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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铁衣卫哄笑着从包包身边呼啸而过。
包包看见南笑,举手刚要招呼,却硬生生地收了回來,她看见了南笑眼中的恨,南笑恨她!可是为什么呢?看着十二铁衣卫离开营门的背影,远眺着这画一般的风景,包包心底却渐渐升起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大概是今日遇见的事情太多,或是醉了几天的缘故,抑或是这里的天空太蓝,忽然她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即墨玄从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喜欢这里吗?”即墨玄板着她的肩头慢慢让她转过身來,却发现她的双眼微微红着,有泪珠挂在她的长睫上,夕阳的余晖下,让她看起來楚楚可怜。
他心里一怔,她什么时候这般爱哭了?
“丫头……看看你,怎么又哭了?”他抬手,轻轻地擦着她的脸,有一瞬慌乱。
包包把脸埋入他的怀中,鼻端嗅到他独有的淡淡麝香味,本來还迷迷蒙蒙的心忽然安定下來,她只觉得幸福满天满地的将她淹洠А
她急着见他,是想问伊莲娜姐妹的事情,就在方才,她改了注意。他是那么出色的男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有其他的女人也不足为怪,只要他的未來是她的就可以了。
“玄哥哥,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也只能娶我一个人做妻子,你确定能做到?”包包吸吸鼻子,仰起头,望着即墨玄道。
即墨玄又无奈又喜欢,这丫头居然还不清楚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为了她,他甚至与和世勒翌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为了她,他不得不重启原本完全封闭的过去。
当年,面临墨云楼的存亡,他都兀自能坚持不回去,如今他不惜身份暴露让江湖人识破的危险召唤了墨云楼的旧部,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她,为了让她能一如既往的笑,一如既往的洠臎'肺?
他轻轻抚着她的发,一手抓起她的走放到自己的心口上:“丫头,你感觉到了洠в校绺缧睦镏挥心阋蝗耍亩际悄悖
最后一抹霞光在天边缓缓下落,美如仙境的风景,此浓情脉脉的告白,着实是包包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曾经以为自己永远得不到这样的爱,曾经路途上的寻寻觅觅,曾经所有的傍徨等待,在这一刻都如此完美的展现。
完美到让包包说不出其他的话來。
“玄哥哥……!”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已是哽咽。
听得即墨玄的表白,包包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先前虽然想的是离开帝辛王都,但却确确实实是洠牍獊硗侗技茨幌胱鸥叛自氯プ费暗阶约旱膩砝谜业交厝サ陌旆ā
不料,炎月却把她带到即墨玄的身边,这样一來,她担心即墨玄会讨厌自己,他过的生活一直是洒脱的,无拘无束的,她这样贸然而來,只怕他心里厌烦却洠в醒杂铩
她从小被母亲嫌弃多余,平生最害怕的便是成为别人的负担,成为多余的人。如今看來,她竟是白担心了一场。
“玄哥哥,我饿了!”包包任凭即墨玄抱着,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的种种担忧全部在他的怀中消散,于是肚子便饿了起來。
即墨玄抬眼看看天色,挑眉,在她脸上响亮一吻:“算你运气好,今天有苗族的节日,走,我带你去蹭顿好吃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篝火宴会
即墨玄挑眉,在她脸上重重一吻:“算你运气好,今天有苗族的节日,走,我带你去蹭顿好吃的。”
“月哥哥呢?”包包回头看了看大帐,就待去叫炎月一起去。
“炎月今天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要登梅里雪山。”即墨玄一边拥着包包往外走,一边趴在她耳边低语,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二人的关系极为亲昵,只是他们都洠ё⒁獾桨丝檀┑氖悄凶啊
守营门的军士愣愣地看着即墨玄对包包又搂又抱又亲的,二人屏住呼吸,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对视了一眼。
“刚才那人是王爷?”一人呐呐道。
“好像是。”另一人喃喃道。
“哦……!”二人异口同声道。
炎月路过刚好听见,便顺口接道:“刚才那个是女的。”言罢,自顾走了,他的本意是想替即墨玄洗去断袖的名声,却不知道军士们的想法又自不同。
“那自然是,我们王爷怎么可能是女的!”一人气昂昂地道,颇有自豪之感。
另一人立马接道:“如果王爷愿意,我当女的也行。”
啪一声敲头盔甲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呵斥:“你俩在做梦!”
二人回头一看,却原來是小营长,忙扶正了盔甲,绘声绘色地上前把即墨玄怎么搂着一个男子怎么亲昵的事情说了。
小营长听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难怪啊难怪,原來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他喜欢的是,,男色!
“此事不许再议!小心,咔!”小营长下了命令,还对二位军士比划了一下传播消息会被杀头,自己却喜滋滋地转身琢磨着,把这个消息卖给那一家茶楼比较值钱呢?他知道即墨玄是从來不介意这些的,亦绝对不会因为这个难为自家军士。
虽是傍晚,但天色还未完全暗下來,而且沿途都有灯笼挂着,自然的景观下,却是又别有一番美妙。
山很大树木很多,包包一路走着,对从未见过的树木野草好奇地问个不停,平日不怎么多话的她此刻却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麻雀。
即墨玄不时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平日他虽然也会笑容满面,却大抵都像挂着面具一般,甚少像今日这般从心底里发出喜悦的笑声來。山林里距离二人不远处有一个银色面具的人,听到即墨玄的笑声,禁不住呆了一般久久未动。
包包亦心里欢喜,忽地想起从帝辛到这里的那几天里,自己到底是怎么來的,免不了又是一堆问睿
即墨玄便耐心地解释着,他知道她醉酒然后看到炎月抱了她上车,于是他依旧化妆成魏尼山给他们赶车,但是刚出王都,阴离落奉沐离之命前來赶车,他不得不亮明身份照顾她什么的。
他略掉了途中曾经遭遇到两轮几乎致命的刺杀,因了阴离落和炎月在,他洠в谐雒妗5阎蓝苑降哪康模运锘畔胍痪偌呙鹉切┫肷撕λ哪缓笫屏Α
而这一点,和世勒翌与他的一致的……他们都想让她永远活的开心简单快乐!所有对她不利的人事,他们会竭尽全力除之,亦包括彼此!
“那……谁帮我……换衣服?”包包最想知道的其实便是这个,炎月与即墨玄都是男的,那么多天,他们不可能洠в懈约夯灰路蛘呤遣料瓷碜印淘チ似蹋故峭掏掏峦碌乜谖柿思茨
“是南笑,”即墨玄看到包包瞬间瞪大的双眼,哈哈大笑之后刮刮她的鼻子,“笨丫头,南笑是女的,若是男的,我当然会自己……给你换!”他语气暧昧,还故意探首看了看她因为爬山而略松的襟口。
南笑是女的?包包虽然有点诧异,但也么诶想多问,顺着他的目光,急忙一手抓紧襟口,一手推了他一下,岔开话睿骸霸趺椿箾'到,我是又饿又累,快走不动了。”
“你看,前面就到了。”即墨玄侧身一让,双手抱着包包往上提了一个阶,给她指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
隐隐有歌声传來,包包抹一下汗,刚裂开嘴笑,便被即墨玄牵着手慢慢走过去。
那是两层木楼前一处宽阔的平坦空地上,高高地竖立着一根木杆,在离杆顶一米左右的地方,挂着红、黄、蓝、白等彩带。还有很多的芦笙,瓜果等等。
场地中央有一堆大大的篝火,有许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跳舞。
最显眼的当属案几上那一列摆的整整齐齐的牛角,因为包包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当然,不一会儿她就知道了那是这里特有的牛角酒。
“王爷來了!王爷來了!”随着有人认出即墨玄,篝火旁的少女们眼儿都媚了,有更多的人起來,加入进去围着篝火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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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忙伸手按住,抬眼,又看见他玩味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当下只恨不得狠狠咬上他一口,于是便做出恶狠狠的样子瞪他,看着他假作求饶的样子,她得意地给他递上一根方才顺手拽來的草以示安慰。
即墨玄接过草,正要给包包插上,包包示意他,有人來了。
一个黑脸膛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來,把即墨玄和包包迎到一个案上摆有很多食物的位子上坐了,即墨玄低低对中年男子说了什么,男子颔首,弯腰退了下去。
乐声忽停,中年男子站到高台上,大声宣布爬杆比赛开始。
只见人群里出來几个男子,各自站到一杆竹竿下下面,跃跃欲试。男子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只见第二杆的瘦高个男子像只猴子似的极快地爬到了杆顶,伸手敲响了挂在杆顶的铜锣,继而迅速滑落,速度快的让包包惊讶到差点把果子塞到鼻子里。
男子來邀请即墨玄一起参加,被他笑着回绝了。接着又比了好几次,获胜者均得到很多多的芦笙和糖果作为奖品。
而后,想对歌的去了远点的地方,跳舞的又围着篝火开始转圈。主人家为包包送來了现做的竹筒饭,热乎乎的,香的她直流口水。
有个肤色黑红的小姑娘跑过來想拉包包一起去跳,被即墨玄看一眼,慌忙缩回了手,却犹自怯生生地看着她,想來是希望她赏个脸。
包包肚子太饿了,正吃着主人家给她切开的竹筒饭,本也不想去参加,但又觉得即墨玄如此太不近人情了。她常常在电视里看到,不管是谁到了这里都是入乡随俗的,想到这,她拍拍屁股就想起身去扭两圈,却被即墨玄按住。
“玄哥哥,这样不大好吧。”被即墨玄强自按在位子上的包包,看着失望退下的小姑娘,她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抗议道,“这是在你的地盘,你还这么不放心吗?”
说是这么说,包包也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看见白天在首饰店遇见的伊莲娜姐妹俩正向他们走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不想看见她们。
可是怎么办呢?
包包看着某处,忽然张大了嘴巴,嘴里还有一半的饭洠в醒氏拢匀皇鞘艿搅耸裁淳薮蟮木拧
伊莲娜姐妹脚步顿了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來那里有一对苗族青年方才对歌对上了眼,女的正把自己绣的荷包挂在男子的脖子上,男子的趁机抱住了女子,吻着吻着不见了。
姐妹二人对视,轻蔑地笑了笑,哼,少见多怪的女人。忽然有一物迅疾射向二人,姐姐手快一把接住,只听得入手呲的一声,张开手掌一看,掌心却已是青紫一片。
二人亦非寻常人,自然知道自己中了道,抬眼看去,发现包包噘着嘴正对即墨玄撒着娇,即墨玄轻声细语地哄着……四下搜寻,发现人群外,有银衣男子含笑朝她们勾着指头。
银狼!看到那人,伊莲娜倒抽一口冷气,怎么的也不敢过去。她想运气,却发现身体无力,低低问了妹妹,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二人吃了哑巴亏,自然是不敢声张,相互搀扶着起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即墨玄冷冷的声音:“你二人不是说身上的衣服是我送的?都给我脱下來。”
伊莲娜一震,在首饰店的时候她们畏惧白衣男子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编了个故事想让包包生气出走或者是什么的,谁知道她居然是直接跑去找事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恨恨地想着,手底下却不敢怠慢,利落脱了自己的外衣后又帮早已瘫软在地的妹妹伊安娜脱了,而后跪下求饶道:“王爷息怒,我姐妹二人只因倾慕你已久……。”
“二十五号,别在我面前耍花招!”即墨玄指尖轻轻一划,又给包包劈开一筒饭,米肉的香味瞬时浓郁起來,跪着的女子却在他叫出那一个编号后,浑身颤栗起來。
“主子,我也是不得已!”二十五号伏在地上,身子颤着,“神左使下的令,我不敢不服从!”
包包呆呆地听着,极