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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他说得楚桀脸色发黑,被楚桀顶得无话可数,这可是第一次,这男人以前挺正直的,怎么能说出这么···重口的话。
不等他回话,男人就嘱咐道,
“保护好邢家,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白浩轻轻笑了笑,
“你楚司令的人情那一定是比天大,我等着。”
楚桀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口袋里的监听器重新放回耳中,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king不愧是深夜帝皇,刚到傍晚,这里已经热闹起来,一楼是酒吧,二楼以上都是招待vip的高级会馆,而地下室,则是真正的地下赌城,进入需要身份认证,香港警方倒也是好手段,轻轻松松就给他弄个了个身份,进去倒是没有花费什么力气。
这里的确是销金窟,无论是装潢,还是来参加的人,都显得十分尊贵,倒也不能说尊贵,只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楚桀提前已经知道这里的规矩,倒是没有表现得很惊奇,而他深沉的气质,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倒是没有惹人怀疑。
“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楚桀摇摇头,看着服务生转身,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今晚有什么特别节目吗?”
一边说,一边抽出几张钞票不经意的放在他的口袋中,服务生倒也激灵,低声在他耳边道,
“这位先生是刚开的吧,这里都是熟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楚桀夹起之间的眼轻轻吸了一口,缓缓道,
“没错,第一次来,想见见七爷,不知道青虎帮七爷能不能看得上?”
服务生眼睛一亮,
“您是青虎帮的人。”
楚桀“嗯”了一声,继续道,
“现在世道难混,想跟着七爷混混,不知道怎么见他。”
服务生笑了笑,
“你这是说笑吧,您都来这里了,一定也做了不少准备,今天晚上的风云会分堂主们聚会的日子,一般情况下,聚会其实都不会很久,半个小时估计就结束了,其余时间,七爷一般会提前离开,偶尔也会留下看看这边的情况,你要想见他,恐怕是有点儿难,他身边都是些保镖,很难有人近得了身。”
楚桀一边听,一边想,倒是跟他知道的没有什么出入,要是照这种情况,他还不如直接闯进他们开会的地儿,不过危险系数估计会很大。
“不过,七爷有一个小习惯,你要是真想见他,我可以帮你。”
服务生一说这话,楚桀立马会意,丝毫不犹豫将手上纯手工制造的瑞士手表递给他,淡淡道,
“还望引荐。”
服务生眼睛一亮,赶紧将手表收进口袋,低声道,
“你跟我来。”
地下室的第二层,是他们聚会的地点,旁边有一个类似休息室的房间,那是专门给七爷准备的,服务生也是个机灵人,虽说有些贪财,但也知道这里不能随便引人进来,他确认楚桀身上没有带武器之后,才带他进去。
“你在这里别出声,七爷估计也快到了,到时候无论你跟他有没有谈成,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不会的。”
楚桀神色淡然,那人也不好再怀疑,小心的关上房门就出去了。
直到外面没了声音,楚桀才弯腰将鞋底的折叠刀抽了出来,这种地方的确不好带武器,但他也不会真的空手来。在房间审视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楚桀在将自己隐藏起来。“七爷,北堂那边又开始生事了,北堂堂主的儿子前几天在外边把妹,结果开车撞到了人,有警察想去抓他进去问事,结果有人半路上将那一车警察给撞了,是他老子的人,里面四个警察,两个当场死亡,剩下两个都是重伤,这件事很恶劣,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风云会了。”
拄着拐杖,穿着中山服的老人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淡淡道,
“他哪里是装警察,分明是给我示威,堂主的位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我这老头子估计碍着他的眼了。”
他身边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皱着眉,低声道,
“七爷,您的意思是···”
“由他们闹,你给我收录他们贩毒的证据,他不想安分,我就给他个彻底,另外,给被撞的那些警察家属送钱,让他们一告到底,他想独立,我一会儿就成全他,到时候就算警方是要枪毙他,都跟我们风云会没有半点关系。”
“七爷高见。”
老人挥了挥手,疲惫道,
“像那种蛮人,一辈子成不了大事,早赶出去,喂我们风云会也积些德。”
“七爷,是不是病又犯了?”
老人摇头,
“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他们到齐了,来通知我。”
“是。”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楚桀握紧手中的刀,将呼吸都收敛起来。
门口响起一阵开门声,紧接着,就是一串脚步,走走停停,然后有人轻轻笑了笑,楚桀微微皱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似乎不久之前刚刚听过,是谁呢。
“年轻人,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PS:***悲剧,我今晚准备万更的,结果宿舍停电,到现在都没有来,电脑快没电了,我只能更这么点,抱歉了,接下来这几天,公子尽量每天万更,早点完结,么么大家,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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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3…26 20:33:13 本章字数:6666
楚桀脸色微微一变,心微微沉了沉,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眼前的笑眯眯的老人可不就是前两天在飞机上被他救了的神秘人吗,没想到这人竟然有这样的身份,楚桀的心就更沉了,他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的,他自认为没露出什么破绽,除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
“别紧张,过来坐。”
老人轻轻一笑,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双手扶着手杖,脸上的表情很是柔和。
楚桀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个善茬,毕竟能统领这个风云会,没有点心机,没有点手段是断不能的,楚桀沉默了一会儿,就自然的走过来,坐在他对面。
“你是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眭”
楚桀没说话,因为他问的就是废话,以他这么多年在部队上的训练的技巧。这么短时间内就被发现,多少让他有点儿受打击。
老人又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他胸前的领带,低声道,
“我认出了它。吱”
楚桀低头一看,他指的正是他的领带夹,高贵的深蓝色,是他三十岁生日他家小猫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包括这条领带,他这一次来,唯一从家里带出来的就是这两件东西,把她放在胸口,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却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能暴露他。
“你的领带夹被那边的镜子一反射,就投到了天花板上,我就知道是你。”
楚桀了然,也不再纠结这件事,声音淡淡道,
“七爷既然知道我来,想必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老人点点头,笑道,
“年轻人果然有点胆识,不过你所说的事,我可能帮不了你。”
楚桀并不意外,这件事毕竟是有关君家的家事,估计没人愿意自己的儿子是gay这件事被所有人知道。
“七爷听都不听,就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这会让我怀疑自己上次救你,是对还是错。”
楚桀微微勾唇,不急不缓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一般人听到这话估计都要大怒了。七爷只是轻轻笑了笑,道,
“这么说,倒是我有点忘恩负义了。”
楚桀挑了挑眉,那意思是,你也知道啊。
老人更是大笑出声,
“有意思有意思,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魄力的年轻人了,不过你的事,我真是帮不了,因为扣下金禾的并不是我,我能帮你的真的不多。”
楚桀微微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句换。
“七爷只需要告诉我金禾被关在哪里,其余的,我不会难为七爷,不过我倒是觉得,七爷如果知道我这次来的真正原因,恐怕不会置身事外。”
“哦?说来听听,”
老人微微挑了挑眉,被人威胁,这还真是第一次,不过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恼怒,这年轻人真的不错,只可惜啊,不是道里的人。
“我知道徐锦烨的下落,还有君傲天的双胞胎儿子。”
老人脸色一边,眉头渐渐的收紧,凝视了楚桀半响,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有几成真,楚桀表情一直都很淡然,也让人看不出端倪,两人正僵持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七爷,大家都到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七爷淡淡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楚桀道,
“在这里等我。”
楚桀点了点头,心中轻轻松了口气,知道他这算是应下了。
终于在所有人都快精疲力尽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满脸疲倦地走出来,崔凝雪精神一震,快步走了过去,颤声道,
“怎么样,医生,那孩子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低声道,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胎儿没保住。”
崔凝雪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邢正天轻轻扶住她,拧着眉,继续道,
“她的身体有没有事?”
“病人之前做过几次刮宫手术,对子宫伤害很大,这一次怀上原本就不容易,结果···”
医生叹了口气,宣判了她的死刑,
“孩子刚刚满七个月,按说是可以活下来的,但是母体身子太弱,在加上失血过多,胎儿在腹中就已经窒息身亡,而且以后,她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
几乎为零···崔凝雪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护不住姐姐,连她的女儿都护不住吗。
“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病人的情绪,病人手术室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这种情况,我们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让她的思想陷入僵局,也就是患上抑郁症。”
医生后来的话,几乎让所有人的心都凉了半截,邢凉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她竟不知道真相竟然是这样,她恨过薛欣然,其实到现在心里也依旧放不下对她的恨,但是现在,当一切都解开的时候,她才发现,薛欣然其实所有人里最无辜的,她有什么错,要承担父辈的恩怨,搭上自己的青春,还有腹中的骨肉,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沉重了。
崔凝雪泣不成声,邢正天一边安慰她,一边打电话给律师,谋杀加虐待,薛启明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其实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逝去的人再也会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薛欣然就醒了,她醒来之后,崔凝雪就坐在病床前,将当年的事全部说给她听,薛欣然很安静,不吵也不闹,即使看到已经平坦的小腹,也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人偶,什么反应都没有。
崔凝雪说到后来,自己也哭了,她轻轻摸着薛欣然的脸颊,哽咽道,
“孩子,你别这样,你妈妈在天上看着难受,我心里也不好过,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是你小姨啊。”
薛欣然依旧不说话,眼珠也没有转动半分,她的有所情绪,似乎从她母亲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全部消失了,无欲无求。
邢凉月在病房门口站了半响,才轻轻走进去,将已经熬好的鸡汤放在桌上,拉了拉崔凝雪,低声道,
“妈,你先出去歇一会儿,我喂她吃点东西,爸一直在外面等您,他也一晚上没合眼,你劝劝他回去吧,他只听你的话。”
崔凝雪抿着唇,没有动,邢凉月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母亲恨她父亲的隐瞒,但是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邢老比谁都后悔,可是当年谁又能想到那一层,如果不是爱,邢正天也不会这么多年都瞒着崔凝雪,甚至不让薛启明知道她的下落。“妈,我不信你不能明白爸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你恨他,没有错,但是别因为这个就将他赶出你的世界,我从没见过爸这么卑微过,他对你怎么样,你比我清楚,别的,我不想说了。”
邢凉月说着,眼睛有些酸涩,她真的心疼她爸,她何尝看不出来,邢正对她的感情,一定深过她对他,这段婚姻,在外人看来,占便宜的可能是崔凝雪,只有清楚的人们才知道,邢正天才是奉献最多的。
崔凝雪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轻轻颤了颤,半响,才站起身,低声道,
“月月,别恨她了。”
“妈,放心吧。”
邢凉月点点头,目送着她出去,才转身从保温盒里舀出一碗热汤,放在床头,然后弯腰将枕头垫在薛欣然头下,这才端着碗坐在床边。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
邢凉月轻轻道,
“我也没想到我们之间竟然是这种关系,更没想到曾经的仇人竟然是失散多年的亲人。”
“你也没想到吧,处心积虑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