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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精悠悠醒来,借着月光认出这根捆仙绳。以前在百宝囊里,日夜厮混当然眼熟了,知道大祸临头,但也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回到家中,看到堆在桌上的元宝和酒气熏天鼾声如雷昏头大睡的丈夫。觉得自己被贪财的见钱眼开的丈夫出卖了,心中悲愤交加,心灰意冷,非常失落。知道自己难逃天罗地网,遂用仙绳捆住那些元宝,抛向屋后。
当初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人,嫁给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知人知面难知心!你若想得富贵,不费吹灰之力,还用得着求别人算计我么?不知道世上最珍贵的,就是你身边的人!
她带着满腔悲愤,来到海边,自断筋脉,投海自尽,海里立刻升起一个像捧捶一样的小岛来。而被抛向屋后的仙绳和元宝,分别就是十八盘中的羊肠小道和被绕来绕去的山峦。棒棰岛由此得名。
不可否认,肖博从没听说过这故事,但他也不想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奇怪,她从哪里知道的?
我告诉你,那棒槌岛可是国家级别的圣地。所有的高干,夏天都来避暑过。他们一来就要封岛了,只可远观,不可近瞧。让我再考考你,你不是古文也挺好么,来,不用我们这种人歌功颂德,只是命题取景,咱们发挥一下想象力:
海光日影出鳌山;
山为天仙降下凡。
不知仙可行天日,
山今仙时作何年。
及时烟雨云生浪,
无夜花林月映川。
别有琼楼玲珑起,
天上人间是清寒。”
望着烟波浩淼的大海,看着她依在护海堤栏上的样儿,肖博知道遇上难缠的对手了,今天的事是没完了:
向来天上有洞仙,
仙胜天工巧人间。
别有仙山自天降,
气冲波澜动紫烟。
空中楼阁凌云起,
无边风月儲洲悬。
不禁横笛凭栏上,
心神俱非已飘然。”
肖博决定主动出击,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跟她死打烂缠,要速战速决,要不自己太被动了:“这样的破铜烂铁,我这还有的是,你收好了吧。不过你要是写不出,我也不勉强…就算欠我个人情:
“对乾坤万里浩瀚平;
更唤起豪情;
快;呼朋召友;
推杯换盏;
熬雪练冰。
把酒吸干东海;
啸歌拍潮生;
弄影当空舞;
痛饮月明。
不须细斟慢饮;
论胸襟才气;
谁提刘伶。
看;云飞浪涌;
今古重排名。
借长风;
忘形物外。
访仙山;
逍遥上蓬瀛。
携麻姥;
青梅在手;
笑评输赢。”
“这个么,我也会,为公平起见,我也还你一首,凭什么我要欠你的,太瞧不起人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就叫你欠我的;怎么?”她把头一甩,她用挑衅的口吻说道:“
玉宇宝阶,
献酒供醉,
斟起五湖三江。
念我远来,
浪起奉迎,
掸落一身潮霜。
长袖舞羽裳,
流弦弹神曲,
溢彩寒光,
呼风唤雨,
切云削玉试锋芒。
把盏中流炎凉,
看红尘未改,
世事迷茫,
回天无术,
所幸青山别无恙,
可与话沧桑。
古今梦同在,
何处仙乡,
此去蓬瀛路远,
扶摇上汪洋。”
呵呵,你学聪明了,还会抢答了,小样吧!
肖博摇摇头:“这个不好,应这样改:
“浩荡横卧,
开晴空寥廓。
念我远行,
鼓浪相迎。
掸落掉一身潮尘,
而今别来所幸,人渐老、
青山无恙。
瀛洲渺,怀古忧思,
愿抚岸追游。
酿霜,摘嫩浪,
脆折无数雪。
攀桂摇风,
把云枕月
弄勺北斗舀东海,
万顷波涛斟尽,
闻鸡舞,
鲁戈何在?
沧桑空存胜迹,
唯有长流。”
“就你的好,我看不咋样。”她轻声说了一句,手背掩着嘴笑了。分明对他的一番表白很觉可笑,把包向后一甩,抬脚要走。
肖博听后气得不行,“天哪,太不公平了,她敢这样说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把她从水深火热的暗无天日的地方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陪聊了半天,钱不提倒也罢了提钱太俗,她竟然一点也不感激我!这让我说什么,既生瑜,何生亮。小丫头片子,这不反了。”想做解释,但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最终也只好咽下这口恶气。“我得把她向我擅长的历史、神话里引,让她进入我的包围圈,用大部头来吓住她。”想到这,于是说:
“咱们就这么比,也没什么意思,题材太窄了,字数太少了。要写就来个大部头的,几万字的,我最近正在研究神话和历史,准备写个男神系列的,要不咱们准备准备,比比这个。”
“男神,什么叫男神?”她惊诧地皱了皱眉头,有点手足无措,对肖博的话甚是迷惑。她中计了,肖博心里暗笑,表情上没带出来,依旧一本正经:
“我不是说了么,我对异性不感兴趣,所以我就写同性的。”
乌梅怪怪地看了肖博一眼:“想耍花招,行,我奉陪就是了。说说看,准备写哪些人物?”
其实哪有什么男神,肖博不过信口胡编罢了。既然问了,就得硬着头皮说下去:“像盘古,夸父追日等等,只要是男的就行。”
“这个简单,就这么定了,到时可不许耍赖皮!”乌梅点点头,她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肖博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别拍了,鸡胸。”
“对,我没胸,你有胸成了吧。”
“流氓。”
我流氓,就兴你说不兴我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肖博愤愤不平地说:“再说,我给你耍个流氓看看!”
“就你,不是我小瞧你,有哪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我那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肖博恨得牙根直痒痒,真想很很地一把拽住她的马尾巴,方解心头之气,但又不敢太过轻薄。
“你怎么了?”乌梅好像看出来点什么,问道。
“没什么,我这个牙有点疼。”肖博忙解释道。
“磨牙,你也不是属耗子的,你在磨刀吧?
“霍霍磨刀向牛羊,这可是你说的,我把你打残得了,养你一辈子吧。”
乌梅甩动着脑后的马尾辫走远了,没听见。
策划
“听说你们要进机器,已经订了?”洛克公司的销售经理郭林问道。他头梳得整整齐齐,一定花了不少功夫,皮鞋亮得都晃出他袜子的颜色,夹着个皮包,就像民工扛的行李………是标志性的东西。
这小子居然把桌面的补丁下载到西装的袖子上了………向人们炫耀他高明的黑客技术,还是
告诉大家,他不会传播病毒刚打补丁,不知道他是不是最新的更新。
好好的西装,袖子上打个现在比较流行的皮补丁………这都跟谁学的,跟微软,还是……。
补丁在西装袖子上,公然显示他的漏洞、端口,向高手们叫号可以在这里攻击他,我有防火墙,你进不来。
要不,还是在告诉人们,他是白领,得时常写作,经常磨这地方…把桌面的补丁粘到袖子上了。
要不然,是个袖标白领阶层的标志,像在门口看自行车的老大爷的袖箍。给以衣服取人的写字楼的保安看的戴这个就像胸牌,出入在大厦里,没人阻拦他。
他把行头全副武装上了,像相亲或赴正式宴会似的,可是找错人了,我又不是他对象的丈人,或领导,用得着么?肖博觉得非常可笑、滑稽。
还别说。这小子挺讲究。展会一结束,马上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到港湾桥的青花园吃饭。
不吃,白不吃。用他们的钱还个人情。肖博把于勇和谭力都叫上了告诉他们,你们只管吃就行,反正这钱又不是花他郭林的从公司招待费里出。
点菜的时候,郭林跟肖博解释,他这几天闹肚子,他实在是吃不惯大连的海鲜,这两天只吃青菜和米饭了,否则,就在天天渔港请他了。“我要了白酒,我得杀杀菌。”他晃了晃手中的白酒瓶。
“我们家老大也去看展会了,你没见到他么。”
“见到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们就过去了。”郭林苦着脸,遗憾地说。
“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我想都是集团的头头脑脑,怎么样?订谁家的了?”
“听说是日本野人的两台加工中心和慢丝、放电。”
“你们可真有钱哪!两台野人四百多万!可是野人加工中心机床主轴漏油,你们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已经跟咱经理说过,可他说,他不想管这闲事。让夏总去弄吧!
我们哪有钱,那是天上掉馅饼,市内厂房动迁的钱,应该分给我们职工的。”
“我想上你们那拜访一下你看行么?”郭林停下了筷子,看着肖博问道。
“怎么不行?不过你心里可要有准备,你没戏了,合同都传过来了,就差签字仪式了,你不是跟杜副总很熟么?跟他套套交情!”肖博热心地说。
“我们不熟,我进公司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是这样。”肖博失望地说。“可你必须得通过他才能见到老夏。”
“再说,他就是能帮他也不会帮我呢,他这个人人品不好。心术不正,当年打着我们公司的旗号,招摇撞骗,买他自己的东西,直到现在还有客户投诉他呢。你不知道吧,他手里有300百万的电路板,是香港3k张总托他卖的,卖完两人分钱,他一分钱不用掏,怎么样厉害吧!这是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以为能瞒得了所有人,他这个人就是太聪明了,把别人都看成是傻子。你们怎么把他引进来了,这不是引狼入室么?你们玩不过他,在这个圈子里,论聪明他数第一,3k张总第二。张总是三步一个心眼,他是一步三个主意。这可不是我说的,张总他亲口说的,以前他们在一起共事。是张总把他引进我们公司的,张总是公司的*级人物。”郭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肖博说得眼都直了。
郭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又说:“他太黑了,吃人不吐骨头,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小心了,别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要不你去看看?他人品不好,其实你们不用找他,这事也不一定由他负责,其实他帮不帮都不要紧,他说了不算。最终的决定权在夏总手里,只要能见到他,你就有希望了!来,咱们想想办法,办法总会有的。直接找老板就行了?怎么能让他给引荐呢?”肖博劝道。
“不能吧?他也有推荐权。”
“我替你分析一下夏总这个人;爱慕虚荣,喜欢排场,买东西讲究名牌,告诉别人他有实力。他不是开工厂,开工厂是幌子,而是想搞资本运营,让人来给他投资。机床是像展览馆成排摆放,不是按加工工序,便于参观。其中你们的机器最多,所以买你们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外请杜总我觉得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可能是让别人觉得,你们看:日本公司的老总和欧洲代理的经理都给我打工,这么个心理作怪。就比如上次我谈的门禁系统吧,刚开始时,广德不给我降价而我又联系了另一家公司,根据另一家报价,要求广德降价,他们痛快地答应了。并告诉我,这么低的价格,中间就不能给我留利润了。我满心想用另一家的,当我把两份报价整理好拿上去的时候,他听了我的一番比较,提出要由广德做。所以最终决定权在他手里,由老板拍桌子………拍板。”
“你说他好什么?”于勇这会儿一直在和谭力闷头猛吃………这俩吃货,肖博估计他们是在品味呢。突然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插了一句话。
“好什么?我也不清楚,他这个人玩深的,从不说实话。十句里面,九句是假的,剩下的那一句,半真半假。钱我没法给,他也不敢收。好色嘛,不过,又约不出来他。”郭林摇了摇头。
“要是能约出来,我负责找地方。你不知道,我昨天去了个好玩的地方,经常有新货,那里的小姐各个年轻漂亮,都会一点特长。只要酒水送完,关好门,客人稍有表示………如说:别楞着了,开始吧,小姐即非常痛快的自动*,并且整场到完再不穿了,互相之间没有任何忌讳,同屋的客人可以随便互换小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