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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吧,不用找了。”
小师姐找了两块钱递给田晓蕊说:“说好了茶盘不要钱,就一定不要。明天我就要走了,留个纪念吧。”田晓蕊说:“好,那就谢谢小师姐了。”我帮着晓蕊拿着电吹风,跟小师姐说再见,离开了旧货市场。
一路上因为一个大茶盘,田晓蕊好感动啊。看起来不是两元的事情,是一份老乡情谊的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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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青春的思量102
&年6月29日始…7月6日这段时间是第一学年结业的《古代汉语》、《古代文学作品选》和《法学概论》三门功课的总复习阶段。这三门功课可以说是文科生最难过的三门功课,如今赶到一起结业考试,让学习好的同学都感到发愁啊。好在我平时学习还比较认真,知道到如今这种时候,大局已定,大面上的问题已经看过两遍,现在也就找难点问题重点突破阶段了。
有了自己不能理解的难题、难点就跟田晓蕊、霍彩霞、小邸等共同研究研究。小邸偶尔也说:“这时就是该玩的时候了,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对于小邸这么说,我是从心里不赞成。姜竹、蒋大军俩人整日整夜米勒摸了的学。姜竹总是振振有词的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田晓蕊则对我说:“再续,考试前这几天重要的注意防暑,养好精神,压力别太大了。”我说:“知道的,你也别太累了。”田晓蕊说:“嗯。咱们回去的火车票,任姐给我们定好了,钱我已经先给你垫过去了。”我说:“谢谢你,等明天我还钱给你。”田晓蕊说:“不着急。”
我说:“听沈哲和小邸说,咱班有几位同学这个暑假不回家,要去南方打工,你听说了吗。”田晓蕊说:“听任姐说,咱班女生也有去的。可能有李思琪、成青和陈诺等四、五位同学呢。”我说:“你想过要去打工吗。”田晓蕊说:“我曾经想去过,跟父母一商量,父母不同意我去,所以也就作罢了。”田晓蕊说:“你有没有想跟着一起去呢。”我说:“我父母绝对不让我去的。”
岁月有时候就是一种煎熬,在酷热的7月天,到了中午外面就跟下火似的。虽然同学们采取了一定的防暑措施,然而效果非常有限。电风扇吹出的是热风,有同学就把电风扇前面放上一塑料袋的凉水,让风吹出来凉快些。最要命的是宿舍楼三楼以上都没有水,大家接水都要去三楼盥洗室去接。为了防暑,陈阵干脆就把脚泡到凉水的盆里。这样也坚持不久,脚盆里的水也温热了。
&日…6日那两天最热的日子里,学校图书馆、阶梯教室、体育馆等有空调的大房间对全体同学开放,有的同学就把学习和休息的场地都搬到了这三处地方里面去了。以至于这三地男生和女生午休混杂在一处,好在学校实行严格的分区管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最热的三天过去后,考《古代汉语》那天,天气从夜间就开始转阴,清晨开始下起小雨。雨天驱走了炎热,带来了一丝微凉。这一科功课因为平日我学习的较为扎实,所以答起来也得心应手。面上的题,基本没有错误的,也不需要多想,欻欻点点的往下答。填空、选择、判断个别知识点掌握的不牢靠,问题模糊,绕过去,等思考后再答。古文阅读理解部分,因为出自名篇的重点章节,所也也没觉得很难。难点是古代文史部分,由于平时缺乏系统整理,临时构思恐怕要丢掉一些分。
用了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把试题全部做过一遍,掉过头了从前往后查找没有作答的部分。十分钟的时间,连蒙带堵的把不会的三道小题,两道简答题写上答案。最后把试卷有从头至尾检查了一遍,感觉没有可以修改和疏漏之处,又检查了一下班级、学号和姓名也都填齐了,最后将试卷扣在桌子上,收拾好文具离开了考场。
环顾整个考场,好多人还在低头作答,个别人交头接耳,东张西望的,也有人趁机抛纸球的。监考的男老师则大声的说:“交完卷子的立即离开考场,没交卷子的不要再交头接耳了。那个女生,你注意了,再违纪我就抓你卷子了。”
时间不大,同学们也都陆续的出了考场。田晓蕊说:“再续,你答的怎么那么快呀,一定答的很好吧。”我说:“对与不对的都答上了,你怎么样啊。”晓蕊说:“连蒙带堵也都编上了,实在不会的我就瞎写上了,反正没有空着的。”我说:“好坏都已经成为定局,现在就不用考虑它了,回宿舍准备明天的《古代文学作品选》
田晓蕊说:“嗯,咱们走吧。”俩人肩并肩的往宿舍方向走去。后面走来的李思琪、成青、范美华等人追了上来,李思琪说:“晓蕊,等等我们。”田晓蕊回头微笑着说:“你们快走啊。”
三人追了上来,成青说:“糟糕、糟糕,《古代汉语》要挂科了。”成青说:“我的也答的不好,对上一半了就是好事。”我说:“知道没有把握,暑假里抓紧时间补习补习,争取暑假回来后补考一次性过关吧。”三人无言,垂头丧气的。田晓蕊说:“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先别考虑了这门课了,回去赶紧准备下门功课吧。”范美华说:“哎呀,也只好凭天由命了。”(未完待续。。)
&备考、备考各显身手。。。
离乱青春之青春的思量103
&年7月9日上午十点,本学年最后一门结业考试结束了,考好考坏大家暂时一身轻松。从考场出来,田晓蕊找到我说:“再续,今天中午任姐招呼咱们几位同学聚餐,任姐告诉我让你也参加。”我说:“好的,反正我一个人再宿舍也没有事可做,跟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挺好的。”田晓蕊说:“明天咱们就去北平了,你跟你姐说好了吗。”我说:“等一会我到宿舍就给我姐打电话。”田晓蕊说:“这事情应该早告诉你姐,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我说:“咱们明天到北平几点。”田晓蕊说:“k97次大概是下午三点多到北平西站。”我说:“我记住了。”田晓蕊说:“你姐家的小外甥多大了,明天我去了是不是该给小外甥买些礼物啊。”我说:“小外甥十多岁了,咱们明天早上在火车站给姐家买些中原特产带上就行了,不用单独给小外甥预备礼物了吧,大老远的带很多东西也不太方便。”田晓蕊说:“少带也要带点,礼轻人意重吗,明天到车站再定吧。”我说:“也行。”
俩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宿舍楼下。田晓蕊说:“我们下楼前我给你打电话,一会见。”我说:“行,我等你电话,一会见。”一个人上楼,宿舍门是开着的。走进我们宿舍,看到蒋大军已经收拾好了回家的东西,陈阵和姜竹则正在收拾东西。沈哲和小邸俩人正说着如何去杭州打工的事情呢。沈哲说:“坐今天晚上的火车,明天早晨我们就能到杭州。”小邸说:“你跟咱们女生们都说好了吗。”沈哲说:“已经说好了,今天下午咱们就去火车站。”看蒋大军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我说:“二哥,这就要回家了。”蒋大军说:“我现在骑自行车走,中午还能赶上家里的中午饭呢。”我说:“那就祝二哥一路顺风,假期愉快了。”蒋大军说:“好的,谢谢五弟。”
蒋大军说:“哥几个,我先走了,有事电话俩系吧。”我们大家说:“一路慢走,大军。”蒋大军最先提着两个包下楼回家去了。大军走后,陈阵和姜竹俩人结伴而行,俩人拉着拉杆箱,跟我们三人告辞离去。宿舍里就剩下沈哲、小邸和我三人。我说:“大哥、三哥,你们今天晚上就去杭州打工了。”沈哲说:“是啊,车票都已经买好了。”小邸说:“任姐刚才来电话说,中午聚餐让你也参加,她担心田晓蕊忘了,特意又打电话说了一声。”我说:“原来是任姐给你们几个打工的送行吧。”沈哲说:“是的,任姐昨天就跟我们说了,要给我们几人送行。”小邸说:“任姐这人讲究,啥事想的都到,办事真让人佩服。”我说:“是啊,那人真的很好。”
来到自己的写字桌前,拿起脸盆和毛巾,到三楼盥洗室,洗漱回来。拿起手机给大姐打电话。那边大姐说:“再续,你有事吗。”我说:“大姐,今天我们已经考完试了。”大姐问:“考的怎么样。”我说:“还行吧。”大姐说:“你什么时候过来呀。”我说:“明天上午的火车k97次,大概是下午三点多到北平西站,我和我一位同学一起过去。”大姐说:“好的,明天下午我跟你姐夫一起去接你们。”我说:“如果没有时间,我们俩就坐公交车或是打的过去。”大姐说:“应该没事,如果明天临时有变化,我们电话联系。”我说:“行,就这样吧,我挂了。”大姐说:“好了,明天见。”我说:“明天见。”挂了电话。
看沈哲和小邸已经收拾行囊了,我也忍不住把行李箱拿出来,翻腾了翻腾,除了随身携带的两件衣物,再也没有啥可以携带的了,就把行李箱又把它锁到衣橱里去了。将随身携带的背包也检查了一遍,感觉也没丢啥拉啥,把背包又放到了床头。
上午十一点半,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是田晓蕊打来的,我手指一划接通了。田晓蕊说:“再续,我们这就下楼了,你喊上沈哲和小邸咱们一起去吃饭了。”我说:“好的,我们马上下楼。”挂了电话,我说:“大哥、三哥,你们收拾好了吗,田晓蕊招呼吃饭了。”沈哲说:“弄好了,咱们走吧。”小邸说:“也没啥可拿的了,就等下午走了。”
三人出了宿舍,我锁上宿舍门,三人到楼下找任红玉、田晓蕊等人。
在11号和12号宿舍楼东口,我们等了约两分钟,发现从女生宿舍楼走出了几名穿着艳丽的女生,为首的正是穿蓝色裙装的大姐大任红玉,跟在身边的是穿白色衣裙的田晓蕊,身后跟着李思琪、李茹、成青、陈诺和吴林芷五人。见到我们三位男生先到了,任红玉说:“让你们久等了。”小邸说:“男士等女士是社会优良品德。”任红玉说:“值得弘扬、值得弘扬啊。”
我说:“大姐大,今天咱们去啥地方地消费啊。”任红玉说:“老地方,已经电话预约好了,咱们直接去就行了。”田晓蕊说:“既然人都齐了,咱们就走吧。”任红玉说:“那还等什么呀,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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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青春的思量104
公元2044年7月9日中午十二点半,在我们学校北门口红房子餐厅102号包间里,辽西省大姐大任红玉为沈哲、小邸、成青等人举办的送行午宴正在进行着。桌上摆着简简单单的十个菜,酒杯中倒上了各种饮品,白酒、啤酒、饮料预备在桌边上。任红玉做东说:“大家静一静。”在场同学,把目光齐聚在任红玉身上。任红玉说:“今日考试已经结束,考好考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几位同学齐聚一堂,第一、是为了庆祝第一学期年考结束。第二、是为了给南下杭州打工的五位同学送行。第三、是为了感谢诸位一年来对我的关心与帮助。话不多说,酒菜已经齐备,我提议大家举杯,为我们今天的团聚干杯。”
在场的沈哲、小邸、李思琪等人纷纷端起酒杯,沈哲说:“感谢大姐大,为我们提供一次丰盛的送行午宴。”吴林芷说:“来、来、来共同举杯,敬东道主任红玉。”任红玉说:“此杯酒,我敬大家,感谢大家光临。”任红玉率先饮了杯中三分之一的白酒。大家比照着任红玉依次端起酒杯干了一大口,我喝的是啤酒,任红玉说:“再续,你和晓蕊的饮料应该干了才对呀。”我说:“没问题。”跟晓蕊碰了一下酒杯,俩人同饮。任红玉让菜,大家就近夹菜。
酒席宴间,任红玉说:“人生多变,谁都无法预计未来,今天我们能团聚在一起,是我们人生中的一件乐事。曾几何时,我们辽西老乡还是四人,可如今由于刘月晓受伤休学,只剩下再续、晓蕊我们三人,此刻也不知道月晓在干啥。”田晓蕊说:“我给月姐打个电话。看她干啥呢。”任红玉说:晓蕊拨通了刘月晓的手机,电话接通了。田晓蕊说:“你好,月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田晓蕊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出了刘月晓浓重的辽西口音。刘月晓说:“晓蕊,我很好,你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田晓蕊说:“我们班的几名同学在红房子餐厅聚餐呢,红玉姐操持的。刚才红玉姐说辽西四人就缺你了,所以大家让我打电话。问问你最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