连燕王都没有发现的,居然让他一个刚认识的人一眼看穿。
“哦,不知道叶公子认为我的主意是什么呢?”
“应该是接着比武大会趁机刺杀辅政王吧?所以才会让南靖南将军守在边塞,为的就是从各国来南国比武的人中挑出可用之才,我想,不止木兰镇,其他的边塞城市也都是公子的心腹吧?”
南炼听完,脸上露出一抹与现实年纪不符的成熟的笑容,的确,他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些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所以他只能一直等,没想到让他真的等到了。
“以诸多小事便将心腹宠爱发配边疆,是想麻痹那些人,让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心胸狭小不念君臣之义的人吧?而花费那么多钱来办比武大会,除了要网络可信人才以外也是一个烟雾弹吧?只顾玩乐的小孩,谁会在意?”
叶葶慢慢道来,她这并不是猜得,只是现世的历史中有一个类似的例子而已。
“叶公子说的不错,我只是想,若能借着比武大会除掉燕亲王的话既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那不是很好?”
“那倒未必,擂台是你弄的,他们难免不会想到你,若是一下子就把那个什么燕亲王杀了,那些党羽必然马上就反,不如趁机将他软禁起来,这样既可以牵制那些党羽,等你把那些人除得差不多了,你还用怕燕亲王吗?”
南炼听着叶葶一语中的的话,不由得点点头,但是又犹豫起来。
“燕亲王武功高强,要擒下他谈何容易?”
“那杀他很容易吗?”
“我想杀人的话就可以不在意下手轻重了啊,要抓住一个人还要留一手多难啊。不过以你的武功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这个倒也是。等等,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参加比武,然后抓住燕亲王?”
叶葶突然大叫起来。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吗?何况,以你二宫主的身份,应该武功也不低吧?”
“二宫主的身份和武功有关系吗?”
面具遮住的脸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三人还是可以从阿尔那憋着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奇怪。
“怎么了?”
“我家公子只会内功和轻功,其他外功和剑法都一窍不通。”
阿尔好心的为三人解释道,只看见三人惊讶的表情。
“又不是我学不会,还不都怪哥哥和那个死变态,死活不让我学。”
叶葶摇头无奈的说道,想起小时候每次师父要教她剑法的时候,不是师父被派下山就是高肆夜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去了。久而久之,师父也就放弃了教她外功的想法。
“可是,若是叶公子不懂武功的话,要怎么擒住燕亲王呢?他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韩末流不由得有点担心,别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让那个软贼抓住了主子的辫子趁机造反。
“我不行的话还有阿尔啦,阿尔可是我大哥的嫡传弟子,而且,用我的药的话应该也可以起到作用吧?只要比武的时候,能让那个燕亲王下去和阿尔比武就可以了。”
“可是那燕亲王特别小心,每次喝茶吃饭都会先让人验毒,怎么可能下的了毒呢?叶公子的毒是起不了作用的吧?”
徐安不知道叶葶被成为毒仙,只是如实说道,却不知道叶葶在听见这话的时候冒出想要把这个小太监踹下去喂鱼的冲动。
“呃,这个到不一定,主子可能不知道,叶公子的毒相当稀奇,属下前些日子很荣幸的已经见识到了。现在体内还存有余毒。”
“什么,末流你中毒了,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叶公子,能不能给他把毒给解了呢。”
南炼关切的说道,这韩末流虽然人很痞,但是也是他的助手之一,他可不想失去这样有用的人才。
“小公子,我家主子现在也没有办法,我家主子研制的毒和解药都是有毒的,毒虽然致命,但是却有解药,但是重要解药之毒,虽然不致命,却无药可解。”
阿尔解释到,这是小姐的怪癖,她不杀人,所有有解药,她喜欢整人,所以解药之毒无药可解。一如水月只会让人意识苍白成为活死人,一如小翠会让人成为牵线木偶。
“原来不致命啊,那会变成什么样?”
“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成为我的木偶。不过有次数的限制,以他体内的毒,应该再发作个一两次就好了。”
叶葶想了一想,回答,却没想到南炼的眼中闪现出奇异的光芒。
“那就用这个药吧,那样燕亲王就能听命与我,我也可以省力不少。”
“那恐怕不行,因为那药的最后两颗已经被他和南靖吃掉了,在研制的话要花费我一年。而且那个药的味道很重,很容易尝出来。”
南靖的希望就被这么打碎了。
“不过我最近会研制一种新药,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却聚贤楼找我好了。”
叶葶说着,却看见阿尔一副担心的表情,他在担心,叶葶一旦研制了新药,就会拿自己做试验。
“放心好了,这次做试验的人已经定下来了,所以我不会有事情的。”
听着小姐安慰的声音,阿尔点了点头,笑了笑,放下心来。
南炼和徐安莫名的看着这一对怪异的主仆,当然,韩末流是能明白之中的奥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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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很多大大让小汐更新,虽然小汐也很想尽快更新,但是实在是太忙了,只好把之前预留的的一章拿出来了,本来打算的是下星期更新的,不过既然大家都想快点看那也没有办法,只是,因为小汐这星期可能不回家,考虑到这个状况,小汐可能这个星期就不会更新了,所以各位大大千万不能着急哦~~~~
第二十九章
“哦,皇上又出宫了?”
辅政王府,只见玉瓦琼楼,奢华程度堪比皇宫。
南燕,先帝的大哥,因为是个练武的人的关系,所以看起来还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他从床上坐起,也不顾床上还有别人就这样拉开床帘,走了出来。
“王爷,你这是?”
“去看看我们的小皇帝。他去哪里了?”
床上熟睡的女子洁白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而那个前来报告的手下却没有惊讶,只是转过身跟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前走着的男人后面。
“这次去了聚贤楼。”
“哦,武将准备好后轮到文人了吗?”
南燕嗤了一声,然后突然转过头,对着外面的人嚷道。
“等杜小姐醒来后给她准备莲子汤。”
杜小姐,是户部尚书杜户的女儿,那杜户为了巴结自己而将唯一的女儿送来给他,可是却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莲子汤,里面加了红花,他不想要孩子,哪怕以后无人继承他的一切也不想要孩子。
“王爷需要属下备轿吗?”
“不,骑马过去。”
南燕命令道,他并不是讨厌自己的这个侄儿,相反,自他出生后就对他疼爱有加,只是,欲望令人昏头,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弟弟要把皇位传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并不是不相信他将来一定有所成就,只是以他现在的年纪还太小。所以,若是将皇位传给他,等到他死后再给南炼,他觉得那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有要孩子。
只是,那个小子,似乎懂得和他争权了,居然在暗中招兵买马,一次就算了,这一次居然去了连他也头疼不已的聚贤楼。那个聚贤楼,若不是有先帝的特昭,可以不受朝廷管辖的话,自己早就掀了那里了。
聚贤楼,三人围成一桌,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坐着。秦音在门外守着,而蓝未眠则在客栈外守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以星夜宫特有的暗号通知楼上的秦音。
“哼,你家公子的面子可真大,居然要我家公子等这么久。”
徐安看不过去,他们已经来了一个时辰有余,但是连那个公子的面还没有见着,最让他生气的是,那个一只眼睛是蓝色的小子,居然也坐着,明明是一个下人,居然能和他的陛下平起平坐,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好了,徐安,别说了,人家不是说过了吗?叶公子是在闭关炼毒,不想被吵,过一会儿就会出来了。”
南炼安抚着自己的小太监,其实他也不必今天就要来的,只是突然想来看看那个神秘的叶公子,只是没想到人家闭关的时候是什么人也不见的。
“小公子真是抱歉,这是我家少爷的习惯,而且这个时候进去的话会有危险,还是呆在外面比较好一点。”
阿尔安抚道,然后继续坐着看着眼前的皇帝。他并不觉得南炼有什么特别的,若论霸气,他不及师父,也没有妖夜的妖气,也没有南宫师父的傻气,但是,淡淡的,却有一种和他父亲一样的气质,将来他会是一个好皇帝吧?因为他能看见他那股虽然不成熟却已经成型的仁爱之气。
“阿尔少侠,你家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南炼突然问道,他真的很好奇,所以问阿尔,因为毕竟在他身边的人的话会熟悉一点吧?
“小公子客气了,阿尔只是一个随从,称不上什么侠士,公子叫我名字便可。”阿尔客气的说道,虽然他的师父是高肆夜他却没有高肆夜那种狂傲的霸气,反而有南宫雪的一丝丝的温柔,“少爷是一个好人。”
听着阿尔的简短的回答,南炼反倒更加好奇了,一个杀手,居然被说为是好人,真是荒谬。
“少爷是个好人,若不是如此的话,她便不会收留差点被打死的我,我也不会在宫主门下学习武功了。”
原来是有恩啊。南炼心里叹道,但是还是不相信。
“听说,你们是来南国经商的?”
“少爷一开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