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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疼痛,只一手插在裤兜里,忍不了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哪有。”言蔼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
“那为什么躲着我?如果因为上次我的冒昧,我道歉,我太冒失了。”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儿。”言蔼霖不咸不淡的样子让叶晨实为光火。
“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干嘛这个样子啊?你别这样不冷不热地对我,还有我那天说那个,不是要窥探你的*,只是因为。。。。。。。。”
“叶晨,没把握的事不要轻易说出口。”她突然伸出食指压在叶晨的唇上,让她说不出来,就那样静默着,她分明看见叶晨眼里闪过的光,半饷,她拿开手,折身,扬长而去。
叶晨颓然地望着她的背影,她分明是知道自己喜欢她的吧,可就连说出口的机会她也不给她,这是为什么啊?叶晨苦闷地想不明白。
叶晨烦躁地回到叶天霸身边,叶天霸装着一副事业成功人士和生意圈里的人在周旋,叶晨心情低迷只看着言蔼霖在新娘身边拿这儿端酒的服侍着,却一眼也不看她,就连不经意的一瞥都没有。
女人变起来可真够快的。
“小晨。”陆辉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坐在了叶晨身边。
叶晨抿了抿嘴,露出浅浅酒窝,算是打了招呼。
“你最近还好吗?”
叶晨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真特么太不好了,你现在最好离我远一点。”
“怎么了?”陆辉倒真是听话地把凳子稍微挪远了一些。
叶晨端着小酒杯喝了一口烈酒,却没说话,陆辉似乎感受到了叶晨全身上下冒出来的火药味,识时务地不再吭声,叶晨只眼神就没离开言蔼霖半步,只见言蔼霖在邻桌像是在和什么人敬着酒,人家结婚她敬什么酒,叶晨越想越火,“嚯”的拉开了凳子,来到了言蔼霖身边,拉过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现在不和我出去,我马上上台拿话筒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
言蔼霖蹙着眉低头看着叶晨拉着她的手,“别胡闹!”
“我有话和你说,你跟我出去。”叶晨挑着眉。
言蔼霖一动也不动。
叶晨被她激地放开她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地朝舞台中央走去,婚礼进程中新郎新娘已经下台敬酒了,就只剩主持人在说着一些煽情的话当背景,叶晨刚走得急了,快要上台的时候才发现言蔼霖那个女人竟然真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她也不拉住她,她真是被气昏了头,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对她,她最讨厌人家这幅德行,她现在还怕什么呢?以前还顾着老头子,把自己的性向隐瞒地一丝不露,可现在真的不想管了,她从主持人手中取过话筒,明明白白地看着自己的手在发抖,她都还没出声,底下的人却像商量好一样全部齐刷刷眼神看着她,叶晨心里也在发着抖,你们该吃吃吃,该喝喝,看我干嘛啊?都特么知道我要在这众目睽睽下表白吗?她一直都觉得在众目睽睽下的表白很傻x,更何况下面还坐着叶天霸,她清了清嗓子。
“那个。。。。。。。。。”
第37章
“那个。。。。。。。 ;”叶晨站在舞台中央;手心发汗;底下所有的来宾都看着她,话筒传出来的声音在广阔的大厅里回荡;她紧盯着言蔼霖;这个女人阻止她一下会死吗?
她卯着劲,“今天,在这个特别喜庆的日子里,新郎新娘喜结良缘,这是。。。。。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的产物。。。。。。建设在。。。。。。”叶晨有些说不下去了;就见底下有来宾在笑,笑个x啊,她说得不对吗?“我很庆幸地告诉大家,今天;我也有了喜欢的人。。。。。。。”叶晨紧紧咬着牙,眼神却死死扣着言蔼霖,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言蔼霖朝她笑了笑,而后突然晕倒在了地上,叶晨一下就慌了,言蔼霖周边也有人忙上前去看她,叶晨扔过话筒跑下台,就见言蔼霖紧闭着眼,靠的,这女人可真行。
旁边的人有些慌乱,新娘惊慌失措地跑来,让大家散开些,免得缺氧,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着急道,“小蔼?小蔼?”
言蔼霖那作死地没一会儿装着娇弱地睁开眼,细着声音道,“没事儿,就刚,有点晕。”
“来两个人扶你去休息。”新娘四下抓人。
叶晨长叹一声,揽过言蔼霖的腰,给她扶了起来,陆辉也过来搭手,陆辉不明所以,紧张道,“小蔼姐,还ok吗?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儿,可能站久了有点虚,我去换衣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叶晨心想你就装吧,还真看不出来啊,这个女人,关键时刻,还能这样,两人扶着言蔼霖又回到换衣间,陆辉倒了水,嘘寒问暖,叶晨觉得他有些碍眼,“你出去吧,不得让她休息一会儿吗?外面还有一堆事儿呢。”
陆辉看了看言蔼霖,言蔼霖牵强地笑了笑,让他忙去,待陆辉走后,叶晨把门给反锁了。
言蔼霖直了直身子,沉默地喝着水,叶晨来到她身旁,摸了摸她额头,还用两指翻了翻她眼白。
言蔼霖掰开她的手,淡淡道,“不是让我休息吗?”
“你继续装。”叶晨咬牙切齿,她分明看到言蔼霖倒下之前冲她不怀好意地笑那么一下,可是潜意识她还是担心地冲下了舞台。想不到平日那楚楚可怜娇弱可人的弱女子居然敢给她使手段。
“你能犯傻我不能装病?”她倒答得恳切,叶晨拉过铺满衣服的凳子坐在言蔼霖跟前,心情太复杂了,其实刚才她也急着找台阶下的,那不是被言蔼霖激得话赶话地说那上面了,就下不来了。
言蔼霖一手撑着头,还真有些头晕。
“还能不能好好沟通好好交流了?”叶晨咬牙道。
“是你先不好好沟通好好交流的。”
“我怎么不好好。。。。。。。啊呸!被你带沟里了。”
言蔼霖噗嗤一声,两个人气氛终算是笑开了,叶晨板着脸,可逐渐陷下去的酒窝却出卖了她,僵硬的脸也就柔化了。
叶晨稍微弯了弯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我特别讨厌别人忽冷忽热地对我,有什么事说开不就好了吗?你现在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叶晨说得真诚,恳切。
言蔼霖只觉得心里微微发酸,她眼神明亮,只看了叶晨一眼,就聚焦在了地板上的某一点,她没有讨厌她,甚至,还是有那么一溜溜的好感和好奇,或许因为自己自身缺失那种对生活的热情,叶晨很好的补充了这一点,更何况她是那样的真诚,善良,长得也还不赖,只是。。。。。。她不大想再去开展这样的一段感情,太累,她已得到过最为刻骨铭心的爱,又何必再浪费叶晨的时间呢?言蔼霖背靠在凳椅上,“那就好好谈谈吧。”
“那天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你就转身就走的吗?因为那句话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为什么?”
“我只是不愿多提。”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
言蔼霖温柔地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是不一定需要标志来表示的,都是成年人,喜欢这件事最是无法隐藏,所谓的暗恋暧昧无非是一个人隐忍地太深,而另一个人装作不知。
“喜欢你怎么了?不行吗?搞得我像犯了罪似的。”叶晨说得委屈,言蔼霖一刀切地太厉害了,而这简直是她所有告白历史中最失败的一次,以往她看上的女孩子很少失手的,就算遇到一些傲娇小公主,拒绝了她也就作罢了,哪有像言蔼霖这样,她还没开口呢,她就像躲瘟疫一样地躲开了,自己是毛毛虫吗?毛毛虫还有可爱的一面呢,叶晨越想越气,两腮帮子微微鼓起,哪里有点御姐的样子。
言蔼霖见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又有些可爱,又有些不落忍,她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就见叶晨低喃道,“和你好好说说话都那么难,你非逼着我在大庭广众下对你告白啊?我爸还坐下面呢?”
“不是我逼的啊。”
“就你,你不知道我都骑虎难下了吗?”
言蔼霖有些无奈地望着她,她说得激动,眼眶有些泛红,言蔼霖拼命忍住想伸出手抱抱她的冲动,她想起那个在车上请求她抱抱自己的叶晨,想起那通电话里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叶晨,那个活泼热情闹腾的女孩近日果然情绪不大好。
见言蔼霖许久未做声,叶晨收了收,只垂着头,“不好意思,我不该在自己状态不太好的情况下给你说这些,但我请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不管怎么样,你别不理我行吗?”她就那样凝视着她,只期待时钟能在这一刻停一停,就这样,呆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门外是喧闹喜庆的笑语人声,言蔼霖只沉默着喝着水,叶晨还是涉世太浅了,她太年轻了,年轻的时候一腔热忱,认定了一个人就想是能成为一辈子最重要的人,结交成浓厚的人情关系,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都太脆弱了,此时你觉得挚爱的人,失之可惜要好好珍藏,过个两三年,就连她的容貌都想不起,有这样自然淡忘的,也有那些因为各种各样的奇葩理由而破冰。
人之旅途,情深而不寿,她只觉得心中像是被谁捶了一拳,痛得难受。
“我只是,不那么想去开展一段新的感情。”
“是不想再和女人谈恋爱了吗?”叶晨听得认真,以为她是之前被一些比较渣的女人伤害过。
言蔼霖不置可否,也不算特别准确,可她已经不准备再反驳了,她不是那种为爱而生的女人,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更是背负着许多生活的重任,爱情是整个人生的全部的日子她经历过,但却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要努力工作,好好经营,计算着每个月的各种贷款,还得防着她那畜生行径的二哥恶心人的报复,还有她那个亲妈还不如后妈的血缘亲情,从她搬出来后她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她的生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哦~是这样。”叶晨托着腮,言蔼霖没做声,她就以为她是默认了,原来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受了伤就把心门关闭的人吗?那也太脆弱了。我活了25年才知道那么残忍那么心酸那么疼痛的真相,不也一样还活着吗?情伤算个屁啊情伤。叶晨在肚里腹诽,她估计常常把腹诽当做腹黑,没文化的人就常常这样。
这女人,这样脆弱,真的是要不得的,她伸出手拉了拉言蔼霖的手指,她两的手本就挨得很近,本想说一句,“让我们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心心相印,生生相惜。”可到最后,也一个字没说出来,只是勾着言蔼霖的尾指,黯然断肠。
言蔼霖脱开她的手,笑着起身,“谈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要谈的,没有的话我得出去了,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一会儿真得晕了。”她以为说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叶晨茫然起身,负手而立,“那你别不理我了,成吗?”
言蔼霖点点头,末了却留了一句,“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不想联系的那个人会是你。”
叶晨一怔,言蔼霖拉开房门就走了,叶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慌慌乱乱,还没表白清楚的告白就这样被不清不楚地拒绝了的意思吗?她倒没有觉得多难过,只是空空的,没有回过神来。
第38章
言蔼霖走得并不决绝,她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只觉得身后的身影影影倬倬;她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拉开房门而去;起初她执意不要叶晨说出口,她不过也就是怕这样的尴尬,她挺难结识一个新朋友;不想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搞僵,她以为叶晨是明白人;那天她有些失态地落荒而逃以后就以为叶晨不会找她了;来这场婚礼之前她还在心里想过;或许今天能遇上她的;哪知道竟然能来这一出;这女孩某些方面还是挺幼稚挺鲁莽的,哪有这样逼上梁山当众告白的,台下坐着好些50年代60年代的人,她不想扫了陆永的婚礼也只好出此下策,她走出房门,在廊间静听房里的动静,长嘘一口气,找到新郎新娘,在新娘耳边耳语片刻,她今日的伴娘任务已差不多完成,仪式早已结束,剩余的杂事只好让他们找别人帮忙,她拿过手袋,说着抱歉以身体为由退了场。
叶晨还傻愣在新娘的换衣间,心情复杂谈不上悲愤,只觉得软绵绵的,好像没有着陆点,对于她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